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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报告长官,这里有个流浪汉,被压到废墟中,他还在喘息。”

            “哦,该死的,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见鬼!”那个男人拍着自己的前额。

            离这里不远的另一条街道,从容的走着一个银发少年,湛蓝的眼眸,鲜红的双唇。他轻轻的笑了,温暖得如同天使,双手捧着的,正是那个水晶头盖骨。这是一个死胡同,他在墙壁前停住。

            “我是拿破仑,(古希腊语:破坏者;毁灭者。)我回来了。”说完,他像没看到那堵墙,直直的走了过去。坚硬的墙壁像青色的粘胶纤维一样把他拥抱在自己怀里。

            24)基督头骨之血

            在意大利一个神秘的地方,有一个庞大的反基督教会,它的名字叫做‘基督头骨之血。’

            这里是意大利的都城,罗马。欧洲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世界7亿多天主教徒的圣地罗马,位于意大利中部,座落在台伯河下游平原上,是古罗马帝国的发祥地和首都,自古以来以其悠久的历史和绚丽的风光名扬天下,位于罗马市奥勒利安城墙内的老城区(亦称罗马老城),是当今世界上一国首都内完美保存古城建筑结构的典范,

            据传说,罗马的建城奠基日是公元前753年4月21日,距今已有2700多年的历史。罗马城最初建在景色秀丽的7座山丘之上,故称为“七丘之城”。关于罗马的来历,有着一段美丽的传说,这就是著名的“母狼乳婴”的故事。公元前亚平宁半岛的阿尔巴隆加国王努米托尔的公主西尔维娅,与希腊战神马尔斯相爱,婚后生下一对孪生兄弟。其叔阿穆里乌斯得知这一情况后,怒不可遏,处死了西尔维娅,并下令将孪生兄弟放入篮筐扔进台伯河里淹死。谁知篮筐不但没有沉没,而且漂到河边,一只母狼将两个孩子衔走,并用狼奶喂养他们,后来被一位猎人拾去抚养。两兄弟长大成人后,智勇双全,力大无穷,终于杀死了阿穆里乌斯,为母报仇雪恨。

            兄弟俩在众人帮助下,在母狼喂养他们的台伯河畔大兴土木,建起一座城市,并以他们的名字“罗慕洛”命名,后来慢慢演化成“罗马”这个名称。今天罗马的城徽图案就是一只母狼伴看着两个男孩。在罗马博物馆里,陈列着一只母狼陪伴着两个男孩的铜像。

            罗马市区楼房式样各不相同,但色彩协调融合,大多数呈桔黄色或桔红色。建筑物周围广植树木,遍种花草,甚至住宅的阳台、房顶上也被充分利用。有的楼房,在二楼阳台上摆着一只木桶,桶里种植一棵柏树,而柏树的树冠从三楼阳台地板上一个特制的洞里伸出,上下住户可以共同享受这棵树的绿色。

            罗马城内的喷泉更是令人赞叹不已。喷洒在空中的泉水,在阳光照射下,呈现一道道彩虹,如同五颜六色的锦缎飘舞在空中。市内共有3000多处喷泉,最著名的要数特雷维喷泉。

            它建于1762年,喷池中央竖立着一尊海神像,两侧是象征富饶与安乐的女神。市内这些喷泉的泉水均来自罗马的古老水道。

            这里是位于罗马市中心的一个地下广场,大约有半个体育球场那么大,很高,分成二层,呈一个不规则的三角。较为平坦宽阔的地方挤满了人。他们大都身披黑袍,右胸绣着一个倒五角星。一个尖冲下,两个尖冲上。这种外形被用于呼唤邪恶力量的。这种形式的五角星的五个尖代表着山羊的脑袋、两支角、胡须和耳朵。上下颠倒的五角形被用做任何“与一个邪恶本质的精灵打交道或高谈的绝对必需。”

            这里人很多,但却很安静,他们低着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的来临。没有声音,看上去就像一个规模庞大的蜡像馆。

            这时,在高高的楼台下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

            原来是一个身着黑金长袍的人,他的后背绣着一个水晶骷髅,骷髅头上还插着一把银白的十字架,看上去恐怖十足。黑金长袍像斗笠一样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脸。他拾阶而上,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少年,一个银发,一个黑发。宛如地府的黑白无常,同样高挑的身材,同样移动的步伐,像有人在中间竖起了一面镜子。

            那男人走到了最顶端,那里是一个造型古朴的王座。上面雕着狮子,蛇,鹰这三种动物交错在一起的图案。他右手一挥,长袍像把巨大的扇子,就地转了半圈,等袍子落下之后,他已经坐在了王座上。那两个少年一左一右,站在了王座的下方,这个人脸的上半部戴着银色的面具,面具的额头是一个黑色的十字架。整张脸唯有嘴唇露在外面,年纪大约四十多岁,嘴角有些松驰,布满的细小皱纹看上去并不威严,但仍不影响他那令人生畏的气质。他轻哼一声,这里的人除了那两个少年全部都跪了下来。

            “为了我们伟大的复兴,为了我们伟大的文明。为了这个世界的重生,我真诚的祈求你,我亲爱的主。”众人异口同声的念道。

            王座上的人抬起自己的右肘放在王座的扶手上支撑自己的额头,动作忧郁却给人美感。他的手上戴着银白色的手套,上面缀满闪亮的鳞片。

            “叫大祭师上场吧。”他轻声说道,温柔得让人打心眼里觉得害怕。

            左边那个黑发的少年听到之后移步走出,把手放在自己的右胸上向他轻鞠一躬。接着他转身朗声叫道,“有请大祭师,黑煞使……”

            黑煞使从另一个出口走了出来,他走到了离王座大约三十米的地方跪了下来。

            “真诚的愿我的主青春长驻,为了我们伟大的复兴,为了世界的重生。”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如两种坚硬的物质在互相摩擦着,刮得人耳膜就快穿孔了。

            “今天拿破仑带回了圣物,它需要鲜血,大量的鲜血。”王座上的人缓缓的说道,人们不禁露出欣喜的表情,这种欣喜也许一半来自他迷人的声音。

            “当然,我的主,我正在等它的到来。”黑煞使站了起来,他看向了右边那个银发少年。

            “拿破仑。”王座上的人询问般的说道。

            拿破仑朝死盯着他的黑煞使轻轻一笑,他转过了身。

            “听你的吩咐,我伟大的主。”他笑意盎然,就像教学里圣洁的天使。

            王座上的人也不禁感染到他的魅力,他也微笑起来。

            “你去吧,罗仪,你也去吧,把我的十字圣怀拿来。”他转头向左边的那个黑发少年说道。

            “是的,我伟大的主。”罗仪低下了头。

            不一会,他们同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拿破仑在右边,罗仪在左边。他们走上了比王座略低一级的另一处高地,拿破仑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托盘,上面用黑布罩住,布下面圆圆的突出显得光滑无比。

            罗仪双手捧着圣杯,它看上去陈旧不堪,边缘处还是破裂的伤口。表面雕刻着基督起源的传说,后面是一把巨大的十字架,总的看来,它不过是一个极为普通,类似花瓶一样的盛水容器。他们两人走到了尽头,黑煞使站在长条桌边,这是一张黑色的长条桌,大小和医院急救室的应急小床一般。

            他们走到他的面前。黑煞使意味深长的看着拿破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后者朝他爽朗一笑,罗仪见状快走上去,割断了他们的视线。背影后的拿破仑明显松了一口气,恼怒的目光在他的蓝眸里飞速掠过。

            罗仪把圣杯放下,退到一边。拿破仑跟着也走上去,站立在黑煞使的面前。

            黑煞使向他跪了下来,默念片刻,才缓缓站起,他半躬着身子,恭敬的揭下了托盘上的黑布。大厅中发出尖锐的抽气声,但马上又驱于平静。他小心的把托盘中的水晶头骨捧起来,把它放到圣杯之上,两个圣物奇迹般的融为一体,连同那古老破旧的圣杯也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带祭祀品上来!”黑煞使大声说道。四周的人发出领命的声音,接着他转头看向拿破仑,用只有他俩人听得到的音量小声的说道,“这几年你过得真是逍遥,怎么找都找不到。”

            “好说,托大祭师的福,我还没死,让你失望了。”拿破仑轻轻回应。

            两人不动声色的针锋相对。

            “不,放开我,放开我……”叫嚷声从大厅后传了上来。一个女孩子被绑在黑色的樟木板上,全身赤裸,被一条细细的金链子束缚着。她大约十六七岁,一头深褐色的齐腰卷发,白皙而细长的脖子,纤细的腰,平滑而结实的小腹,丰满而修长的腿,性感的脚踝,粉红的脚趾,胸部不是很大,但圆润且坚挺。她身上的皮肤像羊脂一样晶莹剔透,这纯洁的少女就像名画《泉》一样光彩照人。众人抬起手,用传送的方式把她从后面递送到高地下面,等待着的四个高大男人手里。

            这个可怜的少女就这样被这四个男人抬上了祭祀台。他们把她抬起来,平放在长条桌上,随即退了下去。黑煞使看着被吓呆的少女冷酷一笑,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半尺长的尖刀,刀面在微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斑。

            “不!!!!”少女惊叫起来,她垂死挣扎,力量在她柔弱的身体中不断爆发着,金链就算再柔软也是金属,因为剧烈的扭动,她的身体出现了紫红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