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有功劳，这也是我们花卉种植部门所有人的功劳。”
李晟笑着说：“都有功劳。你忙，我到其他的温棚看一下。”他已经觉得以后这些花卉种植就交给骆芳芳负责了。
在其他的种植玫瑰的温棚，李晟发现这里面的玫瑰新长出来枝条确实已经足够老，可以修剪一些用来扦插。新的枝条还在发育。这些还很鲜嫩的枝条扦插肯定不行，不过再过两个月应该就能成熟到结出花蕾。
看过几个温棚，整洁的温棚，工人们的工作也整然有序，他对骆芳芳的能力又增加了一份信任。
看过了温棚，他又到去桑田看了一下。他发现桑树的生长也很旺盛，觉得他该加快七彩蚕的培育了。
他正想去找那两位养虫子的专家，却接到了冯潇霆的电话。
冯潇霆在电话里说正在别墅等着他。他心里有点奇怪。冯潇霆带走他从空间取出来的水才两天不到，怎么就过来找他了。难道是实验遇到什么问题了？
他改变方向返回别墅，看到冯潇霆正在别墅的门外等着他。
看到他，冯潇霆迎了过来说：“老板，我们在外面说吧。”
李晟心里一跳。冯潇霆的谨慎，并不仅仅表现在实验方面。他对保密的意识非常强。如果遇到什么特别需要保密的东西，冯潇霆就会找一个室外无人的地方和他谈。这也许是因为他早前的经历造成的。
他看冯潇霆脸上很严肃，知道他是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要和谈。边点头说：“我们边走便说。”
他们走出别墅的院子一百多米后，冯潇霆才开口说：“老板，前天我带回的水，在进过一天的时间，确实出现了一层油花。”
李晟对此丝毫没有意外。
不过冯潇霆接下里的话让他不得不重视：“那些水里面确实有一些厌氧避光的细菌。那些水里面几乎没有溶氧，二氧化碳也极少。其他的物质还没有检测。但我怀疑那些细菌是能利用二氧化碳作为碳源进行新陈代谢的细菌，而新陈代谢的产物，就是烃化物。也就是石油的组分。”
他说这看李晟脸上一片平淡，知道这些老板可能早已经知道。他沉声说：“我想老板你是打算利用这种水人工生产石油。但我建议你在没能力对抗世界之前，不要贸然暴露这个事情。”
李晟猛地站定，咀嚼了一下他的话，皱眉问：“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会让我和整个世界对抗？”
冯潇霆点头说：“我确实有这个担心。”
李晟看着他的眼睛，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样觉得？”
“上个世纪两场世界大战，是为争夺市场和世界主导权。而当超级武器出来后，世界的主题就变成了发展，因为谁也承受不起战争的损失。世界也确实一直发展了近百年。但是这近百年的发展，也让世界各国争夺的主要东西，变成了维持自身发展的能源。”
“能源？”李晟细想一下，觉得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争夺市场，是上个世纪下半业的主题。而到了二十一世纪，已经没有那个国家无法完全操控世界，世界各国的市场也培养了起来，对市场的争夺虽然依然很激烈。但到现在，世界主要大国的竞争已经从对市场竞争的本质，已经从资本积累变成了自身可持续发展。
而能源，是持续发展必须充分条件。所以各国对能源控制权的争夺非常激烈。拥有能源就能继续发展，没有能源，发展就会停滞不前。
冯潇霆看他在沉思，继续说：“世界几个强大的经济体都有自己的发展策略。美国一直是世界老大。它控制着世界主要的能源。但是它也受到华夏的挑战，甚至欧洲和鸡盘也具备挑战他的实力。但是无论是华夏或者鸡盘，都没有足够的信心能对能源的竞争方面战胜美国。所以他们大力发展电动汽车。而美国，依然是世界第一的石油消耗国，但是他们对新能源的开发并不如其他国家重视。”
李晟不明白他说着这些是什么意思。
冯潇霆小声说：“我觉得可以恶意猜测一下，美国的鹰派正在等着发动另外一场世界大战。但是现阶段美国内部对战争的支持度不高，而且他也没有把握能独自打垮华夏之后还依然能充当世界老大。所以他们需要等世界局势变化，让美国人支持战争，同时让他们将欧洲再次拉到身边的机会。而华夏却在大力发展新能源，我觉得也是预备着发生新的世界大战，对石油的依赖能减少一些。同时也有避免成为众矢之的的意思。”
李晟奇怪的看着他，说：“你不是科学家吗？怎么我看着倒像是政治家似的。”
冯潇霆笑了笑说：“我只是在被毒贩子挟持的那段时间里习惯了胡思乱想。到底这个世界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谁在乎？”
“我在乎！”李晟点头，沉声说。“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我如果真的弄出了能大量生产石油的人造技术。确实会成为唐僧肉，让全世界神仙变成妖怪。”
冯潇霆脸上也满是严肃，说：“但是这是一个对世界影响比核武器还重要的东西，你如果收起来不用有点浪费。”
李晟沉吟片刻说：“现在说这些好像还有点早吧。这东西的生产效率到底有多大还是另外一说呢。”
“任何技术出现之初都是不理想的。但有前景的技术谁都会想要。”(未完待续。)
第三卷第一八一章关键是速度
对冯霄霆的担心，李晟觉得也那不能不防。他思考了好一阵，心里有了一些决定。不过他还是问：“那你有什么建议？”
“先做一些实验，看这技术到底有多少价值。价值越高，这技术就带来的风险也高，但你的底牌就越大。”
李晟心里也是那么想的，所以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冯霄霆的建议。
冯霄霆又说：“实验不能留在实验室完成。”
李晟看着他说：“你是担心其他人？”
“现在我都担心你会杀人灭口呢。”冯霄霆笑着说。但他马上收敛起笑容说。“这个事，你觉得能信任谁吗？”
李晟笑了笑。这东西确实可能很能赚钱，但也不是他无法舍弃的，没必要做出未必自己内心的事来。他问：“如果不在实验室，在哪里？”
“如果是要测试效率的实验，并不复杂，只要将做好实验准备后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存放就行。”这意思是让李晟自己决定。
李晟想了一下，说：“那样的话，就用别墅下面的地窖。”
“那我回去做准备。不过我需要更多的材料。”冯霄霆说的材料当然是那种水。
李晟点头说：“今天晚上你来取。”
这话让冯霄霆心里有点想法。他觉得那可能是李晟调配出来，或者从哪里无意中得到的。
天刚黑，冯霄霆就来取走了李晟从空间里取出来的水。第二天他带着一些大概十升容积的钢瓶过来，数量有二十多个。
两人将钢瓶送入地窖，冯霄霆拿出一叠纸说：“老板，这个实验，我就不保存电子版了。只是各个钢瓶内实验条件记录。你收着。”
李晟接过看了一眼，上面记录着不同的气压、充入的气体，另外还有一些记录着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他略略看完，问：“实验需要多长的时间？”
“我也不知道。现在没有任何数据，我不知道这些水里的物质能维持水里细菌多长的代谢时间。”
李晟点点头。将那份材料直接放在地窖内，然后和冯霄霆走出了地窖。
冯霄霆也没有留多久，只是说了一些关于这个实验需要注意的问题就离开了。
……………………
之前一直在寂静农场建设的那个华夏建筑公司，依然在为寂静农场服务，今年他们的工程主要是为寂静农场建仓容超过三百万立方的仓库，另外因为阿尔梅林的公司没有自信满足李晟对工期的要求，所以开挖人工河和修建横跨人工河大桥工程都放弃了，李晟最后决定将这两个工程也交给他们公司。
仓库依然是使用模块建筑。农场处于雨季时，这个公司依然没有全部人离开巴西，而是留下不少人在巴西的南部制作模块。
这会雨季虽然还没结束。但雨水已经少了很多。这个公司的人正在开始在农场修建地基。
仓库工程工期很紧。李晟要求在下个雨季之前这些仓库要全部修建完毕。虽然已经合作了两年多，但李晟还不能完全放心。
这家公司在农场的工程今年又换了负责人。现在的负责人是之前的项目的一个主任。
这位已经升任项目经理的年轻人已经在寂静农场工作超过一年，被这里的阳光晒的像是一个黑人。
李晟开着直升机来到工地，看到地面上已经开挖出一条条坑道，一些打桩机也在工作。而一些巨大的模块正源源不断地运过来。
他找了一个地方将飞机降落。
宁延平在这之前就接到了李晟的电话，所以他早就在工地等着。看到李晟的飞机降落，便开着皮卡赶了过去。
接了李晟到了施工现场，两人就下了车。宁延平介绍说：“现在工程正按照我们预定的计划进行着。南边大量的构件正在装船。这边已经打好了十二座仓库的承重桩，预计在两个星期就能开始搭建地上的建筑。”
李晟看到一边堆放的长条形构件，那应该不是柱子，更像是高架桥使用的支撑梁。他不由问：“这些构件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样。”
宁延平笑着说：“因为这次建筑比之前面积要大，而且楼层也比较多，地基需要承受更大的承重，所以这些承重梁比之前那一批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