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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薛钧良眯起眼来,附身去亲他的嘴唇,滕云起初死死闭着嘴,不让薛钧良进一步动作,只是薛钧良的手不安分,抚摸着滕云光裸的上身。

滕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撩拨的有些难耐,薛钧良的呼吸也不平稳,开始渐渐粗重起来,滕云一咬牙,干脆迎上去,主动亲吻起来。

薛钧良自然欢心他的主动,一面引导着滕云的亲吻,以免顺着他的腰线抚摸着,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滕云胸口的凸起被薛钧良的衣服摩擦着,这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薛钧良发现的时候更是恶劣的亲吻了一下他的胸口,轻轻的咬住凸起,用舌尖□着。

滕云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难耐的燥热感越来越浓烈,自己已经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而对方竟然衣冠楚楚,滕云伸手去接薛钧良的衣服,惹得薛钧良笑了起来,道:“别急,咱们去床上。”

滕云瞪了他一眼,两人跌跌撞撞的倒在床榻上,滕云一翻身将薛钧良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眉眼。

薛钧良怕弄伤了滕云,就顺从的躺着,任那人在自己身上点火。

滕云也变得情动,三两下退下薛钧良的衣服,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滕云又突然红了脸,这种事情他没干过,他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和一个男人一起做。

薛钧良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道:“不快点么,我可是忍不住了。”

说罢将滕云一翻,自己虚压在他身上,道:“既然滕卿不知道如何做,那第一次就让我来罢。”

碍于滕云的箭伤,薛钧良并不敢做的太过,只不过两个人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滕云胡乱的抓着被子,一脸迷茫难耐的求饶样子,让薛钧良几乎发狂,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罢休。

第二日滕云起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了,薛钧良坐在小桌案前看折子,瞧见他醒了,笑道:“伤口没有裂开罢?”

滕云咳了一声,道:“没有。”

薛钧良道:“起来洗洗身体么,还是再睡一会儿?”

滕云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烧的几乎要滴血,□的感觉还很明显,薛钧良笑道:“我本身想帮你清理一下,只不过看你睡得香,就没打扰你。”

薛钧良让人打了水来,因为滕云肩上有伤,不能沾水,还是薛钧良亲自帮他清理的身体,薛钧良帮他把身后穴口里的东西弄出来,起初还忍耐着,觉得滕云身体虚弱,不要再为难他,结果滕云什么都不知道,撩拨的薛钧良忍无可忍。

78、第三十二章大势已去

因为薛钧良御驾亲征的缘故,奉军不敢贸然进攻,薛奉两国实力相当,就看谁的士气更足,哪边能坚持到最后了。

奉国不敢进攻,这让滕云抽工夫把伤给养好了,而且薛钧良也圆满了自己想在军营里来一次的愿望,因为担心滕云的伤势,而且这是阵前,随时有可能被偷袭,薛钧良还算是有轻重的,再没有动手动脚。

滕云的习惯是每日去阵前巡视一番,自从负伤以来,就由赵统代劳,看看敌军有没有异动。

既然已经决定要将齐梓结的军队引到洺水北岸来,大家已经开始陆续着手准备了,军营肯定要重新安札,目前的营寨需要誊空,作为幌子吸引齐梓结的注意。

滕云和部将们研究了北岸的地形,决定把军营扎在靠西的地方,因为要与东面的正安军呼应,所以把营寨一字排开,既可以迷惑敌人,也可以有效的拦截敌军前进。

与此同时滕云又派人往正安,通知滕信和何氏三兄弟,让他们暗中调齐兵马,准备和洺水大军前后堵截奉军。

赵戮身在望江坡,守住了洺水下游的豁口,即使奉军逃脱到望江坡,也能被赵戮的兵马在山上发现。

而上游的薛钰听说了滕南侯的计策,也要举军拦截奉军的后路,郎靖却拦住薛钰,道:“主公何必去多此一举,奉军只要一上北岸,那么就是三面被围,身后临水,已经是死棋,如果主公趁这时候调遣兵马过河,给奉军后援迎面痛击,想必效果更好。”

薛钰听他说得有道理,郎靖又道:“齐梓结用兵小心谨慎,必然会死保洺水,而正是因为他的小心谨慎,在洺水投注了太多兵力,奉国腹地空虚,只要主公兵马充足,一定可以直取腹地,如果主公第一个攻破皇城,擒住奉王的话,薛王不会不领主公的情。”

薛钰此时眼睛都亮了,笑道:“就按你说的办了。”

郎靖应声,转身出了门,去吩咐点兵,薛钰虽然觉得高兴,终于可以让薛钧良看看自己的能耐了,只是这奉国腹地薛军并不熟悉,而且把兵马调走,谁来守城,这也是问题。这些问题对于粗心大意的薛钰来说自然忘记考虑,身为食客,郎靖当然要一一为他想清楚。

探子回报薛钰,说奉军似乎已有动静,这几天可能就会进攻,这让薛钰异常的兴奋,只要奉军进攻洺水,那么自己就可以趁乱让士兵渡过洺水去擒住奉王。

夜深了,因为小郡临着水,夜里有些发凉,薛钰兴奋的睡不着觉,就披上衣服起来,准备去外面走走。

在院子里跺了几圈,只要想到自己可以立功,让薛钧良刮目想看,他就几乎坐不住,抬头看到院子的书房里亮着灯,薛钰有些疑惑,还以为进了内贼。

他屏住呼吸走过去,书房并不大,能看到映在窗户上的人影,薛钰再熟悉不过这个人,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推开们,郎靖闻声抬头看过去,俩人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

郎靖赶紧起身道:“主公怎么还未休息?”

薛钰瞧了他一眼,衣衫整齐,桌案上摊着大小的公文,和写写画画的地图,一看就是还没有准备休息,不像自己是睡不着。

薛钰道:“这么晚了,你在看什么?”

郎靖道:“在看奉国的地势图。”

薛钰道:“哦?看来你是不放心。”

“确实如此。”郎靖忽然笑了一下,道:“奉国多雨,是阴湿天气,士兵到了奉国境内,很可能水土不服无法打仗,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彭郡是要塞,奉军很可能再次攻打,冒然把兵马调走,谁来守城,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调兵遣将需要暗中操作,不能让奉军看出马脚,如果透露了马脚,很可能引得洺水兵败垂成,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

他没说一句,薛钰的脸色就阴沉一点,最后一句说完,薛钰冷笑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提出来的计策么。”

郎靖道:“是郎某提出来的,所以郎某在为主公准备。”

薛钰不说话,郎靖又道:“想必这些主公都没想过,郎靖有一句话一直很想说,只是怕触了主公不喜欢听……主公不适合做君王,您考虑的并不全面。”

薛钰瞪了他一眼,道:“那你考虑的这么全面,是不是要夺宫啊?”

郎靖笑道:“主公说笑话了,郎靖生来没有这般志向,况且郎靖是劳累命,只能做佞臣。”

薛钰头一次见他连着笑了两次,平日里的郎靖虽然恭谨,对自己的话言听即从,但是从来不苟言笑,无论是谁的面子也会给。

郎靖道:“主公请回罢,这几日就要调兵,早些休息才是。”

薛钰道:“我去休息,让一个食客看地图看兵书,你是让我遗臭万年么?”

“郎靖自然不敢有这样的心思……郎靖希望主公好还来不及。”

“马屁就不要拍了,废话也不用多说,你刚才说的三条,可有想到对策了么?”

薛钰一边说,一边关上门,抬步走到桌案前坐下来,翻看其郎靖勾画的文书。

齐梓结听到滕南侯痊愈的消息,心里本身起疑,如果是真的好了,怎么可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恐怕是有诈,或许是薛王让人可以散播的消息,为了稳定军心。

这样一想,说不定薛国大都督已经命不久矣。

齐梓结小心谨慎,怎么可能凭臆断就惘然出兵,滕云让手下的人偷偷过河,去收买了奉国军前的一个小文书,文书贪财,就给了他好多银两,让他告诉齐梓结,据听说滕南侯的伤势恶化,已经无法挽回了。

齐梓结心中大喜过望,于是就相信了,召集将士们开始商讨进军的事情。

奉国将士认为洺水是他们的优势,虽然洺水的上游在薛国境内,但是薛国腹地没有大的江河,不能练习水军,没有进行过操练的部队不习惯水战,到了船上就如同不会走路的孩童,无法打仗。

所以就要利用这一点,让战线保持在洺水之上。

洺水阴雨了两天,有些雾气,这样的天气不适合水战,但是奉军的探子回报,说薛王让薛军沿着洺水一字排开,每十里一扎寨,战线拉得很长。

齐梓结认为一定是敌方突然换了主帅的缘故,这些时日与滕云交战,深知道滕云是个难以对付的强手,而现在,不管是滕云真的重伤换了主帅,还是薛王到来独断专权,反正这种扎营的阵势是兵家大忌,不趁这时候进军,难道要等着薛国把营寨换了再战么。

滕云就知道齐梓结看到薛国的布防一定会急不可耐的进攻,让将士们做好了准备,无论白天晚上哨塔都随时监视着洺水。

大雾还没有散去,齐梓结觉得这也算是个有利条件,可以趁着雾大看不清楚,暗中偷袭薛军。

哨兵来报,洺水上似乎有船驶来,滕云等的就是这一刻,立马让人迎战。

薛钧良自然不能上洺水,滕云点了一队人马跟随薛钧良,保护圣驾,就带着大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