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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奋战血战



        CP|:221|H:268|A:C]]]阴平关外,战鼓雷动,黑压压的蒙古大军俱都结成四方之阵,朝着城墙猛攻。【全文字阅读.】

        最后一颗火霹雳也在蒙军的阵营中爆炸开来,发出令人夺目的火光。孙盟扫视城墙之上,俱已弹尽粮绝,却毫不决绝,立时拔出佩剑,向着守城将士喊道:“誓死守住阴平关!”孙盟说罢,当先冲上前去,向着冲杀上来的一名蒙古士兵斩去。

        城上士兵皆都现出悲愤之色,纷纷操起兵刃,与赶上城墙的蒙军混战在了一起。

        城墙之下,青衫客等一干武林豪客,俱都被蒙古大军团团围住,围成之阵,仿若铁桶一般,坚不可摧。

        一时之间,箭矢四射,武林豪客又倒下一批,青衫客肩头已中了一箭,地通狮半身是血,正呼呼喘着粗气。

        青衫客叹了口气,道:“大狮子,看来这次,我们就要战死在这阴平关外了!”

        地通狮逼开两名敌兵,喘着粗气道:“那有啥子不好,这才是男儿当有的本色!”

        青衫客剑光一抡,荡开敌军长枪,又叹道:“只是可怜了秀儿,若是云朝今夜于绝狱禁地,真能帮助刘嘉洗脱罪名,还他清白就好了,那秀儿还有望托付于他!”

        地通狮忽地满脸的愤怒,骂道:“呸!我们谁都不会死的,老青子!振作起来,我们再宰他一些狗贼子!”

        青衫客精神为之一振,厉声道:“好!”剑光一抡,又是一名蒙古士兵被毙于剑下。

        另一旁的林秋水,胸口已被划了一道血口,上半身也已被鲜血染尽,正与水阁弟子苦苦抵挡着攻往城门的蒙古大军。老泰山的背上已被插了三四支箭羽,正兀自苦斗,竟杀红了眼。杜环满面是血,正扶着司马青一边游斗蒙古兵,一边朝着泰山慢慢聚拢。

        眼见着东方就要泛起鱼肚白,天便快要亮了,扎哈术骑于马上,望着两军战况,只见阴平关城墙已摇摇欲坠,不禁喃喃叹道:“要破了吗!”

        却在此时,远处忽地疾驰而来五人,速度之快,不多时便已接近蒙古大军的四方之阵,来人正是云朝、刘嘉还有三绝剑士五人。

        刘嘉一马当先,顺手抢过一名蒙军刺来的长枪,顺势一脚踢中那人的前胸,只听“咔”的一声,胸骨竟被踢断。

        刘嘉将椰迦的人头挑于长枪之上,运息内力,高声呼道:“椰迦首级在此,尔等统军元帅已死,还要再战吗?”

        这一声喊的浑厚无比,顿时壮了原军的士气,眼见着城头上被蒙军冲破的缺口,又立时被原军堵上。

        扎合术也闻声望去,只见一满面胡渣的汉子骑于马上,手中拿一把长枪,枪头上挑了一颗头颅,正是椰迦。

        扎合术看得大惊失色,但除了扎合术认得椰迦的真实身份外,其余蒙军根本便不认识。但大多数蒙军听得刘嘉说到统帅一事,又看看扎合术将军吃惊的表情,也都兀自信了七八分,一时军心也乱了几分,阵形也已开始溃散。

        青衫客等人见刘嘉与云朝几人赶至,还带来了椰迦的头颅,—时信心陡增,越战越猛,原军立时也被众武林豪客所感染,杀敌也越加勇猛,攻过来的蒙军立时又被迫退离城门百米开外。

        扎哈术眼见得阴平关攻破在即,哪有不战之理,望向椰迦人头,心中不禁暗道:“这厮死了也好,待这阴平关攻破,功劳全属我一人所有,况且椰迦隐藏极深,将士们又不知其真实身份,在这紧要关头,切又怎可可乱了军心?”

        扎哈术心念于此,当下振声高呼:“莫听此人妖言惑众,枪上所挑人头绝不是元帅,众将士听令,匆必斩杀了此—干人等!”

        蒙古士兵听得扎哈术一声喊,俱都精神为之一振,军心又重新稳固,扎哈术再发一声喊,蒙古大军俱都如潮水般杀向刘嘉五人。

        扎合术眼见阴平关即将被攻破,却不料又突发变故,蒙军又被迫逼退城门百米开外,阴平关的城门又即将被原军立时封上。心下大急,忙弯弓搭箭,一把弓射出五根箭弩,一条线排开,射向刘嘉。

        刘嘉闻得风声,大喝一声,将长枪插于地上,双手抡圆,抓住两根箭矢。

        云朝默运“七煞星罗”荡开其余三箭。但随后,蒙古军便如潮水般向刘嘉等人涌来,一时竟将五人冲散开来。

        刘嘉当下绝不留情,一拳一个,靠近他身体的蒙军各个被刘嘉击飞出去,又撞到其他人。围绕在刘嘉身边的蒙古军一时乱作一团。

        云朝“七煞星罗”运得急了,蒙军的长枪短刀一旦碰上星罗小剑的游刃范围,立时全被荡开,“七煞星罗”无疑给云朝周身加上了一层防护圈。

        云朝手中玄铁重剑左突右刺,一时周身鲜血四溅,后面三绝剑士为云朝断后,一时竟所向披靡,势如破竹。争斗到紧要关头,突然从阴平关内冲出来一名女子,一边朝着这边冲杀,一边喊道:“公子!”

        来人却是凤鸣,她先前在城内呆的久了,早就心念云朝安危,如今看到云朝赶至,再也按捺不住,冲杀过来。

        此时云朝与凤鸣隔得较远,一时也应接不暇。但在阵中的扎哈术闻得声音,一眼见到凤鸣,拍马过去,想要生擒活捉。

        扎哈术不多会便拍马欺近凤鸣身边,拔出腰间弯刀,一刀刷向凤鸣,正中其肩,顿时鲜血直流。

        凤鸣的功夫不高,与身边的蒙古军游斗一时也还可以,但遇上老练的将军,又是从背后突然赶至,一时粹不及防,被砍个正着,顿时发出一声惨呼。

        云朝听得心惊,往这边看时,见凤鸣已经被刀砍伤,心下大急,却怎料自己与凤鸣相隔太远,已时也来不及相救。

        刘嘉先前已先注意到了扎哈术的去向,便立即向凤鸣的方向赶至,怎料扎哈术马快,所遇蒙军又自动给他让开一条路,当然没有扎哈术先一步赶到凤鸣身边。



        眼见着扎哈术又一刀即将刷向凤鸣,刘嘉心下大急,大喝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抡起一名蒙古士兵便朝扎哈术扔了过去,虽隔了十步的距离,但还是砸中了扎哈术。

        扎哈术正自砍杀凤鸣,但觉身后被重物一砸,险些被砸下马来,忙转身去看,却见刘嘉离自己也不过无不的距离,所到之处,无一蒙军可以抵挡,当下大惊失色,忙丢下凤鸣,催马往后退去。

        凤鸣此时已近虚脱,血已流了半身,忽地一轮长枪刺了过来,却是再也没有力气闪避,忙闭上眼睛,心道:“罢了,死就死吧!”

        却在这时,刘嘉忽地掠了过来,身子一转,长枪已被其卷入臂膀之中,刘嘉双手一轮,近前的蒙军立时被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