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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朱五公子遇害



        异日,某女的房门前。

        “出来!”司徒弄在门口吼道。

        “怎么呢?着火呢?还是吃早饭呢?”小辛揉揉为睡醒的睡眼坐在床尾问道。

        “吃饭了!”司徒弄咬牙切齿的说道。

        “等我!我就好!”以军训的速度穿起裙装,迅速跑到房门口。

        还未等小辛完全将门的插销打开,朱询便急不可耐的使劲推门而入。

        “你投胎呀?”小辛一脸鄙视的盯着朱询说道。(小乖大人满头黑线:某女难道没发现自己也如投胎般?)

        “夏姑娘,事出突然,请多谅解!”朱询抱歉的说道。

        “早饭改善伙食呢?加鸡腿还是加鲍鱼呢?”事出突然!天呀!剧组终于找到大投资商改善演员福利了呀!看来是得快点。

        “吃?朱五公子被害了!朱老爷大发雷霆,你还想着早饭加鸡蛋加火腿!”司徒弄完全对某女无语,头上的黑线一条一条的往下掉。

        “死了?怎么死的?”小辛摇了摇自己沉重的头自言自语道,“我国防的身体既然也会生病?(小乖大人:你那是日本国防,要啥没啥。)

        “失足落水!”司徒弄正经的说道。

        “失足落水就去见上帝呢?他周围的侍从仆人丫鬟呢?”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就因为落水就去向□□汇报思想去了,他周围的仆人丫鬟奴才都是旱□□吗?看来在这里办个仆人护主培训班,前景一定不错。

        “小辛!”宇文镜挂着那副一直招牌微笑信步走了过来。

        “镜镜!你来的正好!”死人了,怎么能少的了宇文镜这个兼职仵作呢?

        “你怎么在这里?”宇文镜与司徒弄两人跟汤姆和杰瑞一般,在一起谁看谁都不顺眼。

        “我现在是邦特兰卫队的老板!”司徒弄挑眼用一种趾高气扬的语调故意气宇文镜的说道。

        “板?对你就是邦特兰卫队的搓衣板!”小辛一手拉住要笑容越来越深的宇文镜,转头对司徒弄说道。

        “司徒公子!”朱询也插话提醒道,毕竟自家主子的尸身还躺在池边呀!

        “搓衣板,还查案不?”敢欺负我家镜镜,死算盘有我在,你就别想。

        综合金钱的关系,司徒弄终于屈服在世俗面前,提步第一个走了出去。

        “镜镜,一起去好不?”

        “恩!”

        啥?这么容易都同意呢?自己都想好了,如果宇文镜拒绝去的话,自己就丢出几个方案让宇文镜心甘情愿的跟着去。

        方案一就是想抱怨自己命苦,如果方案一失败,就只有实行哭字决,此决一出,自己就不信宇文镜能招架的住。就算宇文镜招架住了哭字决,自己就不信他能过的了自己寻死觅活这关,哼哼!反正自己的方案都从A排到了Z++,就不信宇文镜不中招。

        结果既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自己是不是聪明的人往往想的都比较复杂呢?(小乖大人:吐!)

        朱府

        三人几乎是被朱府的下人给推进案发现场的,刚一进园便听见声声凄厉的哭声,男人女人仆人主人都哭得跟四月的丁香花雨一般。

        “我的儿呀!你怎么舍得离我而去呀!娘在这里!你睁眼看看娘吧!”一个约莫四十左右,身着青莲小缎花衣,下摆是一件绣有五福寓意的石榴裙,发髻挽的很高,擦着根白玉玉兰珠钗,被搀扶在一众丫鬟,女婢中惹人入眼。

        “三夫人!”一个女婢哭得比自家父母身亡还要伤心欲绝。

        躺在地上的男子,身着华衣,黑靴,身上的衣裳浸透,手紧握双拳,肚子微微浮肿,双眼不甘的睁着。

        “夫人请节哀!”宇文镜不愧为邦特兰卫队的首席公关,看那笑容,听那音质,完全不是国货能比拟的。

        “你是?”朱夫人抬眼看了问道。

        “我们是朱老爷聘请查案的。”宇文镜挂起招牌阳光微笑说道。

        “查案?这分明就是笔仙作祟,哪里有什么凶手!哪里需要请捕快?整个朱府最需要请的就是请个道士来捉妖!”朱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难免会有些异于常人的想法蹦发出来。

        “玉璧,将三夫人带回房去!”朱远山远远的走过来说道,脸上挂着点些许老人的苍老。

        朱三夫人挂着泪痕的眼幽怨的看了朱远山一眼,欠了欠身由周围的女婢搀扶着走出了朱府的后花园。

        这座后花园并不是朱府里面唯一一座,确是唯一一座利用地下温泉所建的温室花园,也就是这座花园的池里的水是温泉之水,所以在十二月的天里池水也不会结冰,园里的花因此才会长开不谢,池里的锦鳞也因此长的跟小猪似的。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五日之后,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久久的凝视着三人,最后甩出一句话来便在仆人的陪同下离开了这个如春的温室花园。

        看着朱远山远去的身影,大部分的仆人丫鬟小厮都随着他们一同离去,留下的只有三个丫鬟,一个小厮。

        “他的手里握着什么?”小辛眼尖的问道。

        “狼毫毛笔!”宇文镜蹲下身子使劲将朱五公子的手扳开说道。

        “又是狼毫毛笔!”小辛不由的想起了先前所死之人,身边必然伴着狼毫毛笔。

        “你家主子落水时候,你们都在哪里?”司徒弄看了看四个吓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四人问道。

        “回司徒公子,因为前几位少爷所发生的事,老爷便不许少爷们出府。几日下来五少爷觉得甚是憋闷,便说到暖园来逛逛,品酒赏花,所以我跟小云被五少爷派去厨房取酒和核桃酥等下酒菜。”一个青衣女子回道。

        “核桃酥!厨房还有吗?”小辛听见吃的,眼里就闪着绿光。

        “没了!核桃酥要新鲜食用,所以都是现做现吃!”女婢回答道。

        “难道你怀疑有人在菜里下毒?”司徒弄皱着眉头问道。

        大家都知道某女的事迹,而且一些人还是小辛的忠实红苕丝,所以众人以一种看神的高度,特别是筹钱买小辛破案侦查录的婢女们,齐刷刷的看着小辛,等待着某女做案件陈述。

        “小辛,你若想吃!云鹤楼的核桃酥也做的很不错!”看看还是宇文镜比较了解某女。

        话一落,众人感觉头顶乌鸦呱呱的飞过,暗叹明星毕竟不是神。

        “还有个女婢呢?”司徒弄咳嗽了一声继续问道,总不能自己砸了自己侦探所的牌子吧!没办法谁叫自己是老板呢?

        “回禀司徒公子,少爷突然想作画,便要奴婢取书房取来,结果奴婢来时,少爷就......”说着又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自己将来的命运,还是真的伤心失去了一个好主子而哭。

        “你呢?”司徒弄转身问道跪在地上的小厮。

        “回司徒公子,五少爷说独酌难耐,叫小的去请四少爷,八少爷一起品酒赏花。”

        “为什么不请朱二公子,朱六公子呢?”小辛好奇的问道。

        “夏姑娘有所不知,二少爷在出生时候就夭折了,至于六少爷......”

        “你说呀!你怎么比妞还麻烦呀!比牙膏还烦!挤一下说一下!”小辛抱怨道,内心那个高兴呀!豪门恩怨,剑侠情缘呀!

        “六少爷跟五少爷从小就不和,只要老爷不在场,两人见面必定大打出手。为这事老爷很是头疼,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就是没用。就上个月的事儿,六少爷弄死了五少爷不知从哪里弄回来的斑鸠,五少爷知道后,便将六少爷喜爱的官窑大花瓶给摔成了碎片,为此两人又大打了一场......”小厮的话一被打开,便说个不停起来。

        “下人都有不在场证据!五少爷跟六少爷似乎仇深似海,朱大公子身中极乐丹之毒,朱三公子外出狩猎不幸被马踩死,七公子至今下落不明,还有那位病中被人杀害的朱七夫人,所有人死后身边都放着一只狼毫毛笔,难道真是聊斋志异?”小辛拍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组织着线索低声嘟囔道。

        “小辛!”宇文镜一把抓住沉思中提步前走,差点滑落下水的女子。

        “对呀!镜镜,你知道吗?掉入河中的人怎么会双手握拳呢?”看着紧拉住自己的大手,小辛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