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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纸书版



        依然不知道你死了,只是生气你居然躲到这个偏僻的地方生活。你的男朋友,不会因为你的死伤心,他只会生气你离开他嫁给我而已。过一段时间以后,他就会忘掉你,另外找女朋友。”

        我心惊,这个方法的确可以解决困扰我的问题。假如我留下来,阿深回去念他的M大,等到我死了,他根本不会知道,那么一切就可以改变了是么?可是我昨晚才决定跟他在一起,想着开心一天算一天,我要改变主意照着苏莫的话做么?那样的话,阿深肯定恨死我了,肯定会选择忘掉我的吧。

        我说:“我需要时间考虑,过两天答复你。”

        他点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的名字就向我求婚,太极品了……

        我说:“蓝美楠,你可以喊我小楠或者楠楠,你带我回去,我不认识路。”

        他抿着嘴唇笑:“好,你多记记这儿的路,以后要在这里生活的。”

        我:“我跟你不熟,即使我留下来,也不可能真的嫁给你!你做好思想准备。”

        他:“我不好看么?”

        我不屑道:“你才没有我家阿深好看,即使你好看就代表别人一定愿意嫁给你?你想太多了。”

        他:“……”

        祭祀台旁,人群散去,三三两两的人来来往往,我一眼就看到阿深,他神色紧张,正在问别人话,被问的人直摇头。

        阿深是在找我么?

        我顾不上旁边的阿苏,朝阿深的方向跑去,边跑边挥手,喊:“阿深!我在这里!阿深!”

        他转过头,望着我有些愣。

        我抱住他,心里难受。预言的图文,简直就是催命符般的存在,不断地提醒着我,我将在23岁死去。

        他问:“你去哪里了?”

        我蹭蹭他的衣服,说:“金华说你来看新村长上任的仪式,我来找你。”

        他说:“金华说的?可我之前一直在后屋,没有来祭祀台。”

        我说:“可能她弄错了呢。我们回去了!”

        我主动拉他的手,他苦笑道:“看来金华是不让我们走,早上她故意支开你,我的手机和钱都被她拿走了,我猜你的钱被她拿走了。”

        果然,我们回到屋子,金华已经在等着我们。

        她今天没有戴头巾,头发盘成一个燕尾式的发髻,手上的针线飞动。她见了我们,咬着嘴唇,放下手上的东西,一字一句地说:“你们的手机和钱在我这儿,我不会还给你们。小楠,你不能走。”

        我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她站起身,嘴唇被咬得鲜红欲滴,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音调很高:“你不能走!不能!苏莫跟你求婚,你知道有多少人嫉妒你吗?!拒绝他而一走了之,你这是在践踏他的尊严!从来没有人、没有人会拒绝他!”

        我慢慢走过去,缓慢地说:“金华,你冷静点,苏莫他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可我还没有到啊,我现在不能接受他。这事儿我得好好考虑,我们没有打算现在走,你别急。这里地方偏远,手机常常没信号,我妈他们还急着等我的信息,这样吧,你先把手机还给我,好让我告诉他们我和阿深暂时不走了?”

        金华退后两步,想了一会儿,说:“你们真的不走了?”

        我说:“嗯,暂时不走了。”

        她将手伸进衣服口袋,掏出阿深黑色的手机,递过来,说:“我把手机还给你们,钱不会给!你不能走,苏莫被你拒绝,他树立在大家眼里的威严消失,他才接任族长,以后你要他怎么服众?!”

        作者有话要说:点这里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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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诺

        我将手机递给阿深,说:“金华是打定主意不放我们走了,那我们就继续留在这里好不好?”

        阿深检查着手机,说:“只有这样了,那就多留几天,等爸妈他们过来再说吧。楠楠,即使金华没有拿走我们的钱,你也不想离开,是么?”

        此时阿婆已经入睡,我和阿深站在房门外,走道的灯只剩下一盏,我借助微弱的灯光接近他,双手悄悄撑到他身体的墙壁,试探着问:“阿深,如果我说,我想留下来,再也不走了,你会怎么做?”说完,眼睛望到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他的唇角。

        既然早晚都要离开你,那么现在早些离开,是不是就没有那么痛苦了呢?

        他扭开头,身体却没有动,沉默半晌,问:“你为什么想留下来?因为苏莫?我并不认为苏莫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你想留下来。”

        我一路追上去轻轻地吻他的嘴唇,说:“假如我说,我想留下来,等到满20岁以后,嫁给他呢?”

        他推开我,脸转了过来,眼眸里的光影浮动,望进我的眼睛,说:“你在跟我开玩笑么?”

        我站在原地,摇头,认真地说:“不是。假如我真的留下来,你会怎么做?”

        他突然冷了语气:“楠楠,你觉得我能怎么做?昨晚你说等到24岁,就嫁给我,现在又说出这番要嫁给别人的话。现在谈婚论嫁尚早,我也没有把你的承诺当真,可你也无需如此想方设法地收回那句话。你如果真的想留下来,我还能做什么。你答应过会跟我去M大,高考志愿上面填的可不是M大。我知道你的密码,改掉你的志愿,以为问题就不复存在,然而真正的问题在于你根本不打算跟我在一起。既然如此,你还亲我干什么?”


        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我侧开脸,说:“有一点你不用怀疑,我是很喜欢你的,可是喜欢归喜欢,很多事情迫不得已。我喜欢你,所以想亲你,如果我喜欢苏莫,我就去亲他了。”说得越多,眼泪流得越多,悄悄地举起手要抹眼睛,却被他按在墙上。

        眼泪流到嘴唇的地方,被他舔掉。我用剩下的手搂住他的腰,任由他重重地啃咬自己的嘴唇。

        我很喜欢他,想要得到他,得到他之后,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将死在23岁的预言,阿深会自杀的梦境,纠缠在我的脑中,对现实妥协,对预言妥协,还是尝试着改变?改变,对于我来说,痛苦万分。我不想离开他,但又舍不得他死。知道自己将死于23岁的车祸,还要自私地跟他在一起,等到他爱上我,对于我的死,难受醉酒,接着车祸断腿,颓废自杀么?

        我抽泣两声,仰起头不给他吻眼睛。

        “楠楠,你答应过和我一起去M大,做我的女朋友,等到24岁就嫁给我,说出口的事情不能反悔。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脸颊,彼此的呼吸声非常清晰。

        我蹭着他的掌心,拼命摇头,说:“没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亲口说一遍,记不住的话就默写下来,不能再有下一次。”

        我抱住他,望着挂在墙壁上的面具,郑重地承诺:“好,我亲口说一遍。我绝不会留在这里生活,不会嫁给苏莫。你才是我最喜欢、最重要的人。我会去M大,和你在一起,继续缠着你直到你厌倦我为止。我今年19岁,等到五年以后,也就是24岁的时候,跟你结婚,当然前提依然是你愿意。”

        他又亲了我一下,说:“反复无常的你真是让我没有办法,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日,我联系到了苏莫,告诉他自己的决定。金华在苏莫的劝说下,归还阿深和我的全部东西。害怕自己再次动摇,我打算立刻就离开。

        下午,天空突然下起暴雨,伏在地上的庄稼、从山上滑下的泥土和滚下的石头,体现了暴雨的强度。村里的人互相走告,暴雨期间不要随意外出,容易发生事故。

        屋檐下,我叹气,问苏莫还有没有办法。

        苏莫说:“路两边大都是高山,下这样的暴雨,泥石往下滑,出去的路肯定又被堵住了。你们只有等暴雨停下来,村民把路挖通,才能走。”

        我哀怨地望向阿深:“你看你选的好地方,我们这像是来旅游的吗?”

        阿深说:“叔叔年轻的时候想来这里,结果没有来,觉得遗憾。我就想趁这次机会,一起过来看看,谁知道最后只剩下我跟你。”

        “只剩下我跟你不是重点啊!重点是这里交通一点都不方便!”我闷闷地说。

        “楠楠,你再忍耐几天。现在手机没有信号,不知道爸妈他们玩到哪儿了。”

        我说:“只要路一通,我才不管他们,我要直接回家了!”

        苏莫站在屋檐边上,些许雨滴沾到他的衣服,完美的下巴上也有少许的雨滴。他抚摸着面具说:“这里让你如此不愉快么?”

        我说:“主要是我个人的原因。对了,为什么你天天拿着面具。这个面具是什么贵重材料做成的还是说这个面具代表了权力地位,怕被别人偷了。”我很好奇,苏莫简直就是把面具当成自己老婆了。

        他低头望着面具,开口:“哦,是因为……”他的话未能说完,被慌慌张张跑过来的人打断。

        “村长,苏莫村长!舟格家的孩子失踪了!您快过去看看!”来人未撑伞,衣服和鞋子湿答答地滴着水,想来是十分匆忙地赶过来。

        苏莫一怔,点头:“我马上过去。”

        我跑进屋内翻出两把伞,出来时苏莫已经走入雨中。他的身影朦胧,看不真切,像是要被雨雾抢走当夫君了。

        阿深拿过我手中的伞,撑开来,说:“你想去看么?我们现在赶上去。”

        我上前搂他的手臂,说:“我们撑一把伞。”

        舟格家挤满了人,老人小孩都有,屋内的哭声伴着苏莫安抚人心的话语传到外面。站在门口张望的人看到我和阿深,大喊道:“外地人来了!他们在这里!”

        “啊,他们居然还敢来?肯定是身上带着污秽的外地人触动了神怒,把小黑豆抓走了!”

        “外地人!我们恨外地人!我们的地方被迫开发成旅游区,神已经发怒了,大批的工人死在工地,现在又来了两个外地人,一定是神迁怒到了黑豆身上!”

        阿深护着我退到雨幕中,震耳的犹如咒语般的本地方言向我们袭来,冲动的小孩子冲出来拉扯我的衣袖,都被阿深挡掉。

        阿深说:“这果然是一个落后的地方啊。”

        我不确定地问:“你觉得这里有没有绞死之类的惩罚?”

        他无奈地搂着我又退后两步,说:“应该还不至于涉及到生命的惩罚,最多就是把我们赶走。”

        阿苏拨开人群,站在人群中威严地说:“他们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有空在这里怀疑是不是神怒,还不如去找人!年轻的男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