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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眼神受了刺激的转向一方:“那可不一样,我那是工作,你那是徇私,两者岂能混为一谈。”

凌郝铎挂着三分笑的伸手拍拍我的脑袋:“就你有理。苏苏,每天上班挺远的,搬到我那里来吧。”

同居?想都甭想,人岂能这么容易就登堂入室的没记清自己的身份。虽说我是他女友,但是感情比较单薄,指不定住在一起会因为生活习惯的差异而三天两头的吵架,这样对谁的不好。再说凌郝铎感情问题尚未清理完全,我才不乐意当炮灰。于是鼓鼓嘴转移话题:“不行,要是每天公司的人见着你送我上下班,还指不定怎么说我。”见着他眼神黯淡下去,我灵光一闪的补充:“要不,你给我找套房子暂住。我要求不高,离公司近,一室一厅就好。”

几秒后,凌郝铎张嘴说道:“就依你。”闻言,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拍着胸脯淡定,他又莞尔笑道:“不过,我要搬去挨着你住。”

我暴走:“那可不行。”

“我睡沙发。”

“不行。”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凌郝铎不死心:“你心疼我。那就两室一厅,我们一人一间房。”

我唬脸:“别得寸进尺。”

凌郝铎十指修长的开着车,目光灼热的看向我:“开个玩笑嘛。”

我长叹一口气,哎,幸好是玩笑,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第二十六章

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叹息。不知为何,发呆的时候老是在脑海中翻腾出这么一句话,明知没有由来的纠结,却总爱自怨自艾的沉入其间的危机之中。

无缘由它,前天陪着郦様从谈判桌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消化对方公司提出条文修改的要求,就见着凌郝铎、白暖暖从一家法国餐厅出来,其间还夹杂着一位保养的很好的中年女性。为着他们背对着我说笑的身影,被抛弃的我是郁闷不已。我小姐辛辛苦苦的跟着郦様转战沙场,苦苦煎熬的连肚子奏着狂想曲的都没来及顾上,他倒好,情致高高的不问问我是不是受尽了资本家的剥削,反倒勾勾搭搭的好不自在。气愤的想直奔上去给他一拳,可是总觉得那样的飞醋吃的太龌龊,就这样,自命清高的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可惜,身旁看着好戏的郦様挑拨是非的添油加醋追问道:“苏苏,你男朋友背着你怎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他们该不会是在相亲吧。”

我白眼:“想得未免也太多了吧,她是他朋友,才回国。”

“朋友?别骗我。要真是朋友能拖出个长辈来。苏苏,别太天真,听哥哥的话,你可得警惕点,别让别有心思的人钻了空子。”郦様拍拍我的肩,一本正经的让人觉得可怕。不相信的想在他脸上寻找到一丝玩笑,可惜,最后只得失望的收回眼。

想了几秒,暧昧这词在我脑海中横冲直撞。呃,郦様的分析是不是太过了,但我不得不说他的分析影响了我的判断!我心里虽小小的犯着嘀咕,但是还码得准凌郝铎对我是什么心思。可是,一语惊起千成浪,见着郦様挑衅的眼神,我心中晃晃悠悠的有了不该有的怀疑。可惜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赌气的拍拍胸脯自信道:“你睁眼看看,她哪点比得了我,凌郝铎才不会瞎了眼看上她。”我年轻,有的是精力对付老男人。况且,那老男人还是主动追的我,要是敢半途先我下爱情巴士,我非得给他一记美女漂漂拳。

闻言,郦様揉揉耳,不屑道:“别以为男人的心思就是杯白开水,一喝就知道啥味,他要是想瞒着你点事儿,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对郦様小题大做的风格是见怪不怪,唯得叹息着别别嘴,哼着小调儿将如此浪费脑细胞的玩笑给带过。可惜,他的话确实如山寺鸣钟,久久的回荡在我耳膜的深处。满是牢骚的纠结着凌郝铎和白暖暖之间若有若无的被恋爱中的我解读出来的一丝情愫,我翻腾的心终于在胡思乱想道了极点的时刻崩溃了,顾不上多日来凌郝铎毫无愧疚的神情又浓情款款的凝视,冲着正在查阅着资料的他说:“问你个事儿,你和白暖暖到底什么关系。”

凌郝铎翻着书的手停了,接着面不改色的镇定抬起头:“她是我的表妹,我妈妈哥哥的女儿。”

你妈又不是你亲妈,就科学而言,白暖暖可不是你亲表妹。

吃味的从沙发上蹭起,抱着抱枕直直的奔向凌郝铎,满脸的不相信:“我不信,肯定不止这些。”见着他无愧的神情,我狡辩的哝道:“我撞见你们几次偷偷约会,你坦白,你们间的关系肯定没那么纯洁。”

“想多了吧。”凌郝铎反驳道,手不停的翻着策划案。

我哼哼:“你才想多了,我那是女人的直觉。凌郝铎,你敢发誓,你和你表妹真的纯洁的如白开水!”

一瞬沉默,凌郝铎低语,打碎了我唯一期盼的曙光:“我和她曾好过一年。”

我震惊:“你竟然瞒我这么久,害得我在你们俩之间当二百五。凌郝铎,你真令我失望,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没告诉我,还让被蒙在鼓里的我见着她就白姐姐白姐姐的叫……现在我牙疼,你的补偿我。”

他正色:“你不是从来也没问过我的过去吗?我以为……你不在乎。”

误解我。

我磨牙:“谁说的,我那是怕伤害你才没问。要是问了,你肯定是丢三忘四的捡着无关紧要的情事说。要真是这样,我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问你。还有,姓凌的,我警告你,就算她白暖暖是你亲妹妹,你也得离她远点,别没事儿就和她缠在一起。别忘了,她可是你前前前女友。”

一番豪言壮语说完,见着凌郝铎没有给我承诺,不惜草的将抱枕向他的脑袋砸去,赌气的不忘咒怨:“万一让我发现你们没事儿就眉来眼去的,看我不挖出你的狗眼。要是你经不住别人的勾引一失足勾搭上她旧情复发,我咒你一出门就心肌梗塞脑溢血,不是摔个狗啃屎就是瞬间被人掰弯,做一辈子的强受,让你尝尝什么是菊花妖。”长叹一口气,终于把多日的凝思化成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控诉。

充愣中,凌郝铎起身走向我,嘴角挂笑的一把将我欺负他的抱枕重新推入我怀中。就在我还想爆发怒火之际,他轮廓柔和的脸渐渐泛起红光,一时间厚颜无耻说道:“苏苏,可不可以理解你在吃醋。”

脸一窘,这么点小九九都被一个大男人给暴怒了出来。鸵鸟的大骂:“屁,我会吃醋。你不知道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件衣服的重量。”我才不在乎,别以为他凌郝铎就是独一无二。

他摸摸下巴,一脸正经地说:“也对,没有衣服你哪敢出门。没有我,你哪里知道冬天需要温暖呵护。”

“……”这人妖,竟然调侃起我来了,真当自己是衣服!看来,他只是件我暂时收着却不敢穿的衣服。

悠哉的晃出他家的门,我是不紧不慢的一路吃回家,饱饱的享受夏日午后难得的休闲。

接下来的几日,得了凌郝铎的保证,我乐此不疲的在中环打发着上班时间。可惜,好景不长,才潇洒高兴着人生有了新的快乐时,郦様又要飞到意大利去勾搭美女。我兴高采烈,就盼望着他能在欧洲呆到我开学为止,这样我不就拿着工资对着电脑天天玩。

可是精打细算的奸商没有给我激动的筹码,反倒是将了我一军道:“我走的这几天,你每天下午到我爷爷那里报道一次,代替我好好和他玩儿!公司我安排下来了,你可别让大家失望。”

真白痴,看老人的行为竟然成了大家认可的行为。这样徇私,总有一天公司得被我这样的蛀虫给弄垮。本着以上想法,我哼哼嗓子:“你爷爷家那么远,我还是等你回来了再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别让我拿着工资不给公司效力。”

郦様瞪眼,鼓嘴:“小心你的实习考评!”

这不要脸的威胁我。我投降:“那好吧,有空就去。”

郦様敲着手表,抬头冷哼:“每天下午三点司机会送你去。我走了,爷爷就拜托你了。”

别介,我还没答应,你这公司挂名总裁怎么走了,小心我在你爷爷面前诋毁你。可惜,某男心慌的提着西装往门外走,就剩下我灰溜溜的在里面替他收拾着一桌残局。

第二十七章

做人不易,做女人不易,尤其是一个想要成熟的女人在一个老人面前装小孩更不易。

我不得不佩服郦様他爷爷的老顽童心理,大热天的,竟然本着让我锻炼四肢去和猿人比拼的想法,指挥着我在花园里左钻右窜,折腾着我出了一身汗的就是为了能把他的十来只放养的有点野性的小白兔给准时逮回窝。为此,我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为红眼兔操劳,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满身散发着泥土芳香的时候让它们乖乖的竖着耳朵呆在了笼子里。见着兔子刨耳朵的抗议,我咬碎了一口牙。这些不懂事儿的兔子竟然一点也不体谅我对老人家的尊敬与孝敬,还敢抗议我乐于助人无私奉献的阿Q精神。死兔子,再挠耳朵,我就把兔耳给拧下来开展览。

磨牙怨恨的转向一旁,就见着亭子里的老爷子双眼嘘眯着,摇晃着坐在藤椅上悠哉的扇着扇子。他见我擦着额头走近,俯身客气的送了杯白开水给我,在我咕咕解渴之际呵呵的笑道:“辛苦苏丫头了。”

“不辛苦,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