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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柳叶喝了一口后,接着告诉我们,她的祖上就是当年的“行地七公”之一,只是自己的绝学并没有传给后人,一身高深莫测,诡异绝伦的本事也只能是代代口传,也不知是真是假。

据传,努尔哈赤临死之前,曾把“行地七公”召集在一起,密议了很久,指派给七人一件秘密的任务。随后“行地七公”就同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销声匿迹了。

几天后,努尔哈赤突然撒手归天,驾鹤西游了。

对于努尔哈赤的暴毙,历史上的争议也很多。而柳叶她家里相传据说是努尔哈赤因为过于追求术数上的大成,或是中了什么人下的巫诅,总之最后是身患毒疽,暴毙而亡。但这件事没有公诸于众,被刻意的掩饰过去了,所以很多史料也都是说努尔哈赤是得病而死,至于得的是什么病,则往往讳莫如深。

正史上也仅仅说是在攻打由名将袁崇焕镇守的宁远时被葡萄牙制的红夷大炮击伤,八个月后死在回沈阳的路上。柳叶对此也是很怀疑,想不通如果真的是病了八个月才死,那么长时间,为什么努尔哈赤不指定皇位继承人呢?

不要说是一国之主,就算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也都会把后事交待一下,不至于弄个一语全无,稀里糊涂的就归天了,留下一堆事管也不管,导致自己的儿女们为了这皇帝的位子明争暗斗,自相残杀了。

我和大牙听柳叶这么一说,也都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努尔哈赤未必就是在攻城时被大炮击伤致死,换而言之,这炮伤也不一定就是致命之伤,只不过这样记载,也算给努尔哈赤同志一个工伤的说法,使这位叱诧风云的人物死在战场上,也算是英名留千古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16章  行地令

柳叶讲完这些后,看了看我和大牙,轻轻的打开了面前的那只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了好几层,露出一块令牌。宽有八、九厘米,长不到二十厘米,厚有一厘米的样子,看样子像是青铜铸造的,古意盎然。

我从柳叶手中接过这个铜牌,翻过来掉过去的仔细的看了看。感觉背面的“饕餮纹”中似乎好像刻的是一个字,看字形,应该还是那种托忒符文。而正面倒是很简洁,只是在牌子四周有一圈纹饰,中间刻有两个篆书文字,我看了半天,只是觉得第一个字应该是“开”字。

大牙也从我手里接了过去看了一遍,还在手里掂量了掂量,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没有吭声,也看向了柳叶。

柳叶见我们看完了,又取回这面铜牌,指着牌子说道:“这牌子也是我家中的祖传之物,与珠子一样,一直相传,据家里的老人说,这牌子就是当年的‘行地令’。背面用托忒符文写有‘武’字,与她家里相传的那颗白玉魄珠上的文字相同,正面则用篆书写着‘开阳’,……”

我和大牙的脑袋都有点听晕了,赶紧低头喝了几口咖啡,提提神,醒醒脑。

见人家都已经和盘托出了,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去隐瞒她什么,也把我们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等到我和大牙说完后,屋子里立时就静了起来,静的好像是在等待一根要落地的锈花针。

柳叶眉头紧锁,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复杂,而我和大牙比柳叶还头疼。这段历史上的事对于我们来讲,基本上没有什么印象,除了康乾盛世,纪大烟袋与和珅以外,大清的历史是知之甚少。

沉默了好半天,我们三个才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繁杂的,足足说了几个钟头,最后思路才渐渐的清晰起来。

柳叶最后总结了一下,后来列举出了几个疑点。

第一个疑点就是我们手上的那颗砗磲魄珠,到底是什么人的?如果是行地七公或是与之相关的人遗留下来的,为什么会在地上,会不会与墓里的那个死人有关。

第二个疑点就是,10月29日,也就是十月初一,这个日期,为什么会这么诡异,除了我们猜到的以外,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第三个疑点就是天桥上算卦的那个老头,到底是人是鬼?说的话是真是假?

第四个疑点就是砗磲魄珠与白玉魄珠上面的文字代表了什么意思?行地七公究竟当年为了什么才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会不会与这些珠子有关?

如果暂定“北斗聚全”是个线索,那按我们目前猜测,是不是当年的“行地七公”每人手里都有这样的一颗珠子,与他们手里的令牌相对应。那是不是说,只要找到七颗珠子,就是北斗聚全了,就可以找到答案了?

讨论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讨论出来了一点眉目,大家也终于都感觉轻松了一点,经过这一下午的接触,柳叶和我们也熟了一些,不再那么拘束了,可以时不时也说个笑话,大家开开心。尤其是大牙,一口一个妹子的叫着,看那模样,就像找个好看的妹子,自己的长相也能枯木逢春一样。

最后决定,先确定我们手里的珠子是不是老家那无名坟墓中的神秘人的,看那神秘人的陪葬品里能不能发现一些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如果证明此人也是“行地七公”的一位,或是有关系的人,那么可以肯定,只要我们找到当年“行地七公”的后人或是相关线索,再聚齐另五颗珠子,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我也算是有个善始善终吧,帮着柳叶把屋子里的家俱重新布置一下,尤其是她的床位。对这个,柳叶还是很感激我的,不知是真是假的调侃我说,这两天吓得一直在沙发上睡,都没有回卧室。

大家不停地说了一下午,动脑动口,又一番搬搬移移的,也都有些饿了,于是一起到外面找家小店坐了下来。各自点了几道自己喜欢的小菜,一边吃一边聊着,气氛也愉悦了很多,相互之间也熟悉了不少,不再像先前那样感觉生分了。

后来才知道,现在学生已经基本上要放寒假了,柳叶也没有什么课,不用再上班去。这姑娘也说不上是好奇心强还是自己的家族使命,执意要和我们一起回东北,查查这件事情。本来我和大牙也就希望有些弄不清楚的事可以来咨询一下她,但是人家主动的提出来想要一起参与一下,我和大牙更是乐不得的,毕竟都在一起,方便一些,效率也高,有这么一个青春活力的姑娘在一起,也省得寂寞了。

三天后,订了三张到四平的火车票,因为蔡家镇是个小镇,现在基本上很少有火车还会在那个小站停车了,只能先坐火车到四平后再换乘汽车,其实从四平到蔡家镇坐汽车估计也就是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十多年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那个村子变了多少,还有没有熟识的人。想想那熟悉的小河,熟悉的树林,熟悉的村路,不免心中有了几分期待。

大牙和我也差不多,在我家搬走后的不久,他大舅就把他们全家接到了城里,也有十多年没有回去了。我们两个心中自然都是一番期待,好像这次回去是回乡探亲,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反尔倒是有点兴奋的感觉。

而柳叶是第一次去那里,她从小都在城里长大,没有在农村生活过,听到我们小时候家乡的风情和生活的方式,很是好奇与羡慕。于是拉着大牙不停的问东问西,一幅小女孩的天真与好奇的样子,俨然没有了初识时的那种矜持。

火车上为了打发时间,我们三个一直闲聊。柳叶也很健谈,很活泼,时不时说些打趣的话。感觉还没多大一会就到了四平。

东北的天气比北京要冷了好多,刚一下车,一阵小北风就把我们吹透了,想到这样的天气要跑到坟圈子里去起坟验尸,看看我们这几个人的体格,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的,大冷天的刨这冻结实了的土,能不能刨开都有点儿担心。

想到这次回去的真正目的,并没有直接坐汽车回蔡家,毕竟还要准备些简单的工具,总不能用双手去挖土,更不能明目张胆的扛着铁锹和镐头。打听了一下道路后就拦了辆出租车,先去了星月酒店,开了两个房间,我和大牙一间,给柳叶要了一个单间。

进了房间,才暖和了一些,大牙神秘兮兮地问我:“来亮,是不是得整点洛阳铲、冷烟火、匕首、炸药、手枪啥的啊?这事咱可是第一次干,可不能掉链子啊。”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大牙说:“我看你是看小说看多了,你以为我们是去倒斗啊,还洛阳铲,坟头就在那儿也不会跑,还用洛阳铲探墓咋地?再说得多硬的铲头在这地方能打下去?还炸药,你能整响啊?不过简单的工具倒是需要一些,只是不知道去那儿里买啊?咱到在这儿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可别整地工具没买着,再让警察给咱收拾去。”

大牙听我一说,也感觉他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

我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想起了王老板,据于麻子说,这人神通广大,手眼通天,不如问问他有没有路子,也未尝不是个办法,毕竟有些东西在市面上不好买,想到这里,我赶紧给王老板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我很含蓄地说了一些我们想要的东西,问他知不知道哪儿里有卖,介绍个人让我认识。王老板很爽快,让我稍等一下,一会给我回电话。

我和大牙整理了一下东西,换上方便一点的衣服,躺在床上直直腰,坐火车久了都有点乏,不到二十分钟,王老板打来了电话。让我吃惊的是,王老板说安排人已经准备好了,问了一下我的地址,说是半个多小时后有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