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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丛珊瑚微微一怔,抬起头,困惑地瞪着他。

他好像也在为两个宝宝,而焦急。

而且,是真的很担心,很焦急的样子!

“谢谢!”她没时间细细品味他的表情,如获至宝地接过去。

况铭浩打开车灯。

盯住她拨通电话后,时而蹙眉,时而忧悒,时而关切,最后又舒展开眉头的侧脸,靠着椅背,欣慰地闭上眼睛。

现在,要死丫头对他说一声“谢谢”,可真难呀!

“爸爸说,他们打完针,已经退下烧来,回家了!”丛珊瑚挂了电话,如释如负地告诉他。

才发现面泛红潮的况铭浩,已经睡着了。

他病了?

女人永远比男人细心一筹。

丛珊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她缩回手,本能地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好烫!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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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况铭浩的头,明显比她的烫多了!

是那桶污水,把他弄病的吗?

丛珊瑚愧疚地咬了咬下唇。

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太缺德,太过份!

那一瞬间,自己也不会丧失理智,把污水桶泼向他。

她轻手轻脚地抠了抠车门,想下车!

“哦,好……好了吗?”况铭浩忽然一下惊醒了,甩了甩懵懵懂懂的脑袋,本能地抹了下唇角的口水,一脸惑然地瞪着她,“没……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不……我不用你送了!”丛珊瑚的第一直觉,又是冷冰冰地拒绝。

“我有说要送你吗?自作多情!”况铭浩白了她一眼,准备发动车子。

“别开!”丛珊瑚扯住他的胳膊。

“干嘛!”况铭浩不解。

“你……”烧成这样,还能开车吗?

丛珊瑚不想让他感觉出,自己在关心他,别过头,负气地说,“让我下车,我要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又想逃吗?

一旦得知豆丁的病情不严重,况铭浩的怨气,又挟着报复,波涛汹涌地翻上来,“凌晨两点,你是真的想打出租回家,还是,想专程撞上一个色狼司机呀!”

色狼司机?

说的是你自己吗?

丛珊瑚斜睨了他一眼,又抠了抠门。

“别抠了!已经锁上了!”况铭浩没好气地说。

在他的怒气驱动下,他们只用了十多分钟,就飙回到了丛家的楼下。

“谢谢!”丛珊瑚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半是感谢,半是婉拒。

意思到此,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况铭浩,可以自己回家了!

可况铭浩顾自下了车,连基本的礼节,帮女士开门下车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朝大楼里走去。

“喂!”丛珊瑚跳下车。

可一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举步维艰,跌在了地上。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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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站住了。折过头,瞥见她的狼狈,只得又跑回来,“你是怎么回事?不会坐了一天,退化的,连路都不会走了吧!”

坐一天!那也是你况铭浩下的无耻命令!

丛珊瑚揉了揉酸涨的小腹,愤恨地横了他一眼。

“上来吧!”况铭浩毫不犹豫地蹲在她面前。

“不用了!”

她每次一本正经地说这三个字,况铭浩就想拿鞭子,抽她!

“快点!”他发出类似马驹般的嘶叫,怨声载道,“少跟我欲推还就,耍花腔,又不是第一次背你了。”

“可你……不是发烧了吗?”她可不是欲推还就。

她只是怀疑,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还有力气背得动她吗?

“发了烧,我也是个男人!”况铭浩言之凿凿。

这份傲慢轻狂的大男子脾气,倒和爸爸十足的相像。

丛珊瑚没再反驳,把手递给他,顺从地趴在了他背上。

他的身体,跟他的额头一样,火球似的烫。

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除了感受到他非同一般的体温,还有,他硬朗健硕的肌肉。

他的身体很香,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在这样一个月光黯然的夜晚……

和他的身体,揉和成一道性感风景线。

催生着过往的回忆,惊涛骇浪似的,拍打着丛珊瑚脑海里,不堪一击的海岸线。

她情不自禁地拿脸,猫样温柔的,蹭了蹭况铭浩的背部。

“死丫头,我可是洗过澡的。别把你一身的臭气,又往我身上抹!”他冷言冷语地训斥道。

丛珊瑚一怔。

把偎在他背上的脸颊,自惭形秽地挪开了!

既然你讨厌,我不蹭就是了。

其实,况铭浩的心里,喜欢的要死!

他掩住失落,走到电梯前,喃喃低语,“死丫头,你好像除了脸,长胖了不少!”

呃?

丛珊瑚又一怔。

才惊觉,托着她屁股的一双大手,不安份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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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丛珊瑚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差点从况铭浩的背上,跌下去。

他况铭浩的大胆好色,是出了名的。

他岂会放过,这种夜半三更,楼内无人的机会,好好地吃她一顿“豆腐”。

“你快放我下来!”丛珊瑚臊红了脸,要从他背上,爬下来。

柔软的小腹,在他结实的腰际,磨擦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况铭浩的身子,顿时绷得紧紧的,“别扭了!”

这种带着压抑的低吼;

这种肌肉本能的亢奋;

对于和他辗转缠绵,深尝过情事的丛珊瑚,一点也不陌生。

她顿时箍紧了他的脖子,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电梯,是怎么回事?”况铭浩瞪着熄了火,毫无反应的电梯按键,奇怪地问。

实际上,他的背,已经有点挂不住丛珊瑚。

他的两条腿,也软得快要跪下去了。

“哦!我忘了,”丛珊瑚俯在他耳边,告诉他,“这里的电梯,每晚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不运行的!”

什么?

况铭浩傻眼了,“这是什么破住宅楼,电梯也要限行!”

“贫民窑呗!”丛珊瑚自嘲地咧了咧嘴。

况铭浩重重地叹了口气,侧头问她,“安全通道在哪儿?”

他想干什么?

他想背着她,爬上十八楼吗?

“不用了!”

“死丫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说这三个字,我就不是背着你上去了,我直接拽着你的头发,把你拖上去!”况铭浩恶言恶语地诅咒道。

自己找到了安全通道,踢开门,背着她,走了进去。

“我只是想说,我自己能爬上去!”丛珊瑚瞪着他的后脑勺。

很难把心里对他的那份感动,保留长一点,再长一点点的时间!

“死丫头,你也发烧了吧!”

昏天黑地的楼道上,响起他吃力的喘息声。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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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丛珊瑚舔了舔干涸的嘴皮,老实承认了。

不过,好像没他,烧得厉害吧!

“那不就行了!”

这理由,足矣让况铭浩,把自己变成一个包身奴,无怨无悔地背着她,一步一个脚印,吭哧吭哧的,开始了一段艰难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死丫头!你可别睡着了!”看着脚下,一级又一级,好像永远也不会到头的台阶。

况铭浩终于明白,什么叫作报应了。

他在公司里,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数了十几块地砖。

她现在,就能反过来,让他无休无止的,数几千级台阶。

他气喘吁吁地提醒道:“如果,你睡着了,我也会直接趴在楼梯上,睡着的!”

“我没睡!”丛珊瑚把脑袋,晕乎乎搁在他肩头上。

尖尖的下巴,像把小钉锤,让况铭浩的肩膀又酸又痒,又舍不得,叫她把下巴挪开!

就像他对她的感觉,又爱又恨!

“况铭浩,今天在监控室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呢!”她低喃。

“胡说。”他低斥。

“我没胡说,是真的!”丛珊瑚歪着头,凄迷地一笑,“你知道,死的滋味吗?”

况铭浩盯着她垂在自己眼前,那只套着腕带的手,谨言慎行地说,“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当初把我给甩了,把我骗到机场团团转时,就差点,让我被人给扁死!”

他存心故意的。

存心要让她内疚,故意把话题从自杀,割脉上引开!

“呵!”丛珊瑚好像体会到他心意。

大大方方地褪下手上的腕带,让那道伤口,曝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我死过两次了。这一次,只是心痛,还有一次,就纯粹是身体支离破碎的痛了!”

痛就是痛!

说得这么感性,这么复杂干嘛!

不过,这是她们重逢后,死丫头第一次主动的和他说话吧!

所以,况铭浩很愿意,安安静静地做个好听众。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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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被关在监控室时,肚子酸涨的厉害,就像回到了那天,我要生澄澄和果果的时候……十几个小时的阵痛,让我死去活来,疯子似的在床上打滚,那个时候,我觉得,人世间的任何死法,大概都不会有那么疼吧!”

丛珊瑚幽怨的声音,揪得况铭浩的肠子,也一阵阵的绞痛起来。

“死丫头,既然生孩子那么痛,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决定生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