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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问罪



        赵燕想知道是因为心中好奇,除了好奇之外她也对徐胜利产生了好感,对这个一点不恼她恩将仇报的男人充满兴趣。而且,她入徐胜利屋也不是仅仅为了偷东西,而是想搞清对方的身份,看能否助她出河南。现在走了,等于把一个大好的机会白白丢掉。

        “你以为我对你今天一路尾随就没有察觉?既然察觉,你以为我就不怀疑你的目地何在?既然怀疑,你以为我替你付帐是出于同情?”徐胜利一连说了三个你以为,笑道:“非也。若不把你留在客栈,又怎能知道你的目地?”

        “现在你知道了?是不是心中很是后悔不该帮我?”赵燕冷笑一声。

        “不,一点也不后悔,只是有点失望!”徐胜利顿了顿,道:“本以为你是个大奸大恶之徒,老天要借为之手为民除害,没想到仅仅是个毛贼!”

        “哼!”赵燕冷哼一声,十分的生气。倒不是因为对方看不透她公主的身份,把她当作一个毛贼,而是生气对方说话的口气,道:“你在榻上捉弄我,似乎早知我是个女人,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入客栈的那一刻,我便发现你女扮男妆!”徐胜利见对方脸上一喜,心料对方在自恋自己天生丽质,妆化得再好也被他发现,指着自己的喉节道:“妆化得不错,活脱脱一个男人。可见卸了妆也是个极其普通地女人。不过你忽略了一个细节,一个真正的男人是有这个东西地。哪怕一个阉人也有,而你没有!”

        被人泼了盆冷水,赵燕将脸一寒,讥讽道:“你倒聪明的很!”

        “我知道自己聪明,你并非第一个夸我聪明的人!”徐胜利呵呵而笑。

        “呸。你不光聪明而且谦虚的很!”赵燕白了一眼,道:“咱们别在这里绕来绕去的,直奔主题。你为什么没被毒烟迷倒,要知道你地同伴被迷的跟头死猪一般。”

        “识破你的伎俩简直易如翻掌。既怀疑你,哪有不防着你的道理,窗台一响我就知道要放迷烟。这种情节三流电视剧里常演,拜托你以后想个新花样,别老是人家怎么干你也怎么干!”

        “电视剧,什么电视剧?”赵燕疑惑的问了一句!

        徐胜利图个嘴瘾。一不小心说出个现代名词。暗地里吐了一下舌头。道:“你一个乡下女孩。给你解释你也听不懂。咱们书接上回继续往下讲。既发现了你放迷烟。我便用条湿毛巾堵住口鼻。一下便破了你地迷烟!不知道了吧。湿毛巾能破迷烟。教你一个乖。以后再要麻倒别人。先看清楚房间有没有水盆毛巾之类地东西。有地话先给清空了再放不迟。我是谦谦君子。不会对你如何。别人可就说不定了。别到时候财没得到。反而被人劫了色。那就有些划不来了!”

        “哦。那倒要谢谢你地提

        赵燕转过身。往门口走去。心中并没有忘记她还有一个任务。探知对方地身份。可是对方说话地语气。脸上地神情。让她这个当惯公主地人受不了。虽有父母兄弟等着救。还是骄傲地准备离去。如此做。并非仅仅因为一点可怜地自尊而不顾家人地安危。内心深处她已给自己找了两个理由。其一:对方很可能是官。可这个官不一定大。不然为何也同她一样被困在洛阳无法脱身。求一个官并不大。与她一样被困在洛阳地人有何用?其二。她算定对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会拦下问偷盗之罪。然后她就可以用眼泪做武器。把实情道出。拜托对方能施以援手。虽然只是跟徐胜利认识不到一刻钟。可她有种感觉。这个人是个一心慈手软地人。一定会被自己地眼泪打动。助她出去洛阳城。

        赵燕已走到门口。抬腿就可跨到门外。然而徐胜利还是没有拦下她。在南越那一亩三分地还没人违她地意。因此养成十分自负地性格。可是今天如同遇到了克星。完全猜不透对方地用意。好像手脚被缚。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生气地转回头去。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偷你地东西?”

        “河南突遭大灾。人性沉沦。外边早就发生人相食地惨事。你偷东西又算得了什么?何况笨手笨脚地也没有偷走。走吧。我不难为你!”徐胜利清楚对方不仅仅是个贼那么简单。不然偷钱便成。偷印信又有何用?况且。对方双眼幽怨。心事重重。一定藏着一个大秘密。与周冲打交待久了。使得他明白一个道理。你越是追问一个人心中有什么秘密。那人越不会说。如果不去问。并装作对这个秘密不感兴趣。虽有可能仍然不知那个秘密是什么。但也有可能对方见你毫不在意。反而忍不住会说出来。

        “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是个官吗?”考虑再三。赵燕还是决定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可以这么说吧!”

        “你是个什么官?大吗?”赵燕道。

        “不能算大,不过也不小,中郎将!”徐胜利把胸一挺,以他这个年纪能当上中郎将,估计天底下除了他也无第二人,绝对值得自恋一把。

        “那与宁郡守比起来,哪个大哪个小?”

        赵燕说完,徐胜利又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打量一番,暗思莫非又是一个被宁成搅得家破人亡的苦主。可是看来看去又不像,虽然眼前这人满脸心事,但并无王春、李背那种一听宁成便双腿打颤的恐惧。何况,她若真的被宁成搅得家破人亡,又怎敢呆在洛阳,并且住在与宁成有牵连的客栈中。

        “怎么说呢?这个中郎将与郡守没有可比性,一个在长安保护陛下,一个在郡国帮陛下治理天下。一个算武将,一个算文臣。有时候吧,中郎将比郡守要大点,又时候郡守比中郎将大点,真的无法相比。不过总的来说,中郎将比郡守略大一些,毕竟跟在皇帝身边办事,哪个又不让上三分?”

        “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