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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这一场,我们究竟谁赢谁输?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亲說,妖,你怎么更新的那么慢的阿。

妖說,亲,我要工作,我要赚钱,我要吃饭。

亲說,妖,你的小说也赚钱了,虽然不多。

妖說,嘻嘻,好象是哦。

亲们,妖有时候看看留言,那心阿就是那万丈深渊的瀑布,从上头飞流直下跌倒了谷底,评论是一天少于一天,之前是五六十个,现在只有几个、十几个,妖一直在想究竟自己的文怎么样?有一些地方妖处理的时候还挺得意的說,可是亲都没留言,特别是更新快的时候留言更少,那时候妖就觉得,一个星期更新都太快了,因为越更新慢留言越多,妖越能看到自己文的优劣。

还有妖看了一下积分记录,这个月才送出70来点的分,这分还包括没有长评没有每章打分的亲讨要的分,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长评不是每章打分不是言之有物的评论我都不给积分的话,还不到这个点数,汗,其实我挺希望我的积分都能送完的。

亲。多点留言,多点动力把。而且,我老觉得我最近几章应该算是激烈冲突蛮多的,剧情内容也比之前的多,照理说应该比之前的文好,难道是我错觉?

伤了谁,谁受伤

房间很漂亮,漂亮到出乎方穗迭的意料。

她见过他的房间,灰白的色调,虽然看起来高雅有品位,却在无形之间透漏着一种疏离和冰冷。

记得莫莫说过:“你真没见过那屋,冰冷冷的没半点人气。”

她边说边歪过头,意味深长的对着赵元任笑:“将好好的一个家整成办公室也只有你们男人才会这么做,真正是暴殄天物,哎,看起来,这男人阿,没有个女人在身边还真的不行。”

她认真肯定的点头,十分庄重的下了这个定义。

那边的赵元任声色不动的边剥虾皮,边将剥好的虾皮放在莫莫的碗中,勾着唇角问道:“那依莫大小姐你的意思,这屋子该怎么装修好呢?”

“当然先得暖色调,一进门,打开灯,整个房间都是暖暖的。卧室是粉红色的,地上铺着软软的毛毯,一踩上去,软软的、柔柔的。中间一张公主床,也要很软,这样陷进去很舒服;客厅是浅黄色的,明亮的色调能够让客人心情很好;餐厅是淡绿色,就算是夏天看了都很有食欲;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大片的落地窗,窗前一张大沙发,躺在上面,听着音乐,喝点小茶,看着这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早晨起来的时候也可以对着太阳做瑜伽。”莫莫闪着明亮的大眼睛摇头晃脑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赵元任夹了个虾塞到她的嘴里:“你就想吧,再说下去,都成动物园了,又红又黄又蓝的。品位,你的品位呢?”

莫莫咀嚼着虾含糊不清的反驳:“什么阿,家阿,当然温暖舒服最重要拉,就算品位差一点又怎样。家,就是要给人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你说是不是,穗穗。”

方穗迭点头,确实家有新有旧,有高档有破落,也不管是什么样的家,最重要的是温暖,只要有了家的温暖,哪怕是茅草屋,哪怕是品味再差,也是心灵的港湾。

赵元任似乎觉得很意外,挑挑眉头,颇有兴味的说:“穗穗也喜欢?”

“当然,暖暖的,一听起来就觉得很舒服,很安全。”

“哦。”赵元任用纸巾擦擦自己手上的油脂,慢条斯理的笑道:“等以后我这个男人有了女人以后,让那个女人来捣腾好了,甭管是动物园还是幼儿园,只要有人在家里等我就可以。”

莫莫听了这话,笑颜却突然之间黯然了下来。

在学校的门口,她看着离去的赵元任的身影,才心疼的对方穗迭说:“你知道吗,赵元任没有家人,他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他可能,都没有感受过什么家的温暖。”

方穗迭记得那时的自己安慰莫莫说:“以后有了你,你们有了一个小家,那他不就可以感受什么是家的温暖了吗?”

莫莫点头,无比坚定的作出了承诺:“是,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家的温暖!”

方穗迭一步一步的走进去,客厅是浅黄色,餐厅是淡绿色,卧室是粉红色,还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窗前一个大大的沙发。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方佛童话故事里面的城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样的熟悉,那样的陌生。

用这样的一个屋子,来做囚禁她的笼子。

他,还真的是煞费苦心阿!

等等,他何时装修了这个房子?

他为何装修了这个房子?

他是早就算到了今天吗?

念头才一转到,浑身就一阵阵的冰冷。

她开了一屋子暖色调的灯,可是,越发的觉得冰冷,她将自己整个人缩在了沙发里,俯瞰着满城灯火。

头顶的灯光将她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老长的。

一个人的影子,寂寥无比。

她蜷缩着,看着那灯,逐渐的灭去,最后只剩下几盏点缀在黑暗的城市里。

她闭上眼,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她又慢慢的睁开眼。

最后,她站了起来,来到自己的行李面前,熟练的找到了那瓶药,熟练的倒出了里面的药丸。

一粒、两粒、三粒。

她将瓶盖盖上,放在沙发边的桌上,可拿着药丸想了想,又打开药瓶,再倒了一粒出来。

四粒药丸和着开水吞了下去。

她慢慢的等待着,等待着逐渐沉重的眼皮,等待着睡去。

睡梦中,她又如同过去的每一个噩梦惊醒的夜晚,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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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退学后,她选择了留在H城,边打工赚学费边复习。

施敢跟莫莫都跟她说,要打工没问题,他们帮她找,住也别住外面了,莫莫家、施敢家、楼上楼下随便挑。

她拒绝了。

她说:“我总不能一辈子都靠你们吧。”

莫莫嬉皮笑脸的说:“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就乐意给你靠,你靠我一辈子得了。”

她还是摇头。

莫莫无奈的摇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这个小傻瓜阿。”

他们纳闷她的坚决。

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有多怕,怕莫莫对她太好,好到让她偷偷想起施敢的时候都充满罪恶感;怕施敢对她太好,好到让她舍不得也戒不掉想他、看他的瘾。

莫莫回国的时候就跟她说过,她跟施敢订婚了。

她记得莫莫说:“穗穗,你不知道,施敢这个小人,还真的跟我爸说了我跟赵元任的事情,我爸不同意我俩在一起,他将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跟任何人联系,还定了美国的机票,象押犯人一样的把我押到国外去。别说你了,连赵元任我都没联系过,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我,不知道有没有因为找不到我而担心。穗穗,他有没有找你?”

她迟疑着不敢摇头,赵元任没有找过她,甚至都没有出现过。

莫莫告诉她,自己是假意答应跟施敢订婚,爸爸才放自己回来的;她说,自己这辈子就跟赵元任了,就跟他一个人;她说,过些日子自己就会跟施敢说退婚的事,谁都没法阻止自己的决定。

方穗迭告诉自己,只要他们一日有婚约在,自己就一日不能做肖想的梦,自己就得戒掉对施敢的喜欢,对施敢的奢望。

那一段时间,她过得稀里糊涂的,忙着躲施敢,躲莫莫,忙着打工赚钱,忙着复习高中课程,竟然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莫莫的反常,没有注意到莫莫没有在她的面前说赵元任的事情,没有在她面前跟赵元任出去,跟赵元任联系。

等她想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赵元任的消息,在施敢说莫莫出国的时候开始,赵元任就象失踪了一样。她以为赵元任失踪是因为莫莫,甚至她曾经以为莫莫失踪是因为跟赵元任私奔了,就算不是,她都觉得肯定跟莫莫有关,莫莫出现了以后,赵元任就会出现。

而事实是,莫莫出现了,赵元任却还是没有踪影。

于是,她问莫莫,他跟赵元任怎么样了?

莫莫才在她面前垮下了脸,她说:“穗穗,你知道吗,我爸说我跟赵元任不适合。什么不适合,恋爱是我们俩的事情,结婚是我们俩的事情,合不合适我们自己最清楚了,他们瞎操什么心阿。可是,可是——”

莫莫哇的哭了出来:“我给他打电话,我跟他说我不是有意失踪的,我说我被我爸爸发配到美国,因为我爸觉得我们不合适;我说我才不管呢,我觉得我们俩挺合适的。你知道他怎么说,他说,你爸说对了,我们俩的确不合适。”

“他居然说我们俩不合适。我们之前都好好的,在一起好得不得了,连吵架都没有,他自己都说过这辈子他就喜欢我一个人,可是,怎么我才走了几天阿,才几天功夫阿,他就说不合适了。”

“我说要跟他当面说,说清楚他什么意思,他不肯,他就说,我们俩分手吧。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挂电话,就关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莫莫哭得稀里哗啦,象个小孩:“穗穗,你说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脸变得那么快,这究竟是为什么阿?我不相信他不爱我,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阿?”

这不知道憋屈了多少天的苦楚,一下子倾泄了出来。

她向来要强,不到绝望的地步她从来不哭,哪怕是在施敢面前,她都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