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泓已经在那里忙着给机枪装上弹链。
唐小楠冲上驾驶台，对钟国强做着手势：“往那边开，他们要炸船了！”
“哒哒哒……”塔顶的机枪响了，那是阿香和周泓已经掌握了机枪，在向水警团的营地射击。唐小楠已经跑到船头，一把扯开了炮衣，蓝光闪闪的40毫米双联装机关炮出现在面前。
他找到电源箱打开，绿色的指示灯亮了。他爬上炮位，按动电钮试着找到高低机、方向机……很快，炮口一转，指向水警团的营地。
那里，战火正炙。又是一队美军疯狂的冲击营地大门。
扛着弹药箱的戴五味差点让旋转的炮管扫倒在地，急忙蹲下，弹药箱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笨蛋！”马强推开他，捡起弹药箱递给唐小楠。唐小楠借着微弱的光线试探着安好炮弹箱，将弹链从托弹盘上穿过炮栓。
他对马强示意：“你踩一下那个踏板！——小心，就一下！”
马强小心翼翼地一踩——“咚咚咚……”一串炮弹飞出炮管，震得他们差点摔倒。
“好了！”唐小楠跳上炮位，熟练地校正了炮口，一脚踩下踏板——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一串串炮弹呼啸着飞出炮膛，飞进营地。顿时，营地里房倒屋塌，烟火腾空而起。
船动了一下，随后慢慢地倒俥，驶离码头。远处，又有艘炮艇启动了，那是游击队的船工队员夺取的船。
唐小楠调整了一下炮口，一脚踩下，炮没响。他伸出头看看，冲着欢蹦乱笑的戴五味大叫：“炮弹！”
戴五味急忙把炮弹箱递给马强，炮声又响了。
炮艇慢慢地靠近河岸，码头一边的水警团营地已经是一片断壁残垣。钟国强打亮了探照灯，为他们指示目标。
突然，船舱里传来一声枪响，马强立即抄起冲锋枪对准舱门：“船舱里有人？！”
唐小楠跳下炮位，拔出手枪，但阿香已经冲进舱里。两名游击队员随后跟上。船舱里又是一阵枪响。唐小楠赶紧进去，不禁大吃一惊：
船舱里，戴五味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倒在地上，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手指间涌出，已经没有了知觉。舱门口，一个美国水兵倒在地上，阿香的步枪还冒着烟。她一脚踢开死尸，进了底舱。
幽暗的床头灯下，一个半裸的越南女人吓得正在发抖，小便从腿上淌下。
阿香抬起枪口，一名队员扯扯她：“阿香，别……”
阿香放下枪，转身出去。唐小楠悲愤万分。
“轰！”——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传来，那是队员们在炸船。枪声停止了。岸上传来众人的欢呼声。
两名队员相互对视一眼。一个队员放下枪，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那女人急忙解开胸衣褪下裤子，脸上媚笑着迎上去。
枪声停了，镇上一片欢呼声。教堂的顶上升起了一面红旗。唐小楠他们的炮艇徐徐靠岸。黄参谋长跳上炮艇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有你的，那一阵大炮就把水警团给扫光了！”
他们并肩走进马克西姆餐厅，迎面见到一路上还在下着命令的阮大队长：“尽快清理战场，准备上船过河！”
两名女队员押着一个白种女人过来：“队长，这儿有个女俘虏！”
唐小楠认出，这就是那个叫戴维斯的美军少校的妻子。那女人也认出了唐小楠，恶狠狠地注视着他。
阮大队长对唐小楠说：“政委那边也有几个。你不是懂英语吗？审讯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把他们带走！”
唐小楠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赶快过河吧！”
黎明的晨曦里，游击队员们上了岸，红旗招展，队伍向西进发。他们的身后，两艘巡逻艇冒着烈火和浓烟，正在渐渐下沉。
红彤彤的朝阳升起，映照着美丽的湄公河畔。绿色的从林中，一杆红旗猎猎，队伍前进着……
正文 第六部：大湄公河 3
一架战斗机从雨林上空飞过。
雨林里，游击队员们正在进行白天的宿营，准备夜间行军。这是敌人拥有空中优势的形势下不得不采取的措施。营地里的队员们都在休息。
营地边的一棵大榕树下，唐小楠正在摸索阿香的身体。
阿香咯咯地笑：“行了行了！早晨你和小泓还没够啊，这会儿又来折腾我。”
唐小楠靠身上去，让她感受到了坚挺。
阿香抬眼：“你真的想？”
唐小楠点点头，解她的腰带。阿香抓住他的手轻声说：“我的月信来了。脏……”
唐小楠无奈，将手伸向她的乳峰。渐渐地激动起来。
阿香问：“你真的想？忍不住了？”
“想！”唐小楠急切地说。
阿香放下衣襟：“那好，你在这里等着。”说罢拿起靠在树上的步枪走了。
唐小楠奇怪，还是坐下来吸烟。
阿香回来了。她的步枪上装上了刺刀，刀尖前面押来了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唐小楠一眼就认出了，前面那个，是那个白种女人，戴维斯少校的老婆。另一个是在炮艇上和美国水兵厮混的越南姑娘。
“跟我来！”阿香经过的时候，朝着唐小楠挥手喊道。随后就一起向丛林深处走去。
森林中间的一块空地，阳光懒洋洋地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四周是茂密的灌木，很是隐蔽。阿香叫住了她们。
唐小楠看看两个女战俘，轻声地问阿香：“你把她们带到这里干嘛？”
“强奸她们！”
阿香的脸上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可惜我不是男人，你去！”
唐小楠吃惊：“强奸？”
阿香咬着牙：“对！强奸！”
她说：“我的妈妈、姐姐就是让这些白种人强奸死的。我们不知道有多少姐妹死在他们这些人手里。我要报仇！”
唐小楠才明白过来：“可她们是俘虏啊！”
“俘虏又怎么样？！”阿香吼道：“我妈妈姐姐还是老百姓呢！”
她走过去，枪口指着两个女人：“脱衣服！——快！”
白种女人奇怪，用英语问：“你要干什么？”
那越南姑娘懂了，急忙脱掉衣物铺在地上，仰身躺下。
白种女人奇怪地看看身边赤裸着身体，双腿分开的越南姑娘，又奇怪地看看阿香和唐小楠，用英语问：“你是要他强奸我。是吗？”
阿香冷笑，锋利的枪刺指到她高耸的胸脯上。枪刺慢慢地划开了衣服，一缕鲜血从衣服里流了出来。
白种女人面色渐渐地变得恐惧，尿液从腿上流下来……
她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阿香哼了一声：“交给你了！”背着他们走开了。
唐小楠走了过去。
那越南姑娘脸上堆着献媚的笑意，两只褐色的乳峰也随之颤动着。她叉开双腿露出下身，挑逗似地向他耸动着，一股浆液正从下身流出。
唐小楠走到那个白种女人身边。那女人金发过颈，一双蓝色的眼睛恐惧地注视着他。
她还穿着胸衣和内裤。
“你叫什么名字？”唐小楠蹲下来，用英语问。
“玛莲！”女人脸上闪出一丝惊喜：“你会英语？”
“会一点。”白净的皮肤引发了唐小楠的情欲。他用两个手指解开女人胸衣的扣子，一对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微微地颤动着。
“请不要！”那女人说着，但是不敢去阻止。
唐小楠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戴五味手捂前胸，鲜血从手指间涌出的一幕。
“哦，你弄疼了我！”女人高叫着，唐小楠拼命地吸住女人的乳峰，扯下她的内裤。
女人流下屈辱的泪水，唐小楠昂然而入。
许久，唐小楠抬起头，注视着这个叫玛莲的女人，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白种女人：“哈罗，你的丈夫是戴维斯少校？”
女人抽紧了下体：“是的！”
唐小楠看看她的乳峰，那里留下一串牙印，隐隐的透出血痕：“这感觉很好，使劲！”
女人重新抽紧：“是这个？”
“很好！”唐小楠开始抽动起来：“我杀了你的男人，你仍然可以享受性爱，应该高兴！”
“唔！”女人呜咽。唐小楠一口咬住乳峰：“使劲！”
女人嚎叫起来……
暗夜，部队在密林里行进着。远处的夜空亮起一串照明弹。
黎明，前面出现开阔的稻田和旷野。树林后面有村庄的炊烟缕缕升起。
随着指挥员的口令，队伍拉开了距离。尖兵隐蔽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