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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8章



他在思考着对策,看看怎么收拾这个残局,打消黄珊的疑虑。

三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多余的话。喝稀饭的声音很响,更显得餐厅的沉寂。

晚饭过后,蒋丽莎唉声叹气到外边散去,蒋丽莎到厨房洗刷碗筷。高寒心神不定,也来到厨房给蒋丽莎帮忙。

高寒洗碗,稍不留神,一只碗从手中脱落,瞬间成为碎片。蒋丽莎似乎看出高寒心神不定,就问道:“你也有心思?”

“我倒没有,只是在想你的事。好好的,你的职工们怎么就想到了要承包土地。我怀疑背后有高人指点。”

“谁说不是呢,大概他们穷疯了,想从土地里刨点食。哎,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土地。”

“你是不喜欢土地,但你喜欢土地里长出来的粮食,那可是哗哗响的票子。”

高寒提到钱,蒋丽莎想到了张峰送给她的四十万,就说:“  等会儿忙完了,我把张峰的四十万给你。他到莲花县当委书记的事我已经给你爸爸说好了,剩下的事就看你了。”

高寒笑笑,说:“见一面,分一半,我只要二十万,其他的归你。说实话,我最近也需要钱。”

“你遇到难事?”

“没有。”

“你要是需要钱,就打声招呼,我虽然也喜欢钱,但对你例外,我心疼的是人。”

蒋丽莎看看门口,又看看高寒,悄声地说。

蒋丽莎说着瞥了高寒一眼。高寒也看看蒋丽莎,发现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就擦擦手,说:“我得出去一趟。”

蒋丽莎在不经意间又一次验证了高寒作为年轻男子的魅力,高寒他继续待下去还会惹出事端,就借口走出厨房。

他想给黄珊打个电话,装模作样地问问她什么时候旅游回来。高寒走到院里,刚掏出手机,突然改变了想法。早不打晚不打,如果此刻给黄珊打电话,只能再次增大她的疑心。

此刻,黄珊躺在病床上,眼泪成河。

特护不知道黄珊为什么泪流成河,想问又不敢问,只能干坐在小凳子上,双手撑着下巴想自己的心思。

等黄珊对高寒的怨恨随着眼泪的流出慢慢地减轻了几分,就再次产生了报复高寒的想法。坐以待毙是庸俗的表现,只有奋力抵抗才能赢得天下,强人都这样想。

她的报复的想法和普通人不同,她不打算把报复的行为付诸真正的实践,她只想叫高寒知道,如果把她逼急了,她这朵杏花也会探出头来,在墙外吐出诱人的芬芳。墙内开花墙外香,只要有一两只蜜蜂或蝴蝶前来围着花朵转悠,高寒就会产生嫉妒。

黄珊支走了特护,把自己一个人留在病房里。她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拨打了李正家的电话。

病房里静悄悄的,黄珊在安静的氛围中,在电话中对李正家发起了攻势。三分真,三分假,还有四分分连黄珊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这是一场感情的游戏,既然高寒再三再四地在外沾花惹草,黄珊也豁出去了。

“喂,是正家吗?”

黄珊省略了姓,直呼其名。这是亲切的没有距离的暗示,她希望李正家能领会她的深意。

“是黄珊呀,我是李正家。你怎么现在想起我来。”

“不要叫我黄珊,叫我珊珊,好吗?”

“呵呵,呵呵。”

李正家不想叫,他知道他不该这样称呼黄珊,但又不好明着拒绝,只能用笑来代替。

“叫我!”

“你在哪里?”

李正家改变了话题。

“我在河里呢。”

“你在游泳吗?秋天不下水,当心着凉。”

“落花有情水无情,可人比河水更无情,我畅游在心河里。”

“呵呵,呵呵,你真会说笑话,又像作诗。”

“我在医院,你不打算来看看我吗?”

拉开序幕之后,黄珊终于向李正家发出了邀请。

“晚上看病人很不吉利,遭人忌讳。”

李正家委婉地拒绝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是病人尚不忌讳,你忌讳什么,过来,我等着你呢。有的人倒是希望我马上死去,但我的命大,一时半刻不会灭亡。”

不等李正家在找理由,黄珊就报出了病房号,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黄珊为自己的话伤感起来,她在想,如果她真的病入膏肓,高寒是否在自己病危之际还要在外办风流。她又一次流泪了。

再好的戏如果没有观众也会出力不讨好。黄珊需要的观众不会太多,只演给一个看,这个人毋庸置疑,只能是高寒。所以,黄珊很快就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黄珊的电话出乎高寒的意料。回想下午在医院里发生的一幕,高寒心有余悸。为了不让黄珊听出他语气上的破绽,高寒吃惊地问道:“黄珊,旅途在哪儿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受了点轻伤,正在人民医院呢,你待会儿过来。”

黄珊语气坚决,没有给高寒留下说话的机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她知道,高寒一定会犹豫的,犹豫之后,一定会赶过来。按照远近不同,黄珊推算出了两个男人到来的时间。

正文  第859章  医院里的话剧(2)

李正家提着大包的营养品来到医院,找到了黄珊的病房。(叶子@悠$悠^首发)他把大包的礼品放在床头柜后,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由于凳子太矮,而李正家的个子太高,他又只顾着看黄珊,没有把握好屁股和凳子之间的距离,落座后向后一仰,差一点摔了个仰天叉。


他笑笑,自嘲地说:“个子和凳子不般配,好马该配个好鞍马。”

黄珊也笑了,不过  不是自嘲的笑,她的笑有点伤心。李正家无意之中的话点到了她的痛处,她的眼前出现了高寒高大的形象。于是,她一语双关地说:“是有点不般配,没有般配就没有平衡,其实很多错误甚至犯罪都是因为不般配引发的。如果是后天的还能弥补,如果是先天造成的,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李正家知道,黄江河若有所指,从以前和黄珊接触的情况看,黄珊指的可能是自己。他不是个搞七搞的人,他感情的车无论快慢,都不能背离预先设计好的轨道。说白了,他不能出轨。他和老婆的感情很好,即使在世风日下的现在,也从来没有在外打野食的习惯。

黄珊看着李正家,希望他继续和自己交流刚才的话题。

这是个危险的话题,李正家不想继续谈下去,但又不能沉默,于是就问道:“你怎么就住院了呢?”

黄珊抬起手来,把散乱在额头的刘海往后理了理,笑着反问李正家说:“正家,你看着我,看看我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她的手没有放下来,始终按在不听话的刘海上。额头光滑油量,预示着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正家,希望李正家能发现她脸部的变化,然后夸奖她,表扬她,赞美她。男人的赞美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自信,一种力量,一种认可。

李正家打量着黄珊的脸,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最后,他把眼光聚焦在黄珊的眼睛上,说:“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是脸色有点苍白,少了些健康,不过没事,只要出了院,就会逐渐好转起来。”

黄珊没有听到想听到的溢美之词,很失望。在失望中,她直接说:“难道你的真的没有看出来,我美容了,我的脸不是苍白,是白皙。”

“呵呵,我崇尚自然的美。韩国的人造美女很多,十有**都做过面部整容。即便是再丑陋的女人,经过医生的手术刀和化学制剂,也能美丽起来。可那是虚伪的美,恕我直言,虚伪的美只能代表一个人的虚荣,不喜欢的不止我一个。(叶子悠悠李正家的话其实是在表明他的心迹,他明着在拒绝黄珊。而对于黄珊来说无疑是无情的打击,她顿感失落和沮丧。自己千辛万苦受尽折磨整了容,得到的却是这样的评价。不过她来不及伤心,她本来就没打算要和李正家怎么样。

她估算着,高寒也该到来了。只要高寒到来,她就见机行事,演一场好戏给他看看,同时也看看高寒的反应。

“能坐这里来吗?”

黄珊朝床边努努嘴,忽闪着大眼睛,脸上充满了笑意。

李正家不知道黄珊要干什么,想站起来又不想站起来,但他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他缓步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他刚刚坐了下来,黄珊就掀起来被子,说:“你看看,我不但做了脸部美容,还做了抽了脂肪。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吗?”

不需要回答,李正家就知道黄珊希望怎样的回答。聪明的他再次改变了话题,突然说:“盖上吧,别着凉了。”

“穿着衣服呢,又不是十七的少女,我都不害羞,你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什么?”

“高寒呢?高寒怎么不在这里。”

李正家一边问,一边抓住被子要替黄珊盖上。黄珊鼓足了勇气,伸手抓住了李正家的手,忽闪着大眼睛,说:“他要是在,我还敢叫你过来吗?”

再笨蛋的男人,在黄珊明显的挑逗面前也不会一无所知。李正家想把手从黄珊的手里抽出来,可黄珊就是抓住不放。她朝门口看看,发现一双眼睛正透过门板中间的透明玻璃往里面窥视。粗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唇。她知道,高寒来了,那是高寒的眼睛。

这时,李正家趁着黄珊不注意,终于把手从黄珊紧握的手里抽了出来。他刚刚想离开床边,黄珊突然说:“我浑身无力,你摸摸我的额头,看我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