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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还以为女兵妹妹没有心计呢。其实,在敞着卧室门的情况下,我们两个人和厨房里的大姐的状况,没有什么遮挡,女兵妹妹也是故意不要遮挡,带有点女人间的示威性质的展示她对我这个男人的一些过于亲昵的举动。

        我不敢把我和蕤妹妹之间的友谊说成是爱情。可是,无论怎么说,都有一些看我书的铁网友砸我的砖头。说是爱情吧,看文的铁大大们会说我是一个爱情草料包,爱情早随着云彩飘走了,只有我这么一堆弃之可惜的乱泥塘子了。说不是爱情吧,他们和她们就会高呼:黄镇是始乱终弃,不值得女人想,不值得女人恋,反正还是个大草包。总之是烂包得无以复加,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要类比,那得找到西门庆,只是西门大官人的恶,我有所不及。我也不干呢,我可不想让打虎的武松哥一刀砍了。要不就比贾宝玉吧,那也不行,我没有时间和精力给女人弄胭脂抹粉的,我还有远大的政治志向呢,还有小馨幽的大仇没报呢。

        ……嘿嘿……这是我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发呆乱想的毛病,总觉得象蕤蕤这样子人间难得的奇珍,让我在床上或是在什么地方那个了,有点对不起天地的神奇造化……我正想着呢,大姐递进了一盘水果,有桃子有李子。

        虽然我的大腿遭受了蕤妹妹的无端暴力,但我的嘴却享受到了她纤手弄云般的侍候,既然都喂到嘴边了,咱还能拒绝吗。

        ……

        安大姐在弄好菜开喝开吃之前,蕤妹妹对我是极尽温柔,间或还会受到她的对我的大腿的暴力,但我甘之如饴。这是大实话,如果恋爱的小男生没有受到过小女生的私揪暗掐,那小男生可要小心了,这说明你们的感情还没有私到讲无私奉献的程度,一定要想办法在夜间的林荫小道上搞一些小动作,试一试你旁边的小女生会不会不假思索搞那些搞了好多千年的重复动作,如果没有,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哪怕是排除万难,也要想办法让自己的大腿上留下千古一紫。真的,我的大腿上最早留下的爱情浪漫紫是丽丽的,后来是兰兰的,还有小馨幽的,就是宋兰也未能免俗,给我的背上,胳膊上,还有好好可怜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我们的紫色见证。

        安大姐满满当当的在她家的餐厅的桌子上摆上了动植物大全。我所说的动物仅指现在的超市可正常看见的,不是穿山甲一类的超级走私品。人为什么要吃动物和植物的问题,我有时候会无端端发呆思,我母亲已经多少年了,把动物坚决摒弃在她的食品之外,现在她和扬扬已经几近于不食人间烟火了,说是我们人做事,吃饭,还有工作都是在犯罪,吃饭是对动植物犯罪,喘气是对空气犯罪,说话是对孩子犯罪,男人乱搞是对女人犯罪。

        不说了,一说佛家慈悲,三个女人会同时给我念经,不晕掉才怪呢。

        一卷流氓成性

        第72章  数放荡人物,还看黄镇

        由于女兵妹妹居心不良,所以在安大姐劝蕤妹妹喝酒时,我的大腿上又被女兵妹妹没拿筷子的手狠掐了一下。我只好违心地告诉大姐,说蕤妹妹滴酒不沾,而且她马上到军艺报到了,一切得小心行事。女兵妹妹其实喜欢喝黄酒,就舒筋活血那种。我记得她告诉我,有一回,在一次全军文艺会演她上节目前,从包包里拿我送给她的那个爷爷给我留下的小酒壶喝了几口,同事以为是什么对付紧张的妙招,她随口回答"清嗓灵"。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要是我老家的造老黄酒的那厂子知道了,还不得天天做广告。如果真成了清嗓药酒了,那价格还不得蹦着高地涨。

        所以,我觉得隐藏宋兰、蕤蕤、扬扬她们的真名字的决定是非常英明的,可以让想炒作的人们望名兴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可望不可即的机会,等一万年也捞不着珍惜。哈哈,我黄镇,一个天生的流氓够恶够阴了吧——我*商业社会,商业社会把人都整变形了……

        ……喝酒这个东西,越想控制越不好控制。比如,安大姐吧,她本来是没打算把自己喝得东倒西歪,也更不想让我也醉得腾云驾雾。可是谁能想得到女兵妹妹会一再地推波助澜呢。

        按说,人受了外伤不能喝酒,可那天我们三人都不是医道高超的人,要是扬扬和兰兰在,肯定会有配套理论,或者小瑜也能有深知卓见。我自己在两个女人之间,不好过多地推辞,或者找不能喝酒的理由。无论谁不醉,那天我是必须醉的,用蕤蕤的话说,醉了才会说真话,办真事。

        安大姐也是酒中吐真言。说,黄镇是个坏小子,小蕤你以后可得好好管着他,要不然,以后,他走到哪得风流到哪儿。

        蕤蕤那天文思喷涌,说:男人不风流,女人不开腿。只有风流了,才会人见人爱——如果有大大听过"沁园春--雪"那大跨度民族歌曲,一定想象不出蕤蕤那天唱"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黄镇"的样子。那歌的尾曲难度愣大,不过,人家蕤妹妹那天就拿着小筷子小碗的驾轻就熟地给我和安大姐唱酒曲一样地高潮着唱完了。

        ……当时的艳糜场景,我能记住的就是这些了,再以后差不多就进入杜康醉酒的仙界了,那是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经常想起来的第一次痛快的醉酒。不管是喝白酒还是喝红酒喝啤酒都感觉不出爽快的我,就从那天开始对酒有了深刻认识。酒是个好东西。

        后半段的事和喝完酒以后的事,都由那天唯一清醒着的蕤妹妹陈述了,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和安大姐只能说:对,就那样子。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点头是唯一的应对之策。说到底,不就是男女在一起做爱吗,做了也就做了,还怕说吗。

        蕤妹妹说,黄镇一开始还挺拘谨的,还要着劲想不喝多呢,听了数风流人物以后,开始喝白酒了,还一口一个。她还说,也不知道你们是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反正我拿个空碗跟你们碰一下,唱了一个读你,你们就俩就造下去半斤白酒,喝酒的时候那眼神愣迷离,真的是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还有你的她的眉毛之间锁着你们的爱恋,啊呀,那亲热劲儿比山盟海誓还山盟海誓。

        听着蕤妹妹的话,最不好意思的是安大姐,人家一个小姑娘跟个导师似的讲她的欲不自禁,还有情动眉梢,太让人脸红了。

        不过,蕤妹妹很懂点到为止,主要讲我的丑态。她说,那天那个喝多了的男人,什么心都暴露出来了,拿个酒瓶子当话筒,跟国家领导人似的做演讲:男同胞们,女同胞们,国家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有那么一些人,高高在上,打着正义的幌子,无恶不作,我们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们要反抗,要和他们斗争到底。无论你们谁受了委屈,遭了魔手,我,黄镇,都会为你们主持正义。

        女兵妹妹说,真没想到原来男人可以这么大言不惭,她说,那天我是讲完一段就自己给自己起劲鼓掌,还说,安大姐鼓掌也不遗余力。

        蕤妹妹还说,鼓完掌,到处找人亲嘴,而且还不止一遍地亲嘴。她也承认,在我还没醉得成一瘫泥时,我的最频繁的动作就是搂过大姐就亲,还有她蕤蕤,也未能幸免,到现在她挂在家里的那件军装上,还留有洗不去的西瓜水的印记。

        一开始端空碗到换成西瓜水,据蕤妹妹说,那是经过我和安大姐共同抗议以后,她换上的,经过半晕着的我的检查,被确认为是正宗的红酒。

        那天我还脱安大姐衣服了。蕤妹妹说,真的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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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为美好的裙子喝三杯

        如果是男女两个人私下里,给女人脱衣服是再正常不过,可那天,有蕤妹妹在场,我怎么能那么干呢。

        我为了表示我的疑惑,大着胆子问女兵妹妹:蕤  ,我脱了吗?

        蕤妹妹没理我的茬,继续她的讲述:那个叫黄镇的男人是真心的,因为他在脱以前,说了一大段关于给女人脱衣服的理论,

        蕤蕤说,黄镇是一种边说边做的近似于示范式的教学。先是跟大姐贴膏药……说到本流氓的爽性动作,蕤蕤简化了很多,因为她看到安大姐相当难为情,想说又不知怎么说八五八书房,不想听又不知要用什么法子不听。

        ——蕤蕤用比较简练地语言讲述,说我和安大姐以酒为媒,说着喝着,很快便人人自醉了……

        插一句哦,当时那状况,本来,我打算在跟安大姐爽性以前,让蕤妹妹自个回去来着,但确又没有好办法把她支走。我和安大姐醉倒以后,一切的事宜就不由我控制了……也不知蕤妹妹费了多大劲,把我和安大姐弄到了一个床上,还脱了衣服,不过,没全脱。蕤妹妹考虑得挺全面,她说万一我和安大姐真没那事,弄全脱了,会出大事。

        醉了一下午,醒酒以后的晚上,安大姐和我就是这么半躺在床上,听蕤妹妹给我们讲我们那刚刚过去的事情。

        蕤蕤把我在安大姐半裸着的身体上的爽性动作模糊着讲过去以后,又重点讲了我给大姐的褪衣的细节:先是柔情款款地褪了一个袖子,然后,醉了歪斜的到另一边,由于大姐的动作控制得也不是很好,扯了好几下子,才脱完上衣,黄镇同志因此还闪了个大腚蹲儿。

        蕤妹妹讲最后的脱裙子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善意,所以安大姐也自然了好多。我想,我们俩醉得那么厉害,等到脱完裙子,早没力气了,肯定干不成那事……我听蕤蕤这么讲,一开始心里虚,是怕真的守着蕤妹妹,跟大姐做了那事,那多没脸面对我饱含深情的好蕤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