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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没有。”西弗勒斯低下头,耳边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教授怎么还没来?好奇怪。”所有人都在教室里议论着。

            怀着对黑魔法的喜爱和那不到千分之一的希望这个菲利普?库切是个真材实料的人,西弗勒斯和风烟在第一堂课上还是选择了最靠前的位置。

            上课铃打响,他们的教授也准时来了,但这一刻,小蛇们以及与他们一起上课的拉文克劳都有一头撞死在桌子上的感觉。

            菲利普?库切穿着严谨的墨绿色巫师长袍,个子很高,满脸皱纹,银白色的头发,至于他本来的发色没有人知道,因为他的外表已经老到让人觉得完全是一层皮包着骨架的感觉。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库切教授手上抱着一本厚到令人发指的书慢悠悠的走进教室,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

            开始讲课时,他用极其平直而又单调的声音缓慢的叙述着,“我的身体已经很差了,几乎不能教你们任何实用的黑魔法咒语,但我依旧接受了邓布利多的聘书,就是希望再往后的一年里告诉你们黑魔法的一些渊源,当你们在今后的岁月中抵御到他它们时,能明白它们的由来,记住那些为了所有人安全潜心研究破解咒的巫师们。”

            “咳咳咳……你确定他和宾斯教授没有亲缘关系?”台下一个拉文克劳眼神呆滞的问旁边人。

            “这个,宾斯教授成为幽灵已经很多年了,应该和他没有关系吧。”旁边的小鹰不确定的说,他心里也在暗暗打鼓,眼前这位库切教授无论从语音语调还是催眠人的功力都和教授魔法史的那位有的一拼。听完上面一段话,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学生陷入白日梦中。

            “历史,是需要用笔和文字来记住的。”库切教授继续催眠着,“现在,每人手里应该都有一本《黑魔法历史概论》,请你们翻到第一页,并准备好羊皮纸,记下我需要你们记下的笔记,下课时上交。以后,每节课的笔记都将成为你们学期结束后最终考试成绩的一部分。记住,这是你们对先辈们作出努力的一种尊敬.”

            “哦,不!”凡是还有点清醒的学生不约而同的发出惨叫声。

            库切教授不为所用,或者说他已经年老到足够耳背了。慢慢翻开那本巨大的厚书,用干枯的嗓音开始第一段的讲解……

            风烟和阴沉着脸的西弗勒斯步调一致的从长袍口袋里取出一个小水晶瓶,趁库切教授不注意倒进口中,拿起羽毛笔寥寥草草的记下笔记。这么做的显然不止他们两个,一些消息灵通的小蛇和小鹰也做了相同的准备,这才勉强应付了新学期的第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其余的人则在昏昏沉沉了五分钟后只能完全放弃了。

            “卢修斯说得没错,果然卑鄙啊。居然要上交当堂笔记作为成绩。”风烟眼睛冒圈的从教室里走出来,摇摇晃晃的穿过走廊,准备回地窖。

            “他比宾斯教授聪明多了,这招彻底破灭了学生想要在他课上睡觉的希望,不愧是拉文克劳。”西弗勒斯在自己熬制的强效提神剂的帮助下总算还比较清醒,只是眉宇间也多了一丝疲惫。

            “至少,现在我能肯定,他和宾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了。”风烟很明显听到了其他人的议论,“卢修斯是对的,宾斯教授从来没有这么卑鄙无耻过。”

            “对了,今天的作业是什么?”风烟好不容易熬完笔记后便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也没听到库切教授最后布置的作业内容。

            “讨论最初黑魔法的发现,长度要求两张羊皮纸。”西弗勒斯抿抿嘴唇说道。

            “西弗啊!干脆杀了我吧……”        

        风烟和西弗最讨厌的课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过完,工作又要开始忙了,希望大家比偶轻松^_^!在一年级中,如果谈论起最让人厌恶的课,恐怕所有人都会选择黑魔法防御术。但有两个人例外。自从风烟和西弗勒斯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贴出的一张启事后,心情就变的郁闷起来。下个星期四,他们就要开始上飞行课了,和那些一年级的格兰芬多们。

            在很小的时候,风烟也曾幻想过像童话故事里的女巫一样,每到月圆之夜骑着扫帚在空中飞舞,那应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吧。但是,自从元神修炼有成以后,几次轮回她发现这种运动实在不适合平衡感差到极点的她。

            而西弗勒斯觉得,骑在扫帚上飞是非常愚蠢的,有谁会放弃门钥匙和飞路网,浪费时间用扫帚来旅行呢。特别是对于那种叫“魁地奇”的运动,他更是认为,这绝对是无聊的人才会去注意的东西,有那么多时间,他更愿意去熬制一锅魔药,阅读一本书,或是练习练习咒语。

            “西弗,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和那群狮子在一起上飞行课已经让我的心情很差了,你又有什么坏消息?”

            难得看到风烟郁闷的表情,才会陪她爬到天文塔上来散心,梅林知道这里离地窖有多远。

            “只是要你做好心理准备。”风烟从天文塔上遥望着远处的魁地奇球场,有点烦恼的想着要怎么和西弗勒斯说明。

            “到底有什么事?”西弗勒斯皱着眉,把她拉到自己胸前面对自己,虽然他们两个都不擅长飞行,也不用这么沮丧吧。这两天她一直提不起精神。

            “你还记得那个詹姆?波特吗?就是上次害你受伤的那个。”风烟问。

            “那个格兰芬多的自大狂?提他做什么?”西弗勒斯对波特显然没有半分好印象,这两人的磁场天生不对盘。

            “根据最新获得的消息,他是个天生的找球手,在飞行上的天分非同一般。”风烟无奈的解释着,“我担心到时候一起上飞行课他又会给你添乱子。”

            由于刚发生的解药事件让那四只小狮子不好意思有太大举动,但暗地里两人总会有些口头上的挑刺行为,要知道现在莉莉和西弗勒斯之间明明清白的很,甚至连朋友都是自己搭上的线,怎么还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呢?

            西弗勒斯阴沉的脸上挂着一抹讽刺的笑,“那家伙,恐怕也只有在这种东西上有点天分了吧,他那个乱糟糟的脑袋里除了这些就再也装不进一点脑浆了。”

            “所以,我才担心啊,如果他有脑子,我就不会这么烦恼了,想到要在那群狮子面前出丑,我就有一种干脆申请飞行课免修的冲动。”风烟翻着白眼把头埋在西弗勒斯怀里,心里有一种很想一把火烧了那个魁地奇球场的冲动。

            “真希望星期四下冰雹。”

            风烟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把那天天文塔上的说的最后一句话附上言灵。眼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难得的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的下午。

            “你们还在等什么?站到扫帚边。”

            哦,无论何时,你总是这么说话吗?

            凤眼看着这位英姿飒爽,如今还比较年轻的霍琦夫人,她有着灰色的短发,一双老鹰一样的眼睛,此刻正注视着眼前这帮小鬼。

            “伸出右手放到扫把上方,”霍琦夫人做出示范,“起来。”

            小狮子们和小蛇们纷纷依言而行,对于大多数巫师家庭的孩子,特别是男孩子来说,骑着扫帚玩魁地奇是最有意思,也是最刺激的运动。他们关心自己喜欢的球队,关心世界杯。而那些来自麻瓜家庭的学生同样对它充满好奇。

            “起来!”大家对自己的面前的扫帚叫唤。

            詹姆波特的扫帚立刻跳到了他手里,同样的反应出现在索里身上,引来了风烟和西弗勒斯的注意。

            好小子,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不愧是狡猾的斯莱特林,回去再找你“聊聊”。

            风烟想着,对自己那把扫帚左右看不顺眼,破旧到扎眼的程度,让她对霍格沃茨的财政程度得重新评价了,怎么说这些学生也算是魔法界未来的花朵,犯不着为几把破扫帚让花朵还没开放就遭遇这种空中交通事故吧,不是每个人都有狮子的冒险精神的。

            “起来。“她懒洋洋的喊,纹丝不动。

            黑线!

            西弗勒斯看了她一眼,“起来。”扫帚在地上动了一下。

            很好,至少比我强,风烟悲哀的想。开始折磨那把扫帚……

            “起来。”

            “起来?”

            十分钟后,西弗勒斯的扫帚已经稳稳的抓在手里了,而风烟的还在原地打滚。

            再也受不了对面传来波特那令人发指的嘲笑,那么……

            “我命令你,起来!”

            扫帚乖乖的跳到她手里。

            “原来和某些人一个德性,好好说话没用,一定要用威胁的。”风烟古怪的看着波特。

            詹姆回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却又被她旁边的西弗勒斯用冰冷的目光回瞪回去。

            整整一节课后,风烟和西弗勒斯终于可以平稳的坐在扫帚上低飞了,而詹姆在起飞后一刻钟就已经骑着扫帚在天上乱窜,引得女生们的尖叫,虽然他的技术让霍琦夫人很欣赏,但还是被扣了十分。

            “怎么样,鼻涕精,骑在扫帚上发抖了吧?”一下课,詹姆就跑来找麻烦。

            “比不上你这个像麻雀一样在天上乱窜的波特,被扣分的感觉不错吧。”西弗勒斯危险地眯着眼睛嘲讽道。

            “哼!恐怕你想在天上乱窜也办不到吧,怎么,害怕从上面掉下来?”

            西弗勒斯的薄唇勾起一抹不屑,“这算是你身上仅存的优点了,该不会你的脑子也和你的头发一样是稻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