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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会挑个好日子给你一场美丽风光的婚礼。”说完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秋月,帮少夫人沐浴更衣,少夫人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着去见春红吧!”与其说这话是对秋月说的不如说是对我说的吧!说完就离开了馨芳苑,整个馨芳苑只剩下秋月那低声的抽涕声,轰鸣大作的雷声,倾盆大雨与地面敲击的声音。还有这屋子里迷漫着的血腥与精液的混合味道。

        始终被软禁

        “秋月,别难过了。我动不了,就麻烦你帮我清洗掉这一身的污秽之物。”我无力的对着秋月说到,也许这样大家都好过一些吧!

        “小姐,对不起,秋月不能为你分担这些痛苦。”秋月自责的说着,好象一切都是她的错一样。

        “别傻了,这是我自己造的孽。”我轻声安慰着秋月,事到如今对我真心真意的竟然是一个俾女,这是我唯一的安慰。

        不一会,秋月就将我的身体清洗干净,为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隐忍着下身传了的阵痛,我让秋月搀扶着我来到了春红的身边。曾几何时我说过要给她一些嫁妆让她与她的杨哥回乡喜结连里。言犹在耳,如今却已阴阳相隔。

        扶摸着她冰冷的身体我泪如雨下,如花般的年纪却死于非命,她如何能瞑目?她如何能安息?而我该如何与她的情郎交代?

        “秋月,帮我一把,把春红抬到我的床上去吧!”我想为她换身衣服,让她干净上路。

        “小姐,就在这换吧!在虹城死去的人的尸体是不能放到活人的床上去,那样会中了煞气。”秋月说的很慎重,而我却没当回事,我从不相信什么鬼怪煞气。纵然是有也是我活该。

        于是,不顾秋月的反对硬是把春红拖扯到了床边,掀掉那层龌龊的被单叫秋月放上新的,我不想玷污了这么好的姑娘。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还是心中的不安,在我和秋月帮春红换好衣服的同时杨哥来到了我的馨芳苑,一声不吭的就把春红的尸体抱走。从来到离开一句话也没说,我就那样看着他任由他把人抱走,自己瘫坐在地上。一直坐到天亮

        第二天,几个家丁帮我把衣物之类的东西搬到了上官维的御风阁。而我却拿着剪刀坚持不走,逼我我就自缢。可最后还是没留下带着脖子上的伤硬是被上官维弄到了他的御风阁,怪自己没用,连剪破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御风阁被布置成了新房的样子,到处像血一样红。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想到自己竟然要嫁给自己的大哥。

        从那夜以后上官维没有在动过我,可我依然被软禁着,那也去不了。他只是下半夜回到御风阁,上半夜估计是在柳絮那里发泄着他的兽欲。可我依然是全身无骨一般,我知道自己中了那迷心散的毒。

        “大哥,我既以是你的人,你何苦在这样软禁我,能把解药给我吗?”这样下去如果他不给我解药我会这样一辈子像个残废一样,我必须弄到解药。

        不如归去

        “晴儿,在忍两天,别怪我,我只是害怕失去你,大婚那天我会给你一半的解药,成婚后我不会在软禁你。你依然可以和过去一样。”他只是安慰上官晴,他害怕她会从此离开。这个迷心散是从西域而来,不是毒药,只是一种花草,靠空气传播的。上官晴搬到御风阁后就没在吸收了,这几天的修养是为了在大婚那天上官晴有力气拜堂。

        我只有一个机会了,那就是大婚那天,那天是我唯一的机会,就是死我也不愿意死在这絮晴芳阁里。

        秋月扶着我来到凉亭,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阳光了。好几天不见的柳絮步着莲花步向我走来。

        “晴儿妹妹,你怎么如此憔悴?”我看的出她是真心的,其实这个女人并不坏,甚至也很可怜。

        “大嫂,从此我们就共侍一夫了,我应该改口叫你姐姐,始终你年纪比我大些。”柳絮是我逃离这里的唯一筹码,看来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妹妹决定嫁与公子了?”柳絮的话里充满着无奈,她守侯了这么多年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晴儿不愿意又能如何?我跑也没力气,明天就要大婚了。我想死到做不到。”其实我死还是可以的,只是我死了秋月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

        柳絮也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我话中的意味,或者说她就想我离开。

        “如果妹妹想离开,嫂子愿意冒死帮你一把。”帮我也是帮自己吧!但我还是感谢她,因为整个絮晴芳阁也就只有她能帮我了。

        柳絮给了我一个小瓶子装的药水或者说是香水,这是柳絮用的香水被我讽刺说是不是法国货,她说这就是解药。是上官维一起买的,她也是偶然的机会才知道这就是迷心散的解药。

        而上官维自己却还不知道这是解药,这应该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她告诉我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算下来我有三条路可走!第一,留下来做上官维的妻,为他生儿育女,但到死那天我会恨自己苟且偷生。第二,就是继续往西逃,或者能有生路。第三,西凤山上东面有处悬崖,那是一条死路,但我能解脱。

        想想这段时间我历经死亡来到了这个世界,以为能这样好好的生活下去,却没想到连贞操都没保住,那仅存的回忆也被现实摧毁。一生人何止一个伴侣,罢了罢了!一切既是如此我何必执念?不如归去!

        大婚在即

        今天的天空没有昨天的明媚,阴郁沉闷,似乎老天也不祝福这段婚姻,我在心中冷笑。上官维你就娶个死人回家吧!外面到处都是喜气洋洋,我的心情也格外的好。今天一切都将做个了结,我就要归去我那最终的故乡。

        今天是我和上官维大婚,昨晚我移居回馨芳苑,新房是上官维的御风阁。早上起来我抹了一点柳絮给的那异郁香水,体力恢复了不少。若这一生欠这一晚就让我用生命来终结吧!应该没什么比这样的偿还还决绝了。

        我不能在让无辜的人为我受牵连,如今我无亲无故,秋月是我唯一的牵挂,惟有她安全了我才能安心上路。

        “秋月,这些东西足够你过完下半辈子了,你就和杨哥一起走吧!”我看着秋月面无表情的说着,就这样决定吧!让我也做一回老财主乱点鸳鸯谱。

        “小姐,秋月不走。”秋月一个劲的抹眼泪。

        “傻瓜,我当你如亲妹妹,你要活下去,你活着至少有人知道曾经有过这么一个我。”说完转过脸对杨哥做个最后的交代。

        “杨哥,我把秋月交付与你,你要好好待她,春红会谅解你的。如果你负了秋月我纵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小姐,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秋月的。”足够了,有这样的承诺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

        “走吧!我要梳妆了,我的新郎还在等着我呢!”看着他们依依不舍的样子,我的心还是难过的。但我既已做了决定就不可以反悔。

        没有那种浓艳的媚,为自己化了个淡雅的妆,披上火红的嫁衣,这是上官家23口和春红的血做的。梳好妆换上嫁衣,坐在馨芳苑的梳妆台边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果然,柳絮的贴身丫鬟小云准时的来到了我的馨芳苑,她来陪我走这一段路,也是来告诉我我要的东西已经按要求准备好。真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希望她能得到爱神的眷顾。

        落跑新娘

        “上官小姐,吉时到了,你该前往大厅拜堂,少主和宾客都已经等候多时。”小云提醒着我。

        是啊!吉时到了,扬起美丽的笑容,就要结束了。这样的感觉有点壮士赴死局的壮烈感觉。

        小云扶着我到了大厅门口由一个肥肥的女人牵进门,这应该就是媒婆吧!高堂上坐了两个老者,古代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者不可缺。上官维天大的能耐都做到了,唯一没做到的就是女人的心,特别是我这个来自21世纪的女人心他就是死也收拢不了。

        我从来不知道上官维在虹城也能弄这么多人,这婚礼的确很风光,媒婆,高堂,司仪,该有的一应具全。估计也会是令人难忘的婚礼,想到这我的嘴角杨起了美丽的弧度。上官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令你一生难忘。就算是我用最懦弱的方式宣泄我的愤怒吧!

        就在我的脚步要步入大厅的那一刻猛的甩开了媒婆的手,用手掀开那薄如蚕萤的头纱,转身以跑百米的速度向大门跑去。再见了,絮晴芳阁。这里只能留住柳絮这样的女子,而我是来自千年后的魂魄,只要我不愿意没有人能把我禁锢住。所有的人估计都没有意料到新娘会往门外跑,包括上官维更无法相信。所有的人就那样滁在那里,这样最好,给我赢得了足够的时间。大门口斜对面的木棉树上栓着一匹马,这就是柳絮给我准备的吧!想也没想就翻身上马,扬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