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武侠修真 > 请你爱着我 > 第92章

第92章





我哆嗦:“我是孕妇。”

“知道。可是孩子都四个月了,医生告诉我,只要温柔点就没事。”

你说没事就没事。我摇头抗拒,誓死不从:“你的伤口还没好。”天杀的,才出院就想吃荤菜。

他悬在空中的手靠近我的衣服,三两下就解开了一颗纽扣。在我浑身紧张地时候,他含糊地笑了:“知道。可是我们不爱爱,我怎么能近距离的和女儿接触。不过老婆,待会儿你在上面要小心点,我算是病人,你得呵护我。”

被他这么一说,禁欲几个月的我算是口干舌燥了起来。需要将他扑倒、剥削么?算了,想想可以,行动就算了。现在我俩都是金贵的人,动不得。

想到此,后退一步,可还没逃离,他就像抓小鸡般一把将我拎了回去。说着三两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他的爱意就没入了我的体内。在浅浅呻吟两体交织中,他脸上时喜时忧的表情在诉说着对我压制的渴望。

一阵惊天动地的缱绻后,我的眼落在他嫩红的伤口处。他感应到我视线的迟迟不肯离去,最后竟然勉强撑着身子,抓着我的手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画着圈。良久,他的手绕到我腰后,轻轻的环住:“在意它丑吗?”

我摇头,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肩上,最后绕过他的脖颈落在了张扬却又低调的刺青上。一遍遍啃噬着那里的肌肤,一遍遍交织着甘甜的亲吻,在彼此夹杂的汗腻在这一刻融合时,我知道了自己有多么想他。当他的手挑弄着我的背脊,他的唇给我酥胸细碎的允吸,一阵痉挛如电闪的激情充斥着我的脑,最后,我的双眼终于在爱抚的最后回归到四目交叉的柔情。深吻一遍遍浸染了彼此干涸的灵魂,我搂着他的肩轻轻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傻阿郝,那里不丑。”

他打断,面容僵硬:“可是我觉得丑。”

我轻轻摇头,十指扣进他的背脊:“记住,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你不要反驳。”听到他细碎的叹息,我直起身子望着他:“阿郝,别质疑女王说的话。还有,咱今天就到此为止,要是再这么不节制下去,你的伤口就要裂开了。”

他不满地扶着我的腰,手肘撑着身子仰视着我:“才和女儿说了几句话,她还没答复我。再说苏苏,我喜欢一家三口紧密结合的时候,我不许你带着女儿离开我。”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笑道:“真幼稚。”

而他,双手用力的握住我的腰,将我身子提起些许再缓缓坐下。最后,他眉心一紧,随后松开,喉结滑动时目光却落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说:“女儿告诉我,她喜欢爸爸这么爱着妈妈。她说,被爸爸妈妈夹在中间,她觉得很安全。”

……

雨过天晴,心情自然也无比美好。

烦心事早已随着大雨的洗涤消失在天的那头。

依旧是华灯初上,依旧是朗月悬空,依旧是星辰点点。沉闷的午夜,伴着舒宁的夜风,在天的一头横生出红霞斑斓的光芒。

一个懒腰,迎来了新的一天。一通电话,他告诉我他归心似箭。不就因书画拍卖会在外逗留了一晚,至于大清早的就想踩着白马噔噔噔的赶回来。

嘴角噙着笑向着医院进军,就那么几分钟的检查,医生就以胎儿发育很好打发了等待了两刻钟的我。郁闷的踩着步子准备打的回家,可一摸钱包,才发现里面只躺着孤零零的两个钢镚。我的娘啊,天杀的,为毛小偷会瞄准我。他好不偷,歹不偷,竟然偷走了我所有的大钞后,只留给我俩零碎的一元钱硬币。最可笑的是,他竟然很有良心的留下个空空的钱包给我,赤条条的向我炫耀他高超的偷盗技术。

万恶的小偷,我的钱你都敢偷。我咒你下次在医院偷盗,直接被医生托去尸检。我咒你这辈子断子绝孙,永世不得超生。我咒你一走出家门,就被警察堵在门口。

悲愤的握着两枚硬币,在它们渐渐升温后,我手一扬,只闻“咣当”一声,其中的一枚头也不回地进了公交公司的腰包。

愤恨的找了个挨窗的座位坐下。在车子轻微的颠动中,想着小偷还算有良心的没把我贵重的手机给顺手牵羊走,我的心就轻飘飘的沉寂了下来,再也不为自己损失的几大百而难过。

车,一路好驶。经过了十几分钟的行驶后,狭小的车厢内已满满是人。

人声嘈杂,突闻一老者渐渐变大的咳嗽。他臭着脸站我跟前,两只眼睛时不时的往我身上瞅,一幅没安好心的样子。

我今天不会那么背吧。遇见小偷不说,还遇见了老色狼。心慌的将包抓在胸前,再将头拧向窗外,可眼神却时不时的打望着头发稀松的老者,只愿他别欺我年小,萌发出想吃我豆腐的念想。可心中的担忧还没消散,车又到了一站。陆陆续续地下了些人,再陆陆续续地上了些人,车厢的人是越来越密集,而空气也越来越浑浊。

嫌闷地将窗子推开一些,伴着车厢内飘荡的“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请主动给老弱病残孕让座”口号,顷刻,我算是清醒了过来。

跟前的老者不是想占我便宜,而是指望着我能让座。可是,车内播音不是提到要给“孕”让座吗,大家总不能让我这准妈妈舍己为人吧。我自认为自己的道德情操还没那么高尚,毕竟,怀孕是件苦差事,党没给我说要我无私到崇高的地步。

无视周围人的观望的眼神,无视老人间歇性爆发的咳嗽,我的心沉浸在戏剧的光景中,只为了再熬上五六个站,顺利地从那种无端的压抑中解放出来。可周围的人不给我淡定的机会,竟有人碎碎念叨:“哎,现在的年轻人素质就是低,见着老人也不让座。”

“就是啊。以前我乘车,有个小学生还抢他爷爷的座位。你看看,家庭教育真失败。”

“哎,什么德智体美全面发展,越发展越不如以前。”

不会吧。我从小让座到大,就因为间接性的欺负了一个老头儿而被人指责吗。哎,舆论啊,真是众口铄金,令人心生畏惧。

苦苦顶着众人此起彼伏的议论,我在凌郝铎铃声相扰中振奋了精神。一接过,他说:“怎么那么吵?”

“公交车里。”我答。大家都在指责你老婆人品有问题,你怎么就不英雄救美!嗷,我好可怜。

他哪知道我在水生火热中挣扎,反而是调侃轻松地说:“就这么虐待孩子!”

“我也不想啊,可是遇到小偷,他就给我留了两块钱,我只能选择乘公交了。”

最后,那方的他叹了口气:“现在到哪里了?”

我瞅瞅窗外:“到金井湾了。”

“好,你在三道拐那里下,我等你。”

“哦。”

一挂电话,周遭人的视线又向我瞟来。不会吧,我美臀下的座位就这么让人惦记。算了算了,懒得解释,反正还有一个站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忽悠了一分多钟,车停了。我的人前脚刚迈出座位,那对我座位虎视眈眈了半晌的老者就迫不及待的将我掀开,坐下后还哼哼着发泄对我的不满。

我护着肚子忍受着后背的疼痛,在突然静下来的车厢里不悦地回了老者一眼。本想不说些什么就走人,可是看着老者倚老卖老的样子,我气儿不打一处来,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人。想到此,我扬起声音大声道:“老爷爷,你就不能等我离开位子再坐?怎么说我也是孕妇,你至于为了个座位就把我推开。要是伤了我的孩子,你赔得起吗。”

话一落,周围的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准确的说是落在了我的小腹上。

嗯,看什么看,没见过孕妇啊。不自在地将提包抱在肚前,我大摇大摆的顺着众人让开的道一步步向着后车门走去。

总算是享受了一翻女皇的待遇,有人开道,下车真顺畅。

乐呵呵的扬着头走着,前脚刚一跨下阶梯,一双手就伸到我面前,轻轻地将我抱到了地上。

抬眼,对上凌郝铎明媚的笑脸,我嘿嘿笑了:“献爱心要分地儿。”

他接过我递去的包挎在腕间,撅撅嘴说:“老婆,重了。”

我白眼一翻,边走边说:“是啊,这些日子不是被你耳提面命的教导要好好吃东西,这天天都吃炖鸡,人能不胖吗。哎,今天我把吴阿姨打发走了,我们去吃馄饨怎样。”

“哪家?”单手开门,他护着我的头顶,小心的将我送进车内。

待他坐进车,让司机开车的时候,我笑着说:“就学校商业街那家。”

“不行,不卫生。”他立马回绝了我的要求。

我唬脸:“你女儿想吃。”

“市中心的店子随便挑,唯独那家不行。”

小气男,不就嫌人家顾客盈门,没心思热情招呼你。哼,典型的王子病。

我鼓着嘴不依不饶:“有什么不行的。我在那家都吃了两年,怎么不见拉肚子。哼哼,不卫生,什么不卫生,找碴是不!反正我就要去那家,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是孕妇,你不能气我。”

他不语,我心里偷乐,窃喜着他的吃瘪。美滋滋的望向窗外,看着熟悉的街道,我心中顿时美成了一枝花:“阿郝,你看,人家乔哥哥都知道往学校开。”

他脸一沉,对着前方开着车的乔全说:“好你个乔全,现在竟然会看我老婆的脸色了。”

乔全哽咽两声:“老板,太太现在是孕妇,您还是多依着她点儿。以前我媳妇半夜让我给她买杨梅去,我不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