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
一道不深不浅的男声,两个分外熟悉的字眼,三寸三尺都无法让她忘怀。
张开的大嘴,发出的是无音的旋律。
该死的,她不单被吃豆腐,还又被白帝点了哑穴。
可恶的帝王花,可恨的帝王花。
崔情忿忿的攥紧双拳,用尽全身力气去捶他。
他却一边笑,一边从袖口里掏出一大包的烟雾弹,向后扔去,制造更大的迷障。
以求能顺利掳走她。
烂人,鸟人,屁人。
崔情早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一万遍。
千捶万捶,捶不破他的肩头。
反而捶打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四肢乏力,仿佛被人抽了筋骨一般。
可哪怕这样,崔情也没放松手腕的劲道。捶不了,那她就用拐的。
只要弄出些大的响动,那么,他肯定就无法顺利掳走自个。
“小娘子,你再这样的话,孤王就要……”
崔情的折腾,总算博得了白帝的少许注意。
他箍住她的香肩,把她的脑袋凑到自个鼻梁前。
“小娘子,你非逼孤王用强的,是吗?”
巨臂一伸,已把她整个人搂到了他怀中。
让她感受他身体的滚烫。
崔情只觉脸颊发烫,烫的就似刚灌了一瓶朝天椒。
双腿发软,软的就像棉花糖,再来少许火候,就能融化。
滚烫的感觉,炙热的温度,烧糊了崔情的脑。
他兴奋了吗?
骨子里,崔情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彪悍的性格,只是隐藏她未经人事的实情。
口口声声道着老娘,老娘,其实她哪里能称为娘。
非要冠上娘这个字的话,那也只能是白帝口中所喊的小娘子。
抢,王的女人(2)
骨子里,崔情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彪悍的性格,只是隐藏她未经人事的实情。
口口声声道着老娘,老娘,其实她哪里能称为娘。
非要冠上娘这个字的话,那也只能是白帝口中所喊的小娘子。
你,你想对老娘做什么?
瞅着白帝眼里燃起的火焰,崔情心急如焚。
火焰燃烧得越高,那就说明白帝对她性趣越高。
被他扣住了双肩,被他箍住了腰身。
自个,就真的没有一丝办法了吗?
她不信,也不认命!
脑门撞脑门?
那招前不久刚试过,虽然够狠,收效也不错,但这次再用肯定不灵了。
上踢,下劈,劈大腿?还是用嘴咬?
崔情瞅了眼白帝密不透风的脖颈,摇摇头,放弃了咬的想法。
不咬不踢,那就这样任他搂着,吃干抹净吗?
就在崔情一筹莫展的时候。
天降大人了。
空旷的平地上,几簇衰草后,猛地蹿出一抹高挑的黑影来。
黑衣黑裤,黑头巾蒙住了面部。
这是现代版的抢劫?还是仿冒的山寨版?
崔情对莫名蹿出来的黑衣人并不感兴趣。
她感兴趣的是他身上那身不知用什么布料做成的夜行衣。
凭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她敢断定,此件夜行衣,是最好的杀人越货工具。
黝黑的面料,穿在黑衣人身上,根本看不出哪里膨胀了几分。
“何方鼠辈,给孤王报上名来。”
不论何时何地,白帝总不忘强调他的身份。哪怕此刻处在被人打劫的这关头。
崔情撇了撇嘴,想讽他几句,忽记起自个被点了穴,不得不把想讽刺的话咽回了嘴里。
哼!换做鼻息,冷冷的朝他哼了几声。
白帝低眉浅笑,把她扶到一旁。这才正眼打量不速之客。
路遇宵小,非奸即盗。
(华丽丽的又登场一个男猪,至于他的身份,亲们多猜猜吧)
抢,王的女人(3)
白帝冷冷的扫了一眼黑衣人,一般来说,路上遇到不速之客,通常不是奸邪之辈就是盗贼。
袍袖用力向前挥去。
敢挡孤王的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强烈的风,拧成一面铜墙铁壁,向黑衣人撞去。
这是白帝最擅长的先发制人。
就在片刻钟头前,崔情就已经目睹过一次。
可再次目睹,崔情却发现,白帝这次的力道竟比先前猛了数十倍。
她的心里诧异连连。
先前,白帝为何要对青山手下留情?
是因为龃龉天下第一战神在场吗?
还是为逼青山接下那个不公平的战帖?
可是,就算他不逼,青山也会答应和白蓝帝国对战的。
白蓝帝国,一直是青山心头的死敌!
风起云扬,铜墙如矛,铁壁如盾。
封住了黑衣人的进退之路。让他进退两难。
“小子,来行刺孤王前,是不是没想到会这样?”
白帝噙着笑,笑眯眯的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黑衣人。
他能有今天,靠的是他无以伦比的计谋和无人可比的绝狠。
三年的帝王生涯,早让他看穿了臣子们的心思,对他是忠心还是阳奉阴违。
而杀手,从他当上帝王的那刻起,就从没少过行刺这回事。
三年来,他都说不清到底有多少杀手来行刺他,又有多少杀手被他无情的剿灭。
他的帝王命,也绝不会因为今天就终止!
他周身突然泛起的肃杀之意让崔情看得浑身发颤,小手紧紧的攥紧,为黑衣人捏了一把冷汗。
杀吧,杀吧,尽情的把这朵卑鄙的帝王花杀掉吧!
最好杀得他断根。
目光闪闪,拼命朝黑衣人眨眼。
看到老娘没,看到老娘的话,记得救老娘一救。
黑衣人纵身跃起,险险避过白帝阴险的一招。
借风转身,劈出了一掌令崔情目瞪口呆的掌法。
“风吹花散云不归!你是何许人?如何会云家掌法?”
抢,王的女人(4)
黑衣人纵身跃起,险险避过白帝阴险的一招。
借风转身,劈出了一掌令崔情目瞪口呆的掌法。
“风吹花散云不归!你是何许人?如何会云家掌法?”
一道毙敌千斤的力道,威风凛凛的袭向白帝,白帝大惊之下,就地一滚才勉强避开这一掌。
他是习武之人,也是爱武之人,云家掌法一直是他心头挚爱。
可任凭他访遍名山古刹,都搜罗不到云家心法。
以至,云家掌法,直至如今还孤零零的躺在他白蓝帝国的宝库内。
“会?”
黑衣人冷眸扫过白帝。
“我何须会,云家掌法本来就是我自小就会的。不像你,卑鄙无耻的小人!”
头上青筋蹿动,额头泛光。
幽深的眸却像一把最寒冷的刀,一刀一刀的切割进白帝的心里。
他把他看的太简单了吗?
连他巧取云家掌法的事,都知道的这么详细。
此人,留不得!也不能留!
“连孤王偷鸡摸狗的事,都勘察的这么仔细,那么,孤王更不能留你在这世上了。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
多字话音未落。
白帝的双手突然向东西南北四面各挥出一拳。
巴掌大的手印,赫然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晶莹剔透的手印,就像一方湖泊,被风轻轻一吹,就井然有序的融合在了一块。
厚薄均匀的手印,幻化成一把把最锋利的匕首。
快如闪电的,射向黑衣人。
也没见黑衣人怎么动,侧身扬手,脚跟蹬地,侧腕翻转,就把所有的匕首挡在了身前。
唇边浮起一丝嘲笑,冷冷的看向白帝。
“技穷了?就这点把戏?”
单腿空踢,双手猛然后首抽击。哗啦啦的碎了一地水渍。
“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大招,没有的话,我可要出手了。”
龟速的运拳打碎白帝的大手印,噙着冷笑,踱步向前。
寒风猎猎,意气风发,大义凛然。
抢,王的女人(5)
唇边浮起一丝嘲笑,冷冷的看向白帝。
“技穷了?就这点把戏?”
单腿空踢,双手猛然后首抽击。
哗啦啦的碎了一地水渍。
“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大招,没有的话,我可要出手了。”
龟速的运拳打碎白帝的大手印,噙着冷笑,踱步向前。
寒风猎猎,意气风发,大义凛然。
视若无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凤眼微眯,崔情奋力把身子向前挪了挪。
心中腾起一股兴奋感。
作为一个穿越人,能目睹帝王吃瘪,可不是随时能见的。
作为一个有坚强意志,对白帝这朵孤芳自赏的帝王花有着满腔恨意的她来说。
自个动手,可能事后会内疚。但是看着别人为自己斩草除根,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泛着比金子还亮的光芒,一眨不眨的盯着黑衣人的每一个动作。
咦,他怎么了?
干嘛不过去直接屠了帝王花,而向她这儿奔来?
“小子,你想干嘛?”
白帝似乎也看穿了黑衣人志不在他。而是一旁被他点了哑穴的崔情。
心急之下,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崔情,从袖子里摸出一枚巴掌大的掌心雷,就冲黑衣人砸去。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惹得群山咆哮。
枝摇树摆,花叶摇曳。
帝王花,你这是要老娘的命吗?
崔情火冒三丈,若能说话早开口大骂了,可被点了哑穴,故只能麻木的看着浓烟滚滚,不断追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