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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杨静老家



        2007年1月27日,阴历12月初九,刚刚过完腊八,古风就装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拉着开始放寒假的杨静一块儿去了杨静的老家,山西大同的某个小乡村。

        大同市位于山西省北部,北邻内蒙,东望河北、距北京380公里,南离太原市352公里,实为首都之屏障、全晋北方之门户,且扼晋、冀、内蒙之咽喉要道,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在历史上大同曾为三代京华、两朝重镇,在清代以前无不派名将镇守,既防外来侵略又保京师安危,被誉为“北方锁钥”。

        上午九点从北京出发,下午三点到了大同市,但是杨静的家离大同市区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尤其是接近杨静家的时候,还有五公里左右的土路,十分颠簸,幸好古风这辆小红旗的减震效果好,不然还真能把人颠簸坏了。

        不过古风觉得这点颠簸还是值得的,因为进入大同后,他就看到了满大街的美女乱跑,说起大同,就不能不说大同这地方的女人。

        一般的外地人在大同,闲聊的时候,不免要谈到大同女人。大同男人也多以“大同女人漂亮”而颇感几分自豪。说到大同女人漂亮的原因,大体无外乎“大同水土好”这类说法。这种说法浑源人说起来更加理直气壮,在大同一带流淌千载的浑河就发源于浑源县地恒山。不过。作为桑干水支流浑河似乎很多年前就没有多少水了,从悬空寺上下临滔滔的胜景。早已成为对历史地想象。

        美女现在可以成为城市的名片,大同又何妨不时递一递这张老名片呢。大同女人漂亮应该说是有历史底蕴的,这一点与那些靠“硬广”“软广”之类手段包装起来的现代“美女”城市不同。

        大同这个地方,历史上一直处在一个文化缓冲带上,具有相对的开放性。作为一个城市的兴起,少数民族所作的功绩某些方面,或者说侧重在政治方面,要远大于汉族人。汉人一般视这一地区为边关。他们来这里无非是戍边、屯田,即便定居下来,也很难时当地为故土。而其他民族则不同,这里是他们的故土、发祥地,他们会投入更大地精力来经营它。

        鲜卑人兴起于东汉末。随着西晋的灭亡,大同地区直接落入北方诸族的控制之中,直至年北魏迁都平城(即今大同),这座城市进入了一个最灿烂辉煌的时期。隋唐的统一,并没有改变这一带“胡化”地性质。唐亡,转入突厥的一支沙陀人的掌控下,不久又被契丹人取而代之。其后,女真、蒙古相继成为这里的主人。

        统治民族的更替还可以比较清晰的厘清。而被统治人民的民族成分更加复杂,比如,仅根据《魏书》记载,从太祖道武帝拓跋开始。大的迁徙就有这样几次:

        天兴元年(公元年)正月,拓跋攻陷邺城(在今河北临漳县北)以后,将太行山以东六州地官吏、百姓以及徒何(鲜卑段氏)、高丽等和能工巧匠十万余人迁于平城。

        泰常三年(公元年)将冀州、定州、幽州三州的徒何迁于平城。

        太延四年(公元年)冬十月,将凉州三万余家迁于平城。

        太平真君七年(公元年),将长安城内的能工巧匠二千余家迁于平城。

        正平元年(公元年)将在战争中投降的五万余家分别安置在平城附近。

        太和五年(公元年)四月。将徐州、兖州一带地“反民”三万余人迁于平城。

        从这些资料看。历史上在大同生活过的居民族属可能高达数十种之多,其中大的民族就有汉、鲜卑、匈奴、羯、氐、高车、羌、柔然、高丽、突厥、契丹、女真、蒙古等十几个民族。这些民族即便在政权的瓦解后。可能再次回迁或离散,但是,那些无力迁徙或不愿迁徙的普通百姓还是会有不少地数量留在当地。从遗传学角度看,民族与种族地融合有利于大同人产生区别于其他地区的人种特征。

        这种融合,在文化学上,还可以看到另一种现象,就是大同地区地修建祠堂、修订家谱的风气不像其他地区那么普遍,这也反映出一种移民地区的特点。

        遗传特征只是产生美女的必要条件,但是要让一个城市以盛产美女而著称,恐怕离不开社会的风尚。明代的民谣就有:“大同婆娘,蔚州城墙,宣府教场,朔州营房”这“四最”之说。为何明代才有此说法?这似乎透露出,审美的评判标准出自于汉人,也就是这种好尚来源于汉族人的口味。

        明代,大同地区再次成为边关,属于军事缓冲带。朱元璋的儿子朱桂被封为代王,到了大同后不仅兴建王府,还建起不少豪华府第,专供招待全国各地皇族王兄游访聚首。日日欢宴,夜夜笙歌,当然也少不了大量姬妾的陪侍。

        明朝正德年间,大同富豪王龙拥有娇妻美妾多人,常常排列楼上,以为炫耀,民间称为十二锦屏。京剧《游龙戏凤》中大同美女李凤姐和正德帝的故事,或许实有其事,或许乃是后人根据大同的社会风尚加以附会而成。

        说起大同女人,就不能不提一提小脚。明代的大同女人更以脚小著称。“北大同,南益阳”、“大同尖,益阳平”这类论足谚语,一度传遍大江南北。每年阴历六月六成为当地的“小脚节”,书中称为“晾脚会”。从一些记录看。“晾脚会”实际上有选美地意思,因为游客看的不仅仅是小脚。而且也要看相貌。只有小脚与相貌完美地配合,才能引得人们的喝彩。

        “晾脚会”在一般人看来,似乎是一种当地开放的民风与汉族传统的陋习糅合在一起的怪胎。缠足陋习据说源于五代南唐,但是何时传到大同不太清楚。即便在蒙元统一中国后传入,但统治者的好尚影响是肯定没有的。本来蒙古人对征服地区的民俗、旧制大体采取放任态度,干涉不多。因此,缠足陋习传入大同地时间在明代的可能性较大。来自南方的王公贵戚、官宦商贾将自己的好尚带到了这里,财富的吸引、嫁入豪门地强烈渴望让当地女人顿时对这种酷虐的陋习(当时或许是时尚)趋之若鹜。

        汉族文化中有一种生殖崇拜的因子。这种因子让汉族男人不断探索着女人身上的性感带,并且乐之不疲研究强化这种性感带的方法。缠足这一陋习,可能正是这种文化导致的一个误区。但本质上,缠足是男人与女人的一种共谋,而不能简单视为一种男权的压迫。民国初年人姚灵犀编撰地《采菲录》中。有一则与大同缠足美女私通欢好的记述,显示出缠足带来的性欢愉并不仅仅是给男性的。社会风尚背后地因素是复杂的,趋利这类经济学解释固然能够说明一部分问题,但绝不是问题的全部。

        以上,都是对大同女人大略的概念,如果具体的说一下,那大同姑娘地特点大起可以说出十种,每一种都是大同女人最真实地写照。

        1、傲。大同女人傲在生在山西。生在值得让人傲的城市。这一点,其实也包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