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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变态王爷



                                            血还在流,她却再也感受不到痛。依稀一群官兵又冲入,加入混乱的战团。也许是萧寒他们赶到了吧。有人在拉扯自己,不行,她不要走,她还要护着她的木鱼,她昏沉中伸出双手紧紧把他抱住。

        一只脚狠狠踹过来,她难以呼吸。

        “留着她。”一个男人的声音,竟然温润如玉。

        她奋力的睁开眼睛,看到轩辕澈不见了,一面帅旗在风中飒飒飘扬,真的来了好多人呀,他一定被救了,她的嘴角艰难地扬起,笑得好辛苦。

        她被塞进一两马车,车好颠,颠得她浑身都痛,受伤的背上血肉更加的撕裂,血好粘呀,带着淡淡的腥,和朦胧的幽香。自己的血快要流光了,真有些可惜,要是为木鱼疗伤,或许还可以解了那绝情蛊。是啊,他的蛊毒还没有解开,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微微蹙起眉,唉,自己真的好笨,看到他受伤就这样扑过去,竟然忘记了自己没有功力,却成了他的拖累。这是一个严重的失误,自己可从来没有这样不冷静。看来,这轩辕澈真是她命中的煞星。所以,分离吧,也许是好事,只要他平安快乐就足够了。

        终于,她被从车上扛下了,身体轻飘飘的,好象一团棉花。哦,他为她买的棉花糖呢?刚才,护住他,她悄悄地把那血红的棉花糖转移到了自己怀里,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纪念。她的手艰难移动,触到怀里那团拈粘的,被体温融化的东西,她安下心来,终于晕了过去。

        “她怎么样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说着,优雅得叫人心醉。可是,她的心中已经停留着一个傻傻的,冷冷的人,她不会心醉。

        “王,暂时生命无恙。”那跪地的应该是太医吧,也许,他们以为她昏死过去了,并没有顾忌什么。其实她可以听到啊,她想偷笑。不过,一笑可就不好玩了。而且,她发现自己现在难动分毫。

        “她,不许死。她若死了,你就去为她陪葬。”轩辕颉的目光越过太医落到雨凌精致绝美的容颜上,她很美,其实美丽的女人他有的是,可这样不怕死的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真的不怕死吗?他忽然很好奇。

        “给她用最好的药,不许叫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丝疤痕。”他走过去,凉凉的手指掠过她美丽的容颜,那细腻温润的触感激起他无穷的斗志,好久没有这么有趣了,他喜欢完美,例如皇位,他要争得完美,过程一定要精彩,谁要挡他的路,那就要精心设计一场完美的局除掉他。可是,这次轩辕澈竟没有死,在山崖没有摔死便罢了,在闹市没有被乱刃砍死,就全拜这女人所赐。他有些恼火,儒雅俊美的面庞染上了一丝氤氲的火。

        手指继续在雨凌面上滑过,却加重了力道。手在她的脸上划出道道红色印痕,他忽然想,如果用刀在这美丽的脸蛋上划几下,会是一种什么景象。可是,他不急于毁掉她,这女人是二王兄的妃子。他更要玩得完美,可以要了她的身体,尝尝这倔强美人的滋味。也可以摧残她的意志,看看她承受的极限是什么?或者,看着她被折磨,跪在地上求他…。设想着无数种方案,他浑身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其实他并不真的想当皇帝,只是这地位的争夺何其有趣?大不了,夺过来扔给老大轩辕月,他一母同胞的兄长。反正不要便宜了轩辕澈就好。

        只因为他曾经当着父王和众臣的面,说他是个变态。自己变态吗?不觉得呀,自己只是喜欢玩罢了。难道这老二就这样正直,活该被许多大臣拥护吗?他不服。

        “太医,还不下去叫几个侍女给她换药?”他依旧平心静气,太医浑身一抖,他明白这个王爷越是儒雅,就愈加残暴。

        太医如临大赦般跑下去,随后上来几个美丽的侍女。这就是他,连身边的奴仆都要完美。

        “先剥下她的衣服。”他等着在一旁欣赏,不知道她会不会疼呢?会惨叫吗?他有些兴奋。

        “王,您看。”一个侍女从雨凌怀中掏出一团红红又粘粘的东西。

        这是什么?轩辕颉皱着眉头看着,有些腥甜还有些幽香。

        “你!”他指住一个红衣侍女,“尝尝。”

        红衣女子浑身一抖,王又开始随便叫人品尝不明物体了,以前,因为试吃死了几十个人了。她目光有些哀怨,却依旧战战兢兢地撕下一小点填到了嘴里。能不吃吗?不吃的话自己就会变做王豢养的野兽的美餐。

        “是什么?”

        “甜甜的,有些咸涩,应该是棉花糖,被血染红的棉花糖。”侍女坚持说完,脸色已惨白。是人血,人血,她胸口一阵发闷,如恶浪在翻滚。

        “是吗?”轩辕颉盯着红衣女子,看并无异样,也随手撕下一点品尝,他点头,微眯着凤眸,“棉花糖吗?味道还不错。”这女子的血带着一股奇香,确属极品。他满意吃下。

        “不许吃。”是谁在低声怒吼,就象一只没驯服的小野猫在撒野。是谁呢?轩辕颉满脸兴奋的循声望去,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没有人叫他不许。

        原来对面的女人已经醒了,那双美丽的黑眸中闪烁着几点寒星,竟叫他浑身一凛。好凌厉的眼神,好明亮的眼睛,虽然因为失血过多,她面容惨白,却别有一番韵味。

        “是你叫本王不许吃吗?”他继续吃一口,欣赏着美人伤痛的模样。

        “还给我。”雨凌挣扎着坐起,伸出手讨要。这是木鱼,只属于她的木鱼用生命护住的东西,他不配去吃。

        “如果,不还呢?”他邪笑,掠过一丝阴寒。

        “不还,那你就去死。”雨凌知道自己的血应该有毒,只是不知道毒性大小罢了。所以,她在上面加了些调料。

        “那我要是不死呢?”他继续笑,眼睛弯弯。

        “变态!”雨凌忽然很是厌恶他美丽却丑恶的嘴脸,她似乎有些明白轩辕澈的母妃为何绝情给孩儿中下毒蛊;更依稀明白为什么轩辕澈为什么总是一副冷漠绝情模样。原来,这就是皇室,表面风光,背后却全是魑魅魍魉。和他们相比,轩辕澈虽冷漠却不失为正直,虽暴虐却不至于疯狂。其实,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善良,忘却仇恨的他甚至有些单纯得可爱。残暴只是他保护自己的伪装,任谁,来到这个肮脏的皇室都会变得疯狂。

        雨凌忽然想笑,而且真的笑了,笑得疯狂,笑得泪花涌入心海,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叫轩辕澈回来?没有真情,没有快乐的行尸走肉再富贵又如何?命再长又如何?她笑着,笑着,两颗珠泪从眼角滴落,闪着寒光在空中划过。

        这一刹那,轩辕颉也有一些呆怔,她真的很美,很完美。可是,她讥诮的目光叫他好为恼怒。

        “把她的衣服撕下来。”他吼,如被激怒的猛兽。

        一条带着血肉的衣被生生从背部撕下,钻心地痛,可这痛楚算得了什么?又是几条同时被撕开,刚刚凝结的伤口重新被撕裂,血涌流,如河水滚滚。

        她依旧在笑,疯狂得笑着。却再也无泪。真的好笑,好笑。

        “她,她疯了。”轩辕颉朝着刚踏进门来的轩辕月说着,他满脸挫败,他输了,第一次输在一个女人手中。

        “算了,只是一个女人。”轩辕月优雅的笑着,酷似轩辕颉的俊脸却比他弟弟多了些深沉。

        “哦,王兄,你也要充好人吗?其实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他讥讽着,走出内室,今天真的很无趣。

        “为什么没有完成任务,叫他逃了?”轩辕月卸下微笑,冷冷谴责。

        “你说呢?一个失败的冒险,一次不完美的体验。当时要杀他已经来不及啦。而且,我忽然觉得留下他,会更好玩。咱们可以坐山观虎斗呀。瞧,事情越来越精彩了。”