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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不要蒙住头睡觉,很不健康。”一只手掀开了我的被子。

放肆!女孩子的被子可以想掀开就掀开的吗?

“讨厌,离我远点儿!”我赶紧攥紧被子盖住头,不让外面那个死鬼子看见我在哭。我只想留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谁也不要再打扰我。

被子又被他一下掀开。此刻,他那张冷酷的脸出现在我头顶上方令人异常厌恶。可没等我发怒,他的手伸了过来抚上我的脸颊。

“别碰我,流氓!”我大叫一声,弹开他的手。

“如果我想碰你,你再喊也是没用的。”他穿着军服的样子立即让我想起龙须川步。他明摆着是来刺激我的。这个死鬼子真TM的太可恶!

“没人告诉你进女士房间要先敲门吗?”我鄙夷地看着他。为什么他不能有一丝怜悯、让我清静点,哪怕一小会儿呢?

“我敲了,你恐怕没心思听那是什么声音吧。”

我沉默着把被子一把揪过来,重新蒙上头。

被子“呼”地又被他猛然掀开,将我从头至脚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他冷冰冰地俯视着我,像欣赏一个低等生物的生活习性如何被人为地破坏掉。

“我很吃惊你没缠足。”他从头到脚扫了我一眼。

他无礼的行为令我既羞又愤。我从床上弹起来扇他,手腕被捉住,另一只手再上,又被捉住。

“臭不要脸的!”我骂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虚伪的骗子!”

龙须川进面无表情地将我扣倒在床上。“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姿势吗?投降的姿势。你的心里想些什么我再清楚不过。骗子!真正的骗子是你!”

我弯起膝

  161、杀人的代价  ...

盖朝他顶去。他的身体倾轧下来。我奋力挣扎着。

“没人告诉过你被男人压住时应该保持冷静吗?”他冷静地说着,并冷静地俯视着我,像压制住一个待宰杀的牲畜,“你反抗越强烈,越容易激起男人的情.欲,即使他本来并不想征服你。”

他的意思是我不该反抗或挣扎?我愣了一下。他的表情很冷淡,没有乔泰那种欲.火焚烧的样子。很奇怪的男人。他的行为可耻到让人不得不往那方面想,可他的脸却依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阻止别人往那一方面想。

对了,我忘了他是个极理智的人,而且他对我没兴趣。

可是,眼下他这一行为算什么?格斗训练吗?

“这就对了。”他松开我。

“滚出我的房间!”我怒道。

“在你不会使用‘请’之前我不会离开,支那女人!你太冲动了。这样很不好。”他露出藐视的眼神。

“请滚出我的房间!”

龙须川进一动不动,眼神幽深,似在考虑如何惩罚我。

我不想跟他玩对视游戏。我咬了一下嘴唇,狠狠地抓过被子,把自己裹紧,像一只蚕裹在蚕茧里。

“把头露出来!”他命令道。

他对那幅画的反应太过分了吧。就算那上面的人不是他或者池春树,也没必要跟我如此斤斤计较

啊。可恶的死鬼子,他分明找茬来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想起来了,他要我为所谓的行为付出代价。他那天在医院里不就这么说过吗?代价就是接受他不断的挑衅吗?

“这就受不了了,支那女人?”他的手隔着被子捏我的大腿,并一路向上,很快摸向我的敏感地带。

尽管隔着被子,我还是惊颤不已。

“流氓!”我在被子里面大叫。“臭流氓!”

“那就把头伸出来,当缩头乌龟可不行,你们中国人遇到事情都喜欢当缩头乌龟吗?”

我大吼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你是个臭流氓!”他穿着军装的样子好无耻、好恶心。我很快跟“兽类”联系到一起。

“别激动,支那女人!有些中国人知道打不赢我们,宁可当缩头乌龟,但他们实际上正在磨刀磨枪。历史上有个名人叫韩信知道吗?那个甘受胯.下之辱的韩信。啊,他比你伟大多了。我以为你不会露头呢,可你还是跳出来了。”他摇摇头,似乎这么快就将我激出来有些失落。

“你想玩弄我尽管上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我露不露头或愿不愿意当缩头乌龟跟你打算侮辱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臭流氓!”

“你骂了我多少次?”龙须川进蹙着眉头,冷幽幽地说道,“骂了多少次我今晚就会要你多少次!”

“哼,你做足了前戏啊!臭流氓,你终于露出你的本色了。说什么帮我?说什么是春树的朋友?P!我差点被你骗了,你们一家全是臭流氓!”

龙须川进将我压住。“你的脾气坏透了,支那女人!男人不需要坏脾气的女人。”他语气轻浮,但眼神依旧理智。

“好啊,”我冷笑一声,“我会伺候好你的,龙须中佐。我会让你爽死!”我朝他媚笑,抬起一只足勾缠住他的腰。

龙须川进伸手将我的脚从他身上拉下,压住。“那个被你害惨了的支那人说得非常正确,你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着某个男人要倒霉。”

他显然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得多,理智得多。我顿时沮丧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龙须川进=尔忠国?

61是否能冷静地对待一切非难?

撒花啦,砸多点,动力无限啦

162

162、不断挑衅  ...

他顿了顿,沉声说道:“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我会考虑放过你。说真话!”他严肃地看着我,目光神摄人心魄。

“中国人!”我淡漠而散漫地回答他,依旧保持魅惑的笑容。“你那无头鬼弟弟这么问,我就是这么回答的。你这么问,我还是这么回答。对我的一视同仁不满意?”

龙须川进的右眼皮跳了一下。他很能忍,我非常不淡定地想,除了尔忠国,他是我所遇到的最难对付的一个人。

尔忠国已经不在了,就算他活着,我也不会再对付他。

因此,最难对付的人便是这个叫龙须川进的死鬼子。

我的手心在冒汗。

“我想保护你,支那女人。可你一直在接连不断地制造混乱。我已经快失去耐心了。你不像普通女人,可你偏偏又愚蠢又鲁莽。”他审视着我,仿佛想通过他的火焰金睛甄别出我究竟是什么来路。“听着,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帮助首先必须学会坦诚。”

我哈哈笑起来。“哄小孩子吗?现在你还压在我身上呢,却要求我学会坦诚。你们日本人总喜欢用无礼的方式表露坦诚和友好吗?喜欢用占有别人的方式冠以保护的名头吗?啊,有人终于露出马脚了。”

龙须川进的气息开始急促,似乎被我的话问到了痛处。是不是又想教训我一顿?

哼哼,黔驴技穷了吧,死鬼子!我若怕你就是小乌龟!

曾经被他的镇定打垮的自信又一点点恢复到我身上。

我扬了扬眉头,还给他曾经送给我的目光——藐视。

龙须川进有点沉不住气了,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不会保护一个骗子!”决然的口气。

“我也不会向一个骗子坦诚什么。看来你没能真正赢得春树的友谊。我知道他很聪明的。你根本就是一个虚伪的骗子,不配得到他的友谊。你跟你舅舅一个德性!”

“啪!”我的脸颊挨了一下,很疼。他发怒了。

“很爽哦!”我笑道,“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

龙须川进的眸子射出寒光,幽深无比,胸膛也因气急起伏不定。“但愿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可我不想帮助一个满口谎言的可恶女人。”他双眉紧蹙,粗硬的大手无耻地探上我的睡衣,“哗”地一下,睡衣被他撕开,于是胸口一凉,半截身躯暴露在他眼前。

我平静地闭上眼睛,咬住自己的舌头,但是我又放开了。个人的屈辱算什么?我若因此屈服,就不配做中国人。

龙须川进没再动我,反而给我盖上了被子。

我睁开眼睛,漠然地看着又恢复了理智神色的龙须川进。

“我会赔你一件衣服。”他不着痕迹地说道,仿佛刚刚不过开了一个有点过分的玩笑。

“现在可以离开我的房间了?我被你折腾困了。”

“再等一会儿。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懒得碰你吗?”

“这还用问?我实在不对你的胃口嘛。就我本人而言也怕硌着你,更怕引起良心不安。”我冷冷地看着他。

“算你知趣。不过你今晚的表现很令人失望。我明天一大早还会来问你同样的问题,你有整晚的时间考虑。对你来说,对我坦诚远比当一个骗子强得多。晚安!”

“等等!”我叫住他。他停下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如果春树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会怎么想?”我看着他的后脑勺问道。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我吧。”他避而不答,“别忘了,我在英国四年之久,虽然没学过英国文学,但对英国文学多少知道点。”

他迅速关了灯,离开我的房间。

这个鬼子很不简单。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极难对付的对手。他刚才说的最后那句话不仅表示对我怀疑了,同样也对春树怀疑了。因为我们四个人商议过对外一致口径,就说是从英国留学归来的老乡。我这里若被龙须川进突破,被他套出我并未到英国留学过的事实,那么春树的身份也顺理成章地会被怀疑,至少会被龙须川进认为在替我撒谎。他难道怀疑我是个为了某种政治目的潜伏在春树身边的蹩脚女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