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得意的拍着小白的额头,一脸挑衅的看着挽歌。
挽歌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白这般听无边的话了。
“小白从山洞里出来时,扭到了脚踝了。娘,你太粗心了,都不关心小白。是哥哥替小白接好的脚哦。所以小白和哥哥才这般要好呢!”
无忧这般解释着。挽歌便是羞愧的低下头。
抱歉的看着小白,那个时候,她正一心在年逸绝身上,哪里还顾得上小白。
“嗷!”
小白不满的白了挽歌一眼,却是四下望了下,看到年逸汐后,失望的摇了摇头。
挽歌知道小白是在找寻年逸绝。心里便是一痛。连小白都对年逸绝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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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那自己呢?!
“等下便能看到他了、”
挽歌蹲下身子,轻轻的拍拍小白的额头。
小白眼底放着光泽,一脸期待的点点头。
挽歌眼神便是黯淡了下来。
想起街角,年逸绝那个冷漠决然的背影。
“挽歌,走吧,四哥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年逸汐便是催促着挽歌,挽歌抬头看着年逸汐。
他神色平静,只是袖口却是微微的颤抖着。挽歌不忍的别过头去。
年逸汐的这些小动作,她都了解。那是他在忍着心里的痛楚。
袖口下的手,只怕早已经是紧握着,关节都花白了吧。
挽歌没有说什么,便是走了出来。每走一步,心都在滴血。
连迈出去的脚都变得沉重。挽歌袖口下拳头也是紧握着,一样东西从袖口里滑了出来。
露在手心。挽歌愣了下,便是知道那是年逸绝送给自己的手镯。
想起年逸绝将手镯扔在地上那般冷漠的神情。
挽歌赌气的握着手镯,想来这也不是什么珍奇之物,一个普通的手镯而已。
但是挽歌却还是将手镯戴在了手上。
“挽歌,你今天真美!”
年逸寒痴迷的盯着挽歌的脸,由衷的赞美道。
“四爷过奖了。”
挽歌低下头,不去看年逸寒。便是上了马车。
年逸寒今天一身红装,精致的稔金丝线,上面绣制的飞龙喜庆详和。
高耸的金冠,完好的烘托出了年逸寒温雅的气质。
挽歌看着那一身耀眼的喜服,却是觉得眼睛刺痛。便是转过头去。
敞篷在马车,环绕着大街走着。
围观的百姓皆是跪在路旁,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小王爷小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年逸寒微笑着一只手揽着挽歌的腰,让挽歌亲昵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一只手便是向百姓打着招呼。挽歌皱着眉头,抵触着年逸寒的触碰。
却当着这么多的百姓的面,只好也是配合着年逸寒。佯装笑颜的对着沿道的百姓们打着招呼。
另一匹马车里的无边和无忧倒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沿途的百姓们,也是欢喜的打着招呼。
小白倒是出乎意料的安静了许多。一脸傲慢的倚在无边身旁,宛如忠诚的护卫者。
小白自然的接受着百姓们探究的目光,偶尔还恶作剧的瞪着那些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小孩子们,吓得小孩子们忙躲进一旁大人们的怀里
。“哈哈,无边,无忧,来,皇爷爷抱抱!”
年逐舜今天容光焕发,一脸的兴奋,看到挽歌和孩子们,更是开心的将他们揽入怀里。
“祭典和婚礼正式开始!”
随着年逐舜的宣布,大臣们皆是敬畏的看着挽歌四人登上祭祀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随着礼官的宣布,挽歌和年逸寒便是在众位大臣,和所有百姓的见证下,举行着婚礼。
“夫妻对……”
礼官话还没说完,却是听到嘣的一声响,祭祀台却是剧烈的摇晃。即将倒塌!
繁华落碧
今天是henkidolls的生日,在这里祝hen亲生日快乐。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美好爱情。。也祝所有的亲们都幸福快乐。。。
正文132.只怪相见恨晚,你却成了别人的妻!
祭祀台却是剧烈的摇晃,即将倒塌!
大臣们皆是紧张的看着高台上,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皇后更是差点晕倒,这么高的祭祀台,若是摔下来,那老四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眼看着祭祀台便是要倒塌了,众人皆是吓得四处飞散,生怕砸在自己。*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女人的尖叫声,踩踏声,小孩的哭声,不绝于耳。
“贪生怕死!苍月国的人也便就是一群没用的东西罢了!”
年逐舜身侧一位神色阴寒的男子,不屑的瞥着下面惊惶失措的人们。
声音不大,却也是足够他身旁的年逐舜听道。
年逐舜脸色青了下,却也是无暇顾及。
一边吩咐侍卫赶去祭祀台救助,一边还得让太医替皇后诊治。
“哥!”
神色阴寒的男子身旁的小厮却是不满的唤了他一声。
“哟,我的好妹妹,这就替苍月国说话了!你呀!”
男子无奈的刮了下小厮的鼻子,因长期使用毒物而变得深黑的嘴唇,向上扬着。
这男子便是翼翎国最年轻的皇帝轩辕禹,而他旁边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厮,便是他的妹妹轩辕嫣。
轩辕嫣被轩辕禹说得不好意思了,便是瞪了他一眼。
既而又是羞涩的偷看了不远处的年逸绝一眼。然后又像是被人发现了小秘密似的,飞快的转移开视线。
轩辕禹无奈的看着妹妹这个样子,这还是战场上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魔女将军轩辕嫣吗?!
轩辕禹也是悄悄的打量着年逸绝,看着他紧皱的眉头,紧紧的盯着祭祀台上的变化。
却是时刻戒备着,随时准备去高台上救人。
轩辕禹也是赞许的点点头,这个男人,还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打败过嫣儿的人。
也是因此便好运的俘虏了嫣儿的心。
“主子?”
巴玛担忧的看着慕容清,从四王妃一开始登上祭祀台开始,主子的眼神便是一直盯着她。
虽然四王妃头上盖着喜帕,可是这四王妃却是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祭祀台剧烈的颤动着,挽歌头上的盖帽也是被风吹得掉落到了地上。露出那张华美的容颜。
“是茶楼的那个姑娘!”
巴玛看清挽歌后,便是忍不住的喊了起来。
“安静!”
慕容清严厉的喝道,大呼小叫的,惹得他心烦。
年逸萱说那女人是秦挽歌的时候,他还不肯相信。
不死心的希望她不是秦挽歌,不是别人的妻子。
慕容清紧紧的盯着祭祀台上的挽歌,从她一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便认出了她来。
即使那个时候,她已经是盖上了喜帖。
慕容清紧紧的握住折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挽歌嫁给年逸寒。只恨相见恨晚!
黄金制作的扇柄都被慕容清握出了一条条裂缝。
可见慕容清用了多大的力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许的平息内心的痛楚。
祭祀台上,挽歌蹲在地上,紧贴着墙面。
努力保持着平衡,不让自己摔倒。
灰尘四起,越来越浓,挽歌甚至看不清孩子们在哪里。
年逸寒紧紧握着挽歌的手,想给她慰藉:“挽歌,别怕,我在这呢!”
挽歌却是无暇理会年逸寒,她知道以年逸寒的武功,祭祀台这般高度自是伤不到他。
可是孩子们却一定恐慌极了。
“无边!无忧!你们在哪儿呢?!”
挽歌大声的喊着孩子们的名字。好在不远处,两声清脆的响声回应了挽歌。
“娘,我们在这儿呢!”
无边紧紧的抓着无忧的小手,两人紧贴着地面。减缓着震动的冲击力。
“娘,我们都很好,哥哥会保护好我的!爹爹,你要保护好娘!”
无忧也是懂事的回应着挽歌,不让她着急。
甚至还想到挽歌前面去了。要年逸寒好好保护好挽歌。
挽歌安心的听着孩子们的回应,孩子的声音深厚清脆。
不像受伤的样子。好在虽然祭祀台四周的砖墙,瓦块都在往下掉,但是四个人都是紧紧的贴在墙面上,没有掉落下去。砖石瓦块也没有砸到四人。
“四爷,快去救孩子!”
挽歌挣脱下年逸寒的手,把他往孩子们声音的方向推去。
“挽歌,可是你!”
年逸寒担忧的挂着挽歌,不放心挽歌一个人在这里。
“还罗嗦什么!这祭祀台马上就要垮了,你快去救孩子们啊!别担心我啦,我的武功也不差!足以自救!”
挽歌不由分说的便是将年逸寒往孩子们的方向推去。
年逸寒看了看四周,无边和无忧在他的二十步之外。
而这祭祀台马上就要倒了,他若是去救无边和无忧了,那就来不及救下挽歌了。
“咔嚓!”
年逸寒还在犹豫着,祭祀台却是不等人,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
一道巨大的裂缝便是从挽歌和年逸寒中间分开,祭祀台一分为二,向两边倒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