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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们家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平淡,平淡到做每件事情就像是在例行公事,母亲与父亲的感情关系不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淡薄如纸,他们偶尔也会吵架,有时还大大出手,而我只能在一边看着,一个人偷偷地哭泣,我好恨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母亲的离开多少与父亲的移情别恋有点关系,感情的末路让她选择走上了生命的极端。”

我的心是痛的,因为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韩茹梦的心痛,这种无形的痛在我们之间悄悄地漫延,感染着每一个人的心。现实对韩茹梦来说是残忍而残酷,这么大的痛让她一个人怎么能够承受?

时间如风浪,把沉浸在里面的一切都冲淡了,心痛只剩下了淡淡地哀伤。

燕姐说悲痛往往能带给人以无穷的力量,我们都是有梦的人,那就让我们为属于彼此的梦而去努力吧,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

我要坚强,我要快乐!

从那一天以后,我们发现韩茹梦的学习比以前更加用功刻苦,我们也把精力投入到了学习当中,风雨同舟有我们相伴,同舟共济她从不会感到孤单。

韩茹梦的生日那天,我们同样也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会,全班所有同学都来为她祝福,我们彻夜狂欢。

韩茹梦说她感动的想要哭,今天是她这一生感到最幸福的日子,就那样在那张娇美的笑脸上流着滚滚热泪。

我为她精心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那是两套我花了好几个日日夜夜,从网上千辛万苦收集整理下载后所刻录做成的光盘。一套是我们喜欢的许愿所主持的《双城夜色》的过往节目的所有录音,还有一套是猫猫主播的《亲情榕树下》的节目录音,特别录入了我所写的亲情文字。它们的特别在于它们是独一无二的。

许愿和猫猫,一位带着无奈和疲倦的走了,离开了她所热爱过的广播事业;一位悄悄地失踪了,终究选择淡出人们的视野隐退了。如今她们都已成为了我们过往的回忆。那曾经是我们为之驻足过的家,一旦有空我们都愿回家看看。

第五十四章  自酿苦果

  第五十四章自酿苦果

晚自习下了后,同学们一个个如脱缰之马,跑得没了踪迹,教室里一下子陷入了空寂,只留下我一个人。

一本书已接近尾声,我想争取时间把它看完再走。忽然传来许文竹突如其来的质问说:“如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对韩茹梦有感情。”

“我承认我喜欢过韩茹梦,但这跟你喜欢她有关系吗?”我的心潮澎湃,不知道许文竹是怎么知道我对韩茹梦的爱恋的,我有些语涩的说。

许文竹的语气终于不再那么强硬,平缓了下来,但还是据理力争说:“似乎是没有什么关系,但作为朋友,至少我可以选择退出啊。”

“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彼此之间还会有感情可言吗?其实在我帮你追韩茹梦之前,这段情感就已经被我放弃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是痛的,痛彻心扉。

许文竹像是又回到了当初被韩茹梦婉言拒绝时的情景,有点失落的说:“我已经被韩茹梦拒绝过一次了,你知道她心里没有我。你为什么不去追她呢?或许她会接受你也不一定。”

“我和韩茹梦之间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而你不同,至少你还有机会,帮我好好的爱她。”我落寞的笑笑说,内心有的却是无尽的心酸苦楚。

“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为什么是我有机会,而你却没有呢?”许文竹似是一下子抓住了什么,他不死心的问。

我只是摇头,却给不了他任何回答,气氛陷入了一片沉寂。

“我不是一件事物,你们说喜欢就喜欢,任你们随便推让。以后我的事你们少管。”茹梦眼里含着泪,站在教室门口。我看到她已泪流满面。

我和许文竹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吓愣了,谁也没有意识到韩茹梦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们俩中的任何一个。”我们被茹梦重重的丢在甩门声之后。

我相信我们这次彻底的伤透了茹梦的心。我忽然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与其我伤害她一辈子,还不如就这次我们之间的感情作个了结。

那一夜我哭了,这也许是我如示重负的哭泣。但我知道韩茹梦是我第一次爱过的女孩,也将是我永远都会爱下去的女孩,——她是我一生的梦。

我在纸上涂了画画了又撕的写了一晚上的信。可是信却总也写不出个开头。我们过去在一起里的记忆浮现在我的脑海,亲切而又模糊。我在给韩茹梦的信里写道:

你的心中有我的身影,你的心思是我对你爱的呼唤。茹梦,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家人,我最放不下的就只有你了。

我只希望你能得到幸福。茹梦,其实我真的不想伤害你,要知道我的心好痛。

我好怕好怕,怕一不小心爱上的人会是你,其实我已经完完全全的爱上了你,可是我还在自欺欺人,一直地在逃避,逃避着你我之间的现实,我尝试着去爱从我生命旅程中走来的每一个女子,只求我爱上的人不会是你。

爱上一个人好难,但试着不去爱一个人似乎更难。在我的脑海里抹不掉的你是清晰的记忆,挥不去的是你明朗的身影。这才明白,原来爱与被爱同样受罪,一样的心醉。

真希望自己能心有所属,爱有所归,不愿再去流泪。如果真的有下辈子,下辈子我的心只会爱你一个人,爱你一辈子。

有些信写了不一定要寄出去,爱了并不是非要说出口,走自己的路,不回头,不后悔。

一周来我们的关系相处的很怪异,就像是一路同行的陌路人,——熟悉的陌生人。彼此之间平静冷淡无语。

燕姐知道我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去没有问,如果我们想说会告诉她的,她开玩笑的笑:“校园变安静了!”

校园的广播音乐声响起,我会停止手中的一切活计,去林荫小道漫步独行,领取属于我的那份虔静安详。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已经成为了我每天例行的公事,曾几何时自己也曾一腔热血投入过校广播队的“事业”,那里还依稀存在着我驻足过的身影,天是蓝的,草是绿的,心情却是苦涩的。

来来往往的同学三五成群,迈着匆忙的脚步从我身边穿流而行,熟悉的陌生的擦肩而过,点头,微笑,独行漫步,我已成为他们眼中的一道风景。

大家都说我是一匹鹤立鸡群的马,我相信,而且是匹野马,因为我的心还生生不熄、我的生命愿驰骋不息。

今天的校广播播出了一则通知:“高二一班的秦如枫同学,学校传达门卫室有人找!高二一班的秦如枫同学,学校传达门卫室有人找!”刚听到这则通知,让我感到着实意外了一把,我苦笑这下不出名都难了!

我一路上都在寻思会是谁呢?母亲是不可能的,她有事也从来不会到学校来找我,她说过我已经能够独立自主。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已再没有了其他亲人。我经不住心中的好奇,越发的加快了先进的脚步。

门卫传达室里只有老大爷和两个孩子,我并没有找到印象中可能熟悉的身影。两个男孩个一般的高相貌有些相似,一米五左右,皮肤黝黑,消瘦体格穿着有点单薄简朴,那是两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我寻思了许久:要找我的该不会是这两个孩子吧?

我一阵苦闷,要是让其他同学看到那岂不是又成大家口中的笑柄。转而我又释然了,我在别人眼里是笑柄的日子还少吗?

“你是秦如枫吧,怎么还站在那发愣,不知道接待人啊?”老大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两个孩子一直怯生生的看着我,其中一个稍大点的孩子似乎知道了我发愣的原因,低声说:“大哥哥,是我父亲让我来找你的。”我听得是一头雾水,对于他们口中的父亲我怎么没有一丁点印象,只听他接着说:“他说当初是你们救济过我们,是我们的大恩人,这次让我们过来专程向你们道谢。”

我想也许是他们认错人了,就在我急的就要跳脚转头要走的时候,他的话才把我从云里雾里当中拽了回来。

“我父亲说你们可能不记得他了,他让我告诉你们说,他就是那个你们从他手中买过鸟的人,你们就会什么都明白了。”男孩讲完这些长长的疏了口气,用他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我,似乎想知道我是否听明白了他的话。

我的记忆的闸门一下子被打开,好多影像都从中闪现了出来,一个枯瘦疲惫的中年人,满脸的苍桑无奈,眼眼空洞无神,站在那叫卖鸟笼中从山林之中捕捉而来的漂亮鸟儿。

我的心潮澎湃,再也溢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走,走我带你们去见其他几人,他们准意想不到,见到你们一定会很高兴。”

两个男孩手拉着拉一前一后跟着我向校内走去,一路走来他们眼中闪过的是满心的惊喜与好奇。面对着路人一双双奇异的目光,我恍若未见。

“看我急的,都忘了问你们叫什么名字了?”我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才意识到这一点,忙问了句,要是有人问起,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不是糗大了。

稍大年龄的先开口说道:“我叫吴江。”

有些腼腆的男孩说:“我叫吴峰。”

“如枫,你什么时候都有孩子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不知道严博松从哪跳出来,崩出这么一句,我气的差点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