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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好……好烫!

阳物像被灼伤似的,一惊之下便想拔出,少女啊的一声挺腰,烘软的膣壁痉挛起来,彷佛想把侵入者挤出去。原本壊损的人偶就这样被龙杵注入了生命,瞬间又变成活生生的小动物。

耿照再无犹豫,一手一只,将两圑嫩乳馒头捏在手中,当作抽送的支点。阿纨的乳房玲珑饱满,略一收拢便捏得满掌,充满弹性,顶端的乳蒂膨翘如尾指,与杯口大的乳晕均作瑰丽樱红,说不出的淫艳。

本想缓来,以免少女难以承受,才一放慢动作,膣中温度倏然升高,阿纨意识又渐模糊,张嘴死死吐气。他把心一横,抱住少女柳腰,抬起绵股,啪啪啪的用力抽送!

阿纨腰肢悬空,雪臂被掐在双掌之间,肥美臀肉陷住十指,被插得滋滋有声,飞溅的淫液夹着丝红,宛若碎莹。

耿照料不到她这么娇小的人儿,竞有这般腴臀,膣中油润润、热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液滑,抑或破瓜血腻。阿纨未必是他遇过最紧凑的处子,但膣中烘热之甚,快感倍增,不由得大耸大弄起来。

阿纨被一阵蹂躏,体内阳躁抒解,体温略降,开始大量出汗,神智稍一回复,顿觉下体剧痛难当,咬牙忍得片刻,摇头哭叫:疼!呜呜呜……典……典卫大人……好疼丨不要了、不要了……

耿照知一放慢速度阳躁积聚不免前功尽弃,身下不停,柔声抚慰:忍……忍着点,这是爲你好!

阿纨身爲潜行卫,受过严格的忍痛训练但股间从未经历这般痛楚,铁一般的狰狞巨物在其中进进出入,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刺痒、酸麻、快美、擦刮异感,吓得她六神无主,挣扎去推他的胸膛: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典卫大人……铙了阿纨……

哀叫声令男子兴奋起来,一把拨开小手,索性将她翻过了来,从身後狠狠插入!

阿纨趴在榻上,本想回臂推拒,雪臀又失陷魔爪,那枚鸡蛋大的钝尖沾着黏润贯入红肿的阴户,像要贯穿她似的,啪!

一声撞进娇躯深处!

阿纨叫也叫不出,睁眼剧颤,随之而来的是更强更深的抽送,更疼痛也更快美,直到膣底某处被插得迸开,犹如花房熟裂,一大股、一大股的阴凉浆液涌出,似无止尽……

第六八折火融冰消,玉洁何守

或因药物催情,抑或牝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耻,意识稍复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

阿纨身子一僵,处子元阴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竟不稍停。

初经人事的玉户被插得满满的,红肿的洞口撑似薄膜,充血的阴蒂阴唇扩成了一只艳丽的桃环,死死嵌着肉柱根部;嵌合处明明无一丝缝隙,却不住汨出花桨,丰沛的液量迅速漫过了锦被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沥沥而下,在舱板积出浅浅一洼,宛若失禁。

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与紧缩若合符节,夹著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软於榻,将饱满的胸脯压成两团娇绵;双膝更是软似烂泥,紧并著斜斜歪倒,雪股挂在男儿掌间,一松手便要啪!

一声滴下。

泄身之後,腔内依旧烫得吓人,处子元阴却是寒凉之物,阳物彷佛被一张漱过热汤的小嘴含著、喉底又有一团异凉涌至。汁水填满了所有褶皱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男儿股间——滚烫的依旧滚烫,清凉的却异常清凉,水火绝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涩少年,怕已丢盔卸甲,一泻如注。此刻耿照却稳守精关,尤能细品少女的初次高潮,但觉汁凉肉烫纷至沓来,龙根竟又粗硬些个,弯翘着要将少女顶起。

阿纨嘤的一声雪股大颤,埋首细细呜咽。

耿照料她出汗极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阴精,阳燥梢解,该是醒转的时候,怜其破瓜,柔声道:阿纨姑娘,你醒了麽?是不是疼得紧?

阿纹颤抖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好硬!呜呜呜……

那硬字一出口,火热的腔中一掐,掐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大大勾起男儿欲念,直想抱著圆翘的大屁股狠狠蹂躏,双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股中,却无一丝骨硬,最后才为骄人的弹性所阻。

耿照捏得兴起,阿纨却悄静静地没甚反应,阴中又黏腻起来,滚烫一如前度。耿照警醒:不好!交合一停,阳毒又渐次积累,这……却要如何问话?

只得狠起心肠抽送。

阿纨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股间唧唧腻响,蒸去水分的爱液十分厚重,三两下便刮出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部,微带腥麝的强烈气味极是催情;抽插一急,还不时发出打入空气的呼噜声响。

这景象本就淫靡,少女的臀股又是难得的腴美,耿照低头见紫红的怒龙进进出出沾满乳沫,被阿纨细小艳丽、沾满落红的肛菊一亲,更觉阳物威武难当,淫兴大盛,啪啪啪地悍然进出!

桃红色的裸背沁出大片汗珠,片刻阳毒抒解,阿纨又迷迷糊糊哭叫起来,揪紧锦褥摇头:好……好难受……大、大人……大人……啊、啊、啊……

玉趾蜷起,破瓜痛楚渐渐麻木,快美旋将理智吞没,少女既害怕又无助,沾着处子落红的臀瓣不自觉地抛挺,承受身後男子推撞,不知是闪躲抑或迎凑。

激情的爆发快抽干了她的体力,阿纨呜的一声瘫软如泥,连扭臀的力气也没有了。

耿照不敢半途而废,索性让她趴下,屁股微拱,跨上她腴软多肉的腿根,双手掰开臀肉,连充血的处女阴户都拨成了两瓣山茶花似的泪点,龙根长驱直入,啪!

挤出大把乳浆,沾得雪股间红白一片。

啊——

阿纨受伤似的昂颈,娇躯一颤,将脸埋进枕中呻吟。

耿照啪唧!啪唧!

撞著雪白的屁股,这样的姿势插入极深,但阿纨的屁股似乎反馈了所有冲击,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紧并的大腿反使阴道更紧凑,彷佛抵抗着男子的侵入。


阿纨美得死去活来,双手掐紧绣枕,几乎将织锦揉碎,忘情叫唤起来。

耿照见她神智渐复,两手向後一撑,慢慢将阳物抽出,直到肉菇卡住洞口肉膜,随着巨物深人不住轻颤。

阿纨尖叫起来,双腿死命颤抖,雪臀却不由向上挺翘,彷佛被阳物抛顶着,身子越拱越高。

阿纨,你说絃子将被剖腹,可是宗主命你说的?

唔、唔……哈、哈……是……啊啊啊她迷失欲海,竟是有问必答。耿照略微放心:幸好絃子姑娘平安无事。

加紧挞伐:你说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

阿纨想要点头,却被插得乱摇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骗……大人……啊啊啊……

所虑皆得圆满答覆,耿照再无挂念,用脚分开少女的膝盖,手掌插入榻间托起一双玉乳,整个人俯贴她汗湿的裸背,插得阿纨满满的:阿纨这麽乖,典卫大人弄得你美美的,好不?

好……好……阿纨要、阿纨要……呜呜呜她被搂得侧转身子,屈起左腿,每一插均是全根尽没,美得魂飞九霄,高高抬起的左脚无助晃摇,玉趾忽张忽蜷,几欲痉挛;股间的浓厚气味更随汗水大量蒸腾,如兰如麝,无比催情。

耿照伸头探前,与她四唇相贴,堵住少女的尖声呜咽。两人腿心嵌成十字,龙根一轮逼命急挑,蓦地阿纨舌尖发凉,失控的呻吟拔尖儿一飘,闭目抽搐,似将气绝,阴中涌出大片腻浆,又痛丢了一回。

五帝窟纯血女子的元阴乃练功圣品。阿纨所出十分滋补,竟不下宝宝锦儿,但量不及宝宝锦儿丰沛,泄身的青涩美态也不如她销魂。

耿照守住精关收敛心神。一一将元阴吸化。处子元阴增益功力,效果非凡,碧火神功所至,心头忽生微妙感应,不及拔出阳物,径抱起娇小的阿纨返身疾退,口中叫道:尊驾既来,何不一见?

哗啦一声船舱碎裂,一条乌影破墙而出,双掌推运,所对竟是……阿纨!

杀人灭口么?

耿照重重一哼,鼓动真阳,双臂挟雄浑内力轮转,却苦了挂在身上的阿纨。他全身内劲澎湃,尚未消软的阳物更是坚逾金铁,真气鼓荡的瞬息间怒龙暴涨三分,饶是腔里腻滑依旧,阿纨却已抵受不住。抱著地的颈子呜咽尖颤:好硬……好硬!啊啊啊啊——

竟又小丢了一回。

来人出手飞快,一击不中随即变招,劲力不强,仗的是出招刁钻,极是难防。

可惜世间徒手之巧,难出薜荔鬼手其右,耿照回护阿纨,冒险与之拆解,两人越打越快,砰砰之声小绝於耳,忽然耿照倒退几步,跟蹈坐倒在汁水狼籍软榻上,面色煞白。

他臀骨重重一顿,阿纨被顶得身子大跳,腿心唧!

漏出花浆,呻吟娇腻,分明极是动情,嘴角却淌出一抹血丝,脸蛋软软偎在他颈窝里,一动也不动。

我错了!

耿照一口真气转不过来,本欲深受抚胸,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你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我。佯攻阿纨不过是诱我出手罢了,宗主真是好心计。

那也亏得典卫大人怜香惜玉。若换成了岳寰风之流,此计不过是徒劳而已。

来人抿嘴轻笑,鬓上的飞鸾金簪不住晃摇,大袖长裙、云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周身却只有白绫、黑纱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假意攻击阿纨,诱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轻巧,却暗藏一门刚猛无匹的重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