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求求你去吧。”

二话不说,先灌迷魂汤。他不敢向连静宇求救,知道连静宇冰冷如雪,铁定也不会出手援助。

连静宇闻言笑出声,悠淡的目光转上张元宝的脸,从第一眼看到张元宝起,她就觉得这个张元宝可爱十足,他的脸蛋长得其实十分清秀,有时候甚至过分女性化了一些,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他有些伪娘。

遗失玉符(1)

再加上他罗嗦的性格,对待习明兴的态度,他根本是个尽职尽责的完美保姆级仆人。

北木凉低头亲吻连静宇脖颈上的雪白肌肤,张元宝见状,羞红了一张脸。“你们羞羞脸。”

“哈哈。”浑厚的笑声

传出,“习明兴死不了的时候,就别来吵我们夫妻。。。。温存。”北木凉又歪头在连静宇脸颊上印上一吻。

旁若无人的态度,让张元宝想撞墙而亡,他走投无路,只得扑通一声跪下,“元宝知道元宝一介下人没有资格请求各位皇帝王爷太子们帮忙。实在是那个白发男子实在是太过厉害,元宝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张元宝咚咚嗑三个响头,哭得唏里哗啦,一双眼睛和额头一样红,“这乾西山庄里就数几位武功卓绝,元宝在此请求各位伸出援手,如果去得晚了,我家主子真的就没命了,那些禁卫军们根本使不上力。”

连静宇在听到白发男子这四个字之时,眼中冷茫乍现,低声对北木凉道。“走,去看看。”

看张元宝的样子,习明兴果真应付不了吗?北木凉执了连静宇的手,如连体婴儿一般,飞跃而出。

林倾绝和南宫流焰对视一眼,南宫流焰棋局一推,乱了一局好棋,怀里扯了南宫仁,与林倾绝同时跃出门去。

北木皇宫。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

文武百官皆吓得大气不敢出。

北木元紧绷着一张脸,怒视跪在台下的陈青和。在年轻一辈之中,这陈青和也算是出类拔萃。

在朝臣与百姓中的口碑也落得不错。

他自然是十分喜爱和欣赏这个年轻人,加之平日里他与北木凉走得近,北木元本有心想让他以后辅佐北木凉称帝。

可是这个让他从来没有失望过的陈青和,这次着实让他怒了。他居然弄丢了代表骠骑将军权力象征的灵犀玉符。若那玉符被宵小拾去,后果不堪设想。

遗失玉符(2)

陈青和跪在大殿中央,垂着头,低声说,“半月之内,青和定当寻回玉符。”

“若半月寻不回,你可领罚?”陈青和出了这等事,若是不罚自然是不能服众。

“甘愿领罚,还请下一任骠骑将军耐心等待一段时日。”与东雪南风一战归来,他升了护国大将军,前些时日选拔出来的武状元担任骠骑大将军一职。可是那枚灵犀玉符当日被他一时动情,送给了连静宇,这下如何是好?叫他重新讨要回来?这等丢脸之事,他如何做得出来?心底默叹一口气,怪自己当初冲动。

众人皆替陈青和捏一把汗,他也算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平日里做事分寸拿捏十分得当,此次却犯如此错误。着实让人参悟不透,原因为何。

退了朝堂,陈青和迈步出走宫殿。

身后有人叫住了自己,“青和。”

不用回头,自然也知道这熟悉的男音是自己的父亲陈城。

陈城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真是我这张老脸被你给丢尽了。”他怒斥自己心爱的儿子。

“父亲息怒,青和定会寻到玉符的。”父亲的斥责,北木元的逼迫,让陈青和倍感压力。

“找,上哪里找去?那样小的一枚东西。丢了茫茫人海,如同大海捞针。”陈城不胜其扰,怒极真想甩陈青和两个耳光。“你等着十五日后领罚吧,到时我跟皇上求求情,也许会对你从轻发落,不过你的护国大将军一职,可就难保了。”为人父的责任与心意,让他心底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陈青和听着陈城的话,却并不接话。半晌,暖如春阳的脸庞,高高抬起,享受着秋日的日光,陈青和眯起眼,瞅着太阳,“也许儿子要出一趟远门了。”


低回的声音响在耳朵边,陈城不禁一怔,怒气随着儿子的话语,缓缓消散,心底有个想法渐渐成形,也许,也许,玉符根本没有丢。


“你要去哪里?半月之内可能返回?”

银发白衣小十七(1)

陈青和朝着太阳露出一个淡笑,眼睛之内蓄满暖洋洋的光,对上陈城的眼,声音低得近乎于低叹,“南风国。”

解铃还需系铃人,不是吗?

“玉符到底在谁人手中?”陈城逼问,他实在太过于担心。

陈青和垂了眼,看脚下的青石板路,过了很久,他才道,“不过是送人,罢了。”一个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女人,眼前浮现连静宇冷然的脸庞。

陈城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之间觉得,也许他并不是如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自己的儿子,能够让青和亲自送出灵犀玉符的人,是怎么样的人?

他心中很是疑惑,可是却再也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即使他问了,青和也不会说的。应该是埋的很深很深的人吧。

南风国乾西山庄后花园。

两条人影在空中难分难舍,浑厚的内力与掌风将整个花园摧毁得片叶不留,朵花不剩,整个花园一片狼藉。

北木凉逸雅的身影掠过一棵槐树,纵身来到花园。放下怀里的连静宇,不由的皱了眉看缠斗在一起的二人。

随后而至的林倾绝和南宫流焰,心下一惊。好深厚的内力,习明兴已然挂彩,可是那个白衣银发的男子,却有越战越勇的趋势。

细雨落在他二人周围。却仿佛雨水长得有眼睛一般,自动绕道。内力与掌风哪能让细雨在他们周围放肆。

最后才跑来的张元宝,看到场内的二人,他特有的大嗓门又开始嚎叫,“主人啊。你不要死啊。我找人救你了。”

习明兴闻言,一阵头痛袭上脑袋,一不留神,又中白衣男子一掌。打得他连退数步,勉强支撑住身子不至于跌倒。只觉胸口一股腥甜,一口血夺唇而出。

“张元宝,你再叫唤本太子马上命人夺了你的命。”习明兴平复一下体内蒸腾的气血。这个白衣银发的男子不知是哪门哪派,出的招式也稀松平常,可是威力却可以横扫千均。

天已凉。夜未眠(心情日记)

耳  朵  里  响  着  的  是  瑟  鲁  之  歌  。

    在  凌  晨  中  听  起  来  空  旷  而  悠  远  。  仿  佛  是  自  遥  远  的  天  边  飘  来  的  嗓  音  。

  我  坐  在  这  里  了  一  整    夜    。  不  知  道  该  做  什  么  好  。  两  点  的  时  候  特  别  困  。

眯  着  眼  睛  睡  了  一  会  儿  。  旁  边  的  旁  边  坐  了  一  个  小  男  生  。  早  就  睡  着  了  。  他趴  在  电  脑  桌  子上  。

      我  盯  着  他  的  睡  颜  看  了  好  一  会  儿  。  他  有  很  好  看  的  唇  线  。

肚  子  有  点  饿  。  却  不  想  站    起  来  找  东  西  吃  。

常  常  陷  入  莫  名  的  恐  慌  之  中  。  今  天  莫    名  其  妙  的  想  起  多  年  以  前    认  识  的  一  个  人  。

  心  陡  然  跌  进  回  忆  之  中  。  爬  也  爬  不    上    来    。    那  样  湿  冷  的  记  忆  。

再  次  浮  现  在  眼  前  。

想  起  曾  经  一  起  做  事  的  时  光  。  想  起  他  刚  刚  接  手  某  个  网  站    的  艰  难  。  把  自  己  带  的  孩  子  全  部  转  给  他  。

想  起  曾    经  只  是  安  静  的  听  他  打  字  打  了  半  个  小  时  。  什  么  也  不  说  什  么  也  不  做  。  只  是  听  他  打  字  。

想  起    我  们  共  同  讨  论  一  对  身  边  的  拉  拉  。  我  赌  她  们  会  在  一  起  。  他  说  根

本  不  可  能  。  事    实  证  明  。  现  在  她  俩  分  开    了    。  虽    然  依  旧  和  我  是  朋  友  。

  结  局  却  极  是  凄  惨  。  两  败  俱  伤  。  老  死  不  相  往  来  。    这  种  结  局  着  实  不  是  我

  乐  见  。

只  是  没  有  料  到  的  是  。  我  们  也  老  死  不  相  往  来  了    。  笑  。  最  近  觉  得  你  的

心  境  真  的  沉  寂  了  许  多  。  去  掉  了  往  日  的  浮  躁  与  喧  闹  。    也  许  是    成  长  的  原

因  。  其  实  我  最  讨  厌  的  事  情  便  是  看  到  有  人  成    长  。  成  长  往  往  伴  随  着  痛

楚。  你  成  长  了  。  必  是  经  历  了  某  种  不  为  人  知  的  痛    楚  。  只  是  我  没  有  机  会

知  道  罢  了  。

    然  。也  是  不  必  知  道  的  。

最  好  的  结  局  。  便  是  相    忘  于    江  湖  。

  这  两  天  频  繁    的  跟  朋  友  讨  论  家  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