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飞身至了云端,脑袋里也是一阵的眩晕。甚至想要更多。
待得挽歌完全适应了过来,年逸绝这才是抬头轻轻咬噬着挽歌的锁骨。在那里留下浅浅的齿印。
“啊,逸绝!”年逸绝的突然离开,让得挽歌有些不适应的夹、紧、双腿,轻轻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锁骨处传来的酥、麻,也是让得挽歌身子里的火,全部都是汇聚到脑顶,恣意的冲撞着她的脑子。几乎要从她的脑子里喷涌而出。
“挽歌,准备好了吗?我来了!”
年逸绝在挽歌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便是轻柔的分开挽歌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是肿胀的巨大缓缓的埋入挽歌的身体最深处。
“啊,逸绝。”
身子又一次的充实,让得挽歌舒、畅,又难耐。
除了一遍遍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挽歌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嗯!啊!”
巨大的充实感让得挽歌情难自溢的申、吟了一声。
挽歌弓着身子,更好的配合着年逸绝。
听到挽歌这媚态天成的蛊惑的声音,年逸绝也是将挽歌的双腿高高抬起,夹在自己的腰间。
便是再也是忍不住的在挽歌的身体里律动了起来。
霸道有力的冲击,让得挽歌双手在年逸绝的后背都扣出血痕来了。
年逸绝轻柔又霸道的冲进挽歌的身体里,并不急着从挽歌的身子里抽出,而是停留了一下,在里面轻轻的左右摆着,这才是又轻轻的抽出。
“啊!”年逸绝在挽歌的体内,轻柔的摇摆着,让得挽歌忍不住内心的舒畅,而欢快的呻、吟着。
年逸绝抽离开挽歌身体时,挽歌不禁向年逸绝靠拢了些。
弓着身子,抬起腰,更紧密的贴合着年逸绝。
年逸绝轻轻的吻住挽歌,身子也是同样有挽歌的体内律动着,每一次抽出,都是带动着挽歌身体里忍不住的涌出一股潮水。
每一次进入,都是深深的抵达花心,在那里逗留着,摇动着。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最深处和嘴唇两个地方的充实与饱满。
尽管年逸绝已经很轻柔了,尽管这已经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可是自己还是有些难受承受年逸绝的巨大。
挽歌抠住年逸绝后背的手,因那股疼痛而是抠得更深了。
挽歌甚至都能感受到手指甲里都残留着年逸绝的血肉。
挽歌又心痛,又是身子痛,又因为担忧着年逸绝的后背,只得狠狠的握紧拳头。
“挽歌,难受就抠我吧!没事的!”
年逸绝知道,因为这么多天,没有碰触过挽歌,更没有碰触过其她的女人。
所以这一次,他似乎特别的需求,也是更甚的巨大。这才是让挽歌受苦了。只
是挽歌实在是太甜了,太紧致了,让得他怎么也不想放开。
所以才会这般急迫,这般深刻的想要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
年绝痴迷着贪恋着挽歌的身体,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到了神秘花园的最深层。
在那里面深深的摇曳着,感受着花园里的痉、挛与湿润。
每一次抽出,便又是迫不及待的进入。更深深的进入。
挽歌也是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赤诚的两具身躯,在解除了所有的误会之后,更加的缠、绵与不、休。
帷幄在风的吹动下,也是轻轻的拂动着,烛火一夜未熄,见证着这两人的重归于好。
这一次,他们再也不会轻易的误会对方,而是会无条件的相信彼此,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们坚定要在一起的决心!
就算是天神共怒,他们也是捍卫着这份跨越了几千年的爱!
烛火越来越迷离,给帷幄也是布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红。倒映着挽歌脸上的那抹潮、红,相映生辉……
繁华落碧
一时间,满室旖、旎,外面也是下起了迷朦的大雪,将房屋里映得更加的透亮与洁净。
两人忘我的交织着,缠、绵着,忘却了时间,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只剩下挽歌低声却难以自溢的申、吟声,和年逸绝那如野兽般霸道与张扬的低吼声,交相呼应,绵、绵不绝。
“挽歌!”
年逸绝深情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便是加快了在她身上的冲刺力度,挽歌也是更紧的夹紧年逸绝的腰,努力的迎合着他。
最终伴着年逸绝一声低吼,炽热的种子便是播撒在挽歌身体里的最深处。
一股猛烈的热流窜进挽歌的身体里。又顺着高抬的腰流进神秘花园的最深处。
挽歌只觉得身体里也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绵绵不绝的涌向脑袋处。
让得自己的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就像是飞上了云端般,在那里绽放开来最夺目最烂漫的烟花,一潮接着一潮,一浪接着一浪。
烟花开得妖冶,开得妩媚,开到荼蘼。
挽歌连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都是变得迷离与朦胧。
年逸绝也是伏在挽歌身上,轻轻的喘着气,但却并没有从挽歌身体里退出来。
“挽歌,你真美!”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此时迷离的挽歌,也是忍不住的赞许道。
此时的挽歌,脸上泛着诱、人的潮、红,额头上也是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着,鲜艳欲滴的红唇也是微微的张开着,呼出冒着白气的气息。
知道挽歌也是累了,年逸绝便是轻轻的替挽歌输了些真气,让得她缓和下来。
“挽歌,你可准备好了吗?这天晚上,可别想睡觉!”
年逸绝如小孩般耍着调皮,今天晚上,他可不会放过挽歌。
谁让她这么些日子来,让他过着这般煎熬的日子。光是这些,挽歌就得好好的补偿他!
“啊?我要睡觉!”
挽歌听年逸绝的口风,便是打算一整晚都不让她睡觉了。
挽歌忍不住的苦着一张脸,偷偷的观察着年逸绝的表情变化,一边囔囔着要去睡觉。
“哼!想睡觉,没门!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不肯信任与依赖我的!”
年逸绝瞪着眼睛,并不理会挽歌的求饶。而是耍着无赖,不让挽歌睡觉。
“不!我要睡觉!”
挽歌也是扭动着身子,想翻身不理会年逸绝。
却不料,这一扭动的过程,让得还留在挽歌身体内的年逸绝的巨大,又是变得坚、挺了起来。
“真是个妖精!今晚,还想睡觉?!没得商量!”
年逸绝恨恨的又宠溺的骂了挽歌一句。说着,年逸绝又是俯身轻轻舔、舐着挽歌胸前的小贝、蕾。
沉睡的小贝、蕾,又是被年逸绝的吻给唤醒了过来。
年逸绝慢慢的舔着,却又是突然带着些许力度的咬了它一下。
“啊!”巨大的电流,带着些许的痛楚,又是带着更多的酥、麻,如团团烈火般,几乎要将挽歌给烧光殆尽。
年逸绝满意的看着挽歌那盛满着情、欲的表情,这才是轻轻的吮舔着挽歌那坚、挺的小贝、蕾。
“怎么样?!现在还要不要睡觉?!”
年逸绝邪魅的在挽歌的耳边沉声的说着,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的耳垂上。
让得挽歌一阵的痉栗,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觉呢?!
“不睡觉了,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挽歌也是轻轻的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便是羞涩的回应着年逸绝。
算是同意今晚一整晚都陪着年逸绝。年逸绝这才是满意的挺进挽歌那早已准备迎接他的神秘花园里。
身体的充实,让得挽歌忍不住的大声的,毫无保留的呻、吟、着。
以此来减缓此时身子的极致兴奋与欢娱。挽歌弓着身子,热烈的迎合着年逸绝,这也是让得年逸绝一阵的欣喜。
他喜欢现在这般热情主动的挽歌。年逸绝也是如猛兽般在挽歌身体里肆意的冲击着,顶撞着。
“嗯!啊!嗯!”
挽歌也是承受着年逸绝的冲击,红唇轻启,溢出这带着天然的媚态,天然的蛊惑的声音。
年逸绝享受着挽歌这默契的配合,与热烈的迎合,也是奋力的冲刺着。
虽然年逸绝这一次的力度比第一次要重,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年逸绝巨大的挽歌却是更享受着这猛烈的冲击。
终于,年逸绝一声低吼,便是将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埋进挽歌的花园的最深处。
炽热的种子,带着融化一切的魔力,喷涌在挽歌的身体里。
挽歌再一次飘到高空中,脑海里是持续又热烈的眩晕,一浪接着一浪。
在脑顶最高处开出了烂漫妖冶的红茶花。一种极致的欢娱在挽歌的脑海里溢出,一种欲、仙、欲、死的迷醉,让得挽歌宁愿整夜沉沦在此。
“啊!”一声声呻、吟声从挽歌的嘴边溢出,挽歌脑袋还是一阵眩晕,一阵的空白。只是还没待得挽歌休整片刻,年逸绝又是翻身上来。
“真的不要了!”
挽歌嘴里这般推脱着,身子却又是迎合着年逸绝。一整晚,两人都是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忘情的宣誓着对彼此的爱……
正文214.四爷,这遗召上,是说将这江山留给年逸绝!
“四爷,你可要为老夫做主啊!老夫五十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却被年逸绝这样就给断送了性命!臣,实在是不甘呐!”
隶部尚书严嵩一见到年逸寒,便是哭着向年逸寒诉苦。
趁他南下的时间,回来却是听到了独子被年逸绝给斩立决的消息,这无疑于是要了他的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