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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随身张浪边上有高贵华丽的杨蓉、娇小可爱的赵雨,还有十八精选的鹰卫加上形影不离的典韦。而众多黑鹰卫则一身便装,四处分散在周围不起眼的地段,随时保护张浪众人。

        众人左瞧瞧,右看看,好不热闹,走夫贩卒,商店林立,显然比江东繁华的许多。刘表果然是一个极有才干之人,当年得朝庭之令,孤身一人下荆州,无一兵一卒,并且得到荆州众大大家庭支持,治理的井井有序,人人安居,实则不易。

        张浪心中感叹之余,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江南弄的比这更富杰,更繁华。

        游荡不久.两女感觉有少许劳累,这才回客栈休息。准备明日开始前行弘农大城。

        第四卷  第十章  意外之事

        回客栈路上,杨蓉还是不停的在小商贩、一些手工艺品上流连望还,卖又不卖,偏却问东问西,还不时搔姿弄首,弄的张浪大摇其头,真不明白女人是什么心理,嘴上说累,脚下却逛的更卖力。

        眼看天色就要黑下来了,张浪望了望兴趣仍一点不减的两女,此时正和一小商贩唇枪舌战,口沫横飞砍价还价中,唯有苦笑的摇了摇头。随意的放眼四周,街上商贩差不多已准备收摊,少数行人来去匆匆,急着赶回家。这时,一件忽发的事件引起张浪的注意。

        远处渐渐响起急促的马蹄声,随着隐约传来不时起伏的惊叫声,踏破宛城灰暗宁静的天空。

        很快,几匹黑棕骠壮的俊马,在马上几个士兵打扮的人快速挥鞭吆喝中,如风掣电,疾行而过。

        街上行人中有眼疾脚快的,快速让步到两边街道上,然后愤愤不平,嘴里不时大骂三字经;而动作有些缓慢的,又带有不少杂重物品的老百姓,却吓的脸色惨白,如鸡飞狗跳般,连自已东西也不顾不上,连滚带爬摸到一边去。一边惊魂末定,一边也破口大骂。

        本来这事情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其中却有一人引起张浪的绝对兴趣。

        那是一个年方弱冠的年青人。身材相当瘦弱,就算穿着厚厚的棉袄也看不出有一点臃肿的感觉。脸狭两侧深陷,无有一些肉感,不知是天色原因,还是营养一直不良,脸上肤色腊黄无泽,一副病入膏肓,死气沉沉的样子,而且还不停的咳嗽。

        他肩上还挑着不少各种各晒干的动物毛皮,有虎皮,狼皮,熊皮等等一大堆,低头慢行。

        这本不是最主要的,因为在这个年代里,普便吃不上好东西,每人营养不良,带着大小病态是很正常,但奇怪的是,刚才那几匹俊马快速冲过来时,他不但没有惊慌之色,而且还慢吞吞不紧不慢,在马就要撞上他千分之一秒间,轻轻左跨一步,马匹便擦着身体而过。接着他又好似没有事情发生般,又低着头前进。正个事件过程中,他始终没有抬头观看一眼,好似不知事情发生一样,如若不是聋子,便是心中有所依仗,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对自己的身手有着十足的信心。

        想到这时,张浪眼里忽然落出犀利的光芒,紧紧的盯着那瘦弱男子。

        这时,那男子忽然好似感应到什么,猛的一抬头左移,眼光一瞬间对上张浪犀利的眼神。

        张浪更是肯定心中的想法,这个看似一身大病在身的少年人,实则身藏绝技,观他能如此快速发觉自己的存在,而且两眼神不亢不裨,不温不火,深如潭水,不可捉测。虽然表情仍是无动于衷,但仍敏锐的发觉到他那眼里闪一丝丝惊讶的感觉。

        张浪忽然对眼前这个少年人充满兴趣,看他那副奄奄病态决不是装出来的,而且好似已恶疾缠身,久病难医。那么,对一个病这么重的人,还有如此敏捷的反应和身手,着实不简单。那么他身强体壮之时,会是如何一番情景?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想法,感觉这个年青人绝对不是平凡等闲之辈,很想进一步了解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为何如此甘隐于城市之中呢?

        这时边上的杨蓉忽然拽了拽张浪手臂,放下手中的装饰物品,好奇道:“老公,你在看什么啊?”

        张浪这才收回目光,对杨蓉笑了笑,道:“没什么,你和小雨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此言一次,杨蓉大为好奇,连赵雨也凑上可爱的脑袋瓜,娇声道:“浪哥哥,你要去哪啊?”

        张浪招手示意魁梧的典韦跟自己上来,然后又仔细吩咐十八铁卫好好保护两女安全。最后才对赵雨道:“我去前面看看就来,如果你们累了,又等急了,可以先行回去休息。”接着在两女不解眼神中,和典韦一同大踏步朝那瘦弱年青人行去。

        三步两步便很快追上那年青人,张浪随既和他并肩前行,然后不理他那诧异的眼光,眼珠左转右晃,假装看着两边,喃喃道:“真不明白为什么小小的驿员,便可如此驱马横行直撞,全然不把百姓安危放在眼里,难道传闻刘大人治理下的荆州八郡如太平盛世般,都是无稽之谈?”

        张浪看似自言自语,实则暗地里却是在试探对方的反应,以期进一步观察眼前这个青年人。结果让他大失所望的是,这个瘦弱男子充耳末闻,好似没听见他说话般,只管自己挑着皮毛担慢吞吞的低头走路,全然把张浪当成透明人一样,不理不采。

        张浪并没有气馁,仍不依不饶,兴趣勃勃道:“闻南阳自战国时期以来,便是中原著名的冶铁中心,各种优秀兵器甲胄,供应源源不断。至西汉时,为中原六大都会之一,商贾遍及天下,富杰冠于海内,谁不向往?南阳之地,又是人杰地灵,昔日光武帝刘秀,便在此地发迹,难怪四方之民称此地为为‘南都’‘帝乡’。”

        果然张浪一番长篇大论,让这一身病态的少年人,脸上自然间流露出丝丝自豪、骄傲的神色。

        张浪心中暗自窃喜,古人对家乡的情节,对自己根的所在,远超过21世纪的人们。除非迫于战乱、饥荒、瘟疫等不可抗拒的因素,绝不会背井离乡,因为他们深心深处藏着一种对家园强烈的自豪感,优越感。哪里像现在人,一有钱了,动不动就要移民。特别移到日本,美国之地。每每在电视报纸等看到此类人物,张浪都把他们归于杂碎一种。

        既然已成功引起对方的好感,张浪更是步步紧随,不紧不慢道:“荆州不愧是个好地方,刘大人也算是本领过人,建校舍,设学官,又组织儒经学者,改定五经章句,搜集整理图书,使荆襄南阳之地近年来慢慢成为中原学术文化中心……”

        眼前的年青人终是忍不住张浪长舌妇般的狂澜轰炸,张开金口,不过一付拒人千里之外表情,口气冷冷淡淡道:“这个大爷,草民山野村人,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如若你想论天下国事,大可到刘大人所开设的文錧,里面会有你所喜欢的话题……,咳,咳。”好似因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这年青人忽然不停的上下咳嗽,脸上慢慢呈暗红色。

        张浪看他因不停咳嗽而脸色涨红,担心道:“兄台,看来你病的不轻啊,应当早日找大夫看看。”
        年青人无动于衷,从怀里拿出手巾,然后捂在嘴上,接着咳了一会才拿开手巾。

        虽然他很快合上手帕,但张浪还是敏锐的看到手帕上粘上不少鲜红血丝,脑袋一转,想起一事。然后关心道:“这位朋友,传闻南阳郡有名医张伯祖,你为何不去看看,也许可妙手回春?”

        对于张浪的关心,年青人只是冷冷瞟他一眼,语气生涩道:“这是在下事情,阁下管不着吧。”言谈举止间,虽然冷漠惨淡,还是有些掩不住的失望之色。想来不是没去看过,只可能收效甚微罢了。

        张浪还是不死心,继续道:“张伯祖有位入室弟子,叫张机,字仲景。由于他勤奋好学,刻苦钻研,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了名医张伯祖的全部医术,成就非凡,如今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有没有去找他帮你看看,也许他会有好办法。”

        年青人忽然停下脚,回复腊黄的脸色转着张浪冷冰冰道:“阁下到底有何用意,是否也想到某舍下观望一番?如若如此,只怕要让你失望了,在下家中可没什么好招待的。”

        张浪微微一愣,抬头望了望四周情况。心中不由苦笑,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和典韦已跟他到一处相对偏僻,四面都是平房瓦舍的普通百姓住宅所,因为天色已近黄昏,窄短的小巷冷冷清清。而这个年青人正停在一家门口,冷冷望着自己,此间房舍,极有可能就是他的住宅了。

        张浪厚着脸皮,嬉皮笑脸道:“在下路过贵境,初到宝地,人生地不熟……”

        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扉忽然“咿呀”声打开,然后出现在张浪面前的是一个年约三旬左右,身着青色长袍满脸憨厚的中年人,此时正脸带少许惊讶的望着张浪等人。

        他的身躯极为雄壮,长足八尺,姿容英俊,红光满面,两眼炯炯有神,剑眉飞扬,几绺黑須,倍显风采。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淡淡的皱纹,有股饱经沧桑的感觉,给人一种成熟沉重的味道。只见他开门纳客,虽脸有惊奇之色,但却爽朗笑声响起,中气十足,呵呵道:“刚才喜鹊挂枝,必有贵客前来。叙儿,还不快快请他们进来。”

        那年青人狠狠的瞪了张浪一眼,鼻子冷哼一声,一副爱理不理,只管自己踏门进去。

        那中年人望着年青人进去枯瘦的背影,两眼闪过一丝黯淡之色,不过随既回过神来。对着大感尴尬的张浪,有些奇怪道:“两位不是叙儿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