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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82章(全)



年前估计完不了,期盼完结的同鞋要失望了哦

        高达高达,我喜欢杜洛华!!问清楚?还有什么要问清楚?我不是把自己的冒牌货身份说得明明白白了嘛?

        “如果你不是他…在开封时,你又何必为我…浪费那半粒‘无冬’?”

        “六王爷误会了。换了是其他人,我同样会把药分给他!这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并无贵贱的差别。”

        我火了,扬着拳头回吼。正巧柳师哥也在,一次解释两倍效果,省事:

        “王爷要怎样才肯相信真正的杜凤村已经死了?要不要知道我的名字?死因?怎么会跑进杜凤村身体里?好,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原本的名字叫李盟,上辈子是个混混,嗯,后来被官兵打死。结果命不该绝……”

        “凤村,别说了。”

        柳师哥从旁边伸手,掩住我的嘴巴。我抬头一看,才发现袁真治的面色白得像张纸。平日种种骄傲的表情全部消失不见,下弯的嘴角一直微微发抖。擂在柱子上的拳头深陷在木头里。被木刺扎到的手背,几处伤口正往外淌血。鲜红的血沿着手腕,一滴一滴地掉落在石砖上。

        我愕然。

        等了好一会,袁真治才止住颤抖。

        “我失态了。”

        他松开我的手腕。皮肤已经被捏得一片紫黑,五道指印清晰得刺眼。我这才觉得痛,略微皱眉表示不满。他也认为不妥,从怀里取出瓶药膏替我涂抹。

        “他走前…给我磕头了。”

        药膏涂在手上,被捏肿的地方立刻变得凉飕飕很舒服。

        我深呼吸,尽量平静地说。

        “嗯。”

        袁真治低着头,弯着腰,一个劲地给我抹药。半侧的脸上,没有表情。

        “他说了句辛苦,又给我磕了三个响头。我既然受了他的托付,自然不能糟蹋他的心意。”

        “在开封的时候,我的确抱着为了他所以绝对不能让你死的想法。”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

        “不,我是指…嗯……”

        我结结巴巴,七手八脚地解释。却感觉自己越描越黑,越说越过分。讲着讲着,声音就逐渐低了下去。到了最后,只会干瞪眼白着急。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看见皇兄时会笑,看见柳连衣也会笑。唯独面对我,你总是露出害怕紧张的表情。非常不安。我总以为你是记得我从前欺负你的事情。我曾经试过把你推下池塘,又叫人装着无心的样子把你住的院子锁起来不让你跑出来烦我。平时烦躁起来也少不了打你耳光。但是无论怎么折腾,你哭得再厉害,你还是要跟在我左右不肯离开。我却不知道要珍惜。呵呵,我真是个笨蛋。”

        他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些苦笑,还在流血的拇指抚过我嘴唇。

        “我错过了花期,此花再也不会为我盛开。你放心,我不会再为难你。你不需要继续害怕。”

        “袁真治……”

        我张开手,像搂小孩一样抱住他的肩膀。低声说。

        心脏像被把锥子轻轻戳了下,不是很痛,但却很难受。为了保护自己,我终于还是伤害了他。

        袁真治走了很久以后,我还坐在厨房门外的木板凳上发呆。来来回回地拨弄自己的手指。柳师哥安静地陪着我一起发呆。垂在肩上的长发被夜风吹得乱七八糟,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又呆又好笑。哪里有半分大将军的样子?

        又等了一阵,随着他的头发越来越乱,我终于忍不住腾地站起来帮他整理。

        当我的手指笨拙地擦过他的脸颊时,柳大将军笑了。粉色的嘴唇轻轻上弯,稍微嘟起。他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温和中带着一点点诱惑。

        我踮起脚尖,手攀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拉下来。

        我们接吻。

        心情郁闷,很郁闷。需要找一个途径发泄。所以不同于对袁真阗那个轻得像羽毛刷过嘴唇的亲吻,我发了狠地张嘴就往柳师哥唇上咬。尖尖的虎牙啃住柔软的粉色嘴唇,再努力吸允。像小孩子吸奶一样。

        “嗯……”

        柳师哥低低在我耳边叹了口气,弄得我的身体更热了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握得更紧。整个人带着莫名的兴奋和期待,微微地颤抖。我干脆把手从他的肩膀挪到颈后环成一个圈,然后努力把自己挂在柳师哥身上。师哥闭起眼睛,双手圈住我的腰。慢慢收紧抱紧。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没有留下任何空隙。下面的敏感部位贴在一起,随着激烈的动作摩擦。很快就可以感觉到彼此都已经动情。

        “凤,凤村。凤村?凤村?!”

        原来练武的人连肺活量都特别了不起。我的脑子里已经昏沉沉地像团浆糊,却清楚地听见柳师哥一声一声地喊着我的名字。

        咦?对了,走廊上的灯笼什么时候被风吹熄了?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见。

        谁来点下灯?

        等我再次看到光再次看见东西,头一眼看见的居然是白色的账顶。心里面立刻咯噔一下,本能地去摸衣服。

        幸好幸好,衣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看来是擦了枪但没走火。

        “亲个嘴还会晕过去?你这呆瓜不会调整过来用鼻子吸气啊?”

        身旁的团子往我额头上敷毛巾,一本正经地进行教育。我脸红,嚷:“谁说我是憋晕的?!”

        “嘴都肿了。啧啧,好激烈。”

        他没理我,自顾自地摸了我的嘴唇说:

        “要不要涂点药?肿成这样很难掩饰哦。总不能说是毒虫的咬的吧?大冬天的……”

        “周!律!”

        脑袋涨得直发晕,我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后周律这才边举手作了个好好好不说不说的姿势边笑着从手里面的盒子挖膏药往我嘴上涂。

        “周律。”

        “嗯?”

        “我,和袁真治摊牌了。”

        他的动作停下,隔了会又继续。水嫩嫩的桃花眼专注地盯着我的伤口看:

        “想清楚了?”

        我不敢跟他详细地讲事情的全部经过,怕一个不留神把自己的过往又倒出来一遍。只挑自己认错人报错恩那段讲。

        周律认真地听完,末了拍拍我肩膀:“你做得很好。”

        我眨眨眼,巴巴地等其他的肯定:“还有呢?”

        周律立刻黑线:“你心虚。”

        我低下头。

        的确是心虚。我一想到袁真治失望的眼神,就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