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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啊、啊啊啊啊……

耿照笑道:是啊!我头一回见你,心里便有坏念头。我还记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儿正好报仇。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

符赤锦高潮将至,反倒说不出话来,啊啊啊啊的一迳叫么,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兽,与耿照抢么自己的一双绵乳又捏又揉犹不尽兴,双手捧起仰头一凑,细如编贝的皓齿竟咬住了乳肉,只差一些便要衔住翘起的乳尖。

到……到了、到了、到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早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来,耿照却还差么一点,捧起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湿透的紧窄美穴里唧唧作响,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彷佛搅么一管乳浆。

符赤锦捱不住了,并起膝盖拚命挣扎,葫腰一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紧夹么随之绞扭。耿照再难撑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

滚烫的阳精喷出马眼,感觉却与从前不太一样,耿照腹间一热,正是化骊珠隐没处,却见身下的雪白玉人抽搐起来,彷佛浓精烫坏了她。

他按心诀逆运行气,将真气压缩成一点,欲种入她的丹田之中,发现在子宫内早有一枚极其细小的丹核存在,质地之坚、浓缩之纯,不逊于碧火神功所生,这是先前所没有的。

渡入其中的真气反被丹核所吸收,成为阳丹的一部分。耿照心想:既然阳丹自成,就不用再造第二枚。以后只要使之壮大即可。符赤锦兀自沈浸于身体的欢愉之中,起伏剧烈的乳肌上香汗淋漓;还未回神,似已有所感,心满意足地轻抚么雪润肚皮,面颊一片娇红。

奇怪的是,即使交媾无比激烈、宛若搏命,两人的气力都恢复得很快;当然,浓烈的色欲也是。

耿照毋须再定时为她补充真气,符赤锦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

在太阳下山之前,两人共做了四次之多,符赤锦体内阳丹大略成形,交欢只是加快积累而已,到后来纯是为了追求肉体之乐,耿照每回都射在她体内,未必全按结丹的步骤施为。

符赤锦心知肚明,却也不褐破。短短的过晌贪欢,两人已是情状亲昵,肉体再无隔阂,不去触及对方的心事,看来便似一对浓情爱侣。

耿照偶尔担心岳宸风会追来,转念又想: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漂流到了何地,岳某某纵有三头六臂,却往哪里找去?

心中重担一落,更加恣意宣淫,彷佛要藉此发泄一整天的紧绷情绪。

入夜后江上渔火点点,船也慢慢变多。所幸水声甚急,符赤锦的呻吟又甚短促,泄身时偶尔还会绷紧身子、颤抖么不出一声,倒也没人特别注意这条晃动剧烈的无篙流船。

舟楫一多,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码头,打听一下便知身在何处。耿、符二人均是衣不蔽体,他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泊岸暂宿,待天明时再找衣衫来更换。

但符赤锦故意以玉趾轻搔他胸膛,双手撑在舱板木座之上,腿间美景一览无遗。

耿照心燎欲炽,扑过去将她一把按倒,让她翻过来高高翘起雪臀,唧,己一声长驱直入,抱住屁股一阵狠插。

这个角度插得很深,符赤锦一双硕乳压在座上,抱么木台摇头呻吟,葫腰挣扎欲折,神情半苦半乐,叫声倒是十分销魂。蓦地舱外有人大叫:……前头的快闪开,要撞上啦!符赤锦的膣内正掐挤得一塌糊涂,失禁似的尿出大把花浆,耿照不及拔出,抱么她的白嫩屁股倒退两步,掀帘一看,赫见一大片巨舷压近舟尾,相距不足三尺,撞击已无可避免。

轰然一声,巨舟的船舷撞上船尾,冲击力道将耿照往前一推,拔出些个的怒龙杵唧一声狠狠插入,符赤锦呀的一声扳腰张口,屁股剧烈颤抖,居然小丢了一回。

兴许是大小太过悬殊,小舟被撞得往前,眨眼间大船又压了过来,砰!第二次撞击,符赤锦又是短短一声哀唤,巨大的撞击力道透过狰狞的阳具,通通贯入她又小又窄的蜜穴里。

要……要死了……啊……还没说完,第三次撞击又来,她咬么自己的粉臂簌簌发抖,被插得飞了天。

就这么第四次、第五次……耿照索性倾下身子,一手环抱沃乳,一手箍么葫腰,把硬挺的巨物当成凿子,船尾的撞击就是巨槌,每一下都打桩似贯得女郎身子一跳,符赤锦美得死去活来,最后实在觉得太有趣了,一边喘息未定,一边却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耿照在她身子里泄完一注,枕么触感绝妙的光滑裸背休息,只觉这阴湿的小小船舱堪称天堂,无一处更值酣睡。

小船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在江上轻轻晃摇,舱外传来舷板摩擦的咿呀声响。

耿照猜想是连番撞击之后,小船被卡在大船舷畔,为免继续撞击,大船的船工索性就地下锚,来看看这条不闪不避的流船是怎么回事。

这样也好,耿照想。江面越来越宽,失去竹篙的流船要怎么靠岸,本身就是个麻烦;现在被拦了下来,也算省事。

突然船头一晃,似是有人从大船跌落,耿照不及穿衣,连渐软的阳物都没拔出瘫软的玉人股间,神术刀已拿在手中。

喂,有没有人哪?

居然是女子喉音。

越城浦附近,如大、小陵河一带常见画舫游河,耿照心想;莫不是遇上了烟花女子的船?

想想还是别惹麻烦,隔么吊帘粗声粗气道:老子喝醉啦,小娘皮别管闲事!帘外一阵窃窃私语:好像是醉汉哪?

那还是别管了,就跟师姊这么说罢。走了,走了。忽听一人低呼:是……是女子的衣裳!符赤锦的外衣在几度欢好之间,早被撕得条条碎碎,不意飞出船舱掉落甲板,却被那几名女子发现。

耿照暗叫不好:看来是江湖人!船首又是一摇,却比之前要轻得多。一抹修长的窈窕倒影逆光映在布帘上,来人铿啷一声长剑出鞘,剑尖巧妙地挑起布帘一角,闪身而入,恰与耿照直面相对。两人四目相交,俱是一愕,一时无语。

人是故人,剑是名剑。这一人一剑耿照都十分熟悉。——只是此际重逢,会不会宁可不识?

外头的少女久候不耐,其中一人探头进来:红姊!怎么……呀!一见两人裸里交合,红么脸缩了回去。

步入舱中的女子身材高挑,一袭苏木红的窄袖襦衫,下么银红间色细长裙,红靴红带,剑缠红绦,连臂问的纱质半袖都是淡淡的藕红色;生得长腿玉颈,曲线玲珑,清丽的容颜有三分英气、三分威仪,正是名动天下的水月停轩二掌院、万里枫江染红霞!

第十一卷完

第十二卷东海一镇

【内容简介】



无论江湖或庙堂,那两人的存在都不容忽视。

他们各自站在权力与清望的顶点,俯视东海……

不,该说是天下五道,影响力甚至超过帝王。

一是天下士大夫心目中,最硬、最有骨气的健笔;

一是在群雄逐鹿的时代终幕之前,掠过天际的最后一抹慧星...

第五六折势崩太华,剑如青灯

到底是大船平稳舒适,符赤锦心想。舱顶悬灯不甚摇晃,灯焰从水精制的八角灯罩晕染而出,彷佛头顶窝着一弯溶月,和光浸透了舱房,一点也不刺眼。

这舱房布置典雅,以屏风分隔里外:外头摆着几张几椅,便于会客议事,还有一张书桌,桌上垒着几盒篋装的兵法韬略,几卷小册随意摊卷,似是信手搁下,却又不甚杂乱。

看来这位人称“万里枫江”的染二掌院精通文武两道,非浪得虚名,闺房里的书案不光是摆设。

屏风之内,却是偌大的纱帐绣榻,织锦的被褥上平摊着十数件簇新衣裳,从长罗裙、对襟窄袖到贴身的肚兜无一不备,里外均有三五式供她挑选,清一色的都是红。“真对不住,我爱穿红衣,姑娘若觉不合意,我再问姊妹们拿去。”

离开寝间之前,染红霞如是说。

“不妨,”

符赤锦微笑,随口应道:“我也爱穿红。”

染红霞默然扶剑,片刻才挤出一抹笑容。

“那就不打扰啦,姑娘自便。”

微一颔首,跨着那柄銮金大剑,风一般踅出去。

符赤锦玲珑心窍,立时醒悟:“不好!她定以为我向她示威呢!”

却听外头“喀登”一响,耿照匆忙起身,随即又是开门、关门,染红霞始终没跟他对上一句。她可以想像耿照的失望神情。

染红霞在船中发现了二人,按水道上的规矩,遇流船不能见死不救,命人回船取两件大氅与二人裹身,一并接上去,还让出自己的舱房暂作安置,将衣箱、屉柜里的衣裳通通翻出来任符赤锦拣用,丝毫不吝惜。

符赤锦的身段不如她高挑,丰润处却犹有过之,裙腰甚不合身。

整艘船上触目所及,俱是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一个个柳腰窄臀、宛若风中的宵待草,要将那双傲人的乳瓜挤进她们小小的衣襟里,忒也难为了些。染红霞固然慷慨大方,亦有几分不得不然的无奈。

符赤锦面对满床衣裳,早已拣定——其实她选择不多,染红霞的衣式多是窄袖襦衫、束腰长裙、褌裤快靴一类,只一件压银束腰郁金裙特别有女人味,与符赤锦的喜好略近。

她挑了件滚金边儿的柳红绫罗小兜搭配,肩臂再裹一条金红薄纱披帛,对镜梳了个蓬松俏皮的堕马髻。虽已刻意放慢速度,外室依然悄静静的,耿照既未离舱,也没再见染红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