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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短程导弹,和各种类别的炮弹,对苏军的各主要军事进行了密集的火力覆盖,整个黑龙江左岸苏军的阵地上象一锅煮开了的水沸腾着。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一些苏军官兵被震得内脏破裂,七窍流血。

一股股气浪冲击波向四周扩散,把苏军在阵地里执勤士兵和那些在军营这沉睡的苏军官兵被炸碎的尸体抛向空中;爆炸发出的火光之中,夹杂着弹片发出刺耳呼哮声,收割着生命;断壁残墙的废区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在火海中时不时的传出的几声:“Помогите!”(救命啊)。“Яумираю,прийтинапомощьмне!(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悲惨凄凉的呼救声。

地上到处散落着苏军官兵的尸体和残肢断臂;一些被炸毁的坦克向外喷着浓烟烈火,被掀翻的履带装甲车弹痕遍布,车壁裂断;各炮阵地上的各种火炮被炸的七扭八歪,轮胎燃烧着冒出呛人的浓烟

在这次第2集团军的炮火准备中了,苏军有83辆坦克、106辆装甲车、428辆军用车辆、286门大炮和迫击炮被摧毁。同时,几乎所有的苏军第第44团45团和48边防团营级以上的指挥部被摧毁,连一级的营房遭到不同程度的打击造成7000多苏军官兵伤亡。4铁路枢纽、3个机场、1电站,16个变电所,8座雷达站严重破坏。

为了达成战役发起进攻的突然性,在集团军炮兵师和师属炮兵团进行炮火准备的同时,一辆辆“摧毁者”坦克和一辆辆“突击者”轮式装甲车和装甲运兵车,组成多路强大装甲突击群突然启动,按着预定方案,迅速的穿过隐蔽的树林,向黑龙江边移动,在炮兵进行炮火准备10分钟,对苏军防御前沿的工事进行破坏性急袭后,第2集团军的金戈铁马的英姿已越过了黑龙江右岸的大坝。

炮火开始延伸了,装甲团级群即将出击,这是工兵分队破障和开辟通路的最好时机。

“开始破障”随着工兵连长一声令下。

数辆工兵爆破工程装甲车,迅速冲向黑龙江对岸,对部分地段影响坦克登岸的一些高凸的堤岸进行定向爆破,随着一声声闷响,左岸的堤岸上被炸出了一条条斜度30度,宽10多米的豁口,为装甲突击群打通了前进的道路。

紧跟在工兵爆破工程装甲车后面负责掩护工兵破障分队的“摧毁者”坦克以进攻队形,一面沿江面向对岸冲锋,一面在江面上为工兵破障分队提供直接火力支援,掩护工兵进行爆破。

而更多的以“摧毁者”坦克为主的诸多的装甲突击群,驶上了明晃晃冰层坚硬的黑龙江江面,以排山倒海之势,浩浩荡荡,快速的通过没有依托的江面,向那些较为平缓的堤岸冲去。

当炮火准备结束后,天空中传来一阵阵马达的轰鸣声,数十架“猎手”武装直升机,掩护着越过黑龙江左岸的第2集团军由坦克,装甲车,装甲运兵车,协同步兵、工兵,炮兵等诸兵种组成多路装甲战斗群向苏联纵深推进。

这种由诸兵种组成的立体装甲攻击群,势如破竹,所向披靡,他们以各兵种火力交替,向苏军那些经过炮火蹂躏的残敌发起猛烈冲击。对苏军远东军区第第第第第48边防团的阵地实施分割撕裂。然后对其进行快速的扫荡,以彻底的粉碎苏军设在黑龙江流域的防御体系。

陆航团特种兵、侦察兵组成的穿插分队也深入苏军战略要地和苏联盘踞的城镇,配合正面的攻击部队进行特种作战。对重要人物进行策反,绑架,暗杀以及为重要战略目标进行侦测,并用激光仪为空军指示准确的目标位置。做到只要发现,就能摧毁。

【第二百三十一章64屯——中国人回来了】

苏军远东军区第45集团军和克格勃边防军总局的第2集团军这种疾风暴雨般的猛烈突袭和电磁压制,完全丧失统一的抵抗能力。苏军整个近百公里长的防线一片混乱,被沈阳军区第2集团军的装甲突击群切割成了10几段。

苟延残喘苏军,还妄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苏军有的作战单位,在挨过了中国军队猛烈的炮击打击之后,收拢着自己的残部,在自己的防区,按作战条例的规定组织缩编战斗编制,凭借着一些残存的工事,妄图负隅顽抗。

还有一些受到重创的苏军作战单位,在和上级失去联系的情况下,主动向上一级指挥机关所在地进行靠拢。

沈阳军区第第3机步团,在这次战役中,从黑龙江右岸的四家子屯,瑷珲镇以及马场屯这3个突击点越过黑龙江,向盘踞在黑龙江左岸江东第44边防团发起进攻,收复这块中国的固有领土。

第3机步团1营,从黑龙江右岸四家子屯出发,以为坦克1连的9辆坦克和12辆轮式装甲车为先锋,后面紧跟着装甲运兵车,和一队队跑步前进的步兵冲锋群,随着我军成批成批呼啸的炮弹,越过了黑龙江冲上了左岸。

这滚滚的钢铁洪流,锐不可挡,象猛虎扑羊一般直扑自己的第一个猎物——左岸后屯的苏联驻军。

黑龙江左岸后屯距离江边第44边防团的一个重要的哨所,驻扎着克格勃的一个边防连。

在第2集团军猛烈的炮火准备时,担任前哨阵地值班任务的苏军边防连副连长奥尼科夫中尉,躲在连阵地指挥所里那厚重的桌子底下,双手抱着头,大张着嘴,弓着身体尽量的让自己的胸部离开地面,以防止炮弹爆炸时产生的震波,震坏了自己的内脏。

爆炸声夹杂着尘土和硝烟,让他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耳朵轰轰的作响,什么也不听见了,开始他还对炮弹的爆炸声有震耳的感觉,后来耳膜被击穿后,就没有反映了。只是感到整个大地在不停的跳动。

当他感到大地跳动的频率渐渐稀疏后,他知道中国的炮火已开始向后顺延了,他很庆幸自己在刚才那么猛烈的炮火中还能全须全尾的活下来。他抬起了头,吐了吐溅到嘴里的泥土,从厚重的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连部阵地值班室的半地下室的隐蔽部被炸塌了一个角。奥尼科夫中尉凭借被炮弹炸塌的房顶透进来的一点点微光,在黑暗中向枪架方向摸索着。他感到手触摸到了一种粘糊糊的东西。再摸,还带有一丝的微热,他闻了闻,是血。这时他想起了背在自己后面查哨用的手电筒,他急忙把挎在身后的手电筒拿了出来。

哇塞这是在10多分钟前还和自己轮流嘴对嘴喝一瓶酒,还和自己滔滔不绝讲述,他刚刚结束在莫斯科度过蜜月生活的那个瓦西里少尉吗?此时,瓦西里少尉那年轻英俊的脸,棱角分明清晰的五官被洗脚盆那么大一块冻土,砸的血肉模糊,整个面目变得狰狞可怖,一根从隐蔽部天棚上折断下来的房梁锋利的断茬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奥尼科夫中尉感到自己的胃在不断地蠕动,他“嗷”的一声,把胃里残存的食物全喷泄在瓦西里少尉那一团血肉模糊,不称其为脸的脸上。

“瓦西里少尉,这不能怪我对你不尊重。我可不是因为嫉妒你那漂亮的新娘床上功夫,才如此这般亵渎你的尸体,实在是因为你的死像太难看了。这一切都是那些凶恶的中国人造成的。你去找斯大林同志和他们算账去吧。”他在心里暗自的对自己刚才不自主的行为,向瓦西里少尉的尸体由衷的道歉。

他爬了起来,弯着腰。在一次又一次地干呕中,寻找着武器,他在破碎瓦砾和断木中看到了那熟悉的AK47突击步枪的枪管,他把这一支AK47突击步枪费力的从废墟中拉出了,他又在废墟中扒出了一个装有3个弹匣的弹匣袋。

他象一只被激怒的狼一样,眼睛里冒着凶恶的光芒。他把弹匣袋挎在了脖子上,提着枪,从半地下的连部值班室废墟里艰难的爬了出来,他要为瓦西里少尉报仇,向那些要为瓦西里惨死负责的中国同志讨还血债。

从连部废墟爬出来的奥尼科夫中尉,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外面的情况要比他想象的严重的很多,也坏的很多,所有的工事坍塌了,以完全的失去了使用价值。瞭望塔只剩下了4根参差不齐的柱子,不用说,在上面负责观察的伊万斯特列利尼下士肯定已经完蛋了。

阵地上,弹坑密布,象月球的表面一样凸凹不平,火光冲天,硝烟四起,空气中弥漫呛人的硝烟。营区那边原来的凹字型营房被炸得稀烂,废墟中烈火熊熊的燃烧着,在火光的映衬下,地上一片片躺满了横七竖八的战友尸体,如果不是时不时的传来几声悲哀的呼救声和被受伤的人们痛苦的哀嚎声。很难让奥尼科夫中尉相信在这样地狱般的环境中还有让存在。

他象傻子一样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

中国的“摧毁者”坦克排着楔型攻击队型,轰隆隆的从江边开过去,加速时冒出一团团青烟。

当奥尼科夫中尉把头转向江边时,他象被火燎了屁股一样,撒腿就跑,一面跑一面声嘶力竭喊着:“还有活的吗?中国的坦克上来了,快打呀”

“咚咚咚咚咚咚”摧毁者坦克上的高平两用机枪打响了,两发12.7毫米的高射机枪子弹,分别击中了奔跑的奥尼科夫中尉的左右肩,12,7毫米子弹强大的冲击力,把他的双臂从他的身体上撕了下来,落在了他前面的2、3米的地上,不停地抽*动着。他躺在地上真想把这两只手臂捡起来,妥善的保管好,然后送到哈巴罗夫斯克远东红旗军区总医院,让那些专家给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