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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步枫对于那数千疯子来说,其意义绝对不止被追随者和追随者那么简单,一旦将其彻底激怒,我们又不是帝师,做不到万军之中擒贼先擒王的能力,到头来只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没错,我也赞成公子的看法。”青衣道:“更何况,如今北方局势未稳,澹台帝和东郭瑾二人异常活跃,加上帝子党所处的位置位于华中间接控制着华南地区,可进攻北方也可以进攻南方,一旦遭遇到强大对手可以选择撤退的地方颇多,倘若贸然出兵,我太子党必然后方空虚,这些狼子野心之辈,必然乘虚而入。”

“是啊。”太子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如此机会端得是错过,足以看出太子党还不够强横,横扫了八旗门和澹台帝所组建的势力,再图谋南方吧。”

“……”

内蒙,大草原。

风吹草低见牛羊。

八旗门,乃是满清遗风后族族人所组成,而这部分人大抵还保留着满族后人的一些作风,譬如男子多穿带马蹄袖的袍褂,腰束衣带,或穿长袍外罩对襟马褂,夏季头戴凉帽,冬季戴皮制马虎帽。衣服喜用青、蓝、棕等色的棉、丝、绸、缎等各种质地的衣料制作,裤腿扎青色腿带,脚穿棉布靴或皮靴,冬季穿皮制乌拉。顶上留辫子,剃去周围的头发。

女子喜穿长及脚面的旗装,或外罩坎肩。服装喜用各种色彩和图案的丝绸、花缎、罗纱或棉麻衣料制成。有的将旗袍面上绣成一组图案,更多在衣襟、袖口、领口、下摆处镶上多层精细的花边。脚着白袜,穿花盆底绣花鞋,裤腿扎青、红、粉红等各色腿带。盘头翅,梳两把头或旗髻。喜戴耳环、手镯、戒指、头簪、大绒花和鬓花等各种装饰品。

这种独特的文化结构和生活作风,在现如今的八旗门中风头正盛,过着一种依旧比较原始的生活。

大帐中,东郭瑾兴奋的周身颤栗,但是这一年多以来如梦幻一般的经历已经让他沉淀了下来:“无论步枫死没死,西南王府在此期间必然受制,正是我八旗门发展的大好时机,一旦占据西北一带,就能彻底稳固阵脚。看来,是时候加快步伐了。”

“……”

这样的例子,并不少。

随着西南王府的变故,整个南北战场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悄然剧变。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等待步枫归来,已经是三年后,那个物是人非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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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48章青年

[www奇qisuu书com网]更新时间:2012-8-2922:39:57本章字数:3427

?三年后。《》.

鄂省,硒都。

咸丰县,始建于公元1735年,古有“荆南雄镇”、“楚蜀屏翰”之誉,位于鄂、湘、黔、渝四省(市)边区结合部,距州府所在地恩施98公里,距雾都市黔江区53公里,椒石、利咸、咸来三条省道和恩黔高速公路纵贯全境。咸丰的土家文化底蕴造就繁多人才。唐崖寺土司皇城、风格独具的土家吊脚楼群、庄严典雅的严家祠堂、豪放恣肆的“摆手舞”、凄婉美丽的“哭嫁歌”等人文景观堪称一绝。

活龙坪乡,二仙岩村,坐落在清山绿水之间,这里作为革命老区之一,至今还流传着不少当年根据地游击队的传奇事迹,更有老一辈遗留下来的老学究,唱着调号,活跃在那一个个山包之上,每每日落黄昏,扬歌载舞,看着抽旱烟的老伯伯以及争相追逐嬉戏的孩童,少了大城市的些许浮躁,多了一些朴实的朴质,别有一翻世外桃源的滋味。

日落西山,霞暮光芒的余晖泼洒大地,炎炎夏日正浓,天际远处的火烧云铺天盖地,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大自然神奇的图腾,若天马、似金鹏、宛蛟龙、若谪仙,更有出水芙蓉的美景,美不胜收,让人瞎想万分。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泛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失街亭。连得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你到此谈谈心。西城外街道打扫净,准备着司马好屯兵。我诸葛并无有别的敬,早预备下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你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你犹疑不定、进退两难,所为的何情?我只有琴童人俩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莫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楼听我抚琴……”

“好。”

唱曲儿的是二仙岩村的长者、智者潘林儒,年达八十有余,少时走南闯北,组过戏班子做过戏子,也曾参过军打过朝鲜战争,侥幸完好无损退下来,从部队返回地方,接受政府授意早期鄂省艺术团,精通大江南北不少地方的曲调,一干就是数十年如一日,才从位置上退下来数个年头,回到生养的二仙岩村之后便是彻底定居下来,不专业手艺,顶多也就在这种闷热的夏日黄昏傍晚,提着嗓子唱上几段,在如今幼童都会唱《爱情买卖》的年代,那种历史文化沉淀的老腔却是一大亮点。

一曲《空城计》便是在满堂喝彩的掌声中徐徐唱罢,潘林儒苍老苦朽的手指轻抚着长髯白须,目光沉淀,看向旁侧的那名青年。

在潘林儒的视线当中,这名青年的容貌并不出众,反而普通到放入茫茫人海几近可以完全忽略的感觉。但是潘林儒终究不是寻常的升斗小民所能比拟,经历过硝烟战争的男人,骨子里总是对这种情怀有种莫名的感应。在青年那齐眉遮眼的脸颊之下,却是难掩双眸中沉凝的气息,那是一股每每对视就能让他感觉到窒息的气质。更何况,此时此刻,青年周身穿着一套马褂,胸膛微微敞开,露出那雄健的肌肉,那等强横的体魄绝非耕种之人就能拥有,单单是坐在那里,都能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但是,这个时候的青年的目光是浑浊的,充斥着无限的迷茫,总是遥望着天际的远方,若有所思。

“唉!”

金鳞其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潘林儒知道,区区一个活龙坪乡二仙岩村,要想留下这样一个青年是绝然不可能的事情,就像有的人注定要平庸一辈子,有的人注定要辉煌一生,他能够断定,眼前的这个青年,终究有一天会想起来自己是谁,并且宛若仙人一般乘着腾云仙鹤离开,去到一个二仙岩村村民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地方。

“弹头,还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叹了一声,潘林儒问道。

“没有。”青年摇了摇头,听到“弹头”二字,右手手指不由自主的抚摸上脖颈悬挂着的那根项链,神色感伤。

弹头,自然不是青年的真实姓名。

据老潘头说,三年前长江发大水,洪涝极其严重,他和其孙女潘晴从省城办事回来途中路过长江江边正好将他寻觅。祖孙二人心地善良,将奄奄一息的他救下来后带回二仙岩村。虽然老潘头任省艺术团数十载,但一身清廉,家徒四壁,根本没有足够的金钱送他到医院,即便是恩施县人民医院都不行,故此只能采用当地村民的土方法死马当作活马医。

兴许是他自身的求生意志和刚强的体魄发挥了积极作用,也或者是因为土方法的恰逢奏效,整整一年后他终于醒来,但是……之前的一切一切都不复记忆,甚至连自己的姓名都无法记忆。而当初遇难被救起的衣装中也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唯一佩戴着的便是胸前的这枚7.62毫米子弹的弹头。

这是他唯一掌握的线索,也是身上唯一有意义的证明,尽管他并不知道这副项链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却是知晓,或许要打开自己的记忆只有靠它,而他‘弹头’的称呼也是由此而来。

看出弹头的苦恼,老潘头安慰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或许,短时间的失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或许吧。”弹头抬头,咧嘴,嘴角勾勒着一抹习惯性的淡淡微笑,说道㊣(5):“不急。有老潘头你和晴丫头陪着我也很快乐。你的老腔老调我还没听够,万一哪一天我真的突然记起以前所有的事情,而在那些事情当中又有着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只怕便会离开。那时候,想听你的老曲儿都是不行了。”

“好好好。”老潘头爽朗一笑:“你想听什么我就唱什么?说吧。”

弹头略微思考,说道:“《调寇》!”

“好,《调寇》,走着…”

老潘头的声音很实,夹杂着一切嘶哑,却是能够唱出一番别有的风味,而久听不腻的弹头在他唱完《调寇》后,又点了几曲保定老调《杨家将》、《下河东》、《临潼山》、《太平城》,直到夜幕彻底降临,蛐蛐儿奏鸣夜畔的另类和弦还在激荡。

夜幕中,村后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姑娘,二八年华,梳着两条激荡在空气中的马尾辫,眉清目秀中透露着不染世俗的清纯,伫足老洋槐树下毫不做作,却是成为二仙岩村最为靓丽的风景,引得村里的年轻小伙一阵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