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但我可以帮助刚刚被狼人咬过的人排出体内的狼毒!”风烟气鼓鼓的说,“记得下次钻牛角尖之前转动一下你那聪明的脑子!”
“………………”
风烟站到医疗室正中间的走廊,一字一句的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乾坤无极,封,锁,护!”
字正腔圆的汉语伴随和今晚早些时候用的同样繁琐的手势,一种完全不同于魔法的力量浩瀚磅礴的从她脚下翻涌而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只圣兽的影像威严腾空而起,围绕整个房间旋转,最后没入墙壁中。
风烟满意的拍拍手,“有这四个家伙看守,比施一打静音咒和防护咒都强。这下就算我把医疗室拆了都不会有人发现了吧。”
“浪费!”西弗勒斯虽然衰弱,但抿嘴的动作丝毫不变。
“你以为要把你体内的狼毒逼出来是那么简单的事吗?邓布利多居然让你遭遇这么危险的事!斯莱特林的人命就那么不值钱?”
风烟坐在床沿生气的怒视着西弗勒斯,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咽下去!我该恭喜阁下加入狼人这个伟大的团体吗?如果我今天不在的话!”
这个别扭的家伙居然隐瞒自己私自跑出去探查四人组的秘密,就算双方之间存在巨大矛盾这种行为还是太欠考虑了。
西弗勒斯移开彼此相对的视线,活点地图作用巨大,然而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密道尽头是一只发狂的狼人,记得昏迷前他依稀看到波特和布莱克的影子。布莱克早就知道卢平的身份居然还引自己进入密道,最让人气愤的是,当场三个人中卢平竟只咬了自己,一群混账!他不顾手臂上的伤势死死的抓紧床单。
“霍格沃茨的事无论大小都瞒不过那只老狐狸,他居然放任那四个家伙在月圆夜还跑出去乱晃!既然他如此偏袒格兰芬多,那我不介意他们所有闯出来的祸都由校长大人一力承担!”看到西弗勒斯避开自己,风烟只好把气撒在邓布利多身上。
“他可能没想到布莱克会如此任意妄为吧,这可是他这么多年一手纵容出来的!”西弗勒斯冰冷的说。
“这件事后我会让他的肩上的担子更重一点!现在你最好乖乖听我的,放松点,西弗!不然等会治疗时你会很辛苦!”风烟很随意的拍拍他的身子,意图让他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如果忽视这个女人正好拍在他伤口上的话。
“你……”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该死的女人!
风烟突然靠近他苍白的脸,用力吻住他,轻声说,“西弗,知道吗?这次你真的把我吓坏了。”
“……抱歉。”西弗勒斯用仅仅有点擦伤的右臂拥住她,一直愤怒不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要是你下次再干做出这种害我担惊受怕的事,我就……嗯……半年不理你!”看着他衣服上的血迹,风烟还是说不出有威胁性的话。如果不是正趴在西弗勒斯胸前能听见心脏还在稳定的跳动,光看他现在这副没有血色的样子,简直就和一个标准的死人没两样!
“放心,我以后不会那么无聊!”西弗勒斯抿紧嘴唇勉强承诺。
“时间差不多了,药力应该发挥作用了吧?”听到他的回答,风烟终于直起身子从空间袋子里掏出针包。
“很难吗?刚才的药有什么作用?我一点都没感觉出来。”西弗勒斯问。
“不难!”风烟抽出魔杖悄声问,“西弗,你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裤子?”
“黑色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这种时候魔法通常比绳子好用。”风烟可怜巴巴的站远一点,顺便拿走他放在床头的魔杖,还是保险点比较好。
“倒挂金钟!”
一个晃眼,西弗勒斯被倒挂在半空中。
“风烟,你要干什么!”他恼怒的喊。
风烟急忙解释道,“别生气!我要让你血液里的狼毒顺着手臂排出来,倒立是最好的姿势。考虑到巫师的体力我才会用这个咒语的,你总不希望未来一个小时靠两只手臂维持这个样子吧。”
她无辜的摊了摊手,“你不是问那药丸有什么作用吗?它可以防止脑充血!”
可怜的西弗勒斯,最终还是没能摆脱这个咒语,原著的力量果然无时无刻不在诡异的起着作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让很多大大心里比较沉重吧,放心,偶不会让教授变成狼人的,这几章大家可以轻松的看文了!某烟飘走~~~~~~~
恐怖的过程
西弗勒斯嘴里不清不楚的诅咒了些什么,认命的给了风烟一个白眼。
风烟不理这个别扭的男人,自顾自在空间袋里胡乱找着。啊,有了,《墨氏医典》!
“西弗,这里没有外人哦!”她左右看看。
西弗勒斯瞪着明亮的黑眸,“你还想干什么!”
风烟眨眨眼,挥了下魔杖,西弗勒斯的身上唯一的长裤顿时消失不见,只留下……
西弗勒斯板着一张黑脸,“风烟!”
“你不会以为我医术高超到可以隔着裤子扎针吧。”别以为我心疼就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不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只怕以后你心血来潮指不定会跟踪到邓布利多头上去呢。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看过!”风烟笑眯眯的说,“果然是黑色的内裤,很性感哦,西弗!”
“闭嘴!”西弗勒斯脸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他耳根,让人不得不严重质疑那颗药丸的效力。
“不说就不说,我来看看要怎么下针。”风烟埋头研究着那本薄薄的医典。
“你在看什么!”倒悬在空中西弗勒斯疑心道。
“《墨氏医典》,上面有教人怎么针灸,你应该知道这门技术吧。”
“听席尔瓦说起过,你现在学?”西弗勒斯挑眉。
“我小时候学过。”以为她真的是天才吗?现在学,他以为自己待会儿扎的是蚂蚁?
“小时候?”西弗勒斯嘲讽的倒看着她,“能不能告诉我那是多久以前,风烟!”
“…………这个,认识你之前。”风烟的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底气。
西弗勒斯咬牙切齿的说,“你打算把我当实验品!”
“西弗是我的亲亲爱人嘛,我怎么会做这么无耻的事呢!”风烟昂首放下医典,很好!复习完毕!
“开始咯!”
我扎,我扎!
………………
“啊!”
“对不起,西弗,扎偏了,我马上拔下来!”
“…………”
“西弗,你不要乱动啊,这针要扎在胸下,不是你的肚脐!”
“风烟!”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还在手臂上摇晃的银针,“我感觉很不好!”
风烟道,“那是因为那个地方根本没穴道。”
“……重来!”
“哦!”
“终于把狼毒都逼到你左臂上咯,以后我再也不针灸了,这工作好幸苦!”风烟满头大汗的收起针包。
西弗勒斯铁青了脸,以后我会让你再碰那这些尖尖的玩意才有鬼!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他睁大眼睛看着风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西瓜刀。
“错了错了,拿错了。”风烟连忙把刀子塞回去,重新翻出一把精巧的手术刀,“对不起,西弗,我不小心把从前在雪山试练时的生活用具拿出来了。想来真有点怀念那时把雪豹开膛破肚的感觉,可惜就是味道太差了。”
我不是一头豹子!西弗勒斯很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在他手腕处划开一道很小的口子后,风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干净容器放在地下,“啊,珍贵的狼毒,不要浪费了!”
西弗勒斯无言。
伤口处极为反常的没有流下一丝鲜血,在等待几秒种后,第一滴碧绿色的狼毒不甘愿的离开西弗勒斯身体,被地上的容器接个正着。
“乌拉拉乌拉拉……”
事后,当索里问起整个治疗过程时,西弗勒斯僵硬的盯住他半晌,直到索里受不了他目光中传来的那股冰冷的强压勉强转移话题后,西弗勒斯才在心中道,比起接受风烟的治疗,他宁愿再让狼人咬一口!
校长室。
“大脚板,你说我们会不会很惨?”詹姆忐忑不安的看着自个哥们。
“你应该不会,我就不一定了。”小天狼星烦躁的说,“毕竟是我把鼻涕精骗下密道的,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冲动就好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都是你的错,是他无缘无故跟踪我们的。有什么后果大家一起承担!”
“我,我们会不会被开除?”彼得哭泣的问。
“不,不会吧。”詹姆迟疑的说,“当时我们可是及时把月亮脸拉开了,那个鼻涕精应该只是被抓伤而已。”
“不!”一直没说话的卢平看上去呆滞木然,“我咬了他,我确定我咬了斯内普……”
梅林!
小天狼星和詹姆的心顿时沉了下来,彼得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月亮脸,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会帮你说话,当时是我把鼻,我是说斯内普骗下去的,是我开了个最恶劣的玩笑,这都是我的原因,校长不会责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