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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我抓住龙须川进的衣襟。他更不耐烦了,拂开我的手。“还想怎么样?”

“你去哪里寻欢作乐不关我的事情。但是,不要带春树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我恼火地看着这个鬼子。

“幼稚!”龙须川进推搡了我一下。“你了解男人多少?还是先忙好自己的事情吧。”

“我去告诉百合子,你破坏她的幸福。”我说着,冲出门。

“没用的。”龙须川进一把拉住我,将我往回拖。“她会以为你故意挑拨,或者借机接近她的未婚夫。你可以去说,但是我不会承认。”

“骗子!伪君子!”我骂道,死死抱住门板,不让他推我进屋。

龙须川进不介意地笑了一下,带着狡猾的眼神,双臂撑开,将我夹在他的手臂和门板之间。“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吧,支那女人。男人寻欢作乐跟爱不爱一个女人无关。比如春树君,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爱上百合子,但并不妨碍他跟她做.爱,或者跟她结婚生子。我也一样。”

“春树不是这样的人!”我猛地推开他,紧咬着牙看着这个卑鄙无耻的鬼子,血液直往脑袋里涌。

“你在乎过他吗?”龙须川进冷漠而鄙夷的目光看着我。“好像不久前有人刚刚说过跟他绝交的话。”

我扬起手臂朝他的脸挥过去。

龙须川进以为我要扇他的耳光,立即伸出手阻挡。但我的目标不是他的脸,而是……我的膝盖狠狠地顶向他裆内。

饶是他反应过来,急忙躲闪,还是被我击中了,抱住□蹲了下去。

我解气地哈哈大笑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说过,要让老狐狸家断子绝孙。你就自认倒霉吧。死鬼子!”

龙须川进大声呻吟着,在地上打滚。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曾经被他掌掴过的地方也不感觉到疼了。四个巴掌换一个日本淫.虫的消失——值!

老狐狸救火般跑过来,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子,打得我原地转了半圈又倒下。

他慌里慌张地蹲下来抱住外甥,用日语跟他说话。我不必听懂也能猜得出他一定问他伤到哪里了?怎么样啊?要不要紧啊?还能有其它话吗?

哈哈!最好是残废了,省得他日后再祸害人间。

池春树听到动静也冲过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是百合子。

看到池春树也穿着军服,我骤然想起他正打算跟龙须川进一道快活去,心里的火气又窜上来。

老狐狸和池春树一道将龙须川进扶起来、弄进屋查看伤势去了。百合子刚想跟进去,被老狐狸轰了出来。

我站在门外等着狂风骤雨的来临。姑奶奶死都不怕,还怕啥?

“拾伊!”池春树愤怒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会是老狐狸第一个露出这样的表情。我静静地看着他,突然感觉他有些陌生。“你怎么能这样?”他在责备我!我没听错吧。

“他残废了?”我扬起眉问道。“活该!”

“你怎么下手这么重?”他朝我怒吼。

这还是我认识的池春树吗?我愕然地看着他。“我不下手,难道等着他对我下手吗?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红着脸问道,火气更旺。

“你、你怎么变得这么野蛮?”他居然还在斥责我的不是。

眼泪瞬间溢出眼眶。他变了,老狐狸给他使了什么招,让他变了一个人。

我冷笑着,散漫地问道:“我从来没发现你还有这个喜好。什么时候对男人也有兴趣了,宫野先生?一点不耽误啊!”

池春树的脸立即红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狐狸冲出门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便往屋内拖,随即用命令的语气朝池春树和百合子喊。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百合子拉起池春树的手离开了。我想老狐狸一定是让他们离开不许插手这件事。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皮带,冲我身上就是一阵猛抽,下手极狠。我一声不吭地忍着。早已料到会这样,看来龙须川进那小鬼子伤得不轻。

我嘿嘿地笑起来。

老狐狸气喘吁吁地问我笑什么。我告诉他我很开心,因为他抽得我浑身经脉舒畅。老狐狸气得差点吐血,更狠地抽打我。

皮带突然不落下了——龙须川进接过老狐狸手里的皮带。不知他跟老狐狸说了什么,但老狐狸听了他的话便离开了房间。

龙须川进比老狐狸更有劲,加上他恨死了我,看来不打死我是不会罢手的。

我的手被他拿皮带捆住,但他没接着暴打我,而是将我扔进墙角,然后关了灯。我听到拉门的声音,他出去了,脚步声越走越远。

大概忙着找医生治疗命根子去了吧?

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还在疼,而且感到冷,小腹隐隐地痛,很不舒服。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没能站起来,只得躺下来歇息。过了会儿,一个侧翻滚,翻滚到床边。又歇了一会儿,等恢复了点力气,再将两条腿收在身体两侧,下巴抵着墙,让身体支起来。身上到处疼。

这只老狐狸看上去老眉咔嚓眼的,可打起人来像吃了大力丸一样有劲。

我倒在床上。拿脚勾住被子拽过来,努力往被子里钻。

现在好多了,虽然还是又冷又饿,但比呆在地上好多了。

被子是龙须川进盖过的,有股男人特殊的气味,我顾不上厌恶,蜷缩在被子下面。

小腹内隐隐的痛让我烦躁不安,我意识到快到不方便的日子了。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潮的,没太注意,好像推迟了几天。我还没能准备好用品,明天跟日本女人说说,她那里一定有。不过,她白天刚挨了我一记闷棍,不知会不会记仇、不愿伺候我了呢?

在又冷又饿中,我含着眼泪睡着了……

□湿湿凉凉的异样感让我提早醒了过来。我挣扎着支起身子,发现扣住我双手的皮带不知何时被人解开了。令我担心的事情就在眼前:床单被弄脏了一块,暗色的血污在浅色的床单上很是显眼。

我忐忑地翻身下床,却看见床尾放着一堆干净衣服,衣服上放着一大叠柔软的纸,还有一条长长的深色布片。床前也多了一个木桶。我拿起纸,看到下面一张写着字的纸片,歪歪扭扭地用中文写着:“请将脏物放进木桶内。”署名是小优菊香。

作者有话要说:拾伊童鞋无所顾忌地袭击少佐同志,根本不想活了。

后事如何?

春树为何对她的态度急转而下?

打劫花花,送给某蓝!

要花花漫天飞舞。。

╮(╯▽╰)╭

145

145、物色垫背的  ...

原来是那个日本女人。我袭击了她,可她还是帮助我,不仅松开束缚我的皮带,还替我考虑得周周到到,一阵热流涌上心头——她是个善良的日本女人。等天亮了,我一定要找她当面致歉并致谢。

拉下脏床单,换上干净衣服,收拾妥当之后,我又躺到床上。天还没亮,只能继续挺尸。

提起被子重新盖好身体,我开始揉肚子。肚子又饿又疼,怎么睡得着?

我恨恨地想着,将老狐狸腹诽了无数遍。

被子带着阳光的味道,很好闻,我突然意识到被子也被菊香换过了。我贪婪地嗅着阳光的气息,心里更加感动——那个善良的日本女人……

迷迷糊糊等到天蒙蒙亮,我扶着腰,忍住全身上下内外交加、深浅不一的疼痛走出龙须川进的房间。

客厅的地板微弱地反射着晨曦的光芒,一个人影在地板上有节奏地晃动。

居然有人比我还早?

我走近了,地板上的人抬起头看向身后的我。

“早上好,柳小姐。”小优菊香支起上身,头前倾,礼貌地向我鞠躬。

“菊香姐姐,”我的目光看向她手里的大抹布,然后转向她身旁的木桶,“你这么早就起来干活。”

“嗨伊。”她露出善良而拘谨的笑容。

“对不起,我为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十分对不起。”我跪在她面前向她深深一鞠躬,“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我帮你干活吧。”

“放下,请放下。”她立即阻止我,“这是我的事情,请你离开。”

“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此刻,我很为自己的残暴行为懊悔,她怎么说也是个无辜的女人,我毫无罪恶感地袭击了她,只因为她是令人憎恶的日本人。

“一诶,”她连连摇头,随即又说:“我在说不是,我没有生气。”她露出善良的笑容,从我手里抢过抹布,然后指了指我的肚子。“可以吗?”

“哦,很好,谢谢你。”虽然每次使用这种老古董的妇女用品都让我变得异常笨拙,但毕竟避免了没有任何防护品的难堪。曾经随处可见的那些蝶翼型的护垫只能靠记忆追溯了。

“我干活了。”她不再理我,像动物一样跪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擦地板。

我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对她产生好感的同时也对她产生了好奇心。

“你的中文跟谁学的?”我想虽然她中文说的不怎样,但也算很不容易了。

“我在中国有好几年了。”她说,“不知不觉就会了。”

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我没敢贸然问她敏感的问题。但是,以她目前的年龄没能出嫁、还在老狐狸这里接受剥削这一情况看,我想她一定也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慰安妇”几个字突然跳出脑海,心里不由一惊。

她会是那种女人吗?

“你跟井上鸿一很早就认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