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公主举杯邀大家共饮,示意侍女上菜,同时说原因:“丁先生昨天一来,押了三把轮盘,赢去我们八亿多,这笔钱赔出来,我不被老父骂死才怪!”
克丽丝惊问:“什么?你想赖帐?丁先生下午的牌局你知道吗?!他可是全凭真本领,不出老千的。”
芬妮公主拍拍她:“你干嘛这么紧张?听说昨天也输了三千多万,一点不心疼?”
“心疼是一回事,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只好认了。”
“我们没有不认帐啊!丁夫人提出个更好的办法,她想投资本饭店,你认为如何?”
“好啊!有他这般高手保驾,以后什么老千都不用怕了,对不对,听大姊说,她们准备买下克丽丝的岛,把总公司迁过来呢!”
芬妮公主含笑望望我和无双:“丁先生能长期留驻,我们当然欢迎!这样子好不好,本店登记的资金五十亿,但加上商誉,应该值八十亿吧!丁先生投资二十亿,我们算您占四分之一股权,让出三个董事席位,克丽丝你评一评,这种条件是不是妥当公平?”
克丽丝点点头,望向我:“很公平了。不过我觉得三个董事之中,应该有一个执行董事,能过问饭店的营运,或改成一名监事,有权查帐,人家才能放心嘛!对不对?”
芬妮大笑:“你这丫头,我们十几年同学,你不帮我,却去帮一位让你肉疼的新朋友,可真有良心哪!”
“你叫我说公道话嘛!我这人公私分明……”
芬妮拍拍她的手,问我:“好,好,就依公证人说的,两名董事,一名执行董事,丁先生满意吗?”
我望望无双:“没问题,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当然!饭后签几份合约,交给律师办正式登记,您的支票也可以交出来了,好不好?”
第十一章加入赌业
我和无双、海蒂一同签过正式合约,推海蒂担任执行董事,把两张支票退给她,又加上不足的尾数,交给在场律师,便算正式加入了“皇家大旅馆”。
海蒂本来不肯,被我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签字。
大家坐在五楼董事长豪华办公室里,又开香槟庆祝,正在谈笑,下面报上来,有人在二十一点摊子上出老千,手法高明,已赢了近百万。
芬妮公主怔了一下,望向我,同时秀眉已皱起来。我发现她在头痛,怜惜之心一起,便自告奋勇站起来:“我去看看。”
海蒂跟我一起,后面跟了两个便衣警卫。
那人是阿拉伯人,头缠白布,一脸大胡子,宽袖大袍,身材高大健壮。随意闭目一瞧,即发现袖子里有许多小口袋,双手操作灵活之极,换牌只在一瞬间。
灵机一动,趁他伸手换牌抓牌的瞬间,以念力移出小口袋装的十几张牌,一古脑都泻在桌面上。
便衣警卫有了铁证,上前架住他,庄家说:“哇!你出老千,太不应该了吧……”
那人泄了底,脸色大变,忙不住道歉,大厅经理上去把牌全收了去,客气的请他去办公室。桌上赢来的一大堆筹码,自然被庄家收了。
轻松回来,克丽丝奇怪的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海蒂娇笑答:“我们爷一去,他就自动泄底啦!袖子里藏的牌全掉在桌子上了。”
芬妮公主笑得很勉强。无双很同情:“爷,替公主治治吧!她老是头痛,一紧张就痛。”
这也像义不容辞的事,我站到她后面,闭目一瞧,见脑子像受过伤,有一处血管淤塞不通,因此一紧张血液上头,积得太多,便造成头痛。我说:“别动,我替你按摩一下。”
她靠上椅背,我十指扣住头顶穴道,念力与热力由中指透过去,小心的将血管中血块融化,以另一食指吸上来,转眼间为她打通,而我的食指已变成黑色。
克丽丝站在一边看,脸上满是惊奇,我放开手问:“好点了吗?”
芬妮举手拍拍头,大喜:“真的不痛了!太感谢了……”
站起来拥抱我,表示感激,瞥见右手食指,惊吓的问:“您的手……”
“没关系啦!洗一洗就好,洗手间在哪里?”
她挽住我:“我带您去……”
其实洗手间就在墙角一扇门里,她偏偏好心陪我进去。
打开水龙头,冲洗食指,暗暗把黑气逼出来,混在水中冲走,不到三十秒就好了。
芬妮公主大为奇怪,抓住大手凑近仔细看,奇怪的问:“明明黑色在皮肤里嘛!怎会一下子不见了?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望着她秀丽脸孔,不忍骗她,便说:“说了你或许不信,我发现你头部受过伤,血管不太畅通,所以一紧张便会头痛,而今把淤血拔除,以后再不会痛了。”
“真的吗?怎么可能看得见?但您说得不错,我……出过一次大车祸,请您再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站开两步,我闭目望去:“胸骨、肋骨、右腿骨都受过伤,还有……子宫,一定在变天的时候会酸痛,月经来的时候会腹痛,对不对?”
她闪着眼,惊喜各半:“对,太对了!但是您也能治好,对吧?每一次刮风下雨、换季,都受尽折磨,拜托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拉住我的手,摇着,一脸的企求,像个无助小女孩,我点点头:“我可以用按摩和中国的药物双管齐下,你信得过吗?”
“那么重要的部分,您都能眨眨眼治好,其他的怎会有问题?拜托你马上动手,好不好?”
“按摩需要半小时,也需要在有床有水的地方。到楼上我住的套房去吧!”
“顶楼我也保留了一间,不过去你们房间也好,免得夫人们吃醋。”
她拉着我的手出来:“丁先生真是神医,他已答应替我治其他病,丁夫人介意吗?”
无双脆笑:“治病是好事啊!介意什么?”
克丽丝接口:“丁府的女人最大方了!我也有毛病,拜托大少爷一并处理如何?”
“好吧!大家都上楼,老婆们若不想休息,去别家玩吧!六点以前回来。”
无双想想说好,带头走了,最后只剩下海蒂。
克丽丝奇怪问她,为什么不去?海蒂说明:“这两天轮到我伺候大少爷!再说我也不喜欢赌。”
这话让芬妮与克丽丝觉得新鲜,但也不便表示什么。四人一同上了顶楼,芬妮指着旁边一扇门:“到我房里吧,换衣服比较方便。”
我说:“好,两位先去,我也去换件宽松衣服。”
公主房间只一厅一房,却很宽大华美,面对着海洋,风景十分秀丽。她指着港弯里的一艘大游艇:“您们要去海上玩吗?可以坐我的船。”
海蒂拍手笑:“太好了!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船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若搬来住,来往都必须坐船。”
我叫芬妮公主先泡十五分钟热水,她进去之后,克丽丝挤在我身边,悄声媚语:“爷,我和芬妮都做你情妇好不好?我知道她和我一样离过婚,找不到合意男朋友……”
“别胡说!你们都是有地位身分的人……”
“身分、地位能解除寂寞吗?我不在乎!相信芬妮也一样。当然!我们不能公然和你们同居,但偶然爱我们一下,有什么关系?小海蒂,你介意吗?”
海蒂摇摇头,纯真的说:“只要大少爷高兴就好,相信我们家女人没一个介意。”
克丽丝谢谢她,一边已搂住我吻了上来。
我避开她:“别胡闹!站好,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她听话站在面前,我闭目打量,内脏有些小毛病,两腿肋骨都折断过,脸上的皮肤也很糟。
我说:“你化妆品用得太多了,脸上皮肤有问题,肋骨腿骨都断过,每遇下雨、换季时会酸痛,对不对?”
“真是神医!我一样出过车祸,有办法吗?”
我点点头:“先替公主弄好了,再替你治吧!”
她又扑上来吻我脸,我用手挡住。海蒂笑说:“爷不喜欢一脸粉彩,要想和爷亲热,建议你最好洗干净。”
我起身去卧室,招呼芬妮公主起来。她脸孔热得胀红,穿着棉毛巾浴袍出来,我示意她先平卧床上,一掌按住顶心,走中脉逼入念力热气,为她驱除体内病毒、风湿与杂质。
转眼功夫,她觉得热不可挡,五内俱焚,本已被热水泡开的毛孔,大量排出微带腥臭的汗渍。
接着让她再洗一次,把汗湿带臭的浴袍换掉,在床上铺上两层毛巾,做全身按摩。遇到受伤之处,特别加热,把骨质精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