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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哪里来的衣服?正合我的身。”

“这里有泉水,我帮你擦洗过了。你累得很,一直不曾醒来,”胤禛轻吻睡醒女子的额头,“我手底下自有得用的针线上人,早按你的身段吩咐下去,裁剪了好多衣服,冬夏常服、礼服都有。大婚之后,按你的习惯每日都换一套,一年也换不完。”

“你就是这样,”殿兰挑眉说道,“对一个人好,就掏心掏肺的;看不上一个人,就对他弃如敝履。我该庆幸,今生是你的心上人?”

“罢了,”胤禛微微摇头,“可见你对我怨念尤深。”

胤禛拿出一个红漆木盒子,打开来是一打打的银票、卖身契、地契,“我这些年,统共有一个银楼、一个茶楼、两间当铺和四间药铺;手下得用的所有人的卖身契也都在这里;剩下的大概是几十万两银票,具体数额爷也没数,尽在这里了。”

“私房钱还都要给我了?”殿兰瞟了胤禛一眼,“我花钱可没个章法,你确定不后悔?”

“花光了也无妨,”胤禛合上漆木盒子,放到殿兰手里,“有这么个洞天福地在,爷还能短了你银子花?”

殿兰当着他的面儿,接过了盒子,可是一转眼,盒子就消失不见了。胤禛看得双目微闪,“殿兰,爷的秘密可都告诉你了,你的呢?不愿意跟爷说?”

“我也有处奇妙之地,”殿兰袒露一半,“但是人不能进去,且放入其中的物品永不**,地方很小,跟你这处没的比。”

胤禛点点头,有了这么个能放物品的空间,也是项保障,“说起来,你的妙地虽然现在小,但是也许会成长。也奇怪,前几日,爷这处地方四周都冒起了亮光,隐隐可以看到更远处,爷以为洞天福地要扩大了,谁知今日那些亮光又都没了。也无所谓,这么大也尽够我俩用的。”

你的洞天福地升级的能量都用来扩充我的随身空间了,自然你的地方不能升级了,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我殿兰,就不计较你吸取我精神力的事了。

胤禛搂着殿兰的腰出了洞天福地,又回到了客栈的客房里。正好,传来了敲门声。

胤禛扶着殿兰坐下,过去打开了门闩,却原是觉罗氏捧着个托盘起来了,“四阿哥安。殿兰可好些?我做了酒酿蛋花汤,据说挺补身子的,让殿兰趁热喝了。”

殿兰急忙起身,接过托盘,对觉罗氏道:“让额娘担心了。女儿没事的。”

“怎么没事?”说到这,觉罗氏又瞪了胤禛一眼,“额娘还没给你看过压箱底儿的书画,你如何懂得难处。若是爷们不怜惜着,女人可要遭老大的罪。额娘看着你喝完,然后再让宝珠给你把晚膳端上来。”

殿兰偷笑,胤禛,管你是不是皇子阿哥,被额娘骂了吧。正好肚子有些空,殿兰将一碗蛋花汤通通喝掉。觉罗氏这才放下心思,总算女儿看起来没受什么苦,四阿哥又十足黏糊着,只要将来宫里的嬷嬷不多话,也算是婚姻美满了。

这一日自然没能成行,第二日,众人用过早膳,骑马乘车继续往山西而去。

“李氏是怎么回事?”殿兰安稳地坐着马车,隔着车窗问骑马的胤禛。

“我说过了,不出三日,”胤禛深深地看着殿兰,“我承诺你的,自然要做到。”

觉罗氏看着两人,觉得稍微舒心,今儿一大早,客栈里的伙计就把京城里的大事传得惟妙惟肖,说是德妃娘娘不喜欢雍郡王的妾室李氏,硬是落了李氏的胎,如今李氏半死不活的,连皇上都惊动了,禁了德妃娘娘的足,毕竟皇室血脉很是珍贵。

庆书本就怀疑殿兰和雍郡王有些纠葛,昨日更是见两人在一个屋子里呆了一天,不由得担心殿兰,此刻也打马靠近,隔着车窗问道:“殿兰,皇上可给你指了婚?若是没有,还是不要跟外男太过接近,虽说满洲姑奶奶没这些个忌讳,但出门在外,若是有人传差了话,坏了你名节也是不好。”

殿兰冲着庆书点头道:“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日后定会注意些。”

“庆书,”胤禛不乐意了,庆书本就俊秀得很,又爱凑到殿兰的跟前,爷可要防备着些,“你管的也太宽了。爷才不是外男。”

“雍郡王此言差矣,”庆书回道,“您跟殿兰不同姓,自然是外男。殿兰以后的夫家若是不容人,您此刻与殿兰太过亲密,岂不是害了殿兰?”

胤禛心里泛酸,庆书和殿兰都直呼彼此的名字,才认识两天而已,要不要这么热络,“等到回了京,爷自然要让皇阿玛指婚,到时候殿兰就是爷名正言顺的福晋。”

庆书暗道,果然如此,虽然早上听说李氏的胎落了,但是也不能保证雍郡王不再宠幸别人,殿兰值得更好的,“那也还是要先将名分定下来再说,四爷,您这样对殿兰实在不好。”

☆、15、较真的庆书

这庆书,不会是看上爷的殿兰了吧?那可不成,胤禛一字一顿地说:“庆书,爷会正经地下聘,采礼、婚书一件不少,正式地娶殿兰为嫡福晋的。你就别操心了。”

“那么,雍郡王,”庆书适应了胤禛的冷气,继续说道,“还请雍郡王这段时间不要与殿兰行为亲密,等到大婚之后再如此。”

“我说,庆书,”胤禛别扭了,“殿兰是爷未来的福晋,爷亲近些怎么了?你管这么多作甚?”

“奴才可不敢管雍郡王,”庆书说道,“奴才就是觉得雍郡王昨日的作为于礼不合,实在应该避免。这样才是顾全了殿兰的名声。”

“哎哟,庆书大人,”李德全见到雍郡王要发怒,立刻将庆书拉到一边儿,“你没看见雍郡王都要发火了吗?怎么还一个劲地叫那拉格格为殿兰,女孩子家的闺名哪里是这么轻易叫出口的。”

“这是殿兰要求的,”庆书扯出了被李德全抓住的袖子,“我与殿兰是知己,自然不应该拘泥于世俗。”

“这就是了,”李德全找到了好的切入点,“你与那拉格格是知己,自然不拘泥于礼节。这雍郡王与那拉格格未来是伴侣,自然也可以不拘泥于礼节。”

“这如何一样?”庆书给李德全解说道,“我有妻有妾,儿女俱全。与殿兰实属意气相投、思维相合,不拘泥于礼节,可也不违背礼法。但是雍郡王呢,他本来在男女之事上有些不妥,如今还没有迎娶殿兰,就男女独处,这不是坏了殿兰的名誉吗?我得继续劝着雍郡王。”

李德全再次扯住抽马要去追赶雍郡王的庆书,“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较真?雍郡王和那拉格格的事,万岁爷那边儿也是有备案的,出不了什么事儿,你参合进去,雍郡王能乐意吗?”

“皇上有打算,那是皇上的事,”庆书继续扯出自己的衣袖,“可是雍郡王的做法实在不妥帖。殿兰毕竟云英未嫁,名声何等重要。况且你总拉着我做什么?”

“何止拉着你,我还想敲你脑袋,”李德全气乐了,“你是怎么当上二等侍卫的,怎么一点儿变通都不懂?你看看,从十阿哥往上,除了雍郡王,哪个不是早有了妻妾?为何独独雍郡王二十一二了,只有几个侍妾,一个郡王的爵位,女人里身份最高的仅是个格格。再看看京城里的世家格格,除了那拉格格,哪家不是十四五岁就嫁人了?那拉格格被上记名五六年了,万岁爷还没指婚,为的是哪个,你用脑袋想想啊。”

“如此推断,太过草率,”庆书摇摇头,“不能因为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就说这两人注定要成婚,这完全不符合道理。李公公,你做事太过武断。前日在茶摊上,你也骗那对老夫妇,说是要追赶的女子是雍郡王福晋,这般信口开河,实在是不应该,若是传了出去,会坏了殿兰的名声的。”

李德全泄气了,“庆书大人,我求求您,别去找雍郡王的晦气行不行?他那么强的气势,我也就在皇上身边见识过,哪次你一口就是殿兰,然后雍郡王就往外飙着冷气,你就当体恤体恤我们这些下人,别去找雍郡王了。”

庆书不理睬他,打马赶上了正隔着窗口对话的男女二人。

殿兰:“别以为你把李氏解决明白了,我就会轻易原谅你。”

胤禛:“殿兰,我说的够明白了吧?我真的跟她没什么,你不能就因为别人的闲言闲语,就认定是我的错啊。”

庆书插嘴道:“没错,殿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你为我的玛法辩驳,也表示了众人之语未必属实,只有亲知亲见才好做判断。”

胤禛瞅了瞅凑上来的庆书,看在他为自己说话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继续对着殿兰说道:“你看。你自己也是觉得不能因为别人的言语就否定了爷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殿兰接口道:“可是无风不起浪。若是你对待李氏同其他侍妾、格格一般无二,外人如何就能传出你宠妾灭妻之语?”

庆书再次插嘴:“没错。虽说外人的话不可全信,但是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就是雍郡王对待妾室过于溺爱,这才有了这段时日里的风言风语。可见,雍郡王做事留给了外人想象的空间。”

胤禛不乐意了,“庆书,你别胡说。我做事坦坦荡荡,从来没有留下丝毫能够让人评说的地方,我就没有对李氏另眼相看过。之语外人为何这么传,也许是有人蓄意如此。说不定目的就是让殿兰你怀疑我。”

殿兰横了胤禛一眼,“反正就算有这么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你忌讳的那个人,他做不出来这等伎俩,他有什么事都会亲口告诉我,不会用这些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