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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他的手指,轻轻的擦过,顺势拉下我满是水渍的衣裙,眼中几次挣扎,终于还是伸向了我的脑后,拉开了我兜衣的系带。

秋日的夜晚,光裸的身体本该感觉到丝丝的寒意,而我却因为那双眼中的火苗而全身燥热,他拥着我,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水中。

我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那双晴蓝的眼,看到晴朗的蓝色逐渐变的深沉,火焰却一步步的窜升。

手指带着水珠,擦拭着我的肩头,那热度远远超越了水的温度,熏的我晕晕的,瘫软的任由他动作。

他的手指大胆的罩上我的胸前,细细的抚摸着,揉捏着,借着水波的力量逐渐下滑,绕着小巧的肚脐打着圈,掐着我的小腰,灵巧的探入双腿间。

“嗯……”我扭动着,双臂反手拉下他,索吻。

他含着我,一下下的咬着,吮  吸着我的甜蜜汁液,那力量大的几乎要将我吞下腹般,唇瓣不断的摩挲着我。

“流波,一起洗怎么样?”我舒服的眯着眼,腻笑着。

话音未落,我带着水珠的身体已经被他湿淋淋的捞了起来,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我的身体染上他的衣服,彼此的肌肤更敏感。

他看着我,目光中有一丝高傲,“为什么不是我说了算?”

手腕一抖,我被抛在软软的香榻中。

顺势摆出娇媚的姿势,我拱起身体,半侧着,两条腿交叠着,一条慢慢的摩挲着,“好,你说了算,那今夜全听你的。”

“那我要在上面!”近乎于倔强的争夺属于他的地位,我只是娇笑着,吻上他的唇。

事实上证明,让一只菜鸟领导全局注定是一场悲剧,这与武功高不高,气势雄壮不雄壮没有太大关系,菜鸟与否,只与技术有关。

这不,神奇的对话上演了。

他抬起头,气喘吁吁,俊秀的额头上滴上的汗珠落在我的身上,“你,你,放松,放松……”

我吃吃的笑着,“我都软的象一坨屎了,还要怎么放松?”

他愤愤的瞪我一眼,推开我的双腿,“你,你能不能把腿再张大一点?”

我揉揉发酸的腿根,“我都劈大叉成一字了,你找不到地方就找不到地方!”

“你!”蓝色的双瞳怒意中有一点点的委屈和挫败,全身俊朗的肌肉,完美的曲线在烛火中勾人魂魄。

我的手指点上他的唇,“要不要我来?”

“不,我要在上面!”他倔强的吐出几个字,某处的火烫紧紧的贴着我,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如黄豆大小。

“好,在上面……”我的手拭过他的额头,双腿盘上他的腰,手指引领着他的方向,“让你在上面。让你在上面。”

他贴合着我的身体,被我带领着。

“王爷,王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大呼小叫的从远而近的奔来,吓的我一个激灵,身上的流波同时一楞,趴在我身上,鸟儿垂头丧气了。

我看着他满脸的通红,不无心疼,更痛恨此刻打扰我的人,一手搂着流波的腰,一手安抚着他的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滚!”

来人没有离去,只是诚惶诚恐的说着,“皇甫相,皇甫相求您急见。”

见她妈个头!

她不懂礼数吗?现在是三更,三更时分!!!

我的手轻抚着流波的小鸟儿,感觉它在我的掌中一点点的抬头,那美丽的蓝色双瞳中的痛苦之色也在渐渐的散去,我吮上他的喉结,听到他微微的呻吟从那美丽的唇中逸出。

“让她等着吧,姑娘我不见!”

让我的流波受到惊吓,万一鸟儿残了,我以后的幸福怎么办?让她等去吧。

“皇甫相,皇甫相说,今日失态对不起王爷,她已经跪在门口请罪了,说要向王爷道歉……”

我草!

把我丢在皇宫门口就算了,我都不计较了,她现在还来打扰我的好事?

可怜的流波,可怜的我。

憋的一肚子□现在成了怒火,我愤愤的起身,扯过流波的身体,狠狠的吻上他的唇,“我祝福她的大爷小爷,全是阳痿的。”

流波的眼,终于有了丝笑意,亲上我的额头,“天意,你就忍着吧。”

我忍?

他难道不要忍?

我坏坏一笑,猛的低下头,亲上他可爱的鸟儿,“小波波,等着哟,姐姐一会来疼你。”

他倒抽一口气,鸟儿瞬间抬头。

而我,大笑着扯过衣衫,拉开门扬长而去。

初识兰陵煜

一脸的欲求不满还非要挤出担忧和惶恐的神情,满脑子流波光裸如玉的身子和昂扬的鸟儿欲飞图,为什么我面对的人会是皇甫羽萱?

挠墙,捶地,砸门!

我堆着满脸咬牙切齿的笑容,伸手扶起地上的皇甫羽萱,“皇甫相您这是干什么,楚烨受不起,快起来,快起来。”

她抓着我的手,不住的用力,“对不住王爷,今日皇甫羽萱失态,竟然将您一个人丢在宫门口,我知道王爷大人大量不会计较,但是羽萱自责,实在等不到天亮就来上门请罪,王爷一定要原谅我。”

你等不及,我也等不及啊,我都快被火烧死了。

“皇甫相,我真没放在心上,您快回吧,明日还要陪我进宫呢。”我好声好气的劝着,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拉着我的手,脸上挣扎了半天,终于讷讷的挤出一句话,“王爷,明日太女相陪,您万不可再提及有关兰陵煜的事。”

“为什么?”她半夜三更来找我,只怕还是和这个有关吧?

她吸了口气,仿佛在安定心中的紧张,“这兰陵煜在宫中是一个忌讳。”

忌讳?

宫中的忌讳分很多种,有不受宠的伺君忌讳,有外戚夺权失败后株连失宠的忌讳,有出生兆头不好的忌讳,太多太多了,这个兰陵煜,属于哪一种?

“这兰陵煜……”他的声音压低,“宫中都说他是妖魔之子转世,吾皇怕杀了他会引来妖魔报复,只好留在宫中听之任之,幸好这些年也不曾出过什么乱子,他也不惹是生非,大家索性也就当他不存在。”

我冷嗤,妖魔鬼怪借腹生子的传言,也就只有皇宫里传的出来,不过是争宠的把戏而已。

“王爷莫笑,是真的。”她叹了口气,“当年羽萱虽然年纪小,却犹记得那时的情景,当年吾皇在巡游途中巧遇民间男子景影之,惊为天人,不顾其有婚约在身,强行带入宫中,荣宠一时,更被封为景君,地位只在凤后之下。谁知道景影之的那未婚妻是江湖中人,夜半时分竟然偷入皇宫私会于他,这样的私情也不知道维系了多久,直到景君有孕在身即将临产之时,那女子竟然妄图带景君偷出皇宫,被禁卫军团团包围无处可逃之后,皇上曾网开一面,说只要她放下景君,从此不再私下会面就饶了她,可她只是哈哈一笑,说宁愿死在刀剑之下,也不会放弃景君,于是皇上只能下令,放箭。”

“放箭?”我一愣,“那岂不是……”

皇甫羽萱苦笑了下,“宫廷中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如若景君说自己是被挟持的,只怕还有一线生机,可他偏偏与那女子一副情深意切的鸳鸯同赴黄泉之态,众目睽睽之下吾皇只能下令一同射杀两人。”

“那最后又为什么放过了景君?”我看着皇甫羽萱,“莫非有人阻止?”

她摇摇头,一声长叹,“是那女子,看皇上下了击杀的决心,在最后一刻将景君抛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则被所有的箭刺穿,在临死前一刻,她仰天长笑,说就算自己死了也一定冤魂不散,必然血洗皇城。”

“不过是败寇的不甘心之语,何必挂怀?”我摇着头,心中有些酸酸的。

同样是帝王之爱,同样是无法抗拒的入宫之言,如果当年的我也疯狂一次,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下场?

可为何,我竟然有些羡慕那女子,这样的勇气,我没有!

皇甫羽萱再一次的左右看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身边没有任何人偷听后,才低低的说道,“可是那女子的尸体站着不倒,更是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看着,同时景君不知道是不是动了胎气,竟然要生产了,虽然他不守贞洁,但皇上念及腹内的胎儿是皇种,心中慈悲,终于还是饶了他一命,谁知道就在那孩子刚刚诞下之时,皇城之内,御花园中百花尽谢,饲养的鸟兽哀鸣不已,那悲号之声震的人心惶惶,而那孩子竟然是双目通红,吓的接生之人连说妖怪。”

巧合而已,这就值得她吓的魂不附体?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王爷想说这是巧合吧,可是王爷知道不知道,自从他降生以后,从接生公到伺人,都疯疯癫癫的,每个人都说着妖孽降世,因为他有一双传说中鬼神才会用的绯色双瞳,除了景君谁也不敢抱他,皇上开始下令杀了这个孩子,可是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会突然变的神神叨叨,举止错乱,不是发疯嚎叫,就是癫狂颤抖,后来有人说这是魔神之子对伤害他人的惩罚,皇上不敢杀他,干脆就独劈了一个院落,将景君和他贬了过去,任他们自身自灭。”

“被贬的皇子能在皇宫中随意游荡?”我想起晚上看到的那个惬意人影,那种悠然自得,仿佛他存在的地方不是禁卫森严的皇宫大内,而是林木苍翠的山水湖泊间。

“不,不能。”说到这,她的头不由的低了下去,“景君在世的时候,他极少出来游荡,自从景君过世以后,他只要高兴就会独自一个人在皇宫里玩耍,游湖,写字,画画,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要是阻拦他就会摘下面纱,只要与他对看上几眼,人就痴痴傻傻,或者惊吓狂乱,非数月不能恢复,所以只要远远的看到他的身影,大家都想办法躲开,生怕惹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