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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云清风急道:“如红,这时顾不得那么多了,弄不好会要了陆仕明的性命。”云如红一听弄不好会要了陆仕明的性命,哪里还有什么顾忌,急忙窜进了洞内。

        云如红窜进洞内,便传出了惊呼之声。云清风、梅秋月二人对望一眼,在洞外甚是焦急,也不知这一声惊呼是因为了什么?过了一会,云如红走出洞来,脸上挂了一串珠泪,哭着道:“爹,仕明哥哥脸上发黑,怎地……怎地让人下了毒?”云清风、梅秋月又对望一眼,心想遭了,这春药一分没有想到要用解药,而最好的解药便是行那儿女之事,这时二人分明没有行那儿女之事,是以毒气已黑到脸上。

        正文  第一一七章  好事因月圆

        第一一七章好事因月圆

        这时花拾儿带着荆通与柳飞雪二人远远疾窜而来,花拾儿远远叫道:“就是那道姑……”几人窜到石洞近前,见了数人,却不见有道姑。花拾儿便改口道:“就是一个道姑掳了梅姐姐、陆大哥往这边过来。瞧,这里有一个石洞,他们会不会在石洞里。”

        花拾儿、荆通、柳飞雪三人说话间到了石洞前,却一时不便冒然进去,见石洞外站着三个人,不知是什么人?不知是友是敌?

        荆通对三人拱拱手道:“几位是……”云清风愁眉苦脸、苦无良策,无心答理了荆通问话。云如红却忽地问道:“这位公子莫不是小药王荆通?”荆通惊奇问道:“姑娘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云如红道:“我叫云如红。”荆通听了莫名所以,因为荆通从未听过这名字。云如红忽地醒悟过来,道:“我便是贾如红啊。”荆通方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陆大哥未过门的媳妇。”说罢对云如红行了一礼。云如红忙不及回礼,便急忙对荆通说了洞中陆仕明与梅若寒二人似是中了剧毒一事。

        荆通听了心下大急,云如红说的又不甚清楚。这时梅秋月知得来人是永昌城大有名气的小药王荆通,忙唤了荆通走到一旁,对荆通轻声说了几句话。荆通吃惊道:“这一时半会哪里能配得解药?只能如此了。”说罢在梅秋月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梅秋月忙唤了云如红过来。此时云如红已经知道梅秋月就是自己母亲,洞中的女子梅若寒便是自己妹妹。

        梅秋月在云如红耳边不住悄声说话,云如红听得先是一惊,后是一凛,再后面颊羞得一红,再后又咬了咬嘴唇,便点点头应允。荆通便取出两粒药丸来放在了云如红掌中,道:“云姑娘,这两粒药丸仅能阻得一时之毒,仅能让二人醒来一会,陆大哥与梅姑娘的性命,便全交与嫂子了。”荆通在话尾叫云如红嫂子,自有其深意。

        云如红拿了药丸急忙进了洞去,伸手解了二人身上穴道,喂了药丸在二人口中,让二人服下肚去。原来梅若寒伸手去解开陆仕明穴道之时,陆仕明情知自己也是再难把持,在这紧急的瞬间,伸指疾点了梅若寒身上穴道,反手又点了自己身上穴道,二人便双双倒在了枝叶之上,后来二人浑身欲火爆发而不能宣泄,转而变为毒气,二人便昏晕了过去。

        洞外数人离了洞口数丈处说话,数语之后,荆通、柳飞雪、花拾儿方知梅若寒是云如红的妹妹,也就是她自己师父梅秋月的女儿。花拾儿欢喜道:“梅姐姐总算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了。”又道:“难怪梅姐姐是云如红的妹妹,方才我乍见云如红时,差一分便叫出声来,她二人实在是太像。”荆通道:“我现下最担心的是陆大哥与梅姑娘。”花拾儿道:“是啊!陆大哥总是扭扭捏捏,若是我……”柳飞雪道:“这世上的人若是都像了你,岂不是天大的坏事。”花拾儿道:“只怕荆弟兄若是像了我一分,只须一分,有的人只怕欢喜得不行,只怕早已做不成姑娘。”柳飞雪脸红了一红,呸一声骂道:“你这人狗嘴里总是吐不出象牙来!”

        过得半个时辰,洞外数人听得洞内传来脚步声响,便见陆仕明左右拥着云如红、梅若寒二女走出洞来,脸上神色又是欢喜,又有几分羞怯。荆通、梅秋月二人见了,便放下心来,已知无事。这数人中,只有荆通与梅秋月二人才知晓这味春药的历害。

        云如红、梅若寒二女脸上娇羞得姻红一片,若不是陆仕明双手拥了出来,只怕羞得不好意思出洞见人。云如红、梅若寒二女轻声叫了一声:“爹、娘。”便羞得不再言语。陆仕明此时已知那道姑便是梅若寒的亲娘,便上前对了云清风、梅秋月二人行了一礼,叫了声:“云叔、梅姨。”云清风见自己两个女儿经了这一次反复,却是阴错阳差,均已成了陆仕明的人,心下甚是高兴。梅秋月见陆仕明拥了自己两个女儿出来,这时对陆仕明道:“算是便宜你了。”陆仕明道:“多谢二位生的一双好女儿,在下一生足了。”

        花拾儿一旁笑道:“陆大哥,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管我梅姐姐的父母叫了叔姨?”陆仕明立马醒悟过来,忙叫了云清风一声:“爹。”叫了梅秋月一声:“娘。”二女羞得急忙脱出陆仕明的双手,云如红投入到云清风怀中,梅若寒却是投入到了母亲怀中。梅若寒这时知得师父就是自己的母亲,欢喜得在梅秋月怀中不住叫了“娘”来。

        圆月挂在天上,酒下银色月光。若不是这月圆的夜晚,云清风么能看出道姑的武功来历?怎么能瞧得出那道姑便是自己找寻了十数年的妻子?又怎么能一家人团聚?月圆的夜晚,是不是很好?

        正文  第一一八章  贼人欲作恶

        第一一八章贼人欲作恶

        众人散去之后,柳飞雪随了荆通到了荆通房中,随手关了房门。柳飞雪一双秋水般俏眼不由瞧了荆通。荆通岂能不解得柳飞雪对自己的情愫,便拥了柳飞雪在怀中,轻轻除去柳飞雪头上束发丝带,柳飞雪一头乌黑青丝散落在双肩之上,荆通伸手轻轻梳理了柳飞雪青丝,顿现柳飞雪俏俏脸儿,不由轻轻抚摸,不由往脸上轻轻吻去。

        二人拥吻了一会,荆通轻轻抱了柳飞雪到她那一张床旁,轻轻放到床上,拉过棉被替柳飞雪盖上。柳飞雪张着双眼瞧着荆通,娇羞了说着:“荆哥哥,你怕我么?”荆通一愣,便会过意来,笑了一笑,道:“不怕。”柳飞雪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欢喜呢!”荆通知道柳飞雪说的是什么意思,笑了一笑道:“雪妹妹,乖乖地睡觉,到时可别骂我。”

        荆通灭了房中的油灯,到自己床上睡了。柳飞雪睡在床上,道:“荆哥哥,今日我的心很乱,我睡不着。”说罢下了床来,摸到荆通床旁,钻入到荆通被中,双手搂了荆通脖颈,亲了荆通脸儿一口,道:“今日我要搂了荆哥哥睡。”说罢闭上双眼。荆通轻轻抚了抚柳飞雪脸颊,拥了柳飞雪睡了。

        永昌城曾出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永昌第一大帮斧头帮属下平安镖局的银子被人盗去,众多贫苦人家房院中十两或二十两不等收到了装有银两的包裹,包裹中赫然有两朵铁制的单重瓣梅花。这件事正闹得永昌城沸沸扬扬之时,又发生了一件事,在永昌城北十里的板桥小镇,一家平素欺行霸市、无恶不作、欺压良善的大户人家,家中银两被盗,藏了银两房中墙壁上,赫然钉着两枚铁制单重瓣梅花,院中几个护院的镖师,被人点了穴道扔在了茅侧背后,一些贫苦之人院中又收到了银两的包裹,包裹里仍是装着两朵梅花。一时之间,恶盗单重双梅失了踪影,却出了个行侠仗义的侠盗单重双梅来,永昌境内百姓,提起行侠仗义的单重双梅,均是伸出大拇指一赞。

        又一个深而黑的夜里,永昌城北旷野中,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往板桥小镇方向行去。矮个之人道:“他奶奶的,我二人忙于帮中事务,方才停手数月,江湖上就冒出个行侠仗义的单重双梅来,居然劫的是平安镖局与明帮主的好兄弟付老六家的财物,居然点了咱们几个兄弟的穴道扔到了茅侧背后,真是气死我了,今日咱二人再去那一家人家去瞧瞧,我就不信找不到银子。”

        高个之人道:“上一次咱二人去了,也不知那一家人是什么来头,那小老婆房中竟藏得有这许多的武功好手。我听付老六说,那女子是那一家主儿的第十八房小老婆,那一家人银两甚多,只不知藏在了哪里?这一次我二人定要仔细寻来。”说罢二人便向板桥小镇窜去,不一刻便到了。二人在小镇街巷上转了几转,便熟门熟路径直转到了那一院人家,便纵身窜了进去。

        二人窜进了这一家主人居住的院房,见门上锁着把锁,锁上粘满了灰尘,显是在外长久未回。矮个之人对高个之人道:“他奶奶的,这陈仁礼生意做得老婆都不管了,居然数月不曾回来过。”高个之人道:“是啊!这陈仁礼看来是银子比老婆要紧。”矮个之人道:“这你可错了,陈仁礼在外天天寻了嫩草儿吃才会不管了家中的老婆。”高个之人道:“不管他,咱二人进去好好寻上一寻。”说罢二人便窜进了院内,便在院中搜寻,却哪里有一分银两的痕迹。二人又在院子中细细搜寻,便是墙上的砖石,也一块块试了有无松动,地上栽的花木,也一株株用力拔了试试,看下面是否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