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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宝宝锦儿,我、我……真是美死啦!”

符赤锦酥红的鼻尖、胸口都沁出细汗,用呢喃似的迷蒙口吻道∶“原来典卫大人爱我磨豆腐哩!宝宝锦儿磨得忒好,大老爷赏宝宝锦儿什么?”

耿照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

“赏……赏宝宝锦儿一根又硬又……又烫的大棍儿好不?”

“吃过啦,宝宝锦儿不希罕。”

符赤锦一双杏眼眯得猫儿也似,加紧套弄,口吻却十足娇欲,宛若稚嫩女童,腻声道∶“宝宝锦儿好饿呢,大老爷行行好,赏宝宝锦儿一口热热的、浓浓的,又甜又香、滋补身子的杏仁茶罢。宝宝锦儿,最喜欢喝大老爷的杏仁茶了。”

低头一噙,奋力将杵尖含进小嘴里。

耿照再也无怯忍耐,身子一僵,滚烫的浓精彷佛挟着无数颗粒喷出马眼,射得又猛又急;总算神智犹在,精关一失,慌忙低唤∶“宝……宝宝,我要来啦!”

唯恐阳精黏稠,陡地呛坏了她。

符赤锦却牢牢噙着不放,细长的雪颈随着马眼的张弛一鼓一鼓的,微浮起些许青筋,喉头“骨碌”几声,竟将精液全咽了下去,才抿着小嘴抬起头来。

耿照心疼不已,伸手抚她的面颊。符赤锦含笑闭口,小嘴连抿几下,才和着津唾将残精吞尽,笑道∶“大老爷赏了宝宝锦儿杏仁茶,不吃完太可惜啦。”

修长的指尖一抹嘴角,将一抹晶一兄液丝抹在红彤彤的嘴唇上,冷不防地凑近一吻,与耿照四唇相接。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若非碍于舱外有人,耿照早将她推倒绣榻,大耸大弄起来。好不容易分开,符赤锦调皮地眨眨眼睛,一脸狡计得逞的模样,轻皱了皱小巧琼鼻,得意笑道∶“我这人一向不吃独食,也分一口给你尝尝,看我们家大老爷滋味怎样。”

见耿照神色有些木然,以为他生气了,撒娇道∶“哎唷,这样便生气啦?大老爷大量,莫要计较……”

顺着耿照的目光低头一瞥,赫见阳物挺直翘起,若非沾着津唾汗水,简直和原本没甚两样,适才的辛苦就像鬼挡墙,彷佛全没发生。

“说!”

她俏脸一沉,杀气腾腾∶“你是还没消呢,还是又硬了?”

耿照神色尴尬,正盘算着如何解释,符赤锦已劈哩啪啦刮了他几下,粉拳一阵流星快打,咬牙道∶“去你的!你这淫棍,存心寻姑奶奶开心么?忒厉害怎不去桶一桶外头那两个,自个儿摆平去!”

约莫惊动了李、方二妹,李锦屏隔门问道,“符姑娘!一刻将至,典卫大人情况可好?我姊妹俩要进门去啦。”

符赤锦瞪着耿照,语声却温柔从容∶“请二位稍候。大人这病不是普通的严重,若再晚片刻,整个下半身切掉都没得治,乃是俗称的烂花柳、败德病,坏人患的比好人多。还须再按摩一刻,方能拔除病根。”

门外沈默片刻,李锦屏道∶“那便不打扰姑娘啦。”

双妹一阵窃窃私语,依稀听得“看不出他这么坏”、“当官都是这样了”之类,听得耿照泪流满面。符赤锦出了一口恶气,见他一脸无辜,不禁摇头叹息∶“合着是我欠了你的。躺下!”

一推他胸膛,撩裙跨上他腰际。

她这身是名贵的仕女衣裳,不比仆妇婢女,裙内空空如也,便是赤裸的下身。压银郁金裙一掀,一股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彷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既有糖甜膏润,又复清爽宜人。

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蜓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宛若花房熟裂,正待爱郎恣意摘采。

耿照睁大眼睛。“宝宝锦儿,原来你这么湿啦?”

“罗唆!”

她咬牙切齿,一手撩裙,一手持着滚烫的怒龙杵对正小小的洞口,一点、一点坐下了去,直到适应他的粗长,才将裙摆摊在他的胸口,双手压着,抬着肥美的屁股摇了起来。

符赤锦的乳房厚度极佳,由下往上看,直如两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缢满视界,效果十分惊人。

她以一根金红衣带将裙子系在胸下,虽扒开衣襟、解下小兜,却未将衣带松开,乳上固然近乎赤裸,小袖上衣及郁金裙却是好端端的,衣带箍住乳房下缘不让乳肉坠下,翘成了两只扣钟似的巨峰,傲然挺凸,分外诱人。

耿照爱极了这双美乳,正欲探手,却被玉人所阻。“揉……揉坏了这身衣裳……哈、哈、哈……拿什么还你的染姑娘?”

她咬牙细喘,媚眼如丝,一边辛苦开口∶“你把手……搁榻上,不许乱动!我……瞧我把你弄出来……啊、啊、啊——”

耿照不敢违拗,躺在绣榻上摊成了一个“大”字,她按住他胁下床板,屈膝蹲如雪蛙,支起双腿,玉臀骑马似的一阵剧摇;这个姿势下身悬空,两人几乎只有交合处相接,上位的女子全靠强劲的大腿与腰股之力运动。

他只有半截肉茎戳入宝宝锦儿的小蜜壶里,但觉绞扭套弄之劲急,较小手掐捋时更加难当!那感觉十分奇妙,比蟑管吸吮更加紧黏,速度却像挥鞭策马,逼命也似,火辣辣的难分痛快,一下便套得他脖颈昂起,隐有泄意。

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只剩粗浓的喘息,符赤锦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唔、唔——”

耿照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感瞬间如潮涌至。符赤锦顺势跪了下来,裹满白浆的阳物“唧!”

一声纳入大半,她缩着粉颈细细颤抖,在檀郎身上的驰骋却改为更激烈的前后晃摇!

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片刻,符赤锦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她一把抓起摊在爱郎胸膛的裙摆咬在口中,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

“宝……宝宝!”

耿照失声低喊∶“……来了!”

“给……给我!”

她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雪臀一僵,趴在他胸前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耿照二度喷薄而出,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两人叠在一起喘气着,耿照只觉胸前枕着两团异样的温软,宝宝锦儿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他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终究还是符赤锦机灵,喘过一口气来,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重新系好肚兜、拉上衣襟,理了理汗湿的云鬓,取手绢儿捣着玉门:“剥”的一声拔出消软的阳物,浓白的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绢。

她抖着白嫩的腿儿扶下榻来,将浆湿的丝绢捏成一团,随手理好裙摆,又是一名规规矩矩、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除了天热微有薄汗,全然看不出异状。

被这匹娇媚的小烈马使出浑身解数一绞,耿照射得又猛又多,终没能立时雄起。舱门外叩叩几声,传来许缁衣温雅动听的低磁嗓音∶“耿大人,听说你生病啦!我略通医道,可否让我瞧一瞧?”

第五九折五蛇为辅,不令而行

耿照心头一揪还未放下,又有一人风风火火奔来,沐云色急道∶“我听说耿兄弟病了,昨儿不是好好的么?”

脚步声戛然而止,如遭阻拦。一把清脆动听的嗓音道∶“沐四侠莫着急。他是水月停轩的客,先让我师姊瞧瞧罢。”

寥寥几句,淡然的口吻却无转圆,竟是染红霞。

耿照欲哭无泪,分不清那李锦屏是去唤人呢,还是敲了开饭钟,怎地一干人等全来到了舱门外。许缁衣连唤几声,略微侧耳,房中却没甚动静,凝神扬声道∶“耿大人,我进来啦!”

不待门中呼应,运劲一推。

众人涌入舱中,只见屏风推开,耿照穿得一身雪白中单,盘腿坐在榻上,手拿湿布巾揩抹口鼻,一脸灰白,似是刚呕吐过的模样;符赤锦跪在他身后,仔细为他摩掌背心。两人均是衣着完好,的确不像有什么私情。

沐云色一看,心中的大石登时落了地,笑道∶“耿兄弟,你昨夜喝高啦,这是宿醉。头疼个半天,再吐过几回,也就好啦,咱们今晚再去喝!”

染红霞瞥他一眼,俏脸微沉,神色颇为不善。沐四公子何其乖觉,立时含笑闭嘴。

许缁衣为他号过脉,唤方翠屏让厨房再熬醒酒汤,那李锦屏细心周到,本想留她服侍耿照,眼角一掠过师妹的面庞,心思已转过数匝,面上却不动声色,温柔笑道∶“多亏得有符姑娘照拂。我见姑娘手法娴熟,可是出身杏林世家?”

符赤锦于医药一道,所知不脱习武范畴,又不是打穴截脉,哪有什么特别手法?却不得不顺着胡说八道∶“代掌门见笑啦。我公公曾做过跌打郎中,我也只是胡乱学些,不能见人的。”

许缁衣微笑道∶“大隐隐于市,符姑娘家学渊源,我等便不打扰啦。待耿大人身子好些,再来探望。”

率先起身,行出舱去。她一走,方、李二屏也跟着离开;染红霞扶剑转身,踩着一双长腰细裹的蛮红劲靴,看都不看二人一眼,沐云色亦随之退出舱房。

舱门掩上,耿照精神一松,颓然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