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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至少这种贫富间的门当户对就给陈杨上了生动的一课,对于这点,作为受害者的陈杨确实有着比常人更深一层的认识。

贫穷与富裕,始终是决定一份看似牢固的感情是否能长久维持的最好证明。

陈杨没有攀龙附凤的想法,想也没想就接过曼妙少女手中那‘庞大无比’的行李箱,但尝试着拖动十几厘米后,原本平静的神色也浮现些许错愣,因为这行李箱在陈杨看来,至少也有着上百公斤!陈杨很想一探究竟这女孩子随身携带的行李箱到底装着些什么玩意会如此沉重,但瞧见女孩略微尴尬的神色,不由笑道:“没事,我能拖得动。”

“谢谢。”

女孩很矜持的笑了笑,但目睹这一幕的温言却下意识闪过一丝嫉妒,不管是印象中那位火辣的美女,还是这个仿若天使般的少女,无一例外都是温言最想用胯下征服的床上伴侣。瞧了瞧身体明显产生僵硬的白露,温言暗骂为什么陈杨这穷小子桃花运就如此之好?自己又有哪点比不上他?以前在学校时哪科成绩不比他强?就连他相交六年的女友不还是被自己弄到床上?

越想越不甘的温言丝毫没有息事宁人的觉悟,在两个身手不凡健壮彪悍的保镖护卫下,此刻底气十足,即便陈杨身边站着那个始终让自己忌惮的傻大个陈国斌,但被妒火冲昏头的温言也毫不顾忌,嗤笑道:“当真人有多流氓,这得问陈杨。想不到平日里跟那些黄头发的瘪三称兄道弟的流氓也能考上大学,而且还是上海这座城市的院校,真是惊人的狗屎运!也不怕葬了这片干净的城市!”

“国斌,不准笑。”

对于温言这番刻意的讥讽,陈杨微微皱眉,印象中这个不耻自己的富家子为何今日竟如此咄咄相逼,陈杨疑惑不解。但惊闻陈国斌傻愣愣的笑声,这种无由来的征兆与善意无关,每逢当这种看似愚钝的笑意出现,往往预示着这腹黑的憨厚汉子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纵然陈杨同样有着活寡对方的心思,但众目睽睽下也不想惹祸上身。温言能够用金钱让执法部门网开一面甚至反咬一口,但并不代表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陈杨就能够博取这些执法人员的同情,所以急忙制止陈国斌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平静道:“国斌,我们走。”

“等等!”

温言又怎会任由陈杨潇洒离去,冷笑道:“先前整理行李时,我发现丢了块名贵手表,而在列车的四十八个小时中,只有你们几人与我有过接触,所以我要搜身!”

温言话音刚落便急忙后退两步,似乎想与危险的陈国斌保持一段距离,不动声色道:“你们给我搜!如果反抗,尽管朝死里打!出事也不怕,我担保你们能平安出来!”

陈杨脸色极为难看,没想到温言这厮如此咄咄逼人,是佛三分火,下意识瞥了眼跃跃欲试的陈国斌,对方心里的想法陈杨当然清楚,但并不打算阻止。

大丈夫可以豪情万丈戴上枷锁,但不可以卑躬屈膝乞求对方的怜悯,这是陈杨出道时给自己定下的座右铭!

眼看着一场男人间的较量一触即发,曼妙少女冷静分析着当前的局势,漠然道:“先前在列车上我与你也有过接触,难道你丢了块破手表,也要对我搜身?”

温言意外的瞥了眼曼妙少女,阴冷的眸子渐渐染上一层情欲,对于曼妙少女的质问,温言没有反驳,而是用一种彬彬有礼的语气笑道:“当然,如果这两个流氓身上没有,那么你有可能,她也有可能,不过大庭广众下也要顾及人言可畏,所以待会识相的就不要反抗,你们俩个乖乖跟我上车!放心,若你们问心无愧,而且身上确实没有赃物,我不会为难你们。”

温言并不满足曼妙少女一人,甚至就连林颖也一并算了进去,要不是赵思晨并没有与温言接触过,恐怕不见得这头牲口就愿意放过赵思晨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心中幻想着很可能上演一龙二凤的温言,暗道若身旁面色苍白的白露愿意,或许‘四人行必有我师’未必就不能心想事成。

曼妙少女漠然道:“若我不愿意,你会如何?”

“劝你还是识相点好!像我这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也会在特定时刻做一些辣手摧花的事情!”

“你敢!”

温言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道濒临暴怒的咆哮,只见肩膀挂在两条杠的青年怒气冲冲朝这边走来,望向温言的目光毫不掩饰心中的滔天怒焰,跟随而来的两个黑衣大汉不经意流露出的气息让原本准备动手的两方人升起一股惊秫,其中就包括温言那两个从部队退役下来的保镖。

曼妙少女此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哭诉道:“哥,他非礼我!”

第十章气急败坏中的温言

更新时间2012-3-2419:47:54字数: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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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温言这种打从娘胎起就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富家子弟,只有极少数对军队的编制有所涉猎,很不幸对于满脑子只有女人的温言来说,自然不会认识陌生青年肩膀上挂着两条杠代表着什么。但温言不懂,并不代表从军队退役下来的两个保镖同样如此,从军有些年份的两个保镖很清楚这个只是少校军衔的年轻人背后拥有着怎样的家世背景!

如此年轻就能爬到他们恐怕奋斗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像青年这种年纪若没有恐怖的家世背景,在这种和平年代撑死也就一级士官。

听到曼妙少女这么一番不分青红皂白的哭诉,青年冷冷瞥了眼温言,不屑道:“哪跑出来的犊子!敢在老子的地头作威作福,还敢调戏老子的亲妹妹,什么玩意?”

温言冷笑道:“我的手表丢了,他们是列车上唯一一伙跟我有过接触的人,难道捉贼捉赃也有错?”

青年丝毫没有身为军官的觉悟,面对温言不算客气的反驳质问,似乎打从娘胎起就携带的痞性在这一刻一览无遗,那副形象就连赵思晨都能瞧得出来,若这青年肯将身上那套庄重的军衣脱下,余下的形象就是那类徘徊在夜店群魔乱舞的不良青年。但在陈杨眼里,能够给自己带来强烈视觉反差的青年无疑是那种危险的人物,这种人的城府极深,往往能够以玩世不恭的外表麻痹身旁的所有人,潜伏在内心的真实外表只会在某些特定时刻才会彻底爆发出网络上所谓的王八之气,这种人在历史的逆潮中早已有过先例,就是开创大汉四百年基业的汉高祖刘邦!



青年嗤笑道:“丢块破表整张脸就急得跟只晦气的乌鸦般漆黑一片,也不知道老子今天是没看黄历还是怎的,大清早出趟远门接个人都能撞见乌鸦,真他丫的晦气!一块破表都能急成这样,看来你丫也是穷得叮当响,那么你这身名牌看来也是些冒牌货,真不知道你是虚荣心太足,还是自我感觉良好,没钱穿什么名牌?装阔扮冤大头还是多想想替你那卖血养家的老父老母省着点花,用钱的时候也要想明白这可是你老父老母货真价实的血汗钱!”

青年骂完后还不解气,满脸鄙夷的补了一句:“真不孝顺!”

温言英俊的面容被青年这么一番羞辱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从小顺风顺水的经历早已养成目空一切的狂妄,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有人敢如此羞辱自己,尤其在踏入这所城市后便一直坚信有着一个强力的后盾,就是通过家族生意意外结识的黑帮大佬。但温言从未考虑过一个相对现实的问题,那个印象中满脸油渍就连自己都反胃的黑帮大佬欺负一些善男信女自然如鱼得水,但若上升到一些身世背景不凡的官二代或者富二代是不是还能保持这份无法无天的淡定?而且眼前的青年可是上升到军队这种层面的纨绔子弟,就算温言能在这黑帮大佬面前一再保证许以好处,也不见得刀口上舔血的黑帮大佬就愿意替温言出了这口鸟气,更不认为温言拥有与许以这份报酬等同的能力。

先不说那位在温言一厢情愿看来是好人的黑帮大佬是否会替温言出头,也不说愿不愿意替温言擦鞋擦屁股,毕竟当初只是想增进彼此友谊加强彼此印象的短暂会晤,即便借助醉意许诺过一些让温言浮想联翩的优待政策,但也不能保证这位黑帮大佬酒醒后依然会选择遵守这份承诺,若只是折腾折腾良家妇女也就罢了,但黑帮大佬明显不可能陪着温言去做一些尽让自己添堵的祸事!

温言从未想过如此具有深度的问题,一厢情愿认为那位黑帮大佬只是个面和心善的胖子,而且极对自己胃口,想也没想就拨通一个号码,同时指着青年冷笑道:“别以为穿套军装就是个玩意,给我等着,看我不玩死你!”

青年乐了,就连跟随而来不苟言笑的两个黑衣大汉同样露出会心的笑意,这个天天开着那辆南K1车牌越野车的青年,可是头敢超沪A一号位的犊子,在上海这座城市被这头犊子明地里戏弄暗地里算计的官少富少不计其数,见到这头犊子转身就跑的恶少更是能铺满大半个黄浦江,两个黑衣大汉丝毫不认为眼前这个恶少能够叫来足够份量,至少敢与这头犊子争锋相对的人物。

这并不是说这头犊子在这座美丽的城市就能只手遮天,对于一些高层面的公子哥这头犊子同样得笑脸迎人,不多,但也不少,不过在两人看来,至少眼前的温言很明显不具备这种份量。

“喂,葛大哥,对,是我。我现在在火车站,出了点事,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让我闹心,你有时间吗?”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竟让温言喜笑颜开,忙不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