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的,竟然是况铭浩的手……
“啊——”
他失声,连忙松开了手。
原来,他刚才,顺手搂住了死丫头的胸口。
浑圆的形状和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他的手心里,让他的心脏,携着手心的血管,亢奋地突突直跳。
混蛋,混蛋,混蛋!
靠在他胸前的丛珊瑚,欲哭无泪。恨不能,张开嘴,狠狠地咬他一口。
她今天的身份,是学长的未婚妻呀,他竟然,还敢来吃她的豆付!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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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摸了也就摸了!还好意思生气,垫了几层胸垫的胸,摸着根本没有手感。”况铭浩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像无意中摸她这一下,还不够本似的,“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第一次在KTV里,我就该一口吃了你!”
“况铭浩,你这个混蛋!”丛珊瑚终于拉开,捂在嘴巴上的大手,火山爆发似的吼道。
“好哇!你再叫,再闹,我就把你礼服的拉链,拉下来!”况铭浩也懒得再捂住她了。反正外面也没人。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一只手,煞有其事地爬到她背后,真的捏住了她礼服后的链扣。
丛珊瑚的大脑,顿时一懵。
这种抹胸无肩带的小礼服,如果拉下背后的拉链,后果会怎么样?
她根本不敢想象。
两条胳膊,条件反射似的环住了胸,压在礼服的抹胸上。
这个混蛋,也太胆大妄为了!
楼下那么多的客人,他们几家的长辈,也齐聚一堂,而且,学长如果上楼发现,她不在了,肯定会四处找她的。
难道,他况铭浩还有本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挟持出况家不成。
“死丫头,别以为我只是威胁你,你不信,尽管试试。”况铭浩嘴上虚张声势,但一只手,还是以防万一的,又强行捂住了她的嘴巴,“跟我走!”
“放开……”丛珊瑚这下顾不上胸口,又抬手,来救自己的嘴巴。
但况铭浩的另一只手,迅速松开链扣,尔后,从背后,又恶劣地搂住了她。
这一次……
绝对……
是故意的……
他的大手,故意贴住她丰隆的小胸部。
比最合身的纹胸,还亲密无间地拢在她的胸口上。
火热的温度,遒劲的力量,陌生的触觉,
让丛珊瑚的脑子,完全糊成一团。
像误踏入雨水浸湿透的烂泥,泥足深陷,却不知如何抽身。
如若,不是依着况铭浩,她的身体,肯定虚软的滑下去了。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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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她依然还是几个月前,那个不识人事的嫩丫头!
是姜启凡太笨,还是来不及采撷?
把这么一个嫩生生,还能掐得出水来的死丫头,留给了他!
况铭浩英俊的脸上,浮起阴谋得逞后的得意。
他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依依不舍的,再享受了一秒钟,掌心里,那种让人血脉亢奋的充实感,改成挟住丛珊瑚的细腰,走出了储藏室。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况家。
储藏室旁边,就有一道,极少会有人使用的楼梯。
他的卧室在五楼,所以,他至少得带着死丫头,冒险爬两层楼梯。
况家虽然大,但今天,有这么热闹的一场盛宴,让事情,当然不会太顺利。
刚带着死丫头,安全地爬过四楼,正奋勇登上五楼的台阶时。从顶上传来,一阵零星的脚步声。
真是倒楣!
况铭浩挟着她,连忙又退进了楼梯旁的储藏室。
“死丫头,不许出声!否则……”他俯在她耳边,霸道地命令。
顺便咬了下,她精致的小耳垂。
让丛珊瑚,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色狼,吃豆腐,吃上瘾了吗?
“对了,你见过那个丛小姐了吗?”
“还没见到呢!怎么了?”
听声音,两个人都像四、五十岁的大婶。
况铭浩最讨厌家里,这些年长又碎嘴的长舌妇了。
“上次司机老王回来,偷偷告诉我,说她长得特像一个人,我还不信呢!刚才,我去偷偷瞅了一眼,还真有几分像!”
“像谁?”另一个大婶,好奇地追问,“难道,像哪个大明星不成?”
“不是……”
丛珊瑚很想听听,他们说自己像谁。
可是,不知是她们俩走远了,还是在咬着耳朵,总之,外面的楼梯上,又陷入一片空前的平静,再没下文了。
况铭浩可不关心,死丫头长得像谁。
他只想,尽快把她带回到卧室里,然后,坐在床头,或地上,来一番掏心挖肺的促膝长谈。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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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走吧!”况铭浩放开对她的钳制,重新又抖擞起精神。
“别再碰我!”丛珊瑚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无时无刻,不忘护住自己的胸口。
想到他的手,也曾这样碰过童斯璇,她心里就有点反胃,“况铭浩,你闹够了吧!我要去找学长了!”
她转身要走,“滋——”的一声。
背后一凉。
况铭浩的手,精准又迅捷地拉下她礼服的拉链。
胜似凝脂的肌肤,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在空气里。
“啊——!”丛珊瑚花容失色,一只手提着礼服的领口,另一只手焦急地伸到背后,想拉起拉链,却一筹莫展,鞭长莫及。
她像只追逐自己尾巴的小猫似的,在原地束手无策,团团乱转。
死丫头,你当我跟你是开玩笑的吗?
况铭浩邪恶的一笑,伸出食指的指尖,伺机在她白得耀眼的脊背上,轻轻一划。
“呀——!”丛珊瑚触电般站定,像见到大灰狼的小白兔似的,吓傻了眼。
“乖乖的,跟我上楼!我就帮你把拉链拉起来。”况铭浩阴险又无耻的把她拽进怀里,让她裸露的脊背,贴在自己身上。
“况铭浩,你别碰我!”丛珊瑚觉得,自己的背,好像贴在了一块烙铁上,又羞又急。
“死丫头,你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你漂亮的背,只管叫好了,叫得越大声,来欣赏你背部的人越多!”况铭浩这次,连她的嘴巴,都不捂了。
拉开门,光明正大地挟着她的腰,往楼上拖。
然后,易如反掌地把她推进了一间,轩敞又幽黑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丛珊瑚的手,根本不敢离开自己的胸口。
她迅速地贴着墙,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熹微月光,畏惧地四下看看。
“我的卧室!”况铭浩窃笑。
打开床头的两盏橘红色的壁灯,然后,悠然不迫地反锁上门。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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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你带我来你的卧室干什么?”她壮起胆子,怒目相视,“你们家楼下,现在坐满了客人,我爸爸……我爸爸也在的,如果他知道,你对我做的这些事,他不会放过你的!”
“过来!”况铭浩敛着眸,倨傲地说。
“不要!”她不但不向前,反而又往墙上挤了挤。
凸凹不平的墙纸,让她裸露的背,磨擦起许多细小的疹子。
“我叫你过来!”气焰明显比刚才嚣张。
“不!”她的固执,一如以往。
“我叫你过来,你就给我过来!”况铭浩发了狠。
抓住她胳膊,粗鲁地把她拽过来。
“况铭浩,你……”她缩着肩头,护住胸口,无地自容地闭上眼。
可是,预想中的咸猪手,没有落在她的胸口,她的背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
滋——!
又是一声!
况铭浩帮她拉好了拉链。
她睁开眼,又臊又愧地看着他。
况铭浩傲世出尘地神情,仿佛是在说,放心!就你这没胸没臀的死丫头,我没兴趣!
哼!没兴趣,把她挟到这儿来,干什么?
“况铭浩,你到底想干什么?”丛珊瑚终于放下了戒心,两只手,也重获自由,从胸前垂下来。
况铭浩背靠着他的大床,席地而坐,然后,冲她冷冷地一挑眉:“坐下!”
“不要!”她鼓着腮帮子,没动。
“不许说不要!”况铭浩做势,又要一骨碌地爬起来,“你再说不要,我这次不拉拉链了,我连着你身上的裙子,一起扒下来。”
丛珊瑚像只见到阎罗王的小鬼似的,连忙乖乖地坐下,只是中间和况铭浩,明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柔软蓬松的地毯,让她赤裸的小腿和脚裸,说不出的舒服和惬意。
“况铭浩,你做事,能不能不要总这么孩子气,再过一会儿,订婚仪式就要开始了。所有的人,都等着我们下去呢?”
拉下你的礼服拉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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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
丛珊瑚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还穿着学校,那套皱巴巴的校服,虽说,黑色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依然说不出的优雅帅气,可那一身的汗臭,别说个性挑惕的童斯璇,就是她,也受不了!
难道,他就没打算过,要参加订婚宴吗?
“死丫头,你就这么想和姜启凡订婚吗?”
况铭浩的声音冷,表情更冷。
“是!”
丛珊瑚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让他妒火直冒。
“你确定,你真的喜欢他?”
旋雪回风似的语气,卷着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朝丛珊瑚迎面扑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