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早就起了争斗的心思,今日相见,她岂会错过机会。

她本就是藏不住心事的人。

“好啊,是比武呢还是比摔跤?”李芝苠笑吟吟的说道。

比武4

“好啊,是比武呢还是比摔跤?”李芝苠笑吟吟的说道。

记得当年她刚打通任督二脉时也是一副唯我厉害对谁都不服气的德行,天天缠着师傅师娘比武......

那个时候,她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李芝苠她自己意犹未尽,师傅师娘却一见她就躲着走。

她一定会让她打个痛快,不会像师傅师娘那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战斗结束了。

“先摔跤,后比武。这里施展不开,咱们到院子里吧!”

上官宛如如愿以偿,跳跃着朝门外走去。

众人紧随着来到院子里。李芝苠和上官宛如在院子中心站好,双手抓住对方的胳膊,拉开架势,开始摔跤。

门口的那两个小青年也走来为他们的帮主加油。

上官宛如暗暗把内力集中在双手,猛的朝右甩去,李芝苠晃晃身子,脚下却不曾移动,她这才相信了倪兰所言不虚。

她运足内力再次向右甩去,对方却借力打力,顺着她的势道也向右拉她,她的力量全在上盘,脚下空虚,她的人自然就向右摔去。

阿大阿赫见帮主摔倒了,很是吃惊,此时再叫好就不合时宜了,赶紧闭口不再言语,瞪大眼睛继续观战。

上官宛如一个鲤鱼打挺,不服气的再次站到李芝苠身前,紧抓她的胳膊,稳住双脚,微屈腿,全力向右甩去,力气如沉大海。

这时李芝苠凝神屏气,运起海绵功,全力容纳接受上官宛如传来的力量,在她一愣神的间隙,把力道全数还与她,上官宛如站立不稳,再次摔倒。

上官宛如三番五次摔倒在地,李芝苠也就是双脚微颤,不曾移动。

上官宛如不得不服,只好把赢的希望寄托在比武上面。

上官宛如再次站起来,掌风突然向李芝苠袭来。

李芝苠翻身跳起躲过,笑道:“原来上官姑娘还会偷袭,你这一招我也经常用,所以,对我不起作用。”

比武5

上官宛如见她轻巧的躲过,知道遇到高高手了。

她内心不禁有些急躁。

她把心思全放在出招上面,并不理会她的话。

她只是奇怪自己明明武功大进,怎么会连一个名不见传的女子都打不过,掌风渐渐凌厉狠毒,甚至有种鱼死网破的迹象。

李芝苠只是跳跃闪躲,好似无暇还击。

观战之人都为李芝苠捏一把汗,稍有疏忽,挨上一掌,她就是轻则休养几日,重则伤残死亡。

其实,当事人都明白,俩人的水平不是一个层次,看似上官宛如屡屡占先,强势进攻,实则是李芝苠有心逼她尽数施展她的能耐,助她挖掘潜力,提升功力。

院子里一片寂静,寂静的只剩下呼呼的掌风。谁都不敢开口说话,怕一说话,惊扰到她们二人。

一个时辰以后,李芝苠开口问道:“上官姑娘,打得痛快吗?我们是不是该停战了?”

上官宛如闻言,收住身体,跳到一边,气喘吁吁沮丧的问道:“是你太强了,还是我太不中用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李芝苠喘着粗气说道。

这俩人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脸蛋红扑扑的可爱,胸口起伏,娇喘连连。

众人见她们俩停战了,都有些吃惊——胜负未分,怎么就停了?

只有周海涛一人明白李芝苠只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好陪练。他走过去,问道:“兄弟,没累着吧?”

“没事,就是好像又饿了!”

李芝苠见众人疑惑的望着她们俩,明白又是‘兄弟’惹的祸。

她就笑着说:“在他的字典,只要情同手足,兄弟是不分男女的。”

大家恍然大悟,笑道:“周兄性情直白,毫不矫揉造作,是真英雄!”

倪兰性子直,张口就问:“那你叫我和上官什么啊?”

“你们想让我叫什么?”周海涛本性显现,眯起双眼,抛一个媚眼,魅惑道。

媚眼如丝

倪兰性子直,张口就问:“那你叫我和上官什么啊?”

“你们想让我叫什么?”周海涛本性显现,眯起双眼,抛一个媚眼,魅惑道。

每当有人问他‘你叫我什么’‘我叫你什么’时,就不自觉地眯起双眼,斜睇她,但在别人看来那就是抛媚眼了。

倪兰看到周海涛如此妩媚的双眼,控制不住的笑起来:“你叫我兄弟,我叫你姐姐,你比我们女人还女人!你这双眼睛迷死人不偿命!”

倪兰是粗线条,她哪看到周海涛脸上隐隐的怒气。

“还是我叫你姐姐,你叫我兄弟吧。上官姐姐若是不嫌弃也喊我兄弟吧”周海涛收起媚眼,正色道。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女人了。

你可说他漂亮的像女人——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但不能说他是女人,倪兰却说他比女人还女人。

他自然不会高兴了。

上官宛如看出生气了,解释说:“倪兰的嘴不把门,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了,兄弟你别介意。”

“这么说上官姐姐的心里也是如此想的,就是没说出来?”周海涛的脸又阴了一分。

“啊?刚才看到你漂亮的眼睛,心神一恍惚,以为是仙女下凡呢!我的意思是你就像仙女一样的美!”

上官宛如嘴里这么解释道,心里却在想:那眉眼,十足的女人味,若是别的地方也如眼睛这般的漂亮,那可不就是仙女下凡吗?说来说去,还是倪兰那句话最言简意赅了。

周海涛对自己的相貌是相当的自恋,听完上官宛如的一番解释,忽的就笑了。

第一次有人说他像仙女一样美。

“周兄弟,刚才那双眼都快把我的魂勾去了。我是想说你的眼睛真勾人!”倪兰说道。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看作女人!”周海涛笑着解释道。

“就像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看作男人。”倪兰深有同感地说道。

俩人相互理解的笑了起来。

美男相伴明镜湖1

“就像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看作男人。”倪兰深有同感地说道。

俩人相互理解的笑了起来。

这点儿意外的尴尬也就烟消云散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告辞了。”周海涛说道。

“好吧,若明日你们有时间,就请和我们一起到明镜湖巡查,顺便教授那儿的帮众一些功夫。”上官宛如邀请道。

“行呀,我们也正想去那里转转。”李芝苠回道。

“明日早上,在此不见不散。”上官宛如说道。

“一言为定。”李芝苠应道。

周海涛他们四个一一向那两位告别,上官宛如几个把他们送出大门,目送他们离去。

第二天清晨,周海涛和李芝苠来骑马来到平道帮,与上官宛如她们回合后,就奔向明镜湖。

因陈雨荷和苗玉兰有孕在身,骑马不便,她们只得留在临时的家里安心养胎。

明镜湖在白国的最西面,湖水清澈深邃,无风的日子里,天上的云呀、鸟呀,清清楚楚地映在水面上,仿如一面巨大的明镜平铺在广袤的草原上。

这里水土肥沃,草木茂盛,牧民们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到这里放牧,跶族哪些游手好闲的泼皮来这儿抢掠的概率也比较大,平道帮也把这儿作为防御盗贼的重中之重,就连防守军,也会定期来这里巡逻。

他们骑马策奔大概一个时辰,就看见远处蓝莹莹的明镜湖了。

明镜湖把天上的飞鸟、云朵都吸纳在怀中,悠远、娴静,如同一位贤良秀丽的年轻的母亲温柔的搂着熟睡的婴儿在怀中。

虽然美丽的明镜湖就在眼前,但他们要到达她的身边,还需一个时辰。这种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感觉如此的熟悉。

她想知道,那个经常在她眼前晃动的影子的主人,在遥远的京城还好吗?

就算她刻意的不愿想起他,却总能在不经意的一瞥中,恍惚看到他孤单单的在某一角落肃立。

美男相伴明镜湖2

她想知道,那个经常在她眼前晃动的影子的主人,在遥远的京城还好吗?

就算她刻意的不愿想起他,却总能在不经意的一瞥中,恍惚看到他孤单单的在某一角落肃立。

难道想忘记一个人真的那么难吗?

李芝苠看一看满脸明朗笑容的倪兰,真羡慕她呀!

人家的阿郎也是刚刚成为别人的新郎,却能说放手就放开手,继续快活洒脱地在草原上纵马驰骋。

他是她的痛!藏匿在心底辗转不成寐的痛!

爱一个人需要勇气,忘记一个人需要更大的勇气!

一个时辰后,李芝苠和周海涛被上官宛如带到明镜湖畔。

岸边不远处,有六个人劈里啪啦的对练,身后有几顶帐篷支在那儿。

那几个人见帮主来了,都停下动作,迎了过来。

走到上官宛如和你聊跟前施礼道:“参见上官姑娘,参见倪兰姑娘。”六人齐刷刷的行礼道。

李芝苠瞅一瞅眼前的六人——四男俩女,皮肤黝黑略显粗糙,身材强壮,二十多岁。

那六个人也在好奇的打量李芝苠,草原上的人,因长年被太阳晒烤,肤色一般较黑,而眼前的这名女子身穿大红衣衫,眉目清秀,皮肤白如凝雪,娇嫩的似乎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