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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彼时,我心中早已千百遍的排练过下一步的亲昵,可我的身仍旧不习惯他的直视、亲昵。四目相对,呼吸急促中,我的肌肤在欲拒还迎的推攘中一点点蹿红。

就在我羞愧难当,为自己不知羞耻的想法连连抹汗时,凌郝铎像是洞穿了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竟然深情的轻轻拉起我的手握在掌中低声絮语:“老婆,我们结婚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般害羞。其实,我……”

说着他眼波中诡笑一滑过,甜蜜着表情将我带入怀中,紧接着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畔:“其实我喜欢你这样……你一这样,我就忍不住的就想爱你更多。”

语一顿,他在我脸红到脖子根的时候戏谑着说:“你以前骂我是禽兽,其实苏苏,是你让我进化成禽兽的。”

原来,他的贪得无厌是我自食其果的后悔!我囧囧无神,周身像被电击般瑟瑟战栗……

之后,在浴缸里吵吵闹闹了半刻钟,我死活不肯就范。先前还信誓旦旦说要好好和我消磨时间的凌郝铎早失了耐性,他起身,一把将我从浴缸中捞出来,用浴巾将我浑身擦了个干净。在我反抗无果后,直接横打着抬我进了卧室。

一倒床,对上他极度忍耐的眸子,我好笑连连地嘲笑他是色·急动物。大笑着发泄了一会儿,眼睛不经意地扫向他下身的跳跃,顿时,我的笑声被自己无意投射的视线噎回了嗓子眼儿。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他那里,早已不复往日的颜色,反倒是急促上窜的血色已将它染成了紫红。这男人,究竟忍了多久。

彼时,暧昧中,男人有力而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中尤为突出。我知道他对我的渴·望,也知道他对我的爱护。心思绪飞扬,围绕着的全是我和他的曾经。理智,在他的深情凝视中一点点散去。我轻轻撑起身子,心疼的将他拉于身上。接着双腿一勾,两腿自觉地盘上他精瘦的腰:“何必忍这么久……”

他轻语:“我在等你主动。”滚烫的肌肤瞬间贴上我的温暖,边说着边吻吻我的额头。

我猛抬头,顷刻,他的话消失在我们四唇相依的缠绵中。一吻后,凌郝铎抄起枕头塞到我的腰下,瞬间将我的腰身垫高了不少。他拧着眉头双手握住我的腰,咽咽喉,强忍着欲·念含笑说:“苏苏,我难受的恐怕不能做足前·戏了。”

我躺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滚烫胸膛里心跳的有力。听了他的话,我对上他迷离的双眼,在他蹙眉时回应着他的深吻。而手,却色·色的亟不可待的下滑在我们彼此紧贴的地方。慢慢的握住他的渴望,轻轻地揉捏了几下,而身上,他的身子绷得紧紧的,眼神半刻失神。感受到他一时的僵硬和急促的呼吸,我抽回手搭在他的颈后嫣然一笑:“给我,就现在。”

本以为他的难耐会使他失去理智,本以为我的言语会让他切入主题,可是凌郝铎还是满目心疼的给了我适应的机会,用他的手,用他的唇,用他一切的努力唤起我对他更深的欲·念。最后,在我点头示意、期待下文的时候,爱我的男人才缓缓的没入我的身体,要摇摆冲撞中一点点的释放他对我的想念。

一下下的撞击冲晕了我的理智,他的轻狂带动了我周身的敏感。在溢出口的尖叫中,我难以自持的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天旋地转的欢愉中,他的手,不合时宜的在我的后背来回游走,终于在一声白光闪现的低吼中诉说出了对我浓浓的爱意。

情到浓时,水□融。冲冲撞撞,爱意永恒。

大汗淋漓之际,我的身子猛然离开了大床,整个人踉跄的在凌郝铎大掌的掌握中跌坐到了他的怀中,而我们彼此间的距离早已化作了负数,亲密的不留间隙……

来来回回的时近时远中,我动情一笑,此间,他急促着将手附上我的丰腴来回辗转,而我的手缠绕着他的背点点深入。情·欲,在房间内达到了极点,而我,享受着彼此绽放的挚爱。当所有的亲密化作了比翼双飞的缠绵,凝重的呼吸中,他给我的一切再一次奏出引人遐想的旖旎呜咽与呻·吟。

周而复始,一遍遍的温习着人类古老的情感,一遍遍摩擦着彼此的肌肤,仿佛相拥永远没有止境。当爱意再一次占据了我们最后的理智,当渴望在深入中越演越烈,一脚的手机的铃音却悄然奏响,为我们的缠绵悱恻奏起了暂停的召唤。

我低头,身子随着凌郝铎减速的摆动一点点放松下来。在彼此的深喘中,我伸手摸索着咆哮的手机,可惜,这样盘腿结合的姿势让我不能如愿。我戳着凌郝铎的胸膛:“退出来,我要接电话。”

凌郝铎揽住我的后背用力一带,立马让我重新跌回了无距离的拥抱。他的脸上情·欲渐消:“苏苏,不要在这个时候对一个在爱你的男人说这些。”说着他将我压回床上啃噬了几番,在音乐相伴的高昂中不耐烦地说:“这是惩罚。以后这种时候要关机,我不喜欢被人打搅。”

说着他稍微直起身,可它仍然在我的体内颤抖碰撞。轻柔中,引起我敏感的痉挛。

不自在的在凌郝铎欲言又止的笑意中红脸,他抓起我重新坐在他怀中,并把摸到的手机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手机一按接听,就传来笑语几近咆哮的声音:“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支吾:“我老公回来了,我在替他收拾东西。”

“没出息,不知道叫他自己动手啊。苏打,快来接我,又打雷又下雨的,我回不来。记得带见外套,降温了,可把我冻坏了。”

我怎么没听到打雷?不管是不是真打雷,我立马答应了外出救美。可惜凌郝铎不依,也不给我离开的机会。他醋意大发,双手托起我的臀部:“让她淋雨去。”

“不行。”我急吼吼地打断。可惜刚说完,见着凌大神面露凶相,我服软的双腿收拢在他的腰侧讨好着说:“要不你叫个人去接她。”

闻言,我的脸上落下凌郝铎满意的热吻。他声音中带着轻快:“她在哪儿?”

我言:“英语角。就是我们学校西大门的第二栋楼。”

凌郝铎满意的笑笑,接着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下,简单地对着通话的那方说:“是我。姓帅的女人困在西大门的第二栋教学楼了,你去接一下。”

话一落,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他已一手将手机摔倒了一旁。

我追问:“你叫的谁?”

凌郝铎不满意的咬了咬我汗腻的肩头:“爱慕你同学的人。别说他,我的礼物还没拆完。”见我心不在焉,他发狠的一把搂紧我,它全没入我的身体,并探究着里面的世界。凌郝铎收紧了手臂:“今晚我受打搅了,老婆,生日礼物我要你重新送。”

忍受着身心折磨,我终于记起爱慕帅笑语的男人是谁,于是惊呼:“你是说王璞。”

这下,我要杯具了!凌郝铎好不找歹不找,怎么就找了帅笑语的宿敌——王璞。要是她知道我宁愿选择和凌郝铎恩爱也不去救她,我想我会死的很惨,而且是惨不忍睹的死法。

可惜,凌郝铎轻扭了几下身子,不满地抗议着我对他的忽视。而它,在我滚烫的体内又大了几分,不依不饶的要我给它降火。不满的侧脸,感觉着他和它的异常qǐsǔü,我横眉一对:“你故意的。”

凌郝铎嘿嘿不答,重新将我置于掌控中。一阵窸窣的呻·吟后,他严肃着表情警告着说:“老婆,以后这种时候你的脑子里只能想我。还有,我刚才有说,今晚的礼物有疵瑕,我要你明天关了机重来。”

第六十一章

自打王璞像接了圣旨似的将帅笑语带了回来,帅笑语的小脸又给披上了寒霜。她一见我就瞪眼相对,一见凌郝铎就不假辞色恶语相向,可惜,即便态度对我再恶劣,这闺女还是改不了晚上要当我暖宝宝的行为。为此,凌郝铎是满腹的牢骚,苦大仇深的从他生日那天起就没再给我好脸色看过。小气就小气呗,为啥要殃及无辜的对我颐指气使,说我引狼入室,害得他连和我同床共枕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

可这又能怪谁?说到底,夹在两人中间的我才最可怜,就像奥利奥的馅儿一般动弹不得。

痛苦无语的仰天长叹,穷折腾了一天,我想起外婆时常唠叨了一句话。她老人家常说:“沉默,是对抗一切的法宝。”于是我改变了想讨好两人的想法与做法,直接在他们剑拔弩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时候采取了眼无视、耳不闻的作战方略,并在斗智斗勇的硝烟中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可我还没来得及庆祝第一战的胜利,周五晚上,阳台上,趁着帅笑语洗澡没当灯泡的当儿,凌郝铎使着眼劲儿给我发射了无数次要求我主动投怀送抱的信号弹,只可惜我愣是装不懂。他恨铁不成钢的急色,青筋暴起的哀嚎:“老婆,让她滚,姓帅的女人严重的影响了我们的夫妻生活。我们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这么大人了,怎么就这点肚量。我眼也不抬的收拾着衣物:“忍忍,她住够了自然会走……估计没几天了。”国庆节要到了,帅帅应该、可能、也许会回家。

凌郝铎早就被那叫爱情的玩意儿冲昏了理智,暴躁的哪听得进我的言说。他大声嚷嚷:“凭什么要我忍,我受够了,你明天就把她轰走。你老公我辛辛苦苦的工作,在学校要受她白眼,回到家想和你聊聊天,这女人又阴魂不散的缠着你说要一起学习。大晚上的学习什么,晚自习她干嘛去了?哼,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想让我们离婚,简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知羞耻……你转告她,要是明天还赖着不走,我让她期末成绩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