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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女孩子都怕蛇的,蕤蕤一听有蛇,紧张得使劲儿抓着我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地往我身上贴。我一边比划着,暗地里使了个小坏招,搬了一下蕤蕤的大腿,把我的又硬起来的东西贴到蕤蕤的凹陷处,准备搞一下小动作。蕤蕤光顾怕了,没理会下面的事。

        继续给蕤蕤讲,俺用了一下波峰波谷式讲法。带点恐怖色彩的故事要抓起心,然后,松一下,再紧那样子,用四个字概括就是一波三折。我跟蕤蕤说,那时候人少,根本不知道蛇这东西看不见只会瞎撞乱碰。当时吓得没了别的法子,赶紧往水下一沉,就听那拨水的声音哗地一下就过去了。有了这一吓,我这春游的心吓没了,紧着往岸上游。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静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快到岸上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长黑蛇没再回来吓我。就在我抓着岸边的水草要起身的时候,我的娘唉,一条滑不溜鳅的东西贴着我的小腿,嗖的一下滑过我的大腿,我的小鸡鸡猛的一疼。

        讲到最紧要处,我的嘴巴闭上了。已经是大鸡鸡的我,找准位置,一下子顶到蕤蕤湿滑的里面。蕤蕤紧张得没顾得上体会下身的变化,还问我呢,怎么办呢,咬着了没有。我接着说,当时以为我的小鸡鸡完了,不用找媳妇打种种了。蕤蕤听到这一句话,赶紧低下头看,这一看,才发现,那可爱的小东西已经硬硬地顶到她的洞洞里要打种种了。

        蕤蕤捏住我的鼻子说:你——坏你。逼问我当时是怎么回事。我说:当时不是被蛇吓到了吗,是一棵水草划到大腿,小鸡鸡被水草缠到,猛挣一下,怎么能不疼呢。

        疯子不知道女孩常向往的所谓的男人浪漫是什么?按照现代时尚人的说法,男人对女人要基于打情骂悄上的坏一点,狠一点,藏一点,露一点,差不多就能够符合浪漫的标准了。我估计,传媒这样厉害,再木头的男人也已经被熏染得有点花心了。

        逗女孩开心,如果太过刻意,就落在下乘了。我给蕤蕤讲故事这样子的小细节只是想让看文的大大们多琢磨点新鲜东西,以增快感。其实,一对相好的男女,在有房子有吃的有喝的条件下,比较好的恋和爱的大部分时间里是没事找事玩,不是色情书写的那样子一搞搞到一个小时,甚至几个小时。视频里的做爱花式,对男人可能受用些,对大部分女人来说那是一种折磨了。人家那么搞来搞去的是赚钱的商业需要,为了增加看点,不是真正的享受。有些高难动作知道就行了,可不能有一学一哟。

        我始终觉得做爱的精神享受是第一位的。写到这儿,咱们得区分两个词:做爱与床上的肉具活动。有些男人一听就上火:操,还不都是一回事,都是鸡巴穿洞。

        唉,多少年了,虽然国人经济上有些发达了,但知识层面的东西进步得太慢,脑袋里的东西跟鼓鼓的钱包子相比,比例严重失调。男人们都觉得有了钱了,就得有点情调,吃饭得要贵的,找女人得要好看的有品味的。钱烧包了以后,不少人在快乐面前犯迷糊,就是因为在找女人方面分不清偷情与偷淫的区别。

        我觉得在这方面,女人觉醒得比男人早,女人会用身体换钱,但不太会滥情……极个别的天生淫妇除外,就象这样的天生流氓之人也是极少数——勉强算作坏男人中的精品。其实,我绞尽脑汁地写了跟小馨幽的尽情的做爱,是想把那种情的渴望表达出来。而跟蕤妹妹是那种——怎么说呢,是那咱眼看着就要从手中溜走的珍爱着享受两人浓情的做爱。再往远处年扯——那个汪琳诱着我的跟她性交,里面大多是女人利用青春资源,去获取财富权势的满腹心计的女人式的性交易的商业化运作。所以说,做爱跟性交绝对是两回事。

        他娘的利益至上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鸟社会啊……默默无语两眼泪哪……我在搂着蕤蕤的睡梦中,歪七裂八地想了好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馨幽早早起来了,看到我家大院子里的大红月季花遍开满院万紫千红,高兴地直喊“镇哥哥,蕤蕤姐,快起来看,好红好红的花哦,跟穿红棉袄的新娘子一样呢——”,蕤蕤听声,披了件衣服,就那么站在我家的土造洋楼的阳台上,深情地唱起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歌有点凄婉,这让人一下子感知到,我们的分手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一天,从早晨太阳初升到日落,我心里老响着蕤蕤唱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夕阳的每一次落红都带着人生无奈的留恋着的却又不得不任之撒手而去的绝美。就在那天的红月季开满我家院落的黄昏,蕤妹妹接到了宋兰的电话,不得不跟我告别,乘着宋兰派的将军专车去北京的全军最第一的解放军艺术学院报道。

        还好,宋兰比较有人情味,允许我和蕤蕤在家里住个一两天。我从她的口吻中听出来,她为了那个全军计划生育的会议的事很焦心,有点全家族全力以赴要让她的爹正式称为学院院长的空前团结的最大努力。她居然也学着蕤妹妹的口吻,问我:妈妈好吗?小馨幽和蕤蕤叫我的妈妈做妈妈,我都觉得是好自然的事情。可是宋兰这样子叫,我却感觉有些怪怪的。

        原来,我根本就没有把宋兰当成我家的媳妇。就算是我们在床上滚过了,可是,那是我向权贵阶级开战的政治需要。

        既然有政治需要,我就不能太由着性子了。那晚上,我和小馨幽坐在阳台上看满院子的红月季,我想着唱着蕤蕤刚刚还唱过的那只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红得好象燃烧的火,她象征着纯洁的爱情。她是用青春的热血来浇灌。唉,蕤蕤会一次次用她的青春的血液在舞台上喷洒着绽放。

        小馨幽是尚未体验青春,却被人硬开的带血的撕裂着的绽放。无论我怎么样来呵护,她积压在心底里的怒哀我都给她去除不掉。

        第三天一大早,我和蕤蕤就坐上了火车,硬硬地挥着手臂向含着泪来送我的小馨幽告别,每每出现这样的场面,鄙人的身体里的肉好象是被一块块撕去了似的疼——到了学院,跟蕤蕤一起收拾了她去军艺的一些东西,默默无语地看着她象风一样消逝了以后,一大堆事务就摆在眼前了,原来有蕤妹妹在,我们俩个有商有量,干起活来特有精神,她这一走,屋里只有空气与我做伴。

        本书首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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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09章  汪琳所称的夜总会鼻祖

        等到忙得差不多了,学员们才返校。那个计划生育会议终于在过了国庆节以后,如期召开了,据说是空前成功,各方赞誉好多。

        但是,我并没有松闲下来,还有一堆材料要找打字员打出来打字员楞难侍候,得不断地给她进贡小食品,她才干得有点劲头。

        可以说,我对宋兰是非常尽职尽忠了。明面上的大官小官的每个人皆得着的,唯独没有我的一点儿成绩的表彰过去了以后,宋兰给我下了道命令:咱爹要见你。我可能当时是忙昏了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宋兰只好改成温柔式:我爸要见你,今天晚上。

        无论头炸开得有多大,见肯定是要见的。我小声地跟宋兰露了一下软弱:兰,是不是早点。宋兰脸一绷,说:屁,你以为是相女婿呢。他是相中了你这块干才。

        我才没有那么单纯呢,照情形来说,我和宋兰的非正常亲密接触,肯定是传到了正式就任院长的将军耳朵里,他是要用他的政治敏锐性敲打我。宋兰还真以为她自己偷来的女婿的大才干被她爹相中了呢。

        将军约见会开得不是特别严肃。我到的比将军早,家里有丁阿姨,宋兰和宋楠姐妹两个。我穿得很朴实,脱下外面的军装,穿了87式海军制式衬衣,下身还是军裤和胶鞋,俺是故意没穿皮鞋,显得特朴实。

        这个家里除了将军以外,其他的全是向着俺的。丁阿姨是好近好近好亲好亲的老乡,宋楠一向认为我是她和志满大哥的爱情使者。宋兰就不用说了,对咱那是很老婆了……哦,家里还有一个外人——还有一个上等兵的公务员,其实应该叫干活员……我就是没跟这个小战士多接触,不过,看他对丁阿姨无微不至的,肯定也是同盟军。

        将军到家,全家都隐隐约约地有点紧张……不过,将军挺随和的,竟然冲我这个“外人”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拘谨。他一落坐就招呼着吃饭。

        吃完饭,我以为会有单兵教练,结果还是家庭式聊天——我不得不服,遇上心里高手了。将军肯定是个心理学家。

        从闲谈中,将军很轻易地就看出来,我是这个家庭的常客。虽然我极力地表现地生涩一些,可是由于没法把我的猜测告诉我的同盟军,而我的同盟军都理会错了将军的意,以为将军真是爱才,就加倍地表扬我如何能干,如何不怕吃苦。

        在将军看来,农家孩子能吃苦算个屁优点,哪个农家孩子不是从吃苦过来的,我们吃的那点苦在他眼里那纯是毛毛雨。象将军这样的战略型心理分析家,不用我说什么,他从他的家里人的异口同声地对我的过火的夸赞里就能分析出我这个野心家的险恶用心。如果不是别有用心,怎么会一个也不放过的讨好呢。因此,我越是表现得不卑不亢,将军对我的猜测就越接近真实。

        那天晚上,宋兰的对我的过多的小动作也被将军看在眼里,虽然他不形于色,但是我敢说,他能够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