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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后有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四起,天下大乱。

话说,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偶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常持九节杖,在民间传统医术的基础上,加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并以此为掩护,广泛宣传《太平要术》中关于反对剥削、敛财,主张平等互爱的学说、观点,深得穷苦大众的拥护。张角又派出弟子八人,到四面八方去宣传教义。发展徒众,“以善道教化天下”。十余年间,太平道势力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徒众达数十万人。主要是穷苦农民。张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张角将教徒划分为三十六方(教区组织),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渠帅负责。在此基础上,张角又按《太平要术》中“顺五行”的思维方法,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选定于甲子年甲子日、即灵帝中平元年三月五日举行大起义,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张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宦官封谞,以为内应。张角与二个弟弟商议,“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与宦官封谞。不想,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汉灵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将其斩杀;然后将封谞等一干人等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张角言于众曰:“今大汉气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禀汉灵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烽火连天,天下大乱已成。

“十五岁了,现在应该是公元184年、中平元年了吧!这么说,张角也该起义了。”我抚摩着大戟,拍了拍身旁的啸月,喃喃地低语,“看来,该出去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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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三国扬名第十章千里幽州会刘关张

且说张角一军,前犯幽州地界。wenxuemi。com幽州太守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也。乍然闻得黄巾贼兵将至,急忙召校尉邹靖,问以计议。邹靖对刘焉献策道:“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刘焉闻其说,连称大善,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于城门市集中贴得明显。方才贴毕,立时聚集一些赶早集的群众。汉末年间,民者多不识字,中有识字者,逐字念于众人,“幽州太守刘焉布告四方百姓:今黄巾欺君妄上,聚众造反。近又犯我幽州地界,残害生灵,荼毒百姓,为防州府郡守备之不周密,奉天子名诏,招募四方精壮之士,从军守士,保境安民......”

“哎!”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长叹。众围观百姓闻声看去,只见却是一挑着席子之人,但见此人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头顶一草帽,穿一身麻黄色布衣。脚下蹬一双草鞋,这草鞋却甚是精致。

“大丈夫不思为国家出力,反在此长叹,何为大丈夫?”突然一如雷鸣般的声音在众百姓的耳边响起,大惊寻声望去,却见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众人却是识得,此人乃本县一屠夫,姓张名飞字翼德,性勇猛、鲁莽、嫉恶如仇。

“哎!”先前出声那人闻言,又是一声长叹,挑起席挑,再不言一语,奔向集市。

“咚、咚......”

“开市喽!”市令官一边敲响立在城门边上的大鼓,一边高声喊道。众围观百姓闻听已经开市,顿时散了开去。

虽然闻得黄巾起义,黄巾贼已是要杀来幽州,但这小县的集市却也不萧条,声声叫卖声,层层如浪。

“张屠夫,张屠夫在吗?”市集中一肉铺前站着一身穿华衣的人士,或许寻不到铺主,是故连声唤到。

“哎,来啦,来啦!”一伙计打扮的的年轻人闻言跑了过来,“这位大爷,今日这肉恐怕卖不了了。”

“这却是何道理,我来买肉,焉何不卖?”华服人不满的道。

“东家不来,我却怎生取肉?”

“那我不管,我是买肉的,你是卖肉的,有钱你就得卖我,快点,叫张屠夫来。”

“要叫你自己去叫,小人不敢啊。”这年轻人诺诺的应道。

“一个杀猪的这般架子,还不快去叫他。”

“哎,兄弟,做买卖的,还怕买主?卖就是了!”突然,旁边走来一人,见状说道。但见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全身上下一身绿色。

“就是,就是......”围观的百姓纷纷出言应和到。

“这......你卖吧,我卖不了。”年轻人一缩脖子,耸耸肩,样子很是无奈,“这位大爷,你看,肉就在这旁边的井里,可我......”

这长髯红面者顺其所指,只见那方向不远处有一口水井,上面却是一巨大的磨盘压在上面。

“挪开磨盘也就是了。”红面之人看了一眼道。

“挪开磨盘?我还告诉你了,我们东家早有言在先了,谁若是挪开了磨盘,可以任取井中肉,挪啊,挪啊,挪开了肉全归你!”

“这样看来,你们东家可不是要赔上老本了吗?”

“去,挪不开这磨盘,你就少在这耍嘴皮子,你管我们东家赔不赔本呢,真是的。”


“这有何难,待我挪来与你看!”红面汉子挽起袖口,低腰踏步,双手抓住磨盘易着手之处,大喝一声“起”!“呼”!硕大的磨盘被他轻松的举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见到,惊呼出声,“好神力......”

红面之人轻轻的将磨盘放在井旁,拽过那年轻人,提出那置于井中之肉,“来,将此肉与我分成小块,分于众人。”

“什......什么,分......分......”

“此肉已经是我的了,让你分你就分!”转向围观众百姓,道:“众位快来取肉,此肉是某家相送,但取不防,请!”

此人见众百姓纷纷上前取肉,喜笑颜开,不由抚长髯哈哈大笑,见得肉被分光,转身就走,原来也是买卖人,却是卖绿豆的。

“哈哈哈哈......在何处,那人在何处?”时过不久,滚雷般的声音自市集城门方向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却是张飞!

“在这,就在这呢!”只见先前那年轻人,在前面带着路,一眼看到坐在摊后的红面之人,伸手指到。

“在便好!”张飞一看此人,仪表不俗,遂上前,见是卖绿豆的买卖人,他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突然哈哈笑到。

红面之人,见得此人无故而笑,眯着眼说道:“上好的绿豆,买下吧!”

张飞闻言,“嗯?呵呵......”不明所以的笑着,上前自袋中抓起一把绿豆,用力攥了起来,许顷间,再张开手掌,却看那饱满的绿豆皆变成了粉末状!“什么绿豆,分明是豆粉!”

“某的买卖,货真价实!”

“就是豆粉,就是豆粉!”张飞低吼着。

红面之人闻言,不由眉头紧皱,“你是买豆子,还是磨豆子?不买不可乱动!”

“捏你几颗绿豆你便要心疼,你送掉我许多猪肉,又待怎讲?”

“哼,你是来打架的?”

张飞闻言,哈哈大笑,脱下外衣,喝道:“某打的就是你!”挥拳奔红面之人的面孔砸来。红面之人亦不是善与之辈,见他发狠,提步上掌,接架相还,二人战到一处,招招沉稳,却俱是高手风范。打到精彩处,引得无数之人观之。

二人相斗数十回合,不分上下,突然,双方拳掌相抵,较量起力量来。

“啊!老虎,是老虎啊!老虎伤人来了......”外围的百姓突然发声喊道。

什么?老虎!众围观之人纷纷扭头寻声看去,只见城门方向,一头巨大的白色老虎闪电般的向这方向奔来,一个个不由吓得亡魂皆冒,忙不迭的向旁边闪去。但是,先前皆在围观精彩的打架,里三层,外三层,一时之间又如何避得开来,顿时乱成粥状,推搡者有之,跌倒着也有。

“大家快看,那老虎上面坐着一人!”突然人群中有一人喊到。众人闻言仔细看去,这才看得真切,只见这老虎上面端坐一人,全身戎装,英武不凡。

那白色老虎待到了近前,见人群围堵,陡然纵起约两丈高下,“唰”落于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