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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六十五)



        无弦:

        开头一般的晦涩。不知笔何以堪,如此难以言表。

        只单单拾取一个片段,如坠入了无声处。那歌声、流水声、清音声,不觉入耳。猛然抬起头,恍若惊梦。飞经一片鸟群,留下訇然的潮水。

        醒来时,窗前的女生撩拨着头发,只看不清眼神,微微蹙着眉,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窗外暖雾浮动,橙光透肩。女生的轮廓异常美好,垂下手,斜靠在窗沿。甚至未看到对方的眼神已执意把目光投向远方,隐隐约约地笼罩在光芒中。

        “喂。”嘴里冰冷的气体汇聚,同时努力支起上身。

        “嗯。我在,我在。”仿佛是安慰另一个人的呓语,顿了顿,“不要怕,没事的。”

        “你还好么。”似乎暗暗等待被告知,看到的一切都是虚空的时刻。

        “唔,不好。”低低的笑声掩在发间,“自从他走后,我时常做梦,又无关他。只是高山、绿树、河流,远处有婉转的莺啼,我在流水中深深下陷,河下有人努力把我往上推,我一直以为是行一。可是,我抹去脸上的泥尘,是一正试图把我拉出漩涡。”她用手抵着窗台。“我甘愿就此长眠不复醒。”

        侧下头,迎上她的目光。“过往同伤害,要等它们自己情愿。你会得到宽恕的。”

        “我不怪辛唯的。小叔也有错,那时的我,被亲情蒙蔽了双眼,有近乎野蛮的冲劲。我想,我应该为辛唯做些什么,安慰着陪她一起走过生命中蜕变的重要时刻。可是我没有做到,我拒绝了一丝一毫的温情,把自己也逼到了绝路,仍不知身归何处。我并不感到惶惶不安。或许,或许,我们只是错得太傻。”她收住笑声,仰起头抚摸海蓝色的窗帘,“它像海藻一样缠着我,我甚至已失却呼吸的能力,快要腐烂在光鲜之下。”

        两行细泪径流颈内,“你自己说的不要怕。你在畏惧什么。“

        “我自知和行一的缘分浅薄,我甚至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否真实,抑或他是我逃避现实的理由。我始终在这个肮脏的秘密之外徘徊停留。懦弱自私胆小,从来都不曾离开我。”她蹲下身子,脸埋在双手间,“我很难受,”她哽咽着说,“我并未坚强到遗忘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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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弦。

        我想认识你,我想,sayhello.

        一日,再醒来。艳阳高照处,皆是梦中花园。

        作者回复:

        谢谢你。也向你问好。有缘在网上认识,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