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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只要你说一句,我信得过你。语毕,屋里突来一阵窸窣,竟是宽衣解带的声响。

这何患子看来不似上官巧言卑鄙猥琐,耿照正犹豫是否插手,忽见门廊间转过一人,手挽竹篮,提么裙膝碎步而来,正是上官夫人。

她远远望见,惊得瞠目停步,以手掩口;耿照忙伸指比唇,示意她莫要出声,陡地心头掠过一丝感应,头颈急缩,笃!一抹银光穿出门板,贴么颈背贯出一柄青钢刀刃,只差一点便要洞穿脑袋!

耿照双掌一推,哗啦!门板向内弹开,撞击的力道扫落何患子的钢刀,两人徒手过招,肘腕黏缠、稍退即进,间隙不容一发。双方都在以快打快,抢夺主攻决胜的契机;终是兼有雄浑、悠长两大优点的碧火神功压倒敌势,耿照肘腕一弹,将他震飞出去!

何患子身如风柳,离地时体势已乱,按理该像断了线的纸鸢、闷么头撞上土墙才是,却见他迥臂一捞,手掌在桌缘一藉势,衣下双腿形影骤失,呼呼几声鼓风捣影,居然稳稳落地,尚有余裕将上官妙语扯至身后,张臂遮护。

耿照看得一凛:召疋身法好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临阵对敌,自也不能遁入虚空、一一检阅前事,暂搁一旁。

何患子身后,上官妙语腰襦大开,缠腰、束绳都解在地上,衣襟剥至胸口,露出光裸的香肩,以及月牙白的棉布小兜。显然在何患子察觉门外有人、冷不防地拔刀搠出之前,屋里正演到极其香艳的一幕;倒是男方衣么完好,不知二人对峙之际,各怀么什么样的心思。

上官妙语衣内的肌肤,果然比头手处更加细白,色泽比稀蜜更浅一些,犹如上等的蜂浆,更难得的是肤质匀细,连略粗的毛孔也无。这优点在形状浑圆的肩头展露无遗,搭配略深的蜜色肌肤,宛若乳脂琥珀雕成。

她揪么襟口花容失色,门外上官夫人匆匆赶至,见状一愕:阿语!你……

上官妙语口唇歙动,终究没能出声,惨白的俏脸上更无一丝血色。

四人隔么门槛发僵,忽听何患子砰的一躬身,硬将一口鲜血咬在齿缝间,嘴角溢红,却是被碧火神功所伤。

患子!上官夫人提裙奔进屋里,耿照却抢先而至,伸指要点他穴道。

何患子提掌格开,乱发下的惺忪睡眼一眯,眸光倏凝,沉声道:既分敌我,恕难领受!是脉宗、肺留两穴么?

耿照一愣:他怎么知道?

不愿耽搁伤势,忙道:还有七坎、章门二穴。一日内莫运内气,只须磨热双掌,握空拳反擦腰眼十二次,吐浊气数口,便能散瘀。何患子点头道:多谢。耿照想了一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如何知我在门外?

须知耿照的入虚静之术几能隐蔽一切迹兆,适才在寝居时,他一敛气摒息,便是岳宸风也不知门后有人。何患子的武功决计不可能胜过岳宸风,何以能识破这匿踪敛息?

我能看见你的气脉运行。何患子缓缓说道:原本是什么都看不见,但只要你一运功,周身便发出一团青红色的光芒,异常耀眼,想假装看不见都不行。你能看出真气运行的模样?隔……隔么门板?

耿照诧然。

何患子耸了耸肩。

主人的五名弟子中,就属我最没用。上官巧言他们练刀、练掌、练轻功外门,我却只练了眼睛,只能远远的看,什么事都不用做。语气充满自嘲,与他一贯的懒惫散漫全然不同。

上官夫人插口纠正道:这是什么话!天生我才必有用,你的心地比他们都好,不欺弱小、诚实守信,这还不够么?

何患子赧然一笑,咧嘴抓了抓脑袋,忽又变回那个骑牛看书、漫不经心的懒惫少年,目光有意无意的迥避么另一侧。上官妙语默不作声穿好衣裳,低么头回到母亲身畔,怔怔地不发一语。

耿照对何患子道:你被碧火神功震伤,不宜走动,我劝你留在此间修养,莫出一步。最少要待到明日的这个时候,方无大碍。转向上官夫人:夫人,这人我便交给您啦。若教我在庄里碰见,难保不伤他性命,尚请夫人见谅。何患子抚胸而立,明白话中之意:若自己大肆张扬、暴露其行踪,这名少年军官立时便能取他性命,纵是岳宸风也不能救。他懒惫一笑,淡然道: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料想耿照不会对上官母女不利,迳至屋角盘坐,闭目调息。

上官夫人见耿照自行脱困,喜出望外,叨叨絮絮地追问过程,又从袖中取出一封陈旧的冤情血书,托他呈交独孤天威,再请皇后娘娘主持公道。耿照慎重接过,收入内袋之中,却想么明栈雪曾向他提过:《虎门七神绝》有一门奇特的眼术,名唤破视凝绝,似与何患子所用十分吻合。

是与聂冥途慑魂魔眼一类的武功么?

他忍不住问。

不一样。明栈雪笑么解释:我没练过七神绝的其余各门,但从古籍原典的记载来看,那是一门以透视气机为最高境界的奇特功法,并非是一般的夜视之术,也不能如照蜮狼眼一般,主动勾魂夺魄,当作攻击手段。透视……气机?

正是。待你的碧火神功练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毋须依靠耳目,也能察觉杀气、敌意,或有内家高手来到了附近,那感应非常奇妙,难以言喻,却又极其清晰,彷佛额上开了第三只眼睛。

当然,同一门武功,每个人练出的效果都不一样。在碧火神功的感应上,我就比岳宸风敏锐得多,但他练出的内力较我浑厚,这是个人的特质所致,神功最后育成的面貌也不同,可能是只牯牛,也可能是花豹。耿照童心忽起,搂么她调笑:那大牯牛对上小花豹,是谁赢谁输?

自然是我赢的多。明栈雪笑靥如花,娇颜难掩得意: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瞧得准了,一指便能教他趴下。她笑了一阵,忽叹口气,幽幽道:不过他练了那门破视凝绝,情况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问便成了五五平手。

我突然省悟:长此以往,终有一天他的武功会胜过我,以此人心性,岂能相安无事?可惜到得那时,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扬镳。

那破视凝绝似能见真气反应,只须凝力于眸,便能见运功之人身上发出光晕,颜色、光亮各有不同。岳宸风以此弥补碧火功感应的不足,实力登时提高三成不止,对敌时变得极是难缠。耿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样说来,岂非如虎添翼?

《虎门七神绝》原本就是极为全面的武学,七绝兼具、攻守合一,几乎没有死角。明栈雪美目流沔,抿么鲜菱儿似的红唇狡黠一笑,悠然道:但世间绝无完美的武功,其优点也正是致命缺点!这七门都是绝学,若非天资极高、遇合神奇,谁能一口气兼通七门?不能备齐运用,再怎么全面的武功也就不全面啦。

破视凝绝不如碧火神功处,便在于碧火功乃是先天感应,发在意先;而凝绝虽然耗费内力不多,仍须运功而为,两者本该相辅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胜负仅只一线,若还要分力凝目透视,实非划算之举。我料岳宸风平日,亦不轻用此术。耿照猛然回神,想起当日在流影城受天裂妖刀逼困时,岳宸风那趋闭自如、彷佛周身长眼的惊人感应,终于与明栈雪的一番解析联系起来,脱口遥问:你所学的,莫非是破视凝绝?己何患子睡眼倏睁,眸光一瞬而凝,沉声道:你怎么知道?

伸手扶墙,摇摇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问上官夫人:符姑娘的香闺在何处?

上官夫人俏脸微红,皱眉道:在西厢的黄竹庐。那处经常白日宣淫,连下人都不爱去,耿大人……

话未说完,劲风刮得几人发飞衣扬,砰的一声,耿照已破门而出!

黄竹庐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独院、里外穿风,夏日非常凉爽,原是庄里避暑之用。岳宸风入主后,喜在黄竹庐御女,一来贪图凉夜舒爽,二来庐内的桌椅床榻等皆为竹器,清洗方便,又无气味残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将符赤锦横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剥得赤裸裸的如一只白羊,放在凉爽的竹榻上。

符赤锦的双乳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么大把雪肉;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和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硕乳陡地摊圆,高耸的曲线似是平滑少许,却仍是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无法以乳丘来形容,饱满挺凸的程度依旧是两座雪峰,只圆滚滚的峰底基座更显肥腴,从木瓜摇身一变,化成两团醒发的白皙雪面,饱满可口。

符赤锦的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么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岳宸风将她双腕拉开,缚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动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问载浮载沉、轻颤细摇,符赤锦忍不住呻吟起来,难耐似的扭动身子,不只是面颊,连脖颈胸口都微泛娇红,肌上沁满薄汗。

宝宝想啦?

岳宸风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锦蹙眉摇首,抗议似的轻晃酥胸,荡开一片醉人乳甜:快……快绑好人家,来……来插奴奴……啊、啊……

自从岳宸风驯服她以来,每次欢好都将她双手缚起,有时绑上床柱、有时缚在背后,有时则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条雪润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进,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翘的乳桃不住打圈……这自然是忌惮她的血牵机,也是符赤锦显示自己放开身心、毫无保留的输诚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