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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她令我好伤神!

为什么现实那么残忍?

放假回家,

喝杯白开水忘了她,

再回校时,

你的心里已经没有人家。

你的所有努力,

现在已经没有意义。

爱得太急,

失去她原来如此容易。

在家里的时候,我没有再想她,正如暑假的时候,我也没有过多的想她。或许正如我所写的那样:“不要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一千米深……”现在的她确实已经脱离了这个范围。所以我也并没有想她。或许我真的能够忘记她!

那些日子,我也在日记本里写下了这些话:

“宁愿我伤心,也不愿你哭泣。最好你一生一世都把我忘记。我的眼泪,我自己能抹去,你恨我怨我都可以……”刘德华的这一首《宁愿我伤心》再次勾起了我对文丹丹的回忆。悲伤的回忆!这是放假在家里,我想她想的最深刻的一次。但是我却清楚,不论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哭泣的,她不会恨我怨我,因为我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没用意义。或许她是上帝,而我只是垃圾。

夜晚,繁星满天,心伤的也只有我。苦恼的也只有我。我与她只如天上的星星。此刻我只能悲伤的说:

天上最漂亮的那颗星星是你,

最暗淡的那颗是我,

我最为平凡,

你最为亮眼。

本不是同路之人,

不相识也罢。

就让潮水,雨水,泪水洗去我对你的记忆,

不再记起你,不再想念你,

就让我把你忘记,永远的忘记……

原本我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最少是我能接受的结局。但是梦只会让人走向迷惘,而我也正在迷惘中。

这时我发誓之后第三次梦见文丹丹。期间相隔不过三四天。睡梦里最真实的我还是忘记不了她。我忽然开始害怕了起来。

开学的日子里,我没有再逃避与她相见。或许是我觉得她不配,又或许是我自己不愿意。

但是每次见到她的时候,我的心跳便开始不正常起来。是恨她吗?好像不是!是爱她?我更情愿不是。因为誓言还压在我的头顶,老天在注视着我。

九月十日,教师节。同学们纷纷的筹钱去拜访老师,和老师搞好关系。而像我这样的差生与他们那些好学生在老师的眼中,好的学生是上帝,差的学生是垃圾。上帝赶紧供奉,因为他们的奖金来源于他们。差的学生恨不得一脚踢开,免得影响他们的声誉。

在我的历史中,也找不到教师节去拜访老师的一页。实因我去到那里只会是多余的人。

学校这天竟然在放电影。可我却全无欣赏之意。我找到泰森,和泰森在校园到处浪荡着。

原本想找到文丹丹,问下她为什么不肯给我回信的。可惜找遍整个校园,都看不到她的踪迹。却看见一双双一对对的男女,躲在阴暗处甜言蜜语着。惹得泰森大叫妒忌。

八月十五到了,这个代表团圆的日子,终于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因为此前我曾写过一封信给她大致内容如下:

文丹丹你好!……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呢?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的信等的很辛苦。

在这之前我曾经发过誓要忘记你……

但是我还是舍不得放弃……

我不能欺骗自己……

我真的很想很想与你做一个朋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再毒的誓言也阻挡不了我与你交朋友的冲动……

我宁愿那恶毒的誓言立即兑现,也不愿意就此丧失与你交朋友的机会……

你一定要给我回信,我忍受不了半刻等待回信的痛苦……

你不给我回信,我再也下不了更恶毒的誓言……

我会在等待中死去……

这次她终于回信了,回得很快,内容也很简单。但是我拿着她的信的时候,手都抖颤着,内心狂喜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心间。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她给我的信封,她那娟秀的字迹跃然于纸上: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有什么特长也不优秀……

你不必为我发什么誓言之类的……

以前不给你回信,是因为你没留下名字,让我看不到你的诚心……

朋友我们是可以做的,只不过将来你不要后悔就好了…….

她的信我连看了三遍,看着她的信,我的喜悦难于描述。只感觉有一种喜悦充满了心间。

收到她的信的后,我还是躲着她,不敢与她见面。是因此时我患上了那时流行程度很大的红眼病。得了这种病,不但肉体上受苦,心灵上也要倍受煎熬。

刚开始得红眼病的时候,只觉得眼睛又痒又痛。到了晚上不但眼痛,而且泪水不停的流。痛得简直想把眼睛挖出来。免得再承受如此痛苦。

到了第二天才是眼痛的高潮,起床时,连眼睛也几乎睁不开。什么抗病毒眼药水之类的全无效果,只有无边的眼痛。

眼睛火红的,红眼僵尸,我相信也不过如此。别人也不敢靠近你,害怕一个不小心给传染了。见了我自然也得退避三舍。连说话也不敢。苦恼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奇)至于文丹丹,我更不敢让她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别人的冷漠我早受够了,如果她再对我冷漠,我还不如跳楼算了。

书)中秋到了,我的红眼病经过一周的泪水与痛苦的洗礼,终于彻底好了过来。此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冲动就是打电话给文丹丹。

网)中秋之夜,经过一周黑色暴雨的冲洗,已经将污点弥漫,黑云满天的天空洗刷的干干净净。圆月慢慢升起,不过我也没有信奉于“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只是把圆月当做她的美脸,星星当做她的眼睛。她的一切都浮现于我的眼前。

我拿起电话,拨着向别人要来的电话号码。我的心里无比的紧张着,既害怕像上次那样被人骂得狗血喷头,也紧张她接到电话的时候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惜,出乎我意料的是,接到电话的就是她。而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吓得马上放下了电话。我按住了胸口,发现我的心跳速度起码比平时的速度快了一倍。我也不知道为何此刻的我竟然如此儒弱。

中秋很平淡的就过去了。眨眼间又回到了学校。而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阿虫泰森已经很久没有再拿过我的日记看了。这大概是泰森不再写日记和阿虫很少写日记的结果。他们当然不知道我与文丹丹的感情进展了。

再一次与文丹丹见面,同样是在饭堂。我们都在排队领饭,而她就站在我的身后。她一到我身后,我根本不用回头便感觉到了。

“我到底应不应该和她打招呼呢?”此刻我心里想着。

“嗨,你好!”一见我回过头来,她先挥了挥手对我说道。

“你好。”我的心里在狂跳着。此时我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异常沙哑。但是她脸上还是露出了坦诚的笑容。那一刻,她的笑容异常迷人。让我不知觉间再次为之倾倒。这是我们第二次谈话,比第一次还少,前后只得几个字。之后,我们一直沉默着。好几次我想找话题时,但是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话语。而她也一直默默无语,但是笑脸依然。

领到饭后,我发现即使领到的空心菜,有如古藤老树般盘踞在饭碗之上,我依旧觉得特别好吃。

与她直面当众交谈,我发现自己适应不了那种气氛。当星期放假回家的时候,我选择再次打电话给她。这一次接到电话的同样是她。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与她东一句西一句的交谈着。

当我说到我曾经几次打电话给她,而被别人骂的时候,从电话里传来了她清脆的笑声。她很少说话,只一直在听着我在说。但是她还是问了我几个问题:“你从哪里得到我的电话号码的?我的电话号码一向很少人知道的。”

“问来的,你知道我问了多少个人吗?”

“多少个?”

“六个!不!应该是七个。我问了一个给错了的。”听我说完,她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她又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交我这个朋友。”

当时我很想说出我是因为喜欢她,才要交她这个朋友的,但是我没敢说出口只得应付了她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不知道,或许是我想与你交朋友。但是原因我说不出来。其实我很想给自己安排一个合适的原因,可是我一直找不到,或许我非要与你交朋友的原因,就是我一定要交你这个朋友吧。”

“可你一点也不了解我的为人啊?”

“没关系,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不要以为直觉是女人的专利。告诉你,我的直觉也准得要命的。还有,我后面的一个女孩也认识你,她曾经介绍过你。何况我留意你也半年了。你的为人,我当然也有所了解了。”

听完我的话后,她沉默了很久,我还以为她已经不在了。便连忙叫道:“喂!喂!文丹丹……”

“噢!什么事?”

“你怎么不出声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

第七章  她的死讯

  与她的谈话长达一个多小时,这也是我打电话打得最长时间的一次。

或许我把一件事情给淡忘了,就是当初我立下的誓言。为了她,我立下誓言又背弃了誓言。这也不是以前的我,以前的我很重信用的。“宁愿违背自己,也不违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