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后宫似乎就不存在秘密,很快,整个后宫都知道舒贵太妃有了身孕。

于是,皇上、太后、太皇太后都送来贺礼,就连康亲王也送来一对玉珠。

桂舒园内,上上下下,洋溢着欢腾、喜庆的气氛。

舒贵太妃是康亲王奶妈的女儿,从小到现在,康亲王对她一直比较关心。

当年皇上大婚,亏得康亲王在旁劝解,软语相慰,出谋划策,时时提防——怕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她才挺了过来。

这些,太上皇与舒贵太妃明白,从内心讲他们对康亲王充满感激,若没有当年康亲王找一些上门提亲的,现在的他们说不定天涯相隔。

看着琳琅满目的贺礼,舒贵太妃偎依在太上皇怀里,双手舒缓的在腹部轻柔,脸上荡漾着满足、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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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这样祥和的时节,一只黑色的大鸟倏地飞起,飘进乾坤殿,片刻之后,倏地飘飞出去,没入无边的夜色中。

值夜的侍卫李恒揉一揉眼睛,再捅一捅身旁的张启,嘀咕道:“刚才我好像看见一只黑色的大鸟从万岁爷那儿飞出去了。”

张启嘲笑道:“兄弟,没梦游吧?我怎么啥也没看见?”

李恒笑了,自嘲道:“最近兄弟我手气有点背,明明算计那色子是大,等揭开的时候就成了小,半年的饷银就不声不响地进去了——估计,刚才是我眼花了。”

劫数难逃1

就是在这样祥和的时节,一只黑色的大鸟倏地飞起,飘进乾坤殿,片刻之后,倏地飘飞出去,没入无边的夜色中。

值夜的侍卫李恒揉一揉眼睛,再捅一捅身旁的张启,嘀咕道:“刚才我好像看见一只黑色的大鸟从万岁爷那儿飞出去了。”

张启嘲笑道:“兄弟,没梦游吧?我怎么啥也没看见?”

李恒笑了,自嘲道:“最近兄弟我手气有点背,明明算计那色子是大,等揭开的时候就成了小,半年的饷银就不声不响地进去了——估计,刚才是我眼花了。”

“你那婆娘能饶你吗?你拿什么养一家老小?”张启说道。

“我我这不是正发愁吗!”李恒说道。

“兄弟,哥哥我呀劝你,还是别赌了!”张启说。

“那我活着还有啥意思!”李恒说道。

“李恒兄弟说的对!咱家也是就这点儿嗜好,要是不让咱抓两把,还不如找根绳把自个吊死呢!”新任大内总管刘会忠从阴影中走出来,深有同感地说。

刘会忠,原是太子宫的总管。刘德全随太上皇去了桂舒园,皇上就任他为大内总管。

“原来是刘总管呀!你可是万岁爷身边的红人,我们哥俩以后还望刘总管在万岁爷跟前多多美言几句!”李恒说道。

“好说好说!都是自家兄弟,相互关照也是应当的!有时间咱们兄弟在一块耍几把!”刘会忠热情的说道。

“好啊!不满刘总管,我若一天不摸摸色子,心就痒痒的难受。我如今随身就装着这玩意儿,等哪天咱们都得空了,咱哥几个好好玩几把!”李恒说道。

“那当然好!张启兄弟,到时候一起来呀!”刘会忠说道。

“一定一定!”张启说道。

“咱家这儿有五百两银子,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放出去能生点儿利息,不知哥几个有没有路子帮哥哥跑跑?”刘会忠说道。

“太好了!小弟我正愁银子呢,哥哥就把银子放给我吧,利钱由哥哥定。”李恒说道。

劫数难逃2

“太好了!小弟我正愁银子呢,哥哥就把银子放给我吧,利钱由哥哥定。”李恒说道。

“李恒兄弟缺钱花呀?那就拿去,等你啥时方便了,再还给我。利钱吗——你就看着给。”刘会忠说道。

“那怎么行!不能让哥哥吃亏!咱们就按市面价算,利钱每月千分之九。”李恒说道。

李恒他们随便找一间屋,就着这的笔墨纸砚立好字据,签字画押,交给刘会忠,刘会忠把银票递给李恒,双方清点完毕,皆大欢喜。

李恒可以用三百两银子给媳妇交饷银,剩下二百两还可以翻本,心中免不了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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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皇上有些难受。刘会忠在身边伺候着,就差李恒去请太医。

太医来了,诊脉吃药,第二日却不见好转,反而越显严重。

于是太后召集太医们会诊,斟酌着开出药方,几日已过,却依旧不济于事。

太上皇看着哭泣的太后,再看看昏睡的皇上,五内如焚,面对一群瑟瑟发抖的太医们,仰天长叹。

皇上一病数天,低烧不退,整日昏昏欲睡。

多少太医瞧过,喝了多少药,不见好转。

太医们束手无策,对太上皇说皇上大病初愈,恐体内毒气卷土重来,还是由恭亲王请云山道长前来救治皇上。

太上皇急宣恭亲王觐见。

恭亲王来到宫中一听如此境况,心急如焚,快马加鞭赶到云雾山,搬来师傅救急。

云山道长猛听徒孙旧疾复发,先是一愣,接着就说:“不可能,不可能!他走之前,余毒都封锁住了。”

怎奈恭亲王说:“皇上现在一日之中,大多时候都是昏睡在床。”云山道长心中疑惑,马上收拾行装,随恭亲王赶往皇宫。

此时的皇宫被愁云淡雾笼罩,太上皇不得已重上朝堂。

劫数难逃3

此时的皇宫被愁云淡雾笼罩,太上皇不得已重上朝堂。太后肝肠寸断,寸步不离的守在乾坤宫,无心再管理后宫,一切闲杂之事都推向太皇太后。

云山道长来到乾坤宫,就见皇上在龙床上昏睡着,太后坐在床沿双泪涟涟,太上皇在一边唉声叹气。

太后见到云山道长,哭着说:“道长!哀家求你救皇儿一命……”话未说完,却已泣不成声。

云山道长赶紧搀起太后,说:“使不得!太后贵为国母,如此这样,这不是折煞老朽吗!”

“哀家宁愿不做这个太后,只愿我儿平安!我只是以一个普通的母亲身份求道长……求道长一定救救皇儿!”

太上皇说道:“请道长为皇上诊脉。”

云山道长说:“老朽会尽力的!,请太后容老朽诊脉。”

太上皇把太后拉到一边,说:“道长请!”

云山道长把手搭在皇上手腕脉搏处,闭起眼睛,屏气凝神,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说道:“的确是中毒了!此次凶险,老朽能力有限,恐怕有心无力。但老朽的小师妹医术了得,老朽会请小师妹为皇上诊治。”

“有劳道长了,请道长快去快回!”太上皇说。

“老朽这儿有一颗清毒丸,多少能解些毒性。”云山道长双手送上药丸,又对恭亲王说:“你还未见过你师叔呢!这次随我去吧!”

“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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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师徒二人骑马奔向郊外的庄园,路上,云山道长让恭亲王把面具摘下,说:“你师叔的易容术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就不要班门弄斧了,省了你师叔笑话咱们!”

“是,师傅。”

恭亲王依言摘下面具,露出萧宇轩的脸。

他们在庄园门口下马,被一门童拦住:“二位请回,我家主人不见客,也谢绝参观。”

劫数难逃4

他们在庄园门口下马,被一门童拦住:“二位请回,我家主人不见客,也谢绝参观。”

“怎么,你家主人这儿成了旅游胜地?”云山道长问。

“因为不是旅游胜地,所以禁止参观。”门童神气地说。

“如若是故人来访呢?是让进去参观还是拒之门外?”云山道长又问道。

门童打量了二人几眼,看着他们一个俊俏潇洒,一个慈眉善目,就说:“敢问二位尊姓大名?我也好回禀主人。”

“云山道长、萧宇轩”。萧宇轩回道。

“二位稍等,我去去就回。”门童客气的说道。

门童说完,就向园内走去。

片刻之后,萧宇轩他们师徒就看见余文英和范小惠到门口迎接他俩。

门童返回接过客人手中的马儿牵到马厩喂料去了。

萧宇轩见到范小惠,暗暗大吃一惊:原来,月琴仙子就是自己的小师叔。

“大师兄,你怎么才想起我们啊?”范小惠问道,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

“你如此挂念大师兄,难道是师弟欺负你了?”云山道长反问道。

“大师兄,你怎么又开始挤兑我?你就不能饶了我?”余文英哭笑不得的说。

“既然小师妹不受委屈,我就放心了。”云山道长说道。

四人边走边聊,向客厅走去。

“大师兄,好似你一直不放心小师妹似的。”范小惠说道。

“直到看到你还如二八年纪,我才着实放心。”云山道长笑道。

“大师兄说这话亏不亏心,十年过去了,才想起看看我这小师妹是不是还活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