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不许,她也不许。
就算她至今对他仍无刻骨铭心的爱。
可是,他们之间牵扯着一份割不断的情。
无限的忧思犹如愁云一般,裹住了崔情的身板。
以至她没发觉,暗中蹿出一条人影,小心翼翼,遮遮掩掩的走过来,从后捂住她,直往房间内拖。
“唔,唔,唔……”
崔情拼命挣扎,不断用手肘去撞击拖着她后退的贼人。
那人却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一招,一手捂着她,一手剪住她的双手。
用劲往屋内拖。
他是谁?他到底要干嘛?
崔情使劲抬眼,使劲把身子往上窜。
她要看,她要看清贼人是谁。
不断上窜的后果就是她被人狠狠的,狠狠的甩到了床榻上。
猛然的撞击,让崔情的身子一下子就无力了。
她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巨大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你……”
崔情的眼神一下子煞白了。
心底的震惊绝不比眼底逊色。
白帝那朵帝王花,怎么可能追踪到这里,他的鼻子是猎狗还灵吗?
一天一夜,他都没放弃吗?
“小娘子,是孤王,孤王找你来了。怎么样,这一天一夜还过的习惯吗?三弟对你,还好吗?”
开在床上的花(7)
崔情的眼神一下子煞白了。
心底的震惊绝不比眼底逊色。
白帝那朵帝王花,怎么可能追踪到这里,他的鼻子是猎狗还灵吗?
一天一夜,他都没放弃吗?
“小娘子,是孤王,孤王找你来了。怎么样,这一天一夜还过的习惯吗?三弟对你,还好吗?”
修长的右手,紧紧的卡在崔情的脖颈上。
左手则在她脸上不断摸索,摸索她的眉,她的唇,她的耳垂。
崔情不由得一阵颤栗。
耳廓,是她周身最敏感的部分,她多么希望白帝这家伙的手赶快挪开。
可那家伙,偏偏捏着她的耳垂就不放手。
一边用指腹轻捻,一边抬起她的下颌。
“小娘子,看着孤王,告诉孤王,你是属于我的。”
属于你的?休想。
崔情冷哼一声,撇开了头。
她的拒绝没有令白帝发怒,落空的手游离到她的脑后,把她扭向正面。
“小娘子,何必和自个过不去呢。从了孤王,不就不用再受折磨了,你说,是吧?”
刚毅的面庞,缓缓向崔情的脸颊靠上去。
他的身体,同时也缓缓向下压去。
“帝王花,你个死色鬼,放开老娘。”
崔情破口大骂,想起身逃离,却发现身子骨宛似被巨蚁附体,稍微向外挪动一点,都能令她直冒冷汗。
TNN的,这朵烂帝王花,绝对是故意整老娘的。
存心整得老娘下不了床,然后他好为所欲为。
崔情的目光更生冷了。
恨不得把白眼球都换成杀人以无形的寒冰箭,射白帝个千疮百孔,射白帝个七窍生烟。
“放开你?行。先让孤王尝尝鲜。”
尝鲜?真当老娘是刚从菜园子里挑出来的菜了?
崔情忍无可忍,一脚就蹬向白帝的下巴。
“烂帝王花,臭帝王花,老娘咒你这辈子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胸部。”
“是么?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胸部?”
开在床上的花(8)
“烂帝王花,臭帝王花,老娘咒你这辈子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胸部。”
“是么?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胸部?”
深幽的眸里泛起异样的光芒,额头上的青筋,怒张起来。
他粗鲁的抄起崔情的腰身,掂在手里。
“敢咒孤王的人,你是第一个。小娘子,你以为这样咒孤王,孤王就会放开你吗?告诉你,孤王不会罢手,孤王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绝对要带着你一块去。”
骤然加强的语气,让崔情不寒而栗。
连带的,看白帝的目光也不由惶恐起来。
被这样逼入死胡同,已是第二次。
但比起青山的执拗,白帝就显得要比较腹黑一些。
他一看,就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
欲火燃烧的瞳眸,掩饰不掉他对她的渴望。
紧迫盯人的眸光,让她寸步难行。
只觉似乎掉进了他所挖的陷进内,无论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王爷,王爷,你在哪,快来救我。”
不是紧要关头,崔情是不会低头求人的。
她不想欠别人太多的情,那会让她举步维艰。
情之一字,始终是她心底的芥蒂。
“王爷?这种地方还会有王爷?小娘子,你就别做梦了,还是乖乖从了孤王吧,免得,嘿嘿……”
白帝露出淫笑,一把扯开了崔情前胸的衣襟,露出她细嫩乳白的肌肤。
“这小皮肤,保养的还不赖嘛,挺鲜嫩的。”
白帝一手托着崔情的腮帮,一手则就势溜到了她的后颈。
“王爷,令王爷……”
崔情并未放弃求救,一边呼喊,一边缓缓向窗前退去。
假设白令王爷不来救他,那她要保清白之身,就只有破窗而出一途。
“令王爷?”
白帝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挑高眉看向躲躲闪闪的崔情。
(汹涌哪,凶狠哪,白帝的性格是啥样呢?请继续关注)
开在床上的花(9)
白帝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挑高眉看向躲躲闪闪的崔情。
“你甭骗孤王,三弟他不可能在这儿。”
三弟此刻该是在白蓝帝国里替自己坐镇皇宫。他是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但是再看崔情一脸决然的模样,他又不由得扪心自问,三弟他,真的不会出现在这儿吗?
回想起数次的妃子失踪,回想起每次他看上的女人,都会被人半路劫走,他就不由怒火中烧。
啪的一声,就震碎了床榻上的枕头。
不可能,三弟不可能背叛他的。
不可能,三弟不可能会是劫走他妃子的高手。
三弟,对他从来都是忠心不二的。
除非……
三弟要是会这么做,除非是……
白帝也不想这么想,这么龃龉的想自己的三弟。
可当所有的不可能汇集在一块的时候,他也不由在心底泛起了嘀咕。
不可能吗?不可能的话,为什么每次他的女人失踪,三弟总是以抱恙谢绝会面呢?
不可能的话,为什么每次他的行踪,都能被人掌握的那么准确。
所有的不可能,还不能证明三弟存在的可能性吗?
“小娘子,告诉孤王,三弟他现在身在何处?”
浑不知自个的力道是多么的粗暴,他就这么紧紧的捏着崔情的玉腿。
强劲的力道让崔情浑身直冒冷汗。钻心的痛楚令她紧皱双眉。
可哪怕这样的折磨,她也没吭出来,只是咬着下颌,闷闷的缓解腿上传来的疼痛。
“帝王花,老娘怎么知道你三弟在哪儿。要找他,你自个找去,别拿老娘当试验。”
被他这么死紧的捏,也不知又要淤青多久。真是个粗鲁的霸王。
“不知道?真不知道吗?”
收紧的力道,微微缓了缓,但没有放松,只是把手向上移去。
他就不信,三弟会坐视不管?
(白帝坏的好没良心,崔情要遭殃了,呵呵)
传说中的3P(1)
他就不信,三弟会坐视不管?
三弟,从来都是个热心肠的人。
他若在这儿,就绝对不会坐视他欺凌她。
“不知道!老娘就算知道,也不屑跟你说。”
崔情扯了扯嘴皮。
这种狂妄自大,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她不想跟他说。
多说一句,都乏味。
“不屑跟孤王说?”
幽深的眸更暗了,沉下去的眸,刹那燃烧成最炙热的烈焰。
“这样呢,这样你还不想说吗?”
上下其手,不断撕扯着崔情身上碍眼的衣物。
“不说,老娘就是不知道,你带种的话,就把老娘剥光好了。”
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不会学古代女子,把肌肤之亲看的那么重要。
清白,不过就是那么薄薄的一层。反正迟早都要破,那何必计较被谁捅破。
不过,她真的很不甘心,为啥她会被这朵狂妄自大的帝王花盯上。
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他要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不甘心就能改变眼前即将发生的事实吗?
就能改变白帝在她身上大肆侵略,无法无天的掠夺,这等卑劣的行径吗?
“好!你要裸,孤王就遂了你的心愿。”
白帝猛一使劲,护着崔情胸部的最后一层布料就被扯成了布条。
如狼一般的眼,对着她雪白的肌肤一阵淫笑。
“哈哈哈,小娘子,你将永远属于孤王了……”
狂笑未果,身后一道劲风忽然没有预兆的袭向他的后颈。
好个白帝,后脑勺就像又长了一双眼睛。
风未到,他已侧头偏向一旁,躲过了突来的袭击。
就势一滚,就堵住了出去的路。
然后,巧笑嫣然的看着突然出手的男人,那个和他长了一样嘴脸的男人,他的三弟,白令。
“三弟,多日不见,你是专门来此接我回宫的吗?”
暗中,偷偷在身后攥紧了手。
三弟,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传说中的3P(2)
三弟,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