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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9段)



        她的话令他摇头苦笑,“静幽,你知道吗?在她离开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注定了要永远地失去了她了!我不可能再找得到她。她也不可能再回来了。我们就算风筝一样,她已经随风去,而我,只能靠着对她的思念。回忆是甜美的,却也是心酸的。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可是,她的幸福又在哪里呢?爱一个人,虽然不能在一起,只要远远地看着她就足够了,可是,我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了。我再也看不到她了。”如果可以选择,他愿意舍弃一切来换回她。哪怕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只要他能远远地看着她就好,就好了。

        “为什么?你找过了,却找不着吗?”这人不可能平空消失吧?就算她有多年没有回来。她相信是没有人去找吧?如果找了,一定就能找她回来了。或许,在他们的心里,她已经随着八年前的那一天,而离开消失不见了吧?她的离开,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影响。伤害或许是有的吧,至少,她还是知道的。在两家人的眼里,没有什么比面子来得更重要/这个,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找?呵,可笑,可叹。“找不到的,她死了。她死了,永远地离开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他转过身,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使劲摇晃着她。“你知道吗?她死了,就在那天,她温笑地离开了这个人世。她眼角的泪,嘴角和血是那么刺眼,那么令我心碎。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我愿意舍弃一切,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地。平平安安的活着,哪怕,哪怕我们不能再相爱,哪怕她已经忘记了我。哪怕要我远远地看着她,我都愿意,我都愿意啊!

        可是,一切都已经完了,都完了。你懂吗?不,不,你不懂的,你又怎么会懂呢。你的他还在,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看到他,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和他在一起。可是,我呢?我呢?我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她,再也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回来了。你知道那天吗?你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去的吗?你知道这些年来我又是怎么过来的吗?”激动地,他怒吼着她。你怎么会懂,你怎么会懂我的痛,会明白我的苦?

        小异。她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你知道的,你明明就知道的。为什么还要伤害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愿意的,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今天,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地伤害我?难道这个样子你很开心吗,看到我难过你很高兴吗?如果是,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可是,小异,你不并不开心,并不高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说话,只是用她那过于苍白的脸看着周小导。

        看着她苍白的脸上,豪无血色。周小异万分报歉看头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静幽,静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起她。想起她离开我,想起那天她离开我的情景,一时心里难过,一进接受不了,才会反应这么大的。你知道的,你了解的不是吗?静幽,你原谅我,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是要听故事吗?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她的故事吗?我告诉你好吗?”暗然神伤地她连连道歉,只为了她的一句原谅。

        摇摇头,“小异,我没有生气。我本就该感谢你的,更何况你说的是事实不是吗?是事实,我又怎么会生气呢!你想太多了。你说不说都没有关系的,虽然我很想知道关于你帮她的故事。可是,如果这是你的痛苦,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去强求你什么。你知道我的,就如我知道你一样。我从来就不喜欢去强求一个人去做什么。当你想说的时候,我相信你一定会告诉我,不想说的时候,我再怎么问,再怎么想短简也是白搭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要去勉强对方呢?强钮的瓜不甜,不是吗?

        唉!“静幽,你知道吗?如果你看到爱你的人,躺在你的怀里。生命一点一点地流失,嘴角的血倾盆流下,你的身上全是血液。她的心,不在跳动。眼,睁着老大就是不愿意闭上。你想想,那个时候,那个情景。如果是你,你能接受得了吗?她就是。应儿就是那样离开我的。那一天,天是那么蓝,天空工中白云朵朵。可是,为什么心却是那么鲜红呢?应儿就在那一天离开了我,永远地从我的生命里,生活中消失不见。你知道,那些天以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知道的我一看到血就会晕,可是,你产东故道我为什么看到血就会晕过去,对吗?那是因为应儿。她就是那样,流着鲜红地血液躺在我的怀里,一点点消失了。就是因为应儿,她的离开,带走了我的心,带走了我的情。静幽,其实你是幸福的。你不该想这么多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当你想他时,想见他时,你还可以远远地看看他。知道他还在,知道他生活得很幸福,那个时候,相信你也是最开心的。可是,我呢?已经有多少年不见她了,她已经离开我多少年了?

        你知道吗?我好想她,好想她。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愿意回到和她不相识的时候。我愿意回到,那一天,就在事情发生的前一秒用我的生命去换她的生命。可是,我知道,如果那一天是我这么做了。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她一定会恨我的。人,都是很自私的,她只准许自己这么做。你不也是吗?静幽,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时,我的眼前一亮。你长得真的很像很像她。无能是神经态还是神情都是那么地相象。

        甚至是你们说话的口吻还有语气都是那么相像。可是,有一点你们是不同的,她永远都是那么温温柔柔的。做什么事情都是慢慢地,慢慢地来。而你不一样,你是只要你想做的事情,你肯定会很快的就能搞定。只要你不想做的事情,不管人家怎么逼你,不管你自己怎么逼你自己,你总是做不快,估得吊儿郎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